22出戲困難(瘋狂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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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確確是?不留情,柱身卷攜愛意,注入rou體的最深處,飽含的深情釘進骨子里,叫郗景動彈不得。 慶章歲想象著連天的呻吟,轉念一想或許不是,大概是斷斷續續的變調呻吟,還有郗景的痛呼聲應該是美妙動聽的,震顫的胸膛同喉嚨、鼻腔一起的發出的聲音應該格外激越。 而一切反應都只存在于慶章歲的幻想中,實際情況是,郗景除了喘息急促,沒有多的動靜。 他不愛叫,做得不激烈的時候如同香火廟受人供奉的一尊大佛。 年輕的rou體相契合,原本干澀的甬道也濕潤起來,慶章歲更加肆意地頂弄,力度幾乎要把人鑿穿。 灼熱的性器在體內進出,摩擦中酥酥麻麻的閃斷火花往心頭燒去,直到和那里的野火合二為一,形成極為驚人的沖天火柱。 郗景不怕疼,并不意味不會疼,慶章歲的尺寸是會讓他怎么樣都好過不了的那種,他除了有時蹙眉,再無多余反應。 慶章歲cao得又兇又重,仿佛山澗的巨石滾落后徑直砸向幽谷,做到一半還換了個體位,用大腿強行分開郗景的膝蓋,把人的雙手扣在蝴蝶谷,就著讓郗景難以保持平衡的姿勢撞得瘋極了。 rou體激烈的撞擊聲隨著急促的喘息一并奏響,熱到出汗的郗景卻依然云淡風輕,順暢的呼吸中,他扭了扭肩,示意慶章歲別扣得太緊。 慶章歲的進攻很是強勢,郗景也不抵抗,疼得緊了汗水漱漱而落,床單上一塊深色的水漬,仿若秋天滿地金黃中一片及地的紅楓葉。 一直做到夜幕降臨、月亮照常升起。雨后的天空深藍如海,那盞彎月高懸,擁護它的群星正閃耀。 清早的空氣怡人,慶章歲鍛煉完后尋了本詩集來看。郗景被折騰得太累,還沒醒,然而慶章歲剛翻開扉頁,睡眼惺忪的郗景便坐了起來。 他們在朝霞的金邊里交換了一個早安吻,柔軟舒展,像窗外散落的云朵。 郗景沒忘記正事,試著演了演八十四。真是太像了,以至于慶章歲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有沒有染血、持針或是拿著刻度10的乳夾。 演得好就意味著很用心,很用心就意味著郗景再一次把自己置身壓抑的場景里,調度著自己的情緒。 心底隱隱作痛,仿佛某種會在雨天復發的舊傷,如蛆附骨。 他的下巴止不住地顫抖,牙齒咯咯響,這次不是表演而是還未出戲,說話的時候眼簾微垂:“合格了嗎?” 慶章歲牽住他的手,突然覺得不是郗景有天賦,而是他太過刻苦、太過熱情,是學得認真,揣摩到位。 沒人教郗景怎么快速出戲,他這一次好似被困在冰窖里,萬古不化的冰層將四肢百骸凍傷,皮層里泛起細密的刺痛與麻木,失溫的錯覺中,他睜不開眼。慶章歲見狀一把摟住他,這才發現他渾身冰涼,腳底發寒。 慶章歲以為自己作為殘障人士,在感知情緒這一方面較有優勢,沒想到郗景心思細膩,共情能力更是不知道勝了幾籌。 觀刑時模糊的面孔具象化,郗景強迫自己面對他們,二十三、五十、八十四…… 沒有mama在身邊,沒有好友,沒有雕塑,他直面那些完整的、富有沖擊的場面——繩索上一路的血、充當分針的乳夾、作為教具而存在的載體。 無能為力的虛弱感上涌,如同某種慢性疾病,蠶食著原本健康的身體。郗景腦海中一陣天旋地轉,悸動的心臟再度過速。 智慧的代價是感知如宇宙般浩瀚的黑暗與痛苦的能力。而痛苦,尤其是同類的痛苦,又和宇宙的復雜程度不相上下。 緊貼的身體是燃燒的太陽,散發著足以捂熱冰層的高溫,融化的雪水浸入皮膚,軀殼的寒意渴望被guntang的傷痕打散。 郗景艱澀地張嘴,緩緩地做了個嘴型,發不出哪怕一點聲音:“抽我?!?/br> 需要一點疼和熱。 慶章歲搖頭,那些不是良藥,至少現在不應該是。 朦朧中,厚重的泥土壓實了郗景的臉,黑的、沉甸甸的、一層覆蓋著一層的,重量源源不斷地加碼。 再一恍,他渾身赤裸躺在紅光里,大理石制作的地板涼得讓人發抖,血色的光線向他撲來,一地的紅異常刺眼,宛如一座尚未清理的屠宰場。 慶章歲親吻他的臉頰,和他緊挨著。郗景終于在親吻中回神,他用盡全身力氣抱住了眼前的愛人,沒有哭,但臉上的表情比哭還難看。 親密的肢體接觸中,郗景逐漸鎮定,那雙眼眸似卷過巨浪的近海岸,不一會兒又打著白色的浪花,靜了下來。 他得到了想要的關注,純真的靈魂抖落復雜骯臟,不再慌張。 他不可避免地想家了,那方山水和親朋好友的笑容。 他不得不承認,昨天向他展示陰暗面的慶章歲有一部分美好形象幻滅了,他需要時間來接納包容。 無可救藥的浪漫主義者在某一階段也會明白自身才是一切精神力量的源泉,郗景一早就學會了尊重真相,哪怕這讓他感到痛苦。 一見鐘情之后,當然不應該是漫天要價地索愛。 郗景在懷抱里嗅著陳舊的紙張味道,淡淡的塵味混著雨后清新的空氣,有些怪異,卻很好聞。 他湊近慶章歲的脖頸深吸一口,不對,好聞的不是空氣,是某種不知名的味道。 不像是洗衣液,不像是體味,而是一種讓郗景表達卡殼的好聞味道。 慶章歲學著他的樣子嗅了嗅,出乎意料地也聞到了一股味道,空氣里星星點點都是香氣,獨屬于郗景的味道。 溫暖、陽光,令人安心、使人迷戀,嗅覺的參與像是加入牌局的王炸,攤開在桌上,就驅走各路牛鬼蛇神。 郗景抱著慶章歲,心想到底是什么味道,也太好聞了。 慶章歲抱著郗景,心想哪里來的味道,怎么這么好聞。 兩人面面相覷,同時讀懂了對方眼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