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生日禮物(陰蒂夾,電擊私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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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生日,也不耽誤慶章歲計劃好的時間,他想帶著郗景早點走,連應該的休息時間都不給自己留,哪怕是生日也要工作。 連續跑了好幾個地方,三人都累得夠嗆。 休假的調教師可以在白塔里耗著,忙著工作的只能提前把禮物送到,等下班再跑一趟住宿送禮物,白塔之外皆是忙碌的身影,誰都不能例外。 剛進白塔,就見一樓的地上鋪了一條紅毯,紅毯邊緣擺滿了包裝好的禮物,而盡頭則是臨時的臺階,上面靜靜地放了一張高椅,椅子表面的黑色絲絨在一柱燈光下低調閃耀。 慶章歲所說的首位沒問題并不是一句空話,看現在這個樣子,明顯是備受推崇,同行們都自發為他準備好了最中央的座位。 禮物無非是各類用具,慶章歲也沒有囂張到現在就要去坐那把椅子,還不是時候,到時候公調完再說也不遲。 他一一收了禮物,拿不下的轉手交給了姬小木,姬小木拿不下,她又遞給郗景,郗景嘴里便也叼著幾個禮物袋子。 嘈雜的人群突然沒了聲響,某人來不及收聲的嘀咕一下放大:“頭彩真的好帥啊?!边@話說出了圍觀群眾的心聲,都認可地點了點頭。 不像是過生日,倒像是帶著帥氣奴仆一邊進貨一邊炫耀來的,一天下來滿載禮物和夸獎而歸。 家門口擺了一堆禮物,最夸張的要數一張多功能椅,金屬的外殼光滑圓潤,底部的燈帶流光溢彩的,如同網吧大廳透明的主機在跑燈,在草坪上顯得格外突兀。 姬小木不由分說,直接把椅子搬進了客廳,知道你們要用的,錢到位,我就是貼心管家。 精瘦的身軀和巨大的躺椅形成強烈對比,她一步一步把東西扛了進去,臉不紅氣不喘。即使郗景有心理準備,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姬小木看了看客廳里面,又疑惑地看了看慶章歲和郗景,你們愣著干嘛,還不進去搞? 慶章歲腳一抬,便跟郗景一同進去。隨著“碰”的一聲巨響,那扇門關得死死的,獨留姬小木一人在房門刮起的狂風中凌亂。 郗景修長的雙腿一跨,坐在那臺銀色的椅子上,文雅安靜得如同初中扎低馬尾的學習委員。 客廳燈的亮度被調低,濃霧般的黑色擴散開來,昏暗中,椅子底部的燈自動調整成曖昧旖旎的暗紅色。 這個設計的初衷當然是為了坐椅子的被玩得盡興,哪里管暗紅色會叫人看不清血液和傷口,慶章歲考慮到了,從椅子扶手處拿出遙控器,調整成藍色。 郗景這副樣子當然是隨慶章歲折騰的意思,畢竟,生日還沒過完呢。 椅子的側面升起一個小盒子,打開來是整整齊齊一排冰冷的金屬夾,夾子尾部連著電線,不論是夾子內部的鋸齒形狀,還是金屬夾的數量,都叫人不寒而栗。 郗景頭皮發麻,卻順著椅子的凹陷處躺了下去,他不怕疼。 只是當金屬夾咬緊花xue的唇rou時,他還是禁不住悶哼出聲,像雛鷹斷翅后的悲鳴。 胸膛的起伏驟然加速,受痛之后再也無法保持平靜,郗景眼睫不斷顫動,如同樹枝上被寒風刮過的秋葉。 慶章歲將遙控器交到了郗景手中,示意他想停就改變燈光顏色。 礙于聽力障礙,他們的安全詞一直在增加,慶章歲卻不覺得有什么,僅僅是可惜自己無法聽到郗景的聲音,以及沒辦法親口說“我愛你”的深深遺憾。 郗景疼得渾身發抖,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但在恢復好的那一刻看見慶章歲推動了電流的開關。 花xue猛然一緊,隨后被電流刺激到瘋狂抽搐,他一時間找不到平衡,胡亂地尋找著可以攀附的物品。 慶章歲蹲了下來,給郗景充當扶手,他輕輕撫上被金屬夾殘忍對待的兩瓣唇rou,繞著它們打圈,碾磨著瑟縮的rou縫。 鋸齒深陷進唇rou,金屬夾的緊度不是郗景一個新手可以承受的,電流更為苛刻,毫不留情地凌虐著私處,強行將劇痛擴散到全身。 摸到肩膀的那一剎那,郗景便安靜了下來,甚至細微的掙動都一并消失了。慶章歲這才發現他眼帶笑意,也一直在看自己。 仿佛他躺的不是刑椅,而是一彎皎潔的月亮;仿佛不是脆弱的花xue受虐,而是末端的碎發被修掉;仿佛不是電流在軀殼里四躥,而是綿綿的情意在血液里流淌。 不過被看了一眼,慶章歲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他專心鉆研起花xue的妙處來。 揉了兩把敏感的陰豆,內里便得了趣,兀自流水,溪流一般順著rou縫往外淌。 郗景其實痛得受不住,被這番撫弄極大地緩解了疼,又瞇了瞇眼,多了幾分力氣死撐。 慶章歲動作一停,他就覺得好疼好疼,大敞的雙腿忍不住抬了抬,他自己又克制著把雙腿放平,一副安閑自在的樣子。 是很疼的,但是沒法讓他失態,他自己消解著電流的猛烈鞭笞,學著在極力忍耐中保持平和。 這模樣總會讓人誤以為他還能承受更多,但是慶章歲心底知道,夠了,再多郗景絕對撐不住。 他理智地握住電流開關,不再往上推動,另一只手則在花xue口緩緩揉捏,給予敏感地帶以最合適的刺激。 興奮的xue口熱情地一張一合,電流不曾抹滅那里的快感,兩邊同時作用下,郗景快被逼瘋了。 疼痛像根尖銳的針,反復扎進rou里直叫人潰逃,偏偏快感像潮水,讓rou體逐漸沉迷,好似在水面上悠閑地漂浮。 他在慶章歲溫柔的觸碰達到高潮,yin液打濕了手指,手掌也沾有一些,濕淋淋的,那連著花xue口的銀絲,宛如月落后凝結的露水,除卻漂亮二字,再無法形容。 慶章歲取掉夾子,開了燈仔細翻看起來,沒受傷,花xue不受控地痙攣著,可憐至極。 盡管沒有受傷,慶章歲還是謹慎地為他上了一道藥。 郗景從椅子上下來的時候腿都是軟的,他既不嘆氣也不用眼睛瞪人,只是輕飄飄地看了一眼慶章歲。 如同一場初冬的小雪緩緩覆在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