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一觸即發(享受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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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心意相通,其中一個卻正在凌虐另一個。 光怪陸離的現實像是一場鬧劇,人們不約而同地在舞臺上戴好面具演著戲。 慶章歲收回了腳,漫不經心地按鈴叫旗袍女過來。 郗景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突然懂了。少年是聽障者,也是失語者。即使剛被這人蹂躪過,他也在心里用了雅稱。 所以旗袍女說話的時候會用扇子掩著唇,所以自己裝作憤怒的時候他毫無反應。他不說話不是因為不想說,而是因為說不了。 他抬頭去看慶章歲,目光不帶一絲憐憫和同情,而是平靜。 原來如此。 郗景心中不覺怪異,大家都是人,能不同到哪里去? 作為殘疾人,慶章歲收到過最多的話是:“可惜了?!?/br> 大家都在可惜他聽不見,說不了。的確有不方便的地方,但克服起來不算困難,有姬小木在一旁當翻譯,他覺得生活中的困擾極少,樂趣更多。 但郗景似乎并不為他感到可惜,也沒有嫌惡。 慶章歲也望著郗景,視線一交匯,思想便同頻——想吻他。 但雙方都沒有動,郗景動不了,慶章歲則是不能。身份不同,現在一個是受訓的奴隸,一個是正在工作調教師。 姬小木跑了過來,又從慶章歲手里拿回平板,她見兩人的姿勢和先前一模一樣,不禁撓了撓頭,慶哥什么都沒做? 她也不多看兩眼郗景,因為慶章歲給郗景項圈這件事就很能說明事情。姬小木把平板架在地上,開始給郗景播放視頻,無非就是一些毫無新意的規矩、守則。 姬小木打了半句手語:“你們……” 慶章歲點頭。 姬小木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敢再用余光去掃渾身赤裸的郗景,更不敢猜測剛剛發生了什么隱秘或是yin靡的事。 這位跪著的是慶哥的初戀,還是一見鐘情的那種。 偌大的客廳里沒有一點家具,空蕩蕩的室內躥入一點涼風,郗景渾不在意,津津有味地垂眼看著視頻,慶章歲靜靜守著他,姬小木只得扭頭看向窗外的海。慶哥,這樣要加錢,她想。 慶章歲手語比得很快:“收拾下,讓他住我這?!?/br> 姬小木嘴巴都合不攏了,僵硬的手指微微顫抖:“你們?”她想知道她到底錯過了什么。 她不再比劃,轉身去了主臥。姬小木勤勤懇懇地在里面忙活,安裝各類用具,汗水一路從額頭流到臉頰下方,由于戴著手套,不得已用手臂擦了一把汗,那對眉毛累到耷拉在臉上,再無飛揚之勢。 郗景的資料很齊全,家住君山附近,家里人在景點經營店鋪,有些積蓄,所以供得起他讀雕塑系。 慶章歲盯著雕塑系三個字,過了小會兒放下資料,按著郗景的身子將他身上的束縛解開。 郗景倏然抬頭,為什么突然給我解開? 慶章歲牽著他的手,半強迫地把人拉到主臥里。姬小木聽見動靜,像一只被嚇破膽子的貓,手套都來不及取,便把眼睛一閉從主臥躥了出去。生人勿近?熟人勿進! 跑出去還沒歇氣,她又折返回來,好心地帶上了門。 郗景和慶章歲都沒有松開牽著的手,他們的掌心如同兩顆熱乎乎的紅薯,淌著蜜,還是軟的。 彼此的距離幾乎為零,他們在干先前就想做的事,接吻。 郗景的前女友、前男友都沒有和他吻過,他總覺得舌頭交纏這件事太過別扭,但是當他吻上慶章歲的那一刻,心里只有甜蜜、漫天翻飛的花瓣和布滿天空的燦爛陽光。 好熱。 他們不自覺就摟在了一起,胸膛相貼,肌膚緊挨著,仿佛本該如此。 他強迫自己把跪著受虐和站著接吻的兩件事分開,前者應該是這人的工作,后者是他們之間的私事。 郗景拉著慶章歲的手,在他掌心里專心致志地劃了兩個漢字,郗景打量著他的輪廓,心想應該是混血?他又寫了“name”。 慶章歲捏著郗景的手腕,在其掌心中認認真真地用手指一筆一劃地寫自己的名字“慶章歲”,柔軟的指腹蹭過他掌心的紋理,那條生命線縱然幾經撥弄,卻并無改變。 慶章歲抬起他的手,緩緩低頭親吻他的手背。 身體比接吻的時候更熱了。郗景心中的渴望被紳士的吻手禮點燃,他伸手一按,把慶章歲推倒在床。 慶章歲無辜地看著他,表情頗像一只待宰羔羊。慶章歲衣服脫得很快,三兩下便全裸。 見少年去摸床頭的潤滑劑,郗景也就那么順勢往床上一躺,自然地分開雙腿,他只有一點緊張,像一位不怕打針的成年人即將接種疫苗。 郗景躍躍欲試的神情看起來如同一只蹲在魚缸旁雙眼放光的小貓,他還沒做過,所以格外期待。 與其說他無所謂zuoai的體位、方式,不如說他看重的是和誰zuoai。 ? 當溫熱的指腹堪堪探入rou縫時,郗景難以自持地軟了腰,像折了枝的野玫瑰,慢慢綻放艷麗的花瓣。 前戲剛開了個頭,郗景腿根就興奮地痙攣著,軟rou被進進出出的手指一點一點地擴開,潮水般的刺激一股腦向他涌來。 郗景也自慰過,但那時候的感覺和現在完全不同?,F在僅僅是擴張,他就無法合攏腿了,暴露在空氣中的性器濕軟著被渡上一層曖昧的水光。 慶章歲的手指太長了,往里探的過程甚至像是在測量著什么一樣。郗景柔嫩的xue口被yin液和潤滑劑浸成軟rou,滴滴答答地淌著汁水,他想不明白,為什么慶章歲只是在為他做擴張,他就全身心繳械投降,生不出一點抗拒。 郗景心跳加速,如同密集的鼓點,他亢奮地扣住慶章歲的手。他想說話,但瞬間意識到慶章歲聽不見,于是轉為自言自語:“原來進展可以這么快?!?/br> 郗景一向慢熱,牽手都要醞釀數月,他的前男友都急得來扒他的褲衩,他卻從容地把人推開,不想做?,F在,不到一個小時,他就躺在陌生人的床上,花xue里闖入了修長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