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上門報復
房間里突然多了一個人,霍扉婷嚇得叫出了一聲,看清是曲歌近蜷縮身體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她更覺驚悚,一股寒流自下而上在身體里躥了一圈。 是幻覺嗎? 他是怎么進來的? 膽大到神出鬼沒來家里了。 “霍小姐,你起床了嗎?再不下來吃飯,菜都涼了?!北D非昧饲瞄T,站在門外說道。 霍扉婷睜大眼看著坐在那里將頭垂下來,縮著脖子重新閉上眼睡覺的曲歌近,聽到門外保姆走動要下樓的聲音,霍扉婷忙問道:“寧博人呢?” 那保姆答道:“寧先生還沒回來,我們打了他電話,詢問是否要留他的飯,他說不用,要在外面吃?!?/br> 霍扉婷確認寧博沒回來,保姆也不知道曲歌近溜進來的事情,再次看了看只坐在那里打盹兒不說一句話的曲歌近,走了過去。 不清楚保姆有沒有徹底從門外走開,霍扉婷站在他面前,小聲問道:“你怎么進來的?” 曲歌近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仍是閉著眼,看起來很嗜睡,懶懶地說道:“你先去吃飯?!?/br> 這種時候哪兒有心情吃飯。 霍扉婷說道:“我去支開保姆,你下樓趕緊離開,寧博回來撞見就麻煩了,我們重新約個地方見面?!?/br> 如果寧博看到曲歌近出現在家里,霍扉婷覺得自己有十張嘴都解釋不清楚。 寧博送的金鎖至今放在抽屜的盒子里,警示著霍扉婷,讓霍扉婷一想起都心驚膽戰。 “我叫你去吃飯?!鼻杞f道,“你吃完飯回來,我就已經走了?!?/br> 霍扉婷猜不透曲歌近想做什么,抱過睡在床上的孩子就走,開門前,回頭多看了幾眼坐在椅子上蜷縮著身體睡覺的曲歌近,打開門就走了出去。 緊張地關好門后,霍扉婷抱著孩子下了樓。 孩子難得地移交到了保姆手里,這一頓飯,霍扉婷吃的迅速。 吃完飯后,霍扉婷抱著哄睡著的孩子上了樓。 門一擰開,原先開著燈的房間已關上了燈,陷入了黑暗,看不清屋內的陳設。 霍扉婷低聲喊了哥哥,沒有得到回應,霍扉婷估計曲歌近是走了。 量他都是呆不了多久的。 這里可是寧博的住處,不同于月子中心,這里,寧博隨時都會回來。 霍扉婷伸手就要去找墻上的開關開燈,沒有關上的臥室門被輕推關上,與此同時,一只手環上了霍扉婷的腰。 霍扉婷心一沉,怎么還沒走? 那只環上霍扉婷腰的手向下摸去,捏了一把她的屁股。 “你該走了?!被綮殒贸断虑杞谄ü缮系氖?,回身要去開門,關上的門就被曲歌近擰來反鎖了。 黑暗里,霍扉婷看不清曲歌近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往自己的臉上吹。 曲歌近推著霍扉婷的身體靠在墻壁上,雙手撐在墻面,把她圈在身前,說道:“你就這么希望我走?我走了,你是不是就可以毫無負擔的和寧博在一起了?!?/br> 和寧博在一起,霍扉婷才覺得是負擔。 “我們換個地方見面,不要在這里?!被綮殒脙刃慕棺?,怕再耽誤下去,寧博就要回來了,那事情就沒辦法收場了。 曲歌近說了句不行,抬手按開了屋內燈的開關。 “上了床,滿足了我,我就離開?!?/br> 霍扉婷眼神錯愕:“你來找我,就只是想來睡我?” “不然呢?我要你遵守承諾,你說出了月子就和我上床,那你就要做到?!?/br> 霍扉婷抱著孩子,不開心地用身體撞開身前的曲歌近,走去了一邊,背對曲歌近說道:“我才出了月子沒多久,睡不了,起碼要等半年后,你走吧?!?/br> “寧博想和你睡,你也敢這樣拒絕,用這樣的語氣?” 曲歌近來到了霍扉婷的身后,從后面抱住了她,抱著她的身體一起輕擺搖晃著,“你就只會拒絕我,把我當猴耍,對我發脾氣?!?/br> 霍扉婷雙手抱著孩子,費勁騰出一只手去扯曲歌近那黏人又煩人的手。 “我沒洗頭,頭發是油的,沒洗澡,身體是臭的,下面還在排惡露,私處是臟的,有時候我起身,我都憋不住尿,尿會控制不住漏出來,不瞞你說,我現在穿的不是你想看到的蕾絲內褲,而是成人尿不濕,你就放過我,好嗎?你們都放過我,好嗎!” 霍扉婷說著說著,一下子就哭出了聲,發泄著這些日子積攢的委屈。 聽到霍扉婷的哭聲,曲歌近抱著她的力氣漸小,懷里睡著了的孩子一聽到她哭,就有蘇醒的跡象。 霍扉婷立馬收了哭聲,掙扎著從曲歌近懷里出來,擔心繼續抱著孩子,會把孩子吵哭,就把孩子放在了嬰兒床里。 孩子睜開眼看向守在嬰兒床邊的霍扉婷,沒聽到哭聲,才又閉上眼繼續睡。 曲歌近立于嬰兒床邊的霍扉婷背后,揉著她的胳膊道:“我不嫌棄,你變成什么樣,我都不嫌棄,你只要遵守你說過的話就行了?!?/br> “這不是你嫌不嫌棄的問題,這是……”霍扉婷無法和曲歌近溝通下去了,轉過身面對他說道,“你腦子里,是不是只有那種事?大老遠從國內跑來,還冒險溜進這里,就只想和我做?” “對?!鼻杞缱置嬉馑?,照實回答道,“就只想和你做?!?/br>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不假,會錯意的曲歌近拉過霍扉婷的手去摸自己的身下,讓她感受那快要爆炸的欲望。 他已經堅持到極限,再不做就要憋壞了。 摸到那處硬到都頂起來的褲襠,霍扉婷更生氣。 “你就只是想做那種事?你就不能是因為想我,來看我?” “來看你,順便做了?!鼻杞鼫惿先ヒ魑?,“你不要用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對我說話,上次我們分開后,你有給我打過電話嗎?你和寧博快活到都忘了我,對嗎?” 霍扉婷逃開他的吻,欲要反駁,右手就被曲歌近牽了起來,展現在眼前。 右手無名指上的小鉆戒在燈光下閃著亮光。 曲歌近臉上浮現出一片失望與痛苦,說道:“霍扉婷,你不要再把我當傻子了,寧博手里戴了同款的對戒,你對我說,你想離開寧博,其實你根本就離不開他,離不開他的錢、他的身體、還有你們共同生的孩子,你騙我,你其實早做好了選擇,你沒有選我?!?/br> 霍扉婷知道寧博是戴了戒指,但不知道他手里那枚戒指與自己的戒指是同款對戒。 她很少有時間去觀察寧博身上的細節,現在被曲歌近說成是對戒,她也很懵,不知道實情,不知道該從哪兒解釋。 “你會不會是看錯了?我承認這戒指是寧博送的……” “你現在承認的爽快了,當初我問你戒指,你說是隨便戴著玩玩的?!鼻杞街饔薪渲傅挠沂?,舉了起來,“你就不該一開始對我有所隱瞞,欺騙我?!?/br> 霍扉婷知道現在怎么都解釋不清了, 執意認為被騙了的曲歌近是不相信自己的話了。 她道:“那你現在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么?是專程跑這么遠和我吵架的?” “我說了,我就是來睡你的,咱倆睡完就分手,你了卻我最后的愿望,我就放手,你就跟著寧博,我不來sao擾你了?!?/br> 換在以前,霍扉婷不相信曲歌近這么輕易就放手,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有一個孩子橫在他們之間,曲歌近不放手也得放手。 可霍扉婷不愿意就此放手。 她掙脫開曲歌近握住舉起的右手,摸著戒指,轉動起戒圈,眼神飄忽不定。 “我也說了,我現在沒法和你上床,你再等半年,我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我頭發是臟的,身體是臟的,下面也是臟的,你睡什么睡?你要是忍不住了,我允許你……你可以去找別的女人?!?/br> “我等不了半年,現在睡了,我好安心回國結婚?!鼻杞f著,就抱住霍扉婷,強吻起她。 霍扉婷突然想起,孫浩靜的孩子肯定也早就生下來了,曲歌近一定是要回國和孫浩靜舉辦婚禮,屆時他的身份就會被承認,對外公布他是寧求之的第三個孩子。 “你不要這樣?!被綮殒枚惚懿涣饲杞u來的吻,雙手推著他的肩膀,與他的力氣抗衡著,“都說了,我身體……” 曲歌近抱著霍扉婷一起倒在了床上,手鉆進她裙里摸著,一邊親她脖子,一邊說道:“我不嫌棄你臟或臭,你要是有一點良心,覺得對不起我,你就應該配合我,睡完我們就分手?!?/br> 霍扉婷覺得分手二字可笑。 他們是什么關系,要用分手來形容?又不是正常的男女戀愛朋友。 拗不過曲歌近的堅持與進攻,霍扉婷放棄了與他對抗,躺在床上,看著他撈起自己的雙腿,脫下自己穿有成人紙尿褲的內褲。 曲歌近抽了兩張放在床邊柜子上的衛生紙,擦了擦霍扉婷的下身,連前戲都不愿花時間做,就脫下褲子,撕開隨身攜帶的避孕套。 等待他戴套的時候,霍扉婷問道:“孫浩靜生的男孩還是女孩?” 曲歌近沒有說話,扶著戴好套的yinjing就急急硬闖了進去,霍扉婷痛到背彎成了一張弓,呻吟道:“我說了好幾次,你進來的時候慢點啊——” 讓霍扉婷沒想到的是,更痛的還在后面。 曲歌近一動起來,那股報復性的狠勁疼得她打哆嗦,下身如被一把尖刀刺穿,猶如回到初夜,身體被一分為二的碎裂感。 盡管她求饒說不要繼續了,曲歌近挺身進出的律動一次比一次快。 曲歌近看見了擺放在床邊的一家三口全家福照。 照片里,寧博坐在椅子上,抱著嬰兒,露齒笑著面對鏡頭,霍扉婷緊挨坐在寧博身邊,挽著寧博的手臂,同樣笑著面對鏡頭。 啪的一下,那張全家福照片就被抬起身體的曲歌近憤怒地打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