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身下嬌喘
關門已來不及了。 曲歌近預料到霍扉婷會關上門,一手撐在了門上,兩只腳先后邁進了門檻。 霍扉婷轉身疾走,朝臥室走去,曲歌近關好門不疾不徐跟在她身后。 均子一離開家,曲歌近就從躲好的樓道間走了出來,敲起了門,門開后,他見霍扉婷眼睛微紅,想起均子離家時,嘴里還在罵著什么。 “你倆吵架了?他罵你了?”曲歌近走在霍扉婷身后,在她就要關上臥室門時,伸腳擋了過去,沒讓門關成。 霍扉婷沒說話,躺回床上裹上被子補覺。 曲歌近看見了丟在地上的雜志,彎腰撿起來,抖了抖灰,把手里的保溫壺放下,翻起了那本雜志。 雜志內是曲歌近專門找人偷拍他與孫浩靜產檢的相關報道。 曲歌近放下雜志,拿過保溫壺,向睡在床上的霍扉婷走去。 曲歌近在床邊坐下,推了推側身躺著的霍扉婷背部。 “起來,喝雞湯,昨晚客戶宴請吃飯剩下的,我專門打包給你拿來了?!?/br> 霍扉婷不悅,自己為什么要吃打包剩下的?她是可憐,可不至于窮酸到吃別人剩下的。 “快點?!鼻杞撬?,她扯著被子不肯起來。 保溫壺里的雞湯其實曲歌近親手熬煮的,想著她說她來例假,特地就給她煲了補氣血的雞湯。 曲歌近沒有下過廚,連煲了兩鍋雞都失敗了,還炸了一個湯罐,這保溫壺里裝的雞湯,是他守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成功的第三只雞雞湯。 叫不起霍扉婷,曲歌近就把手伸進了被子里,鉆進她睡衣里摸來摸去。 霍扉婷皺眉,把那只手從睡衣里拖出來,賭著氣地說道:“我不想理你,你出去?!?/br> “那你什么時候想理我?”曲歌近手撐在床上,傾身靠近霍扉婷的耳邊說道,“讓你去我那里,你也不去,來了例假,我又不會把你怎么了?!?/br> 曲歌近想見她,她躲著不見,曲歌近就只有提著煲好的雞湯上門來見她了。 順著她背部貼合著躺下,曲歌近從背后圈住她,握住了她的兩只手,去親她的耳后和頸窩:“小氣病又犯了?!?/br> “才沒有?!被綮殒脪暝霃那杞鼞牙锍鰜?,但被曲歌近抱得很緊。 “你說過,聽人說我把孫浩靜強jian了,讓她懷上了孩子,為攀孫家這株高枝,耍了手段讓她嫁給我,你不相信我會強jian人,那你有沒有找個靠譜的渠道,去打聽打聽,事實究竟是什么樣的?” 霍扉婷語氣不高興:“我沒興趣知道這些?!?/br> 她就看見雜志上的曲歌近對孫浩靜很好,很溫柔就是了,面對即將出世的孩子,曲歌近呈現出的欣喜都在照片里一一展現了。 曲歌近現在說再好聽的話,都是蒼白沒用的,無論曲歌近愛不愛孫浩靜,起碼刊登在雜志上的照片能看出兩人恩愛。 如同均子所說,她才十幾歲,未滿二十歲,這么年輕,是不可能給人當后媽。 何況,她和曲歌近一眼就可以望到頭,他們是沒有未來的,她連后媽都沒資格當。 深知兩人是沒結果的,可一想到曲歌近和別的女人生孩子,霍扉婷的內心或多或少,會不自覺感到些許的煎熬。 曲歌近聽到霍扉婷發出鼻涕聲,掰過她背對的臉一看,看見她眼淚鼻涕一長串地流,感到莫名郁悶。 “你有話好好說,不要動不動就哭,一句話不和,你就哭,你成年了,能不能像個大人,成熟些,不要用哭來解決問題,不就是在雜志上看到我和孫浩靜產檢的照片,這不是天要塌下來的問題,你和寧博上床的時候,我向著你哭哭啼啼求著你別和他上床了嗎?” 這能一樣嗎?霍扉婷抽噎,拿手背擦起了眼淚。 曲歌近長嘆了聲氣,翻身從床頭抽了幾張衛生紙,替霍扉婷擦起了鼻涕和眼淚,數落道:“小氣,不成熟,幼稚,愛哭鬼……” “誰成熟,你找誰去,不要賴在我這里,我告訴你,寧博已經知道那天我們睡了,但他還是選擇原諒我,你回去抱著孫浩靜,她熟透了,會開花會結果,老婆孩子熱炕頭多好,來我這里擠什么?!?/br> 霍扉婷搶過曲歌近手里的衛生紙,使勁擤了鼻涕。 曲歌近不信霍扉婷的話,要是寧博知道了,按寧博的脾氣,早來找自己麻煩了,根本不會像現在這樣平靜。 “寧博知道你和別的男人睡了,我信,但如果寧博知道和你睡的人是我,我可不信?!?/br> “信不信隨你?!被綮殒脕G開紙巾團,吸了一口氣,“我想明白了,也決定了,我選寧博,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等哪天寧博不要我了,我就把自己嫁給一個老頭子,至于我和你的關系,我看從現在起,就沒必要進行下去了?!?/br> 曲歌近就沒把她幼稚的氣話當成一回事。 “老頭子?”曲歌近聽了,發起冷笑,“老頭子身子骨不硬朗,小心在你身上猝死了,人家兒女反找你要賠償,到時候,你一分錢沒從老頭子身上撈著,還把好不容易撈來的錢賠了出去?!?/br> 霍扉婷當即一股氣盤旋在胸間。 “你!” “我就是你最好的選擇,不要寄希望在寧博的身上,他就是玩玩你,他比我還無情,還要恐怖,你看水蘿卜,跟了他那么多年,他有了你這個新歡,說不要,他就不要?!?/br> 霍扉婷當然是知道寧博比曲歌近恐怖,但論起無情,霍扉婷認為,寧博可比曲歌近有情多了,這曲歌近身上流的血都像冷的,像一具死尸,沒有靈魂,眼里空洞,偶爾像個人時,就是看著她的時候。 “他是玩我,那么你呢,你不也是想玩我,玩弄我的感情,霸占我的身體?!?/br> 曲歌近認為‘玩’,換成喜歡比較準確。 “你要這樣說,這樣想,我也沒辦法,那你就當成我在玩你,我和寧博一起玩你,我不會輕易放手的,我要熬到寧博對你放手的那一天,那一天,就變成我一個人玩你了?!?/br> “無恥?!被綮殒帽粴獾眯厍捌鸱膮柡?。 曲歌近摸起了霍扉婷的臉,俯身作勢要去親她:“我無恥卑鄙慣了,不下流,不搶,我就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br> 霍扉婷偏開頭避開了曲歌近落下的吻,第二次被他雙手穩住,抱住了頭,沒能躲開他的吻。 那張軟唇輕咬著,先細細品嘗了外唇一圈,再探入舌頭,撬進了不肯打開的皓齒,追著抗拒反感他的舌頭,要與那條舌頭交纏。 霍扉婷嗚咽,被迫承受著曲歌近的吻,以往能帶來幸福的親吻,現在讓霍扉婷嘗到惡心。 缺少了霍扉婷釋放愛意的回吻,曲歌近吻來無趣,睜眼看見霍扉婷的淚順著眼角,不斷線地流。 曲歌近看她哭個沒完,腦袋都跟著大了,捏捏鼻梁,神情傷感道:“你真的很能無理取鬧?!?/br> 為了不讓她誤會下去,曲歌近首次打破了不解釋,不說明,不哄著的原則,說道:“孫二和我是聯姻,孫二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種,是她和一個開奶茶店殘廢人的孩子,她不打掉孩子,她爸也顧及她身體,打了胎擔心傷身體,以后再也懷不上孩子了,就看中了我,一是門當戶對,二是覺得我好拿捏,要我們在一起?!?/br> “你如果不相信我,那你可以向寧博打聽這件事,他是最恨我的,他是知道這件事少數人之一,你可以從他嘴里得知,我和孫二純屬利益,互相利用完就一拍兩散?!?/br> 霍扉婷不相信,揪過他的衣領,磕磕絆絆地問道:“你是沖著她的什么利益去的?這利益能大到要和她結婚?!?/br> 曲歌近不肯說下去了。 “這個,你就沒必要知道了?!?/br> 只說道:“我和孫二呈現出來的都是逢場作戲,不是真的,明天元宵節,我還要帶她回寧家大院一起吃飯,要是改日又登上了小報,你看著了,會不會又要氣到一個人躲在被子里哭?” “我沒有哭,我沒有那么小氣?!?/br> 霍扉婷抹掉眼淚,聽到曲歌近難得的向自己解釋,心口那塊被堵住的地方,疏通了。 “是,沒哭,不小氣,就是總要吃醋?!鼻杞踔哪?,“親我?!?/br> “不要?!?/br> “那我親你?!鼻杞戆阉龎涸谏硐?,去吻剛才還哭鼻子,現在止住了淚的吃醋王。 手指一勾,解了她胸前兩粒睡衣紐扣,露出顯眼的鎖骨,手撫摸在她脖子上,吻在她唇上,廝磨許久。 響起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兩人。 重疊壓在床上的兩人動作突然停下,曲歌近聽到是床邊的座機在響,埋頭要與霍扉婷繼續親。 “停一下,均子今天不在,估計是寧博把電話打到座機上了,查我在不在家?!?/br> 是寧博打來的電話,更不可能讓她接了。 “不許接?!薄】谖敲?,語氣堅決。 “不接我就死定了,你起開?!?/br> 霍扉婷一副嚇破膽的樣子,推開壓在身上的曲歌近,趴在床頭,伸長手抓起了床邊座機的聽筒。 霍扉婷臉上流露出害怕的神情,聽到電話里的聲音,尊敬地喊了一聲二哥。 得知打來電話的人真是寧博,曲歌近二話不說,立馬就抱過了霍扉婷,去親她的唇,故意親出了聲音,手同時往霍扉婷的私處探去,想要脫了她的睡褲。 曲歌近就是想讓電話那頭的寧博聽到他們兩人的接吻聲。 不止想讓寧博聽到接吻聲,曲歌近還想讓寧博聽到,他和霍扉婷zuoai時,霍扉婷在他身下的嬌喘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