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身體招待
地下室沒有裝修,一切都是原始面貌,天花板、墻面、地面都是抹的水泥灰,順著一樓向下的旋轉樓梯走去,就看見了一張嶄新的雙人沙發和半面墻的投影幕布,與這破敗的地下室很不相搭。 經過兩個并排籃球框游戲機往前走,左右兩面墻就做成了鑿空的酒柜,暖色燈帶照亮了陳列整整齊齊的酒,最便宜的酒都是上萬元一支。 這個未裝修過的地下室好似是一處洞xue,昏暗、簡陋,里面藏著未知的寶貝,等著人去探索,尋找價值連城的寶藏。 沒能進入洞xue的深處,一窺到底,霍扉婷就被寧博帶到了一張臺球桌前。 寧博摁開了墻上的一個開關,懸掛在臺球桌中間的吊繩白熾燈就被點亮了,幾只蚊蠅圍著亮起的燈泡打著轉,看上去像是怕冷,向往這難得的光熱,繞著燈泡飛了幾圈,全都貼在了燈泡上。 “打臺球第一步,要學會姿勢,會架桿?! 睂幉┖鵁?,眼睛被煙霧熏得半睜開,拿起了一支球桿,俯身示范做起了動作。 對臺球沒興趣的霍扉婷迎合著寧博,做出很感興趣的表情。 寧博直起身,把球桿遞給霍扉婷:“你做一遍我剛才做的那個動作?!?/br> 那還不如上完床就走人,在這里耗著時間學習不感興趣的東西,霍扉婷心里煩悶。 接過寧博手中的球桿,霍扉婷不小心一桿子就碰到了吊燈。 霍扉婷拖延著時間,去扶正搖擺的燈。 “不要管這破燈了?!币姴坏没綮殒眠@樣磨蹭,寧博催她架桿,把煙頭扔到地上,鞋底蹭著煙頭,踩熄了煙。 即使看了寧博的架桿動作,霍扉婷也沒裝進腦子里,她耍起滑頭,故意趴在臺球桌上,抱著球桿翹起屁股,想讓寧博別整這些沒用的了,叫她來這里,不就是增設情趣換個地方zuoai。 寧博被她滑稽的動作逗笑了,手掌拍上她的屁股:“翹太高了,是打球,還是勾引人?” 又把她趴在臺球桌上的身體抬起來了一些,糾正著她的動作。 “不打球,我要勾引二哥?!被綮殒梅畔虑驐U,轉身跳坐在球桌上,雙腿夾上寧博的大腿,把他往面前帶,摟著他脖子說道,“二哥,我想要?!?/br> 寧博摸著她的臉,問道:“想要什么?” “想要二哥在這張臺球桌上cao我?!被綮殒寐豆堑卣f道,“想要在這張臺桌上被二哥cao尿?!?/br> “改天吧,今天學打球,等學會了,就有人陪我打球了?!?/br>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霍扉婷看寧博還是不想做,一心只想教球,看來真的是被黃櫻桃和粉桃喂飽了,一滴都榨不出來了。 “二哥可以教黃櫻桃打球啊,黃櫻桃學會了,一樣可以陪二哥打球?!被綮殒镁筒钫f出自己是真的不想學打球這句話了。 寧博看著霍扉婷,嘴角露出笑意:“吃醋了?” 吃醋?為什么要吃醋?除了暫時無法接受雙飛,寧博開后宮擁有十個、八個女人,霍扉婷都沒關系的。 霍扉婷搖頭:“沒有啊?!?/br> 但寧博認定她就是吃醋了,在門邊不巧遇上離開的黃櫻桃和粉桃,又看到沒有打掃的會客廳戰場,以及二樓滿屋狼藉的臥室,她一定是吃醋了。 “她們過來是幫我招待客戶的,我陪著玩了半個小時,她們沒你會口,口了半個小時都沒口射,我就沒碰她們了?!?/br> 招待客戶?是……用身體招待? 霍扉婷不清楚寧博說的是黃櫻桃和粉桃用身體招惹客戶,還是客戶自帶有女伴,他們各自玩各自的? 寧博不可能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的男人玩吧? 那應該就是黃櫻桃和粉桃被叫來陪寧博,客戶另有別的女人陪,他們在這棟別墅里玩到天亮。 霍扉婷正想著,寧博說道:“黃櫻桃不配被我教,只有小sao你配,小sao,你會好好學,對吧?” “恩,對……”霍扉婷艱難地點了點頭,實際內心倒希望與黃櫻桃調換一下。 她陪寧博睡一晚,黃櫻桃被寧博教學臺球。 晚間十時,寧博把霍扉婷送上了均子的車,叮囑均子晚上小心開車,然后與霍扉婷吻別,上了司機來接他回寧家大院的車。 “這次你們做的有點久,體力可以啊?!本訉θ嘀觳驳幕綮殒猛度チw慕的眼神,“胳膊很酸嗎?要不要到了市區找一家spa店,做個精油推拿?” 霍扉婷不想告訴均子,寧博只是教了臺球,啥都沒做,累得她胳膊酸痛。 “去六里地?!?/br> 均子道:“去六里地干嘛?哪兒有好的spa店嗎?會不會遠了一些,開過去要三個小時,在家附近找一家spa店好了?!?/br> 霍扉婷往后視鏡里看去。 后排座位放著一個已拆開的禮物盒。 那是曲歌近丟進商場垃圾箱里的禮物盒,她不顧均子阻攔,翻垃圾箱把禮物盒撿了回來,之后,才去了青憂山的別墅見寧博。 看見霍扉婷通過后視鏡在看后排的禮物盒,均子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為什么要去六里地。 那個男人百分之九十九都住在六里地,她要去見他。 均子對霍扉婷的任性,沒有很好的解決辦法,就算今晚能阻止她,明天,大后天……她的執著與頑固讓她總會找到機會和那個男人見上一面。 “都這么晚了,你確定你要去?你身體受得住嗎?剛在寧博那里折騰了這么久,又要趕去另一個男人家里受折騰,你就不怕東窗事發,被寧博知道?” “寧博女人多,他顧不過來的,不會單單把注意力放在我一個人的身上,只要你的嘴閉緊了,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寧博他就不會知道?!?/br> 霍扉婷攏攏身上連肚臍都蓋不住的小外套,穿成這樣去見曲歌近,少不得會被曲歌近言語侮辱。 遂拿過放在后排座位新買的衣服,翻找起符合曲歌近口味的衣服,最好是長袖長褲,把身上遮完,不露出皮膚的那種。 可她新買的衣服里,沒有能全部把身體蓋住的衣服,要不露腰,要不露胸,裙子短到全在膝蓋以上。 均子訕笑:“你沒看見他白天在商場對你的態度嗎,他叫你滾,罵你妓女婊子,你還這樣興師動眾,上趕著貼他,你腦子壞掉了?” “我不是去貼他,你把他的臉打傷了,我這是去慰問?!?/br> 什么慰問非得半夜三更去,這慰問指不定就是拿身體去慰問。 均子對霍扉婷自欺欺人的拙劣借口感到可笑,一天在兩個男人來回跑,她不嫌累的慌嗎。 均子撇撇后排座位的禮物盒:“不就是一部手機,萬一他不是送你的……” “就是送我的?!被綮殒每隙?,“他看見我用同款手機,氣到了,所以就把買來送我的手機丟了?!?/br> “你想太多,說不定是他看見你用同款手機,嫌晦氣,就把準備送給其他女人的禮物丟了也有可能,畢竟他一口一句罵你是婊子妓女?!?/br> 霍扉婷急眼了:“均子你非要和我抬杠嗎?他就是不會表達,無心罵出來的,比這還難聽的話,他都罵過?!?/br> “快三十的人了,連基本的表達都不會,他要不就是傻子,要不就是弱智……”均子嘀咕。 霍扉婷瞪著均子,手掐在均子胳膊上:“你才是傻子,你才是弱智?!?/br> “哎,松手,我開車呢!” 在均子的急呼下,霍扉婷才總算放手。 接近凌晨一點半,車終于從青憂山開到了六里地區域,到了曲歌近所住的公寓樓下。 均子問道:“你會留多久?兩個小時能完事,我等你?!?/br> “不用,時間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不用等我,我完事會打車回來?!被綮殒藐P上車門,手里提著禮物盒,向公寓的大門走去。 均子搖搖頭,拿她沒轍,將頭伸出窗外,對腳步輕盈的霍扉婷說道:“你注意安全,如果見面鬧不愉快,他敢對你動手,你給我打電話,我馬上叫人過來幫你?!?/br> 霍扉婷說他總來糾纏,可依均子看,他來糾纏,也是霍扉婷給了他機會的,不給機會,他哪兒來的自信和精力來糾纏。 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 霍扉婷來到曲歌近所住的公寓門前,在肚子里打好了見到他時要說什么話的草稿,緊張地呼吸了幾口氣,敲起了門。 霍扉婷一度擔心這么晚了,曲歌近睡得很熟,敲不醒他,但很快就聽到屋內拖鞋走動,朝門這個方向走來的動靜。 門開后,一個燙著爆炸頭,穿著黑背心黑短褲拖鞋的女孩出現在霍扉婷的眼里。 “你是?”女孩看霍扉婷打扮艷俗,胸口都快低到肚臍了,露著明晃晃的乳溝,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女人。 大半夜的,哪兒來的野雞叫錯了門? 霍扉婷還想問這女孩是誰,是不是曲歌近把公寓賣了?這公寓的主人易主了? 兩臉相望的臉正疑惑,屋內另一個腳步聲臨近門邊,曲歌近的聲音傳來:“小蝶,是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