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灌滿jingye
哥哥只有一個。 “我還是……”霍扉婷依然處于巨大的驚訝中,無法平復寧博以這種方式出現在眼前的心情,說道,“我還是叫二哥順口些?!?/br> “是嗎?”寧博的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打量著,看得她嘴唇發干,心虛發汗。 “我……我我有點渴了,我去倒杯水喝?!?/br> 霍扉婷極力逃脫寧博眼神的束縛審視,走下床想去找水喝。 一邁腿,下身傳來的不適異樣感讓她踉蹌了下,跌坐在了地板上。 霍扉婷疼得齜牙,看來寧博這段時間都沒碰過女人,一恢復自由身,就找上自己尋歡發xiele。 太猛了。 這是吃了多少藥,才cao到下身一陣像火燒的痛。 “歇著吧你?!睂幉粕狭嘶綮殒玫难?,提起來放在床沿邊坐著,起身去倒水了。 霍扉婷看著寧博的背影。 寬腰翹臀,下半身圍了一張白色浴巾,遮住了他雄偉壯觀的下半身。 寧博那方面的確很強,yinjing長到她受不了,她yindao不夠深,寧博的yinjing都不能全入,不然會受傷。 認識寧博以來,霍扉婷就知道寧博是靠吃藥來提高性能力。 往前推幾年,他可能不用吃藥都很強,玩女人玩多了,身子漸漸就玩得半廢了。 霍扉婷都想搞清楚寧博到底吃的是什么藥,回頭給曲歌近搞一盒,說不定…… 一想到曲歌近,霍扉婷就敲了下腦袋,強制自己不要去想他。 “敲腦袋做什么?頭疼?” 寧博端著一杯水,遞到了霍扉婷的面前。 “恩,喝了酒醒來頭就要疼?!被綮殒谜ソ铀?,但到了她面前的水,又被收了回去。 昏暗的屋內,燭火閃動,寧博籠罩在陰影內,臉上表情不明。 “我喂你喝?!?/br> 水杯湊到了霍扉婷的嘴邊,要她張嘴。 沒有享受過寧博這樣貼心服務的霍扉婷戰戰兢兢,疑惑寧博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她順從地張嘴,嘴唇碰上杯沿,寧博抬起水杯,讓水流進了她的嘴里。 喝急了,水從嘴角流出,順著下巴,流經她的脖子。 “慢點喝?!睂幉┛粗髟诹怂豢屑t的胸上,也變得有點渴了。 皮膚白,紅就特別明顯。 分不清那紅是酒暈,還是被cao出高潮的赤潮。 她醉到不清的時候,臉上和胸上出現紅暈,張著小嘴急速呼吸呻吟,夾緊腿喊著哥哥時,最是想把她揉碎。 一杯水被口渴的霍扉婷很快喝完了。 “還要嗎?”寧博問道。 霍扉婷不好麻煩他再給自己倒水,忍著沒有解渴的喉嚨和嘴,說道:“不要了?!?/br> 空杯子就被寧博放在了一邊,然后在霍扉婷身邊坐下。 霍扉婷感到局促和心慌,往旁邊挪了挪,問道:“二哥,這是哪兒?我怎么來到這里了?” “這里是青憂山的別墅,我的私人住地,你從醫院里出來,我擔心你沒住的地方,沒人照顧你,讓我的小sao受了委屈,我就托你的好友,汪強均,我讓他照顧你,今晚我恢復了自由,我就來接你了?!?/br> 均子! 難怪是他來接自己出院,難怪他愿意主動提出讓自己一起住…… “那均子送的新衣服新鞋子新包包……” “是我掏錢給你買的,汪強均自己都沒錢,想做變性手術,笨到被人騙了錢,欠的債都是我替他還的,他哪兒有錢給你買衣服?!?/br> 寧博搭了一只手在霍扉婷的肩上,攬著她,要她離自己近些。 所以,均子說在股市賺了大錢,其實就是騙自己的謊話?霍扉婷想著,寧博和均子是什么時候開始接觸的? 枉自己還把均子當成真正的好朋友,然而均子瞞得緊,嘴里都沒透露過一句他和寧博搭上了。 說的好聽,照顧?霍扉婷看寧博就是把均子當成眼線,監管自己來了。 均子就是寧博的監控器,她的一舉一動都被寧博掌握。 那有關曲歌近的…… 該不會…… “很熱嗎?額頭上流這么多汗?”寧博看霍扉婷額頭一下冒出了很多汗水,拿手替她擦去。 霍扉婷怕到不行,手都握緊了。 她心理素質不行。 她在心里都假設好了,如果寧博問,她就一五一十全招了,就說是自己耐不住寂寞勾引曲歌近,不是曲歌近招惹自己的,全是她yin蕩,是她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求寧博原諒。 寧博不原諒也可以,要打罵她,她都接受。 “瞧瞧,熱成這樣,我把空調關了?!?/br> 寧博拿過床邊的空調遙控,把送出暖氣的空調關了。 “我沒關系的?!被綮殒脻M頭大汗,像只受驚的雛鳥,臉上寫滿了害怕,連聲音都變顫抖了,“我不熱,你開著空調,你當心著涼?!?/br> 寧博的臉湊到了她面前,說道:“我也沒關系的,我很快就會熱?!?/br> 那雙寬大的手掌就撫上了霍扉婷胸。 她人長胖了,最明顯的就是胸也變得又圓又大了,臉盆大的饅頭不為過,勾人的很,也香的很。 穿著衣服時,呼之欲出,不穿衣服時,手就想時時刻刻去揉她的大胸,手感軟綿綿的,捏重了,她就會嬌喘呻吟。 寧博摸著胸,親上了霍扉婷的唇。 這一親,讓霍扉婷吃上了一粒定心丸,寧博應該沒有發現什么,或是均子還未來得及向寧博報告。 寧博親起她脖子,推著她往床上躺去,扯開圍在下身的浴巾,露出張揚的性器。 “二哥?!被綮殒妹靼走^來寧博是還想做,說道,“二哥,我完事后還沒洗澡?!?/br> 寧博越過霍扉婷半個身體,拉開抽屜,扔給了她一包濕巾紙。 “擦兩下就可以了?!?/br> 并拿出抽屜里的藥,倒了兩粒在手心,照常是不服水就吞了下去。 霍扉婷在私處沒擦到幾下,濕巾紙就被寧博抓來扔掉了,他揉搓了兩下yinjing,就要把未勃起的yinjing往掛著黏液的xiaoxue抵去。 私處還有點痛,霍扉婷不大愿意,身體向上移動。 “二哥,我不太舒服,我們明天再做,可以嗎?” 寧博已經懶得和她廢話,拉過她的雙腿,往面前一拖,沒有戴套的yinjing頂了半根進去。 前一次射的jingye還在里面,潤滑緊致,暖暖的。 “我被我爸禁足,困在寧家大院,女人都碰不到,我恢復自由后,那么多女人我都沒找,一出來我就找你,我遵守了我給你的承諾,一旦我沒事,我會來找你?!?/br> 寧博挺動著,埋下頭,握著霍扉婷的右胸親。 承諾…… 霍扉婷被點醒。 局勢成了這般,不正是自己希望的嗎?又會恢復以前,跟著寧博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又可以從寧博身上撈錢了。 她心理上不再抗拒,抬起腰,雙腿夾上寧博的腰,主動迎合討好著寧博。 換成女上位,霍扉婷蹲坐在寧博身上,上下插著他的那根擎天柱,撐在寧博胸膛上的雙手,輕撓著他的皮膚。 “二哥,我離開酒店時,你買給我的手機,我落在酒店里了,我現在都沒手機?!?/br> “買,我給你買更好的手機?!?/br> “那放在酒店里那么多的包包……” 那些包包都讓鐘洛婷派人拿去賣掉了,找不回來了。 “慢慢來,日子還長,我一個月送你一個包,遇上節假日再送你一個包,一年下來,你的包包們就攢下來了?!?/br> “那……”霍扉婷累到停下來,趴在寧博身上,親著他的唇說,“聽說二哥你退了鐘洛婷的婚,你看,我有沒有機會當寧太太?” “你上哪兒聽說的這些?”寧博眼睛一虛。 霍扉婷說道:“我關心二哥,到處打探二哥你的消息,總有知情人知道消息的?!?/br> “知情人有沒有告訴你,我媽死了,我要守三年的喪期,不打算娶妻辦喜事?!?/br> 問到了寧博的傷口處,霍扉婷噤聲,坐起來繼續上下插動著。 “等三年后再說,我看你表現,你能在我身邊留夠三年,我就給你這個上位的機會?!?/br> 寧博沒有把話說死,雙手放在了霍扉婷的屁股上,托著她屁股坐起來,面對面抽動起在xiaoxue里濕答答的roubang,親著她唇,拖著她的舌,大口地汲取嘴里的唾液。 對于寧博娶自己這件事,霍扉婷不抱希望,但起碼寧博沒有堅決說不可能。 三年? 三年后,她都不知道自己又在哪個男人身上搔首弄姿了。 寧家這樣的大門大戶,怎么可能會容下她這樣的女人,曲歌近不可能,寧博更不可能了。 霍扉婷都打算好自己的歸宿了,她這樣經歷了很多個男人的女人,風月場上混的,糊弄嫁一個有錢老頭兒,大概率不是難事。 嫁老頭兒是最理想的,老頭兒注定是死在她前面的。 老頭兒有子女暫且不論,就是老頭兒有子女,她以夫妻名義都可以分老頭兒一半的身家。 寧博撩開霍扉婷黏在眼睛上的發絲,握過霍扉婷的胸不放手,聽著她嘴里蠕動的sao音,感覺那個點要到了。 他改換成后入的姿勢,雙手扶在她拍紅的臀部挺進加速。 霍扉婷被撞到左搖右晃,招架不住了,假裝呻吟著,想求寧博快點射。 沖刺后,寧博停留在霍扉婷的體內不動,沒有立即退出身體。 重重撞擊了幾次rou浪滾動的臀部,才拔出沒有疲軟的yinjing,堵住的xiaoxue漏出了粘稠的jingye。 寧博吐出一口氣,舒坦地躺了下去。 他轉過頭,看著身邊也躺下來在喘息的霍扉婷,說道:“小sao,自覺些,記得吃避孕藥,我今晚連著兩次都沒有戴套,不要搞出孩子了,曾經有好幾個想憑孩子上位的女人,孩子在肚子里八個月了,都被我找醫生刨出來弄死,剁成rou塊喂流浪狗,大人瘋了后送進精神病醫院,還有一些女人強行墮胎后,被我送進了洗腳房,一輩子困在那里,讓最底層的男人花三十元嫖一次,你最好,遵守規矩?!?/br> 寧博的警告與突然變狠的目光,讓體力全無的霍扉婷不寒而栗,強撐著身體坐起來,想趕快去買避孕藥吃,圖個安心與穩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