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挑起情趣
霍扉婷揚起臉,面向曲歌近,一雙清澈的眸子堅定不移地看著曲歌近。 那只抬起的手,僵硬停留在半空,遲遲未落下。 霍扉婷不怕被曲歌近打,反而盼望那一巴掌能落在自己臉上,希望他打了自己,他能消氣,下次自己再出現類似的事有了難,他會搭把手幫忙。 收拾殘局幫她擦屁股這件事,她就指望他了。 那一巴掌最終還是沒有落在霍扉婷的臉上。 “立刻滾下我的車,我們的合作關系到此為止,我會再選別的女人,送到寧博身邊,你可以選擇繼續留在寧博身邊撈錢,但你與我無關了,你不要再給我找麻煩了,不然我會先動手了結你?!?/br> “干什么呢曲歌近,好好的,你翻什么臉?!被綮殒冒杨^湊過去,去拉他放下來的手,往自己臉上放,“你想打我就打唄,我又不是沒被打過,多被打一頓缺不了胳膊少不了腿?!?/br> 之前對她積攢起的一點善意,全在今晚被破壞光了,曲歌近對她前所未有的憎惡,這個水性楊花不安分的女人,管不住身體到處和男人亂搞,會給他帶來巨大的麻煩。 重點是,曲歌近很討厭這樣的女人。 “滾,不許碰我,臟得幾里外都聞見味了,惡心不惡心?!鼻杞┻^身去開副駕駛的門,想把她從車里推出去。 霍扉婷大喊:“曲歌近你是不是老年癡呆了,我給你看過我的體檢報告,我沒病,身上干干凈凈的,身上也沒異味,你不要污蔑我噢,我身上那是法國高級香水,橘子調的……” 霍扉婷反抓過曲歌近的手,不想被他推出車里,兩人撕扯在一起。 動作一大,霍扉婷在混亂中就不小心打到了曲歌近的下體。 那地方嬌貴,被外力一撞擊,曲歌近身體立馬蜷縮,臉色痛苦,身體落回駕駛座,手捂下襠。 那股襲來的痛逼得曲歌近罵了臟話:“霍扉婷,我cao你媽?!?/br> “對……對不起……”霍扉婷也慌了,她沒想到會打到曲歌近那里。 她知道打到那地方是很痛的,比傷到手指還要痛苦萬倍。 霍扉婷連聲道歉,手去拉曲歌近捂住那地方的手,擔心道:“給我看看,我看看是不是傷到了?!?/br> “不要碰我,叫你不要碰我,要說幾遍你才聽得明白!不許坐我的車,不許碰我車里的東西,不許碰我!” 曲歌近失控地咆哮,整張臉都難掩對她的嫌棄。 霍扉婷愣住,明白了曲歌近對自己的討厭,從一開始到現在,到以后都是無法消弭的了。 兩人安靜對視十幾秒后,霍扉婷決定下車,不出現在他面前惹他不快了。 但在下車之前,她要確認他那里是不是被自己傷到了,不然心里愧疚難安。 就在曲歌近看見霍扉婷即將轉身下車時,霍扉婷又迅速撲了回來,扯開他按在襠部的手,動作熟絡快速地拉下褲鏈,從內褲里掏出了那根沒有大礙的性器。 被她冰涼的小手一握住,曲歌近身體就熱了,面部刷的一下紅了。 “看上去好像沒什么事?!被綮殒幂p輕捏了捏,“還疼嗎?” 車內空間有限,被霍扉婷抓著命根子,曲歌近想逃開都難,為了安全,只能去扯她抓住jiba的手,吼道:“為什么你耳朵就聽不進我的話,叫你不許碰我,把你的臟手拿開!” “你這東西又干凈到哪兒去,又不是沒捅過女人的逼?!被綮殒梅创较嘧I。 她握著那roubang上下taonong起來,想檢查功能是否正常。 就上下taonong了兩次,那根roubang就硬了,勃起速度快到霍扉婷驚訝,停下了taonong的手。 這硬得比上次在秀色時還快。 車內氣氛變尷尬,曲歌近紅著臉推開了難得因為害羞而臉紅的霍扉婷,雙方都不開口說話吵鬧了。 霍扉婷頻頻用余光去瞄那根堅挺的東西,曲歌近察覺后,頓感顏面無存,趕緊塞回去,去把褲子拉鏈拉上去。 霍扉婷發覺這是一個將功補過討好曲歌近的機會,立即把身體轉來面向靠近他,阻止他拉褲鏈的手。 “都硬到這種地步還要塞回去,褲襠會鼓得嚇壞小朋友的,我給你弄軟,你再塞回去,這樣體面些?!?/br> 霍扉婷去摸他塞回去藏起來的巨物,他的手死死守著,不讓她碰,罵道:“你還要不要臉?” “拿臉做什么?!被綮殒脹]有湊得太近,都看見曲歌近越來越紅的臉了,那想要挑逗玩弄曲歌近的心越來越強烈,故意說起了葷話,“臉長得漂亮只會讓你們這些臭男人們在床上看到我射得更快,還不如把燈關了做,不看我這張漂亮的臉,光聽我呻吟,噢,不,我不能呻吟,這樣會比開燈看見我這張漂亮臉蛋射得還快,我要安安靜靜挨cao,這樣才持久……” 那只狡猾的手摸進了曲歌近的褲子,手指隔著內褲,點在委屈蜷縮的yinjing上。 曲歌近的手再三去阻攔,一次比一次無力,那張會呵出熱氣的小嘴在他耳邊輕輕喊著哥哥,撩撥他微弱只剩燈火如豆的心弦。 “哥哥,讓我摸摸你,哥哥嫌我臟,我不用嘴,我用手給哥哥解決?!?/br> 順利從褲子里抓出那根棒狀物,一露頭就雄赳赳地上揚,頂端微微上翹狀,霍扉婷拿手上下搓著,為曲歌近自慰,看他額頭都冒出了細小的汗珠,一看就是來了感覺還要咬牙拼命忍耐。 霍扉婷倒想看看,是曲歌近的心硬,還是這根不受他能控制了的rourou硬。 “哥哥有多久沒zuoai了?哥哥想和我做嗎?上次哥哥把我從鐘洛婷那里帶出來,哥哥對鐘洛婷說想睡我,我欠哥哥一炮,今晚哥哥把我從局子里撈出來,我沒法還哥哥的恩情,只有以身償還了?!?/br> 唇上掉了色的口紅淺淺,慢慢移近曲歌近的臉,想去親他,助他挑起情趣,讓他感到爽快。 曲歌近轉開臉,不要霍扉婷親自己。 他看向車窗外,聲音微顫:“睡你?你不怕死,我還怕染病,你弄完就趕緊下車?!?/br> “呀,真是冷漠,別的男人最多是享受完,拔rou無情,哥哥你這是邊做就邊往我臉上吐口水了?!?/br> 霍扉婷聽他說話恢復到正常狀態了,發現這一招對所有男人都管用,哪怕是剛才還大吼大叫的曲歌近,現在不也是安靜地栽在了自己手里。 曲歌近他再坐懷不亂,再討厭嫌棄自己,那也是男人,下身長了一條控制不住的器官,注定他逃不過女人這一關,特別是主動漂亮的女人。 誰叫他是個男人。 霍扉婷找回了一些當女人的驕傲感,她低眸,枕在了曲歌近懷里,看向握在自己手里加快揉搓的yinjing,等待著曲歌近高潮射出。 上次在秀色給曲歌近koujiao,他就射得很快,霍扉婷希望他這次也快一些,不然手搓久了,手腕會酸會累。 曲歌近從車窗外看出去,看見不遠處,夜色中屹立亮起的公安局燈牌,公正嚴肅,邪氣不侵,稍微把目光從窗外挪回來一點,車內旖旎曖昧的氣氛就令他腎上腺激素上升。 冬天容易產生靜電,那染成灰褐色的長發發絲散開在他胸前,占據了他胸前一大片的位置,勾住了衣服的紐扣,也勾住了他惴惴的心。 霍扉婷搓出了一手的粘液,曲歌近微微張嘴,舌尖抵著上排牙齒,眼睛都木直了,下半身向前,不自覺挺去。 見此狀況,霍扉婷去舔他耳朵,在他耳邊呼出濃重的喘息,輕輕地呻吟。 眼前的眩暈失重感讓曲歌近呼吸加快,他無意識抓著自己的胸前,去解扣子通風。 呼——呼——呼—— 誘惑的吟叫令曲歌近還是沒能堅持住,在霍扉婷的手中落敗投降。 霍扉婷展開掌心,發稠的白漿從指間流下,滴在了車內的腳墊上,不止她手中,迸射瞬間,白色的漿點射在了方向盤下面的位置。 霍扉婷就像個沒事人,面對輕喘的曲歌近,從容抽身,說道:“不好意思,哥哥,還是弄臟了你的車,不過這是哥哥你弄臟的,不是我弄臟的,不能怨我?!?/br> “但沒有我,哥哥你是弄不臟的,所以我也有責任?!被綮殒谜UQ?。 明明是曲歌近遭了她的道,卻看見她的眼神下流輕佻,臉頰紅潤發亮,像她同他一起經歷了一次高潮。 他對她目不轉睛,看見她拉開了腳上穿的短皮靴拉鏈,脫下那雙鞋頭尖尖的皮靴,再脫下了腿上那雙黑絲襪,露出光滑白皙的長腿。 “我來幫哥哥擦干凈,像哥哥給我收拾殘局那樣,我把弄臟的地方,給哥哥打理干凈?!?/br> 帶著霍扉婷體溫的絲襪揉在一起,捂上了曲歌近仍然堅挺沒有垂下的發紅棒狀物。 來回擦拭了幾下,曲歌近感到那處的欲望非但沒有隨著射了一回而減小,還在霍扉婷拿她穿過的絲襪擦拭間,越發想要了。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只要對方是個男的,哪怕人都咽氣死掉了,只要她想,她就會恬不知恥地想方設法勾引,曲歌近在心里咒罵霍扉婷的荒yin,一把按住她擦拭著那處沒有停下的手。 “不要擦了?!?/br> 霍扉婷看他臉色平靜下來,沒有之前那么生氣了,與他說笑道:“哥哥是受不了嗎?是怕我再擦下去,你會控制不了,對我做出禽獸不如那樣的事嗎?”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霍扉婷拿食指堵上了他的嘴,湊近他,與他的臉縮小至僅一指的距離,笑得就像一條全身都是花紋的蛇,冷艷美麗中,帶著幾分驚悚的寒。 “噓,哥哥,話說的不要太滿,我可能不是你喜歡的類型,但男人,我是了解的,只要獸性一發,就算我不是哥哥你喜歡的類型,你這身體需要我給你瀉火,你的大腦就顧不上我是不是你中意的女人了,我是一頭母驢,你都會趴上來,用你褲襠里的那坨rou,貫穿我?!?/br> 男女之事就是如此簡單,男人身體構造與女人身體構造不同,男人可以和愛的女人zuoai,可以和不愛的女人zuoai,有無感情都可,在他們眼里,女人身體構造都是一樣的,他們的身體在床上是付出型,睡誰不是睡,睡出了感情就多睡幾次,睡了不合適的女人就換下一個合適的女人睡。 女人則不同,女人的情感建立在rou體之上,先有愛,再有情,對這個男人生了情,rou體才會契合滿足,所以一段感情若結束了,大多數都是男人瀟灑離去,很快走出這段感情,很快尋找到新歡,女人卻還在失戀的痛苦中備受折磨,寢不眠,食難安,淚常淚,被這段失敗的感情圍困好幾年,甚至更多時間。 不過這些都因人而異。 于霍扉婷而言,如果要等到和男人生了情再發生關系,她還當什么撈女,她就是靠出賣身體上位的,快速的發生性關系,無論場合時間,就是她在這個社會生存的本領。 她的人生不同于普通女性的經歷,她不奢望像個普通女性那樣和男人正常談戀愛,隨之對應的是,也不會像普通女性那樣吃到愛情的苦,她是從不會為男人拋棄她而哭泣,她只會為尋找不到下一個有錢男人而發愁。 男人在她眼里都一樣,都是不愛的,她愛的是他們的錢。 她不介意再多和一個不愛的男人發生性關系,不介意讓那丑陋的yinjing進入自己的yindao,雖然這次目的不是為了錢。 霍扉婷正面分腿跨坐在了曲歌近的大腿上,俯身去親他耳朵,經驗豐富地用舌尖一圈圈舔著他耳朵,溫柔說道:“哥哥,還生氣嗎?我欠哥哥兩炮,你們男人一般cao完,發泄完情緒就好了?!?/br> 發絲撫過曲歌近的臉,癢得就像春風里的柳絮粘住了濕熱的汗臉,曲歌近抬起的雙手放在霍扉婷的腰后,但猶猶豫豫幾次都不敢摟上去。 霍扉婷捧起曲歌近那張快忍耐不住的臉,閉眼親上了那張都起了殼的唇。 曲歌近整個靈魂都在顫抖,不知道是生氣被這個臟女人親了,還是源于身體原始欲望的躁動渴求。 他聽見霍扉婷說道:“哥哥,cao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