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無恥下流
水珠順著披在肩上的長發發梢滴落,霍扉婷脖子上的灰黑色毛領被茶水浸濕,浸透她穿在最里面的v領毛衣,增加了頸部的重量感。 她閉了閉眼,拿手背輕蹭掉臉上的茶水。 “陸總,錢我已經送到了,我就先離開了?!?/br> “站住,我準你離開了嗎?”陸景恒看都沒看一眼茶幾上的銀行卡,而是望向想要離開的霍扉婷,“我叫你來,不全是因為錢?!?/br> 不是因為……錢? 霍扉婷看著坐在茶幾邊的陸景恒起身,向自己走了過來。 那種壓迫感似曾相識。 她往門的方向退去,說道:“陸總,我已經跟了寧總,成了他的人, 你想要多少錢,在我能力范圍之內,我一定都給你……” “霍扉婷呀霍扉婷,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忠貞,還一女不侍二男了?”陸景恒拉過恐懼退后的霍扉婷,把她往身前一攬,手掌托住了她被黑色皮裙包裹的臀,鼻息吹打在她那張美艷的臉龐上。 “少拿寧博來壓我,寧博是你新主子,我這個舊主子想你了,你不主動回來看我就罷了,我請你回來,你如果不領情,這就是你的不對了?!?/br> 在寧博身邊呆了一段時間,陸景恒看霍扉婷被寧博養得確實富貴了,以前是一朵嬌花,明媚冷艷,現在是一朵羞花,含苞待放,更吸引人了。 唯一不變的是她的搔首弄姿。 陸景恒的視線向她胸前盯去,這么冷的天,零下好十幾度,她里面就穿了一件薄薄的乳白色緊身毛衣,還是V領的,擠出白皙的乳溝,身體輕輕一動,那條乳溝也跟著微微顫動。 外套是敞開的短款貂絨,保不保暖不知道,陸景恒就知道她穿成這樣,不挨上自己一頓cao就是白來這里了。 這小sao貨,以前能夠吃到的時候沒覺得想念,這跟了寧博,陸景恒就想念了,能cao被寧博cao過的女人,也是一種榮耀。 霍扉婷看出了陸景恒想做什么,她的手去推陸景恒摸在她屁股上的手,轉開臉說道:“謝謝陸總抬愛,我和寧總約好去吃飯的時間快到了?!?/br> 事實上,根本就沒有與寧博約定一起吃飯這回事,霍扉婷只想用寧博來壓陸景恒,讓陸景恒忌憚,不敢對自己下手。 “噢?時間快到了?那我們就快一些,結束后,你去見你的寧總,我不攔你?!?/br> 陸景恒從屁股上被推開的手,緊接著就摸上了霍扉婷的腰,要去親霍扉婷。 “陸總,不要?!被綮殒枚汩_了他壓上來的臉,雙手擋在他胸前,想要推開他,“我都成了寧總的女人,再和別的男人親熱不太好,陸總手下那么多漂亮女人,犯不著為了我,得罪寧總?!?/br> 啪—— 一耳光痛快地甩在了霍扉婷的臉上。 這一耳光直接把霍扉婷扇到摔坐在地上,雙耳發鳴,嗡嗡地響著。 她模糊地聽見站在面前的陸景恒罵道:“你是個什么東西?!寧博他會為了你這樣一個女人,和我結下梁子?你不過是一個逼都被cao發臭的妓女!我好歹是坐擁一個幾百號員工公司的老總,你卑賤到今天就是死在了這里,寧博他都不會慰問你一句,他女人無數,你現在只是他的一件新衣服,當你這件新衣服多穿幾次舊了,你就會被丟棄、被拋棄,真當寧博騎到了你的臉上,你就耀武揚威,高高在上了?” “霍扉婷?!标懢昂隳钪?,蹲下來,捏過她顫巍巍的下巴,“不要把你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你連屁都不是,我的耐心有限,你跟在寧博身邊都學不會看人眼色的么,不要逼我出手再打你?!?/br> 陸景恒蠻橫的去扯霍扉婷腿上的打底襪。 “陸總,不行,真的不行……”霍扉婷哭著搖頭,去抓陸景恒的手。 指甲劃傷了陸景恒的手,霍扉婷就又挨了陸景恒兩耳光,臉變得又痛又腫。 打完后,陸景恒整個身體壓在了她身上,重重的去親她那張不肯配合的嘴,手里摸索著褲子拉鏈,把被她哭到有感覺的yinjing掏出,起身坐在她身上,要塞進她嘴里。 “好好舔,舔舒服了,我就考慮放你走?!?/br> 霍扉婷知道陸景恒是不會放自己走的。 她知道他不會的。 陸景恒是個什么樣的狗雜碎,霍扉婷都一清二楚。 她閉緊嘴不從,轉開了頭。 陸景恒強硬的把她的臉掰正,掐著她的下頜,迫使她張嘴把那條長物含住,身體前后搖動,抽送在她的小嘴里。 “你的嘴都有些大了?!标懢昂忝嫒菹铝?,坐在霍扉婷身上扭動抽送時,手向后伸去,擠去她的腿間,摸上了她的陰蒂,邊揉那粒小豆子,邊插著她嘴說道,“是不是吃多了寧博的jiba,把你的嘴都吃撐大了?” 霍扉婷被倒流進鼻腔里的眼淚嗆到了,可嘴又被堵著的,這就刺激淚水越流越快,越流越多。 看著身下這張臉,從冷艷美麗到嬌弱無助,陸景恒感到興奮又爽快。 明明像以前那樣聽話,配合著多好,偏要反抗拒絕,自討苦頭吃。 她都被壓在五指山下了,可還是弄不清自己的處境與位置,以為跟了寧博就是人上人,鳳中鳳了? 野雞就是野雞,打扮得再像鳳凰,那也是一只雞。 被寧博cao過了,就以為自己的逼鑲金了,別人碰不得了? 陸景恒偏要碰,正因被寧博哄抬了她的身價,勾起了陸景恒想去享受這只身價漲了的雞的好奇心。 黑色短皮裙與黑色打底襪齊齊被陸景恒脫下,那條黑色蕾絲內褲也遭陸景恒一把扯下,掛在霍扉婷的右腿上。 陸景恒沒有哪次能像這一次這么猴急,脫下褲子扶著挺立的roubang就要進入。 躺在地上反抗到沒有力氣的霍扉婷認了命,做著最后的懇求:“陸總,陸總戴套?!?/br> “寧博cao你會戴套嗎?”陸景恒握著那根等不及要鉆入xue洞的yinjing。 霍扉婷連忙點頭:“會,我們每次都會?!?/br> 陸景恒一下就插了進去,霍扉婷受驚,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 “那我不戴,我就不戴?!标懢昂阋荒槦o恥相,把霍扉婷的v領毛衣領口往下拉,摸著她兩個白皙雪嫩的rufang,挺身聳動著。 “我要一滴不剩全射進去,你運氣好懷了孕,去打胎,那也是作為寧博的女人,跑去為我打了胎,我綠了寧博,這是一件太值得炫耀的事?!?/br> 在陸景恒‘光榮’的歷史里,他無套射過五個女人,那五個女人都懷孕了,也都為他打了胎,作為打胎的紀念,他讓五個女人把打胎流出的血水裝了一試管作為‘禮物’送給他。 五個裝有不同胎兒血水的試管,被他完整保存在家里的冰箱里,凍成了冰,永遠存在于零度以下的世界,偶爾拿出來欣賞時,還能看到里面血結成的冰晶。 如果霍扉婷懷上了他的種,那冰箱里的冷凍室就會有第六個裝著血水的試管了。 小一,小二,小三,小四,小五很快就有一個meimei或弟弟了。 陸景恒看著霍扉婷痛苦的臉,笑的開心。 他一把拉起她,從地上站起來,掃開辦工桌上堆放的文件,把她重新壓在了身下。 “喜歡嗎?寧博的雞,被我cao的舒服嗎?是寧博cao你cao的舒服,還是我cao你cao的舒服?” 霍扉婷皺眉,不愿看他。 這樣的屈辱,在她的閱歷中屈指可數,直覺告訴她,陸景恒這個狗雜碎突然變這么瘋,很可能是因為寧博。 他張口閉口都是與寧博比較,根本不是迷戀她的rou體,而是在與寧博較勁。 她想著辦法,好讓這個狗雜碎清醒一些。 “陸總,你說的對,我什么都不是,寧總他就是玩玩我,玩膩了就會把我拋開,他的最愛是水蘿卜和黃櫻桃,陸總大可去打聽下,比起她們,我什么都算不上,其實今天寧總沒有約我吃飯,寧總已經在逐漸冷落我了,我是為了維護面子才說與寧總有約?!?/br> 這種情況下,霍扉婷腦子里只搜得出曲歌近提過的水蘿卜和黃櫻桃這兩個女人,別的女人名字連現編都編不出來。 “陸總,我們可以慢慢來,不急,我不趕時間了,陸總辦公室落地窗的景色很好,我可以和陸總做到天黑,像以前那樣,我們邊做邊看城市夜景,繁華燈景……” 果然,陸景恒的動作溫柔了不少,情緒沒有之前那樣高漲了。 他好像很失望低落,可也沒停下對她的侵犯。 陸景恒拉著霍扉婷下了辦工桌,讓她面對落地窗前而站,微微彎了下腰,就把意猶未盡沒有干爽的roubang塞進了流水的蜜xue里。 陸景恒摟著她腰,一次次地加快了速度。 被那根異物從后面捅著抽插,霍扉婷沒有任何快感舒服可言,她內心恨死了陸景恒,也恨死了自己,心里的苦悶不暢快遠大于身體的難言痛苦。 她捏緊拳。 下輩子,如果有下輩子,她不要當女人了,尤其是長相漂亮的女人。 美麗是一把雙刃劍,用好了美麗是益處多多,用不好就是害人害己。 而現在,霍扉婷就覺得自己被性別和外表雙雙害了。 陸景恒大汗淋漓,嘶叫著拔出那根要高潮的yinjing,快速搓著表面,射了一泡粘稠的白色jingye在霍扉婷的屁股上。 他在最后一刻,決定不射她體內了。 小六不該從這個女人的下身里流出來。 但逃不過陸景恒要她跪下,用嘴把那一股濃重腥sao味的yinjing舔干凈,要舔到留在那上面的jingye一滴都不剩。 下身被舔干凈后的陸景恒把脫下的褲子依次穿上,悠閑走向茶幾,將霍扉婷給的卡拿起,揣進了包里放著。 “錢我收下了,你可以滾了?!?/br> 錢收了,人也被辱了。 人財兩失的霍扉婷匆匆穿好衣服,散亂著頭發就跑了出去。 一樓,公司的二老板申野豪正在給哭泣的前臺遞上紙巾,站在身邊安慰著她。 霍扉婷一路過,申野豪就叫住霍扉婷,厲聲說道:“霍扉婷,你怎么回事,甜甜她是我招進來的人,你說你要辭退她,你是哪兒來的這么大威風?你是老板嗎?你有這個權力嗎?” 申野豪本來都想罵她,不要忘記當初她求著自己與陸景恒一起cao她的賤樣,但顧及到她現在在寧博身邊也是有名有姓的了,不好當眾給她難堪。 霍扉婷看了一眼他們,沒有理會申野豪的話,就從公司里跑了出去,身后傳來申野豪的謾罵聲。 是啊,自己算什么,哪怕跟了寧博,也不會得到別人的尊重。 欺辱她的人還是會欺辱她。 在別人眼里,她是撈女,她拜金,她為了錢能做拋棄尊嚴的事,事實確實如此,可就是因為這樣,就能隨意被人踐踏了嗎? 斑馬線的另一端還是紅燈,霍扉婷捂著哭紅的眼,沖了過去。 一輛輛車被這個強闖紅燈的女人逼停,司機們猛踩下剎車,從車窗中探頭,暴躁的去罵那個女人。 曲歌近開著車,也被前方闖紅燈的女人嚇到一腳踩下了剎車,可那女人根本不害怕,停都不停一下,繼續向前跑。 交通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攪亂,刺耳的喇叭聲、罵聲此起彼伏。 坐在副駕駛的鐘洛婷冷眼罵道:“瞎了眼是嗎,走路都不會走了,想死就安靜的找個地方死,跑來馬路上作什么孽?!?/br> 曲歌近沒有說話,默默注視那個背影安全跑過斑馬線,到達了人行道。 那背影有點像霍扉婷,但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她,她沒有這么莽撞,像瘋了似的時候。 曲歌近轉正視線,看向前方,腳松下了剎車。 車起步的瞬間,他想道,但愿是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