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勾引纏綿
“寧總,喝茶?!?/br> 霍扉婷心虛地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所幸寧博沒有對那兩個碗產生懷疑。 誰家喝水會用飯碗裝。 寧博聯想不到就在幾分鐘前,他坐的地方,正是曲歌近坐過的,那個碗正是拿給曲歌近喝水用的。 “大晚上喝了茶,容易失眠?!?/br> 被寧博一點,霍扉婷想起茶會致人失眠,加上緊張屋內藏著人,急忙又要往廚房走。 “那我給寧總換杯果汁?!?/br> “不用?!睂幉┩nD了下,說道,“就喝茶好了,今晚睡不著,也沒關系?!?/br> 寧博拿起霍扉婷泡的茶,抿了一口當是賣個面子,免得一口不喝浪費了她跑上跑下的心意。 寧博提過帶來的奢侈品購物袋,遞給霍扉婷:“送你的,當是你陪我賽馬受傷的獎勵?!?/br> 寧博以為霍扉婷會客氣一下,哪知她絲毫沒有客氣,雙手接過了購物袋就往懷里抱:“謝謝寧總?!?/br> 她掂量了下,搞不清楚這里面裝的是珠寶,還是服裝。 看霍扉婷好奇,寧博說道:“打開看看?” 寧博以為她會不客氣地拆開來看,而她放下了購物袋,主動在寧博身邊坐下,攬過寧博胳膊說道:“寧總送的,我什么都喜歡?!?/br> 她坐的極近,露出的左腿緊挨著寧博穿著褲子的右腿,寧博看向她腿上的大傷小傷,眼神從下往上,游移到了她的那張臉上。 那張標準的狐貍精面孔,寫著壞,透著精,但寧博接觸她下來,認識到的她就是一個傻姑,外表與本質是大不一樣。 眼睛還很好地保留著那份樸實的純質,明亮清澈純真,就是這雙在馬場上讓寧博動搖了的眼睛,讓寧博親自上門找她來了。 從來就只有女人們投懷送抱,想盡辦法上門來找寧博,沒有寧博上門找女人的先例,尤其還進了她的家。 這是寧博第一次像條狗,聞著氣味追到了獵物的家中。 霍扉婷與寧博對視著,她的臉以很慢的速度湊近寧博的臉,擔心著寧博隨時會躲開。 當霍扉婷移近,并感覺到寧博嘴鼻呼出的熱氣流淌在自己的臉頰上時,霍扉婷那張口紅都快掉盡的唇就親上了寧博。 這個男人的唇是人民幣味道,霍扉婷至于喜歡到主動親了上去,她張合著唇,靈巧的舌尖輕舔過寧博溫潤的唇。 她的主動沒有讓寧博拒絕,反而讓寧博張開了嘴,含住了她濕濕的唇,軟舌與她的舌頭相勾,嘴唇相親,舌尖纏綿相愛,交換著嘴里的唾液,品著對方嘴里的味道。 寧博嘴里是茶葉清香,新雨淋過脆嫩的葉尖,經采摘炒制后,被沸水一沖泡,留香持久,清冽甘甜,霍扉婷的手情不自禁搭在了寧博的肩上,投入到這清新的茶味蜜吻中。 寧博從霍扉婷的嘴里什么都嘗不到,白開水一般的干凈,有著白紙那樣的干凈蒼白,可以在她身上任意的發揮。 兩人越吻越烈,吻已經不能滿足霍扉婷了,她想要寧博更多,她的吻已從主動變成了被動,迎合著寧博倒向她的吻。 她把手摸在了寧博的胸膛上,手掌摩挲過寧博的rutou。 寧博雙手放在了她的腰際,右手向下來回地摸著,手中劃著不圓的圈圈,慢慢地撩起她的裙子,摸進了她的腿里。 見過的黑蕾絲內褲此時只存在于寧博的想象里,他的右手隔著薄紗面料的內褲,覆蓋在了那片被修剪過的陰毛。 他五指中最長的中指對應在那片淺溝,五指上下磨擦,中指滑過敏感的部位,激起霍扉婷身體一陣顫栗。 霍扉婷的身體燙了,她的唇‘不小心’從寧博的唇上移開,輕輕地呻吟了一聲,裙子里的手指速度就快了,她被寧博撈回去,繼續接著吻。 唾液分泌增多,霍扉婷喉部咽動,裙子里的手指摸到了內褲上浸出的濕潤,濕了寧博的手指。 寧博挑開大腿根部的內褲,手來到了吐水的入口,試著要擠進,探秘最里面的水源。 細圓的異物闖入,閉著眼的霍扉婷身體輕顛了下,寧博咬住她下巴,觀賞著她被自己用手指插進去的神態。 上次在泳池,她的姿勢是背對的,無法一窺她的表情,這次寧博正面看著她,看她表情快要哭了又哭不出,很難抉擇是要繼續欺負她,還是給予她安慰。 寧博選擇在她的脖子上送上吻,吻起了她的脖子。 霍扉婷能感覺到寧博中指的形狀,被內部包裹著,指頭向上彎曲,向外頂著扭動摳弄,這次指甲是剪過的,刮著內壁,霍扉婷順勢向下躺在沙發上,舒服到張大了腿。 “舒服嗎?” “恩……”霍扉婷意識不明,忘了是她主動勾引寧博,而不是變成現在寧博服務她了。 寧博空出的左手攀上她的胸,潤濕的舌舔起她耳朵:“提醒你一下,賽馬是你輸了……” 霍扉婷睜開眼,又再度被身下抽送的手指給攪得神情迷亂,抓上寧博的胳膊。 “我現在心情好,就照你說的辦,你贏了,我騎你,你輸了,你騎我?!睂幉┑拇劫N上她耳朵,親吻著她耳后那塊敏感的地方。 從身下抽出的中指粘著滑液,在霍扉婷腿根部處揩了揩,寧博就起開身去解皮帶了。 陷在沙發里的霍扉婷臉蛋紅潤,跟著坐了起來,可惜左膝蓋有傷,霍扉婷沒辦法跪,跪姿這個姿勢做不到,就會少了很多樂趣。 好在寧博愿意將就她,站在了沙發上,支開雙腿把下身往坐在沙發上的霍扉婷臉上頂。 三角區鼓得滿滿的,藍色內褲中藏匿著小山包,霍扉婷雙手拉下了寧博的內褲邊緣,一根向下垂落的rou體就展現在霍扉婷的面前。 粗度是正常值,就是長度讓霍扉婷震驚,沒完全勃起就目測有十五厘米長了,那徹底勃起豈不是有成年人的半條手臂長了? 寧博看霍扉婷傻住了,手蓋在她頭頂上,摸了摸:“怕了?” 霍扉婷搖搖頭,右手握了上去,她不怕。 看來寧博不僅身家厚實,連那個玩意兒也厚實,那些沖著寧博錢來的女人,在與寧博上床后,看來是更不好離開他了。 難怪他未婚妻看他看的這么嚴,霍扉婷這下曉得了深層原因。 右手一圈就能握住有五、六條青筋凸起盤踞在表面的yinjing,霍扉婷的右手上下taonong摩擦著,抬頭與寧博對視。 “手和嘴一起用,不然它硬得很慢?!睂幉┖芰私獾匚者^了自己那根沒有反應的roubang,要霍扉婷吃它。 霍扉婷的膝蓋還傳來明顯的疼痛,她不敢彎曲腿,只能背靠坐在沙發上,張嘴把舌頭伸的長長的,接過寧博手里的roubang,舌尖頂上首端,順時針舔舐了一圈。 一圈又一圈后,那張小嘴才舍得張開,舌頭包裹含住了guitou,轉動吮吸。 口了大概有三分鐘,察覺寧博的這根超長腸體沒有任何反應,霍扉婷暗想,該不會寧博早年玩女人玩太多,把他自己給玩廢了? 廢物長得再長,又有什么用?典型的中看不中用。 寧博對霍扉婷沒有一絲的進展,習以為常了,女人們想要睡他,前提就是要把他給弄硬了,而他天生就是不容易硬的,要么順其自然耗時間弄硬,要么就吃藥。 寧博不急不趕時間的時候,是絕不會吃藥,一小時,兩小時,或是一夜,都必須讓女人們手動給他弄硬。 平時他是躺著,現在他站的腿有些酸了,破例指導起霍扉婷:“你含穩后不要松口,速度提上來,不要慢悠悠的,嘴和手換著用就能成?!?/br> 霍扉婷照著他說的去做了,把他萎靡的老二都含進了接近舌根的地方,但還是有好長一截露在嘴的外面,她腦袋前后搖擺,兩頰鼓滿了,吮著被唾液涂亮的yinjing。 含+吸超過一分鐘就很累,嘴頰兩側的肌rou發酸腫疼,霍扉婷足足堅持了兩分鐘才放棄,又改用手握住快速摩擦。 手都酸脹不已了,那里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霍扉婷快累哭了,眼淚嗚嗚地望著寧博:“寧總……” “你已經很努力了,先休息下再弄?!睂幉﹦邮秩ッ撍棺?,她順從地抬起胳膊,讓裙子從頭頂穿過。 兩人沒有絲毫尷尬,自然到像上了好幾次床的親密關系朋友。 雪白柔嫩的乳溝還是那樣深,yinjing抵在溝壑摩擦了幾下后,寧博就把胸罩往下拉,讓兩個飽滿的乳球露出來。 沒有解開的胸罩穩固了胸,讓兩個胸緊緊相偎在一起,紅灰色的yinjing是一個不速之客,橫插在了胸間,它們夾著它往中間擠,它滿意地躺在其中,被那股緊致夾的緊緊。 找準了位置,胸間的yinjing就從下而上,摩擦在那片柔嫩中。 霍扉婷低頭去看胸上夾的yinjing。 不管是以什么視角看,不管看了有幾次,只要看到這個長物,即使它是個廢物,那種震撼程度還是讓霍扉婷能目不轉睛地看。 就像傳說中的龍,沒幾個人看過,但沒看過不代表不存在,見過的人都被當成是吹牛,可有一天親眼目睹了,來自胸腔里的激動心聲足以撼動整個人生觀。 正看著那條蠕動在自己胸間的巨龍,那條巨龍一下就從她胸間滑走了,霍扉婷像在做夢,被寧博一把橫抱,從沙發上抱了起來,朝臥室走去。 霍扉婷忽然想起那該死的曲歌近還躲在臥室里,忙把手勾在寧博的脖上,想要阻止他:“沙發上挺好的啊?!?/br> “沙發太小,換個地方?!?/br> 霍扉婷正想說她的床也很小時,寧博就快步抱她進了臥室,一腳把臥室門踢來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