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帶回家睡
鳶尾沒有馬上離開KTV,而是陪著曲歌近重新走入包廂,陪他把這頓酒局應付了。 曲歌近最開始滴酒不沾,大家灌不成他的酒,就轉而去灌坐在他身邊的鳶尾,讓鳶尾替曲歌近把酒喝了。 鳶尾新入夜場,酒量一般,喝了沒幾杯手腳就軟了,趴在曲歌近肩上休息,曲歌近動了惻隱之心,本是為備孕而不能喝酒,但在下一撥人來灌鳶尾的酒時,他替她接下了。 鳶尾喝了酒只是頭暈,而曲歌近喝了酒,那是直接醉得不省人事。 可以看出,曲歌近的酒量不怎么樣。 酒局還沒結束,經理就幫忙把曲歌近扶了出去,提前叫好的出租車停在路邊,打著雙閃燈示意它的位置。 “舭尾,爬上了曲老板的床,你就賺大了,知道該怎么做吧?!苯浝戆亚杞錾铣鲎廛?,對站在身邊的鳶尾說道,“曲老板沒有結婚,也沒聽說養有情人,你抓到他這根繩,你就是掉進金窩窩里了?!?/br> 鳶尾頷首致意:“好,我知道了,謝謝經理?!?/br> “好好表現?!苯浝肀鞠肱乃钠ü?,想到今晚之后,她可能會成為曲歌近的女人,就把那只準備放在屁股上的手,向上移,改成拍了拍她的背。 “以后發大了,不要忘了我這個恩人?!?/br> “好的,經理?!?/br> 鳶尾低眸。 為了讓經理把自己介紹給有錢人,鳶尾和這個又丑又欲An痿的經理睡了一個月,才換來了這一個機會。 沒想到第一個接的大客就是曲歌近。 這個占自己身體便宜的經理算什么恩人?曲歌近才算是她的恩人。 隨同曲歌近一起坐進出租車,鳶尾說了句‘開車’,出租車就向著酒店駛去。 “我要回家?!鼻杞幱谒瘔糁?,喃喃道,“老婆,我們回家?!?/br> 經理不是說曲歌近沒有女人嗎?現在他嘴里嚷著老婆,要回家,這聽上去就是有家室的人。 鳶尾俯身湊近他,問了好幾次他家地址,曲歌近才口齒不清說出家的地址。 出租車掉了個頭,本是前往酒店,就被鳶尾改成了曲歌近家的地址。 在小區物業保安的幫助下,鳶尾扶著曲歌近回了家。 物業的人都知道曲歌近和霍扉婷同居住在這里很長一段時間了,現在看見鳶尾這個陌生女人送醉了酒的曲歌近回家,保安心里納悶疑惑,這常常吵架的兩人,莫非是這次終于吵分開了? 前一天還看見曲歌近牽著霍扉婷的手,好好的在小區散步,今晚曲歌近就帶別的女人回家了。 物業保安把曲歌近一路攙扶,坐電梯上了樓,鳶尾沒有離開,一直跟隨在側。 鳶尾知道曲歌近住的這樓盤在洙城是頂級的,連租房都沒有空出的房源,更別說是買房了。 依曲歌近隨便出手就是一張銀行卡的財力,鳶尾猜測他應該不是租房,而是把房子就買在了這里。 按照現在的房價,這房子已經升值到千萬元了,即使在房價沒升前,買下這里的房子,一套也要好幾百萬。 當進入房子,看見客廳落地窗面對那片最大的人工湖,視野與位置都是絕佳的,那么這套房子就更值錢了。 他是真的不缺錢,鳶尾想道。 物業保安將喝醉的曲歌近安置在臥室的床上,看見女主人霍扉婷不在家,對在家里到處參觀不清楚是不是下一任女主人的鳶尾說道:“小姐,需要我送你下樓嗎?” “不需要?!兵S尾搖搖頭,“我過一會兒再走?!?/br> 保安離去后,鳶尾發現了這間房子里是有女人生活的痕跡,掉落在地的長發,掛在陽臺上的女裝,浴室盥洗上的情侶牙刷,卸妝油等。 在屋里轉了一圈,鳶尾最后來到了曲歌近睡的臥室,入目就是擺滿了瓶瓶罐罐的化妝臺,全是高級的女式護膚品和化妝品。 床頭放了一件女式的內K,床頭柜子上擺著那女人與曲歌近的合照。 照片里,霍扉婷坐在曲歌近的腿上,一臉不高興,可曲歌近抱著霍扉婷,顯得很高興,嘴角笑得都咧到耳后了。 “是漂亮的?!兵S尾認同照片里霍扉婷的美貌。 不漂亮,也不會成為曲歌近的女人了。 看曲歌近是有女人,還是同居狀態,感情看上去不錯,鳶尾就不想破壞他們了。 她與曲歌近就今晚見了一面,曲歌近是不可能為了她,拋棄這個與他同居住在一起的女人。 鳶尾很有自知之明。 也很感恩,當年曲歌近能對自己伸出援助之手。 不過離開前,鳶尾還是故意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了曲歌近的身上,指腹從唇上抹下艷麗的口紅,蹭在了曲歌近的白色襯衣衣領上。 第二天一早,霍扉婷到大小區。 霍扉婷一個人把那么多的中藥拿不上樓,料想曲歌近去上班了,不在家,她拒絕了曲瑞薌的幫忙,找物業要了一個小推車,把那些中藥材裝進小推車,推上了樓。 一到家,霍扉婷就把那些藥材丟在一邊,等著曲歌近回家后給她熬藥。 她打算洗個澡,進臥室拿換洗的衣服時,看見曲歌近睡在床上,她嚇了一跳。 這么晚了,還在睡? “喂,曲歌近?!?/br> 當霍扉婷意識到他是喝醉了,有些生氣。 明明是他說備孕期間,一滴酒都不沾,連聞都不要聞,他倒好,喝的個爛醉如泥,躺在床上睡大覺。 霍扉婷推了推曲歌近,想要喚醒他,但發現了有些不對,他身上蓋了一件眼生的外套。 那外套被霍扉婷用手指夾了起來,那明顯就是一件女士外套。 再去檢查他的身上,霍扉婷就看見他領口上蹭的口紅。 他帶女人來家里了?! 霍扉婷如遭雷擊,一記耳光就扇在了曲歌近的臉上,打的他臉頰一疼,費勁地睜開了眼。 他處于懵懵懂懂中,還沒完全醒來,被霍扉婷打了那耳光,沒有回過神,也沒有生氣,捂著被扇的臉頰問道:“多少點了?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這女人是誰?”霍扉婷拿著那件女士外套,對曲歌近質問道,“你把她帶回家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