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以死相挾
霍扉婷以為曲歌近沒有做前戲,被他的動作嚇得一個激靈,困意全無,都準備受疼了,那疼痛卻沒有如期而至。 里面濕的很,夠曲歌近橫行了。 “你睡著覺都能被我舔濕,你是做了什么春夢?想著哪個男人?” 曲歌近動了幾下,停下來握住霍扉婷的x,捏了捏,俯身要去親她。 霍扉婷極不情愿的被他給吻上,又速速逃開他的吻。 “你是幾天沒刷牙了?嘴巴這么臭?!?/br> 霍扉婷皺眉拿手使勁擦了擦被曲歌近吻過的唇,什么煙味啊酒味,全在他嘴里聚集,真是臭死個人了。 看她這嫌棄的樣子,曲歌近故意湊近她,往她臉上哈了口氣:“臭就多聞聞,聞多了,你就習慣了?!?/br> “惡心!”霍扉婷捏住鼻子,看他身上脫得干干凈凈,說道,“你洗澡了嗎?你不洗澡你就這樣,萬一我又染上病了,我……” 那句‘我和你沒完’還未說出來,曲歌近就露出長著濃密腋毛的腋窩,要讓霍扉婷聞。 “你聞聞,大前天的汗味還在?!?/br> 霍扉婷捏緊了鼻子,躲避著,不想聞曲歌近的腋窩,身體從床的這頭,移到床的另一頭了。 “你動什么?這時候還不該你動?!鼻杞p手扶上霍扉婷的腰,把她擺回原來的位置,壓過她的兩條腿,將腿都快折到她胸前了,好露出那完整的xiaoxue,用力抽插起來。 霍扉婷捏住鼻子的手逐漸松開,被曲歌近日漸精益的床技折服。 “你是上哪兒拜師學藝了?” “找了個y窩,叫了一堆妓女陪我通宵玩了幾晚,就玩出來了,你這個妓女,**不如她們?!?/br> 霍扉婷不知他是說笑,還是認真的,但聽到他的話,下意識不高興,拍開了他揉xue的手:“不要拿你這雙臟爪子碰我?!?/br> “你今晚穿成這樣,又是約我吃飯,又是約我來酒店,不就是要我cao你,求我給你辦事嗎?” 曲歌近停下來,給霍扉婷翻了一個身,讓她趴好在床上,擺弄開她的雙腿,從背后壓上去c。 “拿給男人c,你就要有被cao的自覺X,沒讓你服務我就不錯了,我服務你,你就少唧唧歪歪嫌東嫌西?!?/br> 曲歌近吸了一口氣,扇在了霍扉婷的屁股上。 “你這比被那么多男人c過,還生過孩子,為什么還這么緊?!?/br> 本因他**有長進,霍扉婷心情變得不錯,現在他那張賤嘴里吐不出人話,霍扉婷的好心情消失,說道:“曲歌近,你不會說話,你可以不說話?!?/br> “我說的是事實?!鼻杞室馊撬?,就想看她生氣,要她在自己身下哭。 霍扉婷就不吱聲了,隨便他講什么,悶悶的被他壓在背上c,在來回晃動的床上分神想起了其它事。 當感到他在沖刺要射出來后,霍扉婷略微緊張,說道:“戴套,我們說好S前戴套的?!?/br> “你覺得我戴套有用嗎?我不戴套,你也不會懷孕?!鼻杞聪禄綮殒靡饋淼牟弊?,將她狠狠一頭按在床上,“你那1an比被多少男人玩過了,你認為你還懷得上嗎?你還給我流過產,那次流產之后,醫生就說你不孕了,你翹好屁股,乖乖讓我射進去?!?/br> “你胡說,你騙我,你上次也是這樣說的,說我流產了,懷不上孩子了,結果你說你是騙我的!” 霍扉婷擰著頭要掙脫曲歌近,曲歌近死死把她按在床上,在她的掙扎中,如愿內射進她體內后,才說道:“你要覺得我騙你,你可以自己去醫院檢查?!?/br> “以后我們都直接射了,反正你也自然受不了孕,戴個套子還麻煩?!?/br> 曲歌近吁了一口氣,松開了停止掙扎已經開始哭的霍扉婷。 他從她身上一下來,就立刻被她撲倒,去抓他的臉,罵道:“你太過分了,不就是我在床上喊了寧博的名字,你就記仇,就這樣出言傷害我,你不也在床上喊了鐘洛婷的名字,我只是效仿你而已,我們彼此彼此,你憑什么傷害我,你這個大壞蛋,你這個畜生!” 曲歌近已盡力在擋臉了,但還是被霍扉婷抓傷了臉,他沒有還手,從床上被霍扉婷一路追到床下,再從床下一路被追到浴室,將發了瘋的霍扉婷反鎖關進了浴室,這場J飛狗跳的鬧劇才停下。 曲歌近從鏡子里看見自己臉上多了好幾條抓痕。 這讓公司里的人看見了,怎么了得。 浴室內的霍扉婷拍門,大聲唾罵著曲歌近,嘴里嚷著說分手,發誓絕不和他在一起了。 曲歌近撫著臉上的傷痕,說道:“你不要忘了,你今晚是有求于我,你離得開我嗎?你離了我,你去跟著寧博啊,你就算跟了他,他現在也結婚了,你一輩子都只配當他的地下情人,當他的玩物,見不得光,孩子不會叫你一聲mama,那孩子,只有一個mama,那就是寧博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鐘洛婷?!?/br> “你這么蠢,連做玩物都不夠格,你沒了我,你只有被玩死的命!” 霍扉婷踹了兩腳門,怒吼道:“我寧愿死,我都不會和你一起了,你把門打開,曲歌近,你是個男人就把這門打開!” 現在霍扉婷不冷靜,這門打開了也沒用,曲歌近就任她在浴室里又哭又鬧,等鬧到沒了聲音,沒有了力氣,才把那反鎖的浴室門打開,看見她像個死人似地坐在地上, 他抱她進浴缸里洗澡,她都沒排斥的體力了。 曲歌近拿上酒店一次性的剃須用品,將臉上的胡子統統刮掉,滄桑潦倒的形象消失,整個人重新恢復了精神。 躺在浴缸里的霍扉婷忽然跳出來,沖向了曲歌近,曲歌近以為霍扉婷又要打自己,擋住了臉,免得臉上又被霍扉婷撓出傷。 可霍扉婷沒有打曲歌近,她徑直拿起曲歌近放下的刮胡刀,刀片抵在了右手腕上,以自殺相要挾。 “我包里有兩個紅色錦盒,是我送給小易的禮物,一個是我補給他去年一歲的生日禮物,一個是今年我送他的兩歲生日禮物,你替我送到小易手里?!?/br> “沒問題?!鼻杞砻骀偠?,可眼里緊張地盯著霍扉婷按在手腕上的刀片,“你今晚請我吃飯了,陪我睡了一覺,我轉送個禮物,于情于理我都答應你,你把刀片先扔掉?!?/br> 霍扉婷沒有扔掉刀片,她握緊了那刀片,說道:“這是我提出的第一個要求,第二個要求就是我們分手,你永遠都不許纏著我了?!?/br> 給寧南送禮物,曲歌近可以答應,但分手,曲歌近死都不愿意。 他一臉的無所謂,說道:“那你現在就割下去吧,割了,我都不需要叫救護車,我開車帶你圍著洙城轉一圈,再送你去醫院,你都不會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