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勸說分手
換成以前,曲歌近像條狗一樣就爬了上來。 霍扉婷側躺,手枕腦袋底下,曲歌近放在她身上的手收走了,安靜地躺在床的一側。 等了一會兒,霍扉婷消了氣,轉過頭去看曲歌近,他人平躺著,看著天花板。 屋外傳來游真開門回來的聲音。 回來的不止游真一個人,還有曲瑞薌和均子,他們一來,家里就鬧哄哄的,均子時不時冒出對這房子的驚嘆聲。 “喲,曲摳門他終于大方了一回,終于舍得租好的房子了,這才像人住的房子嘛?!?/br> “不過我們家婷婷還是很虧的,她那面相,十個算命的人,有九個算命的人都說她是嫁富豪的命,住大別墅的命,這屋子還是配不上我們婷婷,趕明兒讓曲摳門租棟大別墅給我家婷婷?!?/br> …… 屋內回響著均子的聒噪聲。 是均子吵嚷著,要游真帶他來曲歌近和霍扉婷住的地方看一看,還說霍扉婷吃飯吃到一半就走,不厚道。 而曲瑞薌看這不男不女的就不是一個什么好東西,就跟隨他們一起過來看看情況。 對于均子說曲歌近摳門,曲瑞薌同意,但均子話中明里暗里挑刺貶低曲歌近,捧霍扉婷有多么的高貴,說曲歌近配不上霍扉婷,曲瑞薌就不能同意了。 也不看看霍扉婷是個什么貨色,還嫌曲歌近? “你說話注意點,我哥哪里配不上她了?” “小帥哥,我沒有說你那摳門的哥哥配不上我家婷婷噢,我是說婷婷本可以住大別墅的,但選擇和你那摳門的哥哥在一起,住進這勉強能住人的房子,是她拉低了她自己的生活檔次?!?/br> 均子說完就往曲瑞薌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對曲瑞薌擠了一個眼神。 被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當眾揩了油,曲瑞薌臉上頓時一片火辣辣的,正要想找均子理論,均子就嚷起來了:“婷婷,你在哪兒呢?” “曲總和婷姐肯定都休息了,還是不要打擾他們了,來,這邊坐?!庇握胬?,想要他說話小聲點。 霍扉婷提前離席回家,一看就是為了曲歌近,兩人做一場能出汗的運動,什么矛盾都化解了,現在兩人睡的房門是關著的,高不好兩人正在辦事,均子這一聲聲嗓子嚷著,很是破壞氣氛。 曲瑞薌也嫌均子沒有眼力勁,說道:“你小聲點,說話就跟帶一個大喇叭似的?!?/br> “那你要不要試試我這大喇叭嘴巴,含在嘴里可舒服了?!本訌囊姷角鹚G第一眼起,就垂涎起他,伸手又想打他屁股了。 曲瑞薌罵了句變態,躲開了均子的咸豬手。 躺在床上的霍扉婷聽著他們的對話,見曲歌近沒有起床的意思,就坐起來穿起了衣服。 霍扉婷故意選了一件綠色吊帶真絲睡裙,里面就穿了一條內褲,連內衣都不穿就要下床。 曲歌近沒有說話,霍扉婷走到門邊,回了頭,看見他還是平躺在床上,眼睛都不往自己這邊瞄一眼。 門外的游真是女人,穿成這樣被她看見無傷大雅,均子做了變X手術,下面切的干干凈凈,還做了人工yindao0,也算是半個女人了,關鍵曲瑞薌是個男人,穿成這樣出去,曲歌近他不生氣嗎? 霍扉婷再三回頭,看見曲歌近對自己穿成這樣確實是無動于衷,她飛奔跑回床上,跨坐在曲歌近身上,扭了下腰,手在他胸前摸索:“做不做?” 曲歌近沒說做或是不做,他就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女人,想著該拿她怎么辦才好。 分手?還是不分手? 曲歌近搖擺不定,他舍不得分手,內心是不想分手的,但一想到她和汪澗云做的那些事,他就沒辦法面對她。 他覺得自己需要時間來認真思考整理這個問題。 這個思考時間注定不短。 霍扉婷看他不說話,也不抱自己,沒有要做的意思,氣得使勁在他身上拍了一下,就下床開門走出去了。 一出來,均子最先看到霍扉婷,調笑道:“唷,小賤人看起來才爽完,衣服都沒穿好?!?/br> 霍扉婷撈起垮下來的一側肩帶,一言不發地坐在了均子身邊。 一坐下來,胸前就全部走光了,雪色飽滿又有點下墜的rufang形態露出了大半,曲瑞薌不想看見都難。 都能想象到摸上去是有多么的柔軟了,撞上去是多么的有彈X了。 曲瑞薌的耳朵發燙,挪開了眼神。 “我要回家了?!鼻鹚G主動避嫌要離開。 據均子說,他從國外回來沒多久,這次來洙城,是專門來找霍扉婷的,游真就不打擾他們敘舊了,回了房間。 整個客廳在一分鐘內,就只剩下霍扉婷和均子兩個人相依坐在沙發上。 霍扉婷拖過均子的手臂挽上,歪頭靠在均子的肩膀上,均子稍稍一側眼,就看見霍扉婷撅著嘴一臉委屈,默默在落淚。 “唷,怎么了,還委屈上了?又吵架了?” “沒?!被綮殒媚檬直巢潦昧讼履橆a上不斷落下的淚。 均子嘆了一聲氣:“現在分開還來得及,婷婷,不要委屈了自己,他不疼你,自有人疼你,今年十二月你就21歲了,別蹉跎等到31歲再分開,那成本就投入的太大了?!?/br> “我不委屈?!?/br> “不委屈你哭什么?”均子拿手替她拭去臉上的淚,“???不委屈你到底在哭什么?哭著好玩嗎?為了他這么一個男人,你還得罪紫姐,和紫姐斷交,說著我都想打你兩巴掌了,紫姐幫你那么多,你屁股一撅就跑了,你記不記得你有一次房租都交不起了,還是紫姐替你交了半年的房租,紫姐從一個姐妹手里撬了好幾個男人給你,紫姐為了你和那個姐妹都結了怨,你怎么就不懂得感恩?” 均子都替白紫航心涼,也不怪白紫航罵她是一個白眼狼。 霍扉婷只是哭,說不出話,等能說出話,均子聽她說道:“他……他……他不理我?!?/br> 均子氣得手指頭直戳她腦門。 “沒骨氣下賤的東西!他是金子還是銀子,他不理你,你就來我面前哭,你要哭都要去他面前哭啊,來我面前哭有什么用?瞧瞧,你這么細的脖子上,長了這么大一個豬腦子,女媧捏你的時候真是瞎了眼!” 均子看了眼關上的臥室門,又看了下倚在自己肩頭上哭的霍扉婷,清清嗓門,特地大聲說給曲歌近聽。 “婷婷啊,沒關系,這破房子,我們還不屑住,走,跟我去住酒店,我點三個活好的帥哥,今晚咱們姐妹倆就好好樂一樂,明天我給你介紹我在國外認識的外國帥哥,人家高鼻子大眼睛的,下面又粗又長,比有些品種的癩蛤蟆長得順眼多了?!?/br> 均子還真就拉起霍扉婷要離開,霍扉婷急忙搖頭,表示不愿意跟均子走。 “走吧你,不走賴在這里干嘛呢?你都說了人家不理你了,擺明了人家就是對你玩冷暴力比你走,沒必要看人眼色,咱自覺點,大方點,活的有骨氣些,此處不留姐,自有留姐處?!?/br> 曲歌近躺在床上聽到均子說的話,擔心霍扉婷被均子帶走了,立刻一個鯉魚打挺,光著腳就開門走出來了。 “汪強均,你怎么什么事都要摻和,我們倆的事與你無關,別人是勸和不勸分,你每次就跟那攪屎棍一樣,總想拆散我們,馬上滾出我家,我不想看到你這個死變態?!?/br> 曲歌近一把從均子手里拉過了霍扉婷。 這不就理人了嘛。 一聽說要把霍扉婷帶走,人連鞋沒穿就急著追出來了。 均子不動聲色看了眼曲歌近緊抓著霍扉婷的手臂,說道:“我是攪屎棍,那你是什么?牛屎還是J屎?” “你!”曲歌近捏緊拳頭想揍均子,被霍扉婷攔下。 均子朝曲歌近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略略了兩聲:“我怎么了?我比花眼睛花嘴巴的你要好,嘿,你這是上哪兒被人給揍了?” 看均子還故意去刺激曲歌近,霍扉婷擋在兩人中間,推著均子出門。 “快走了,均子,你不要給我惹麻煩?!?/br> 均子退著在走,見事情解決了,說道:“見色忘友的東西,下次還哭鼻子,你不要來我面前哭,你就抱著他哭,看他理不理你?!?/br> “行了行了,你不要說了?!被綮殒米隽艘粋€拜拜的姿勢,就把推出門的均子送走了,拉上了門。 吸了口氣,霍扉婷轉身面向曲歌近,想告訴他,讓他別把均子的話放在心上,曲歌近就黑著臉回了房間,把門狠狠砸來關上了。 這樣冷戰的狀態,一直延續到曲歌近收拾行李去京城那天。 霍扉婷從始至終都高不懂曲歌近對自己的態度為何一百八十度轉變。 無論問什么,他都不回答,霍扉婷被比急了,威脅說出了干脆分手這樣的話,曲歌近都沒表態,同意分手或不同意分手,一個字都沒有。 到了京城,曲歌近把行李放在京城的那套公寓后,就和龐心蝶碰面,帶她去了京城的安湖公園坐船游湖,向鴿子群撒面包屑吃。 結束一天游玩之后,曲歌近送龐心蝶回酒店。 在酒店門口,龐心蝶向曲歌近提出要不要上去坐坐,曲歌近想著自己一個人回公寓,看到和霍扉婷曾經住過的地方,難免會觸景生情,心里堵的慌,他就同意了龐心蝶的邀請,和她上樓坐一坐,順便再找機會打探一下,能不能憑她爸爸的關系和人脈,幫一幫瀕臨破產的浩寸。 到了酒店房間,龐心蝶拿出一瓶葡萄酒,曲歌近教育她還是一個小孩,不能喝酒。 “我十六歲了,曲叔叔,我不是小孩,況且這是葡萄酒,不醉人?!?/br> 龐心蝶打開了酒塞,給曲歌近倒了半杯酒,給她自己倒滿了一杯酒。 曲歌近酒量一向不太行,光是抿了一口葡萄酒,他腦袋就晃得暈,而當一口氣喝盡半杯葡萄酒的龐心蝶走到曲歌近面前,對著曲歌近留下淡淡傷痕淤青的眼角親了一口,一股濃郁的葡萄酒香飄散,曲歌近腦袋就更暈了。 當龐心蝶抱住曲歌近,親昵地叫著曲叔叔時,距離數百公里外的霍扉婷坐在家里的馬桶上,看著內褲上的幾點血跡,欣喜發出笑聲,翻找起儲物柜里的衛生巾。 她從未如此這樣喜悅期盼自己的例假終于來了。 盡管已經去了醫院抽血檢查沒有懷孕,但只有在看見例假來了的那一刻,她心里才總算踏實了,無比的踏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