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王(五)
頂不濟過了半年,姚暉就要走了。 他畢竟是戍邊的將士,首戰大捷算不了什么。且不論這西狄會不會再來侵,北厥不安分,右兀又繁盛起來,邊陲是必須要守的——統帥卻缺他那一個。 其實不止一個,奈何……朝中無人。 孟霄存知道大義,卻還是放不下他從小到大的英雄。 畢竟、畢竟。他這幾天剛把英雄兩口xue眼cao通了,英雄天賦異稟還癡心一片,次次被玩得舒服,縱著他寵著他,溺于情欲整日與他yin樂。 所以他不高興。姚暉縱容這孩子,一向是做什么都行的,所以,小姚將軍出征前那早上,四皇子殿下心里邊不高興,就開始為所欲為了。 手著實是狠了點。 姚暉尚且年少,其實并沒給他的殿下玩得太開。兇一點,兩口嫩xue就要整日整日紅腫脹痛。 今個,對他實在太過分了。 這舉世無雙的軍事天才,含著一肚子白精在馬背上想起來。 孟霄存cao他,又cao得著實舒服。 他臉又更紅了點。不是要想這個! 也不怪他。姚暉被玩的過火,一口淺粉的饅頭屄都給cao腫了,軟趴趴濕膩膩塌在馬鞍上。一點小rou粒已是該被磨破皮了,隨著戰馬行進,往鞍上撞著、磨著、被狠狠硌著,嫩嫩漲著,弄得他顫巍巍、顫巍巍。 xue里發洪,腦袋也空空,腳趾都稍蜷起來,爽到眩目爽到輕喘,恨不能登時便回關,溺死在孟霄存的溫柔鄉里邊。 讓那可惡的“心上人”再好好抱抱他、再好好親親他、再說幾句情話…好好愛他。 姚暉想到這處,身子猛地一顫,臉紅了個透。 千軍萬馬之前,不可、不可失了儀仗。他定定心神和游離的眸子,道一聲駕,往關外再去趕。舒服或是別扭,不去理就好了,畢竟是孟霄存給的,這四王爺給的……他當然是都愿意受著嘛。 唯一的支柱、啟明星、足以養他做臠寵的人、容得下一整個太陽的天空……都要是他,都得是他。 原先呢,不過是因為四皇子他又漂亮,又有病,又可憐,又聰明,還注定活不長——就適合登基,決計得瘋魔,就適合令他來做家里人口中“注定離不開”的依靠。讓他做官家、他做陛下、他做真龍天子,幫他打“危險又沒出路”的仗,然后給他“多生幾個大胖小子”。 看看最后這結果能是什么樣唄??傄麄円庾R到,意識到這么說這么做不會有什么好,意識到他生來就該上戰場而不是上誰的床榻做誰的妻妾,畢竟本將什么都能養出來,一個皇帝不在話下—— 現在、現在呢。姚暉尋思到這,連xue里情熱都忘了念,長吁口氣,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架勢。 怎么就,怎么就愛上他了呢?!还治野?,這不能怪本將吧。 這呆子。說到愛,他思緒便又翻涌起來給自己辯駁,心砰砰跳著,都快要往孟霄存懷里飛。他、他夸我。他說稀罕我,他說要把我娶回去,或是他嫁進來,他說我是他的命,他說我好,他還說我這一口惡心xue眼、yin邪地方,那么漂亮,生來就該被人好好疼。 那么愛我,那么憐我,那么,那么……。本將愛上他有什么不對嘛。 思著念著,姚暉又開始流水。那屄xue酥癢得厲害,孟霄存留的種粘膩膩附著在rou壁上,濕答答,酸脹脹,擾得他神志又開始迷亂,忍不住去再多想一想他小小的心上人。 反正甲胄把他裹著,這一身鐵甲之下,要說他究竟是如何香艷……也沒人看著嘛。 離宿地還遠,清理是不可能的,于是他干脆不去理那所謂禮數,跟鎮國公后邊縱馬行去,腦袋里滿是孟霄存音容笑貌。 把他搞成這副德行,畢竟還是四皇子今個早上,色欲熏心。 昨晚上殿下本只要了一次,做完便擁著姚暉睡了??沙抗忪湮⒛顷嚢?,他卻又醒,做了噩夢,夢見姚暉死在沙場。 一騎破萬軍,力竭前斬了單于頭顱。為家國、為蒼生,擲盡每縷心血氣神,豪壯謇傲滿,天地臣服贊嘆。多好,生浩浩蕩蕩,死沸沸揚揚,懷里擁著天地昌安,山河永康—— 獨無他一個低賤宮人生的、倍受冷落的、陰邪狡詐的孟霄存。 他記得清楚??偨侵?,姚暉闖進去磚紅宮墻側停著的,載他的那一輛小馬車。他的將軍不當心,傾翻下去一盤摻毒的糕點,和他的一簾六月盎然春。 他記得清楚。姚暉帶他逃出去磚紅的宮墻,逃開把他五指碾碎的貴妃娘娘,乘著初陽與薄霧,在將府門前,看牡丹。 他記得清楚,他在殿前第一次同陛下談話,是要姚暉做他伴讀。他記得清楚,姚暉將他摟在懷里邊,避四皇子府外綿綿陰雨。 他知道姚暉愛他。 但他不知道,姚暉是否愛他的山河永暉,愛他的昌安。 所以他怕啊,那他得多怕。十五歲一個小孩,他的命、他的心,都是很小的,仇占了大半,剩下地方只裝的下一個姚暉,別的就再沒有了。 怕得狠了便只能哭,給姚暉弄醒了。 “小存?四郎?什么事啊,怎么哭了?” 急切切,驚忙忙,說得小皇子心都酥了,登時就想求他不要走。他那么愛蒼生,我得怎么才能勸得了啊。 孟霄存暗暗苦笑,只貼過去他耳朵,軟綿綿與他說:“哥……姚暉……小王反悔了,別走啊?!?/br> 可不走卻是不能的。姚暉心里邊有大義,他分明知道。逃不開的,姚暉也不會想逃的。 所以孟霄存就是難受。 難受怎么辦嘛。不過是一五一十把那荒唐的夢與姚暉講去,時不時吻他幾口。姚暉心疼他,把他摟懷里邊一下一下順著后背——這么暖和又這么柔乎,孟霄存一抱就不想撒手了。 先只是用那畸形的左手五指緩緩撫姚暉身子,從乳首玩到陰蒂,最后是女xue和zigong,生生把小將軍摸上了一個小高潮。 再來幾個翻身,幾個親吻,他倆便不知不覺間意亂情迷,要應著七彩朝暉行魚水之歡了。 四皇子殿里清冷得很,也沒人管他——于是姚暉便被從床上cao到窗欞旁,從臥房cao到大堂。 昂臧七尺男兒,硬是壓著反抗隨他擺弄褻玩。整個人柔得似濃稠的蜜一般,眸子翻白了也不叫停。 姚暉身子嫩啊。水也多叫也急,那早上滿殿都溢著將軍哭似的喘,地上還能見幾抹淋漓濺出的水痕。他本來便舒服的,雖知道不該戰前行這荒yin事,可……也不過是安撫安撫他的寶兒,順便最后享一回樂,算不了什么。 被干爽了干酥軟了身子便該停了。姚暉臥在桌案上,揉一揉被毛氈蹭到發痛的乳首,往窗外看那大盛日光估算個點—— 嚯,辰時已半了。 孟霄存自知逾距,可怎么論再去清理都來不及,只能給他的將軍擦擦下身一片狼藉。里邊腫得厲害,碰了是會疼的,孟霄存便未去擾他,急忙幫他束發更衣。 待他上馬與他阿爹一同往軍營奔那時候,孟霄存才想起來姚暉xue里還含著東西。 是,是。一天假是給兵士留后的,給家人團聚的……不是為了讓主將含著jingye上戰場,然后揣上個孩子啊。 這一點事后才知的惴惴不安,到了早已出京的主將身上可就不止一點。 姚暉想孟霄存想了半天,念到整個會陰一片guntang,滑膩得像剛從水里撈出來。 他哪里知道隔了數十里的四皇子是如何想法,只知道那大早起一場性愛… 攪得他神魂顛倒,五迷六道。 起初他乳尖頂在窗上,后邊是他的愛人,前邊是陽春的景。孟霄存入得淺,只攪著女xue口綿密軟rou,給他cao得松下去,yin湯濡濕大腿,才掐住姚暉胯骨,下力干他。 孟霄存避開他幼嫩zigong,只去狠狠cao宮側軟rou,九淺一深到九深一淺,給他驚得短短兩個來回就叫喚著噴水了。舒服得腦袋都發昏,不住吮著那柄色澤淺淡的漂亮彎刀。 那窗戶冰涼的,被孟霄存吸出來的乳首壓在上邊,又漲又癢,腫紅似血玉一般,卻被寒意逼退三分。孟霄存這時候摟過來,掐著他一截腰身揉著他奶子,半擁著他邊走邊入。 行得踉踉蹌蹌,一口xue被不成規律的動作插得淋漓,一抹眼就到了主殿。姚暉倒還能行幾步,他病弱的四郎就真不太能行——只好陷在主殿羊毛毯里邊勻一口氣。 不到半刻,便又要繼續。姚暉曲了胳膊,摟孟霄存后脖頸,腿纏他腰上,xue里吃力吮著那桿rou刃,柔順而有力,將交合處浸得滑膩膩。孟霄存稀罕他無措模樣,刻意取了些yin具折騰人——可也不敢太狠,只用了羊眼圈和緬鈴。 但孟霄存亦予他看了盒里帶結的紅繩,與柜里足足半人高的木馬,給他嚇得摟住四皇子,雙腿絞緊xue兒抖顫,吹了一大股水。 他的小孩有些累了,也沒做什么大開大合,只在他一腔嫩xue里磨。羊眼圈深深埋在他xue腔里邊,搔過每一絲褶皺,要他酸澀又渴求,似被頂在搖搖晃晃的船帆上,迷糊著再去夾再去吮。孟霄存偏偏不給他快活,一次比一次鍥得更深,動作卻一次比一次小,弄得xue里癢極酸極又澀極,內壁顫栗著夾,渴望更多愛人的肌膚,卻被扎得更癢——直到孟霄存將他全全破開,硬要插滿他zigong,那東西便在姚暉宮口外側磨。 遭不住啊,那是他最快活的地方。潮吹的水從他陰蒂上那小尿孔里噴涌出來,不管小腹被頂得多疼,都還爽的要命,一股一股淋漓水液往外涌,給這小將軍頂上一波又一波潮吹,cao出一次又一次哭吟??删褪遣磺箴?,就是不拒絕,敞著胳膊把孟霄存往懷里抱,往狠了欺負頂他也不還手。 孟霄存越看越稀罕,玩得他都哭了才堪堪止住,再親一親,再哄一哄,又到了床榻上。四皇子黯黑發絲和他的混在一起,糾糾纏纏纏纏綿綿,似要結成相思的結。孟霄存與他說,只一味的說,說哥哥哪處都好,他哪處都愛,日日夜夜念著,年年月月想著。下邊動作柔,淺淺去頂去磨,沒什么欺負人的做法,卻把姚暉欺負的臉紅了個透,羞得耳尖都染上血色。 問他“暉哥又怎么想我”這一類,他只回一句“愛”。 “好愛你啊?!?/br> 姚暉癡癡念著,又去吻孟霄存,換來幾記深頂和更多話:姚暉是他的太陽,是暉光,是他的命,他稀罕他心悅他愛他,不想讓他走不想要他愛別人云云,念得將軍緩緩搖著腰貼上去,一遍又一遍,再去獻上他那雙唇。 纏著,吻著,幾乎要化在一起。姚暉被哄開心了,雖羞得過分,但唇上是帶著點笑的。一雙長腿夾他,偶爾上下蹭蹭,膩歪得很,晃著腰胯扭著身子,被干得昏昏沉沉,都要到床里去。 “四郎……要、要去——” 他一口饅頭屄被干得軟爛,肥腫膩在孟霄存彎刀上,隨著四皇子抵緊zigong口射出的一股白精,攣縮抽搐著潮吹。 sao腥清液浸濕去床單,xue內yinrou腫紅外翻,嫩紅女蒂已脹如紅豆。 “還想要嗎,哥?!泵舷龃嫘呒t著臉頰,好似面龐染上胭脂紅霞。 “太想了,太想了。四郎,用后邊唄……” 再之后便是趴伏在桌案上。孟霄存這時候不欺負他,只從他后邊繼續入進去,他被cao得有點過了,xue都發憷,斂著睫毛無措看過去。手不知往哪里放,屄纏愈發緊實,逼他受著已過飽和的快感。 他綿綿rou腔已腫了,孟霄存順理成章去干他后xue。他那邊開苞還是前幾天的事,現今……極是青澀。 但畢竟他的四郎靈得很。右手漂亮的,修長的,蔥根一般白凈的指頭一挑,前頭腫紅的rou花就溢出蜜來。屄里出的水正好給后邊做潤滑,教姚暉混沌腦袋又覺得刺激色情,膩歪叫幾聲四郎,腰扭得愈發歡,后頭蜜xue也開始咬住人吸。 拓開了便要往里入。孟霄存小心得很,頂一截問一句,舒不舒服痛不痛,非要姚暉應他才進去。張著一雙淡粉的唇,除卻喃喃說著,還要在姚暉背上脖上留蜿蜒的吻痕,深紅淺紅圈圈點點,曖昧至極。 姚暉呢,他當然只會答應。兩人動作愈發大開大合,毛氈磨著他往日深陷在乳暈里的乳首,給它覆上層麻癢和紅,又被孟霄存細嫩指尖愛撫。拉扯挑抹,不輕不重揉一揉,就能聽到小將軍細聲的叫。孟霄存左手不怎么能動的,畢竟關節全碎了,長這么些年也沒好全,只能細微動作,于是姚暉便總有一只rutou要被磨著。 身后人微涼的指便彌足珍貴起來。 他那口xue跟前邊又不一樣,軟和肥膩許多,柔柔吮著,只xue口夾得緊些。此時被cao到沁水了,就讓四皇子覺著似插在一小池暖熱的蜜里,想去攪碎,想要令蜜糖泛起漣漪。 于是他尋著那淺淺陽心搗——rouxue遂吸得更緊,更緊。姚暉被干得有點昏了,爽得有點過了,只皺著眉輕聲嗚咽,搗一下吟一聲,腰倒還在晃。 “小婊子?!?/br> 孟霄存嘟囔一聲,似夸似嗔,將碩大guitou又頂進他前xue,蹭蹭他rou嘟嘟zigong口,抵著xue道射進去。 “啊、啊……嗚,我怕懷上……”姚暉輕輕回話。他已被干得汗涔涔,濕淋淋,渾身上下泛著潮紅,尤其一口饅頭xue。 紅透了,腫透了,只能軟綿綿裹著jiba,卻還是晃著胯往后蹭,要用那口被cao到酥爛濕燙的逼,吞下去更多。 四皇子喜歡這副樣子。他笑瞇瞇,幫姚暉揉揉破皮的奶頭,湊他耳尖吻去,虔誠又愛憐,“懷上不是更好嗎?!?/br> 太陽光于是灑到孟霄存眼睫上,一對鳳眼光華流轉,沒人看見,可惜了這要人命的好看—— “好屁好,你趕緊出來,要他媽過點了!” …… 那馬兒行去,姚暉一邊想,一邊行路,瞇眩間終于到了營壘。 他清理完之后,于營帳里站了半晌才清醒過來。算是逃開了,令人沉溺的溫柔鄉,不該動的情,現該不會有了。他再聞到邊塞黃沙的氣息,再觸到暉光的灼燙。再作為戰神下凡一次,再回到他命定的沙場。 ……雖說,雖說含著龍子的jingye。但無傷大雅。 于是他負起長槍,開始譜寫史詩。 “平康十九年,軍出陽關。鎮國公大破西狄騎軍,捷報頻傳。 平康十九年,四皇子學成。文章無大才,軍政無大略,只其人清雅溫善,克己復禮。 平康二十年,鎮國公薨。拜其次子歸德將軍姚暉為主將,持虎符,統三軍。 平康二十年,四皇子至西境,協御史太守理政事。 平康二十一年,歸德將軍率精騎,取單于首。同年三月,戰事定,暉回京述職。 平康二十一年,齊安皇病重。四皇子得百家舉薦,萬軍歸順。其人驚才艷絕,一時名動四方,所著,精妙絕倫,艷壓群芳。 舉國無不為其所驚。經十七年,韜光養晦,藏巧于拙,用晦而明;歷千百辱,終成大業,直逼皇位,如日中天。 姚暉其人,姿容俊,年亦輕。初為西境女兒歡喜,后屢屢大捷,如戰神下也,名動天下。 孟霄存者,安皇四子也。擅國策,美姿容,未冠而存驚世之才。不驕不謅,不矜不伐,儒雅廉慎,為文武百官所喜?!?/br> 為姚暉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