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學會信任:命如草芥(重度虐女主慎入)
D.k的藥劑室內,成排的冰柜內冷凍著各種編號的藥劑,醫師助理找到編號為1480的冰柜,取出了三支透明水色的神經性試劑,回到了醫療間內,取出中等注射器給床上昏迷了一晚又大半日的唐杏進行注射。 在注射入半管試劑后,昏迷中的唐杏感受到手臂上一陣劇痛,這強烈的劇痛是她一輩子都不想回憶起來的痛苦——曾經竹澗給她做過一次鞭子承受度的測試,那一次測試途中,因為唐杏一度無法支撐,竹澗讓醫師給她注入的試劑。 這款試劑可以讓人在極度疲勞狀態下維持長時間的高度精神集中,并且減少大腦的延遲反應,但由于是刺激中樞,所以會造成頭痛欲裂的副作用。 唐杏在注射完后的一分鐘,疲憊感迅速消散,眼前是刺眼的燈光,周圍環境模糊的聲音開始慢慢地變得清晰??缮砩系耐锤袇s清清楚楚的沖擊著她,只聽到祁曦月的聲音就讓她的心臟猛烈地跳動著—— “已經是最大試劑了?” 旁邊的醫師回答道,“昨天才搶救,不能再加了,對心臟大腦都會有影響?!?/br> 祁曦月似乎不是很滿意這個回答,伸手撫摸著唐杏在恒溫的室內也依舊冰涼的身體,她雪白的胸上有幾道特殊材質制作的鞭子抽出來的鞭傷,妖冶的紅色仿佛藤蔓一樣往乳尖的方向攀爬,祁曦月雙指拎起她粉紅色的rutou揉搓,對她說道,“小貓咪的測試,沒幾樣合格的呢,再睡一睡,可做不完測試了?!?/br> 因為試劑作用,讓她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所有的反射都沒有經過彎彎繞繞,快感直擊大腦,她下意識的想躲,可祁曦月的巴掌打到她的臉上,她才沒有了任何動作,可沒有任何預兆的,她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只是簡單的叫痛的音節都發不出來。 眼前都是她在噤聲命令里因為發聲被祁曦月殘忍折磨的回憶。 反正,祁曦月也不喜歡她發出聲音…… 但祁曦月發現唐杏沒辦法發出聲音,是在她拿出醫用無菌的注射器針頭后,唐杏眼睜睜的看著她在柔軟的rutou上施虐,即使是中等型號的針頭,因為祁曦月的技術非常好,沒有血液滲出,但每邊rutou穿插過四根針后,唐杏的身體異常的冰冷,雖然不斷戰栗著,卻安靜得不像話。 祁曦月用手撩撥著那幾根針,牽動得唐杏全身都流過疼痛,病床上沒有任何的捆綁措施,唐杏張著嘴流出眼淚,差點從床上滾了下來,最后被祁曦月干脆的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扔下了床。 唐杏的膝蓋重重地磕在地上,跪在祁曦月的腳邊,她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想讓藥物加倍的痛感緩和下來,可藥物的副作用開始持續的沖擊著她的大腦,仿佛有人用重物一下接著一下的捶打著她的腦子。 “不會說話了?”她聽到頭頂上祁曦月的笑聲,調教過這么多奴隸的祁曦月不是沒遇到這種情況,因為應激失語的奴隸數不勝數,所以祁曦月也顯得滿不在乎,她居高臨下的看到唐杏強忍著不適,俯下身子溫順的像一只貓咪蜷縮在地上,只是仍然控制不住痛的顫抖。 祁曦月彎下腰來,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一雙杏眼里掛著的淚珠滾落,眉眼含笑,“沒做檢查之前聲音勾引就要打不合格了,小貓咪,今天是表演檢查,地點嘛,在列車上,你以前在拍賣會上做過表演,作為奴隸,這是理所當然的,如果你的主子要公開調教的時候,可不能丟了他的臉?!?/br> 祁曦月放開了唐杏的下巴,支起身子隨意吩咐助理,“給她做清理,再灌一些營養糊,如果不愿意吃,餓兩天也沒事?!?/br> 面前高幫的黑色馬丁靴提了提她的肚子,譏諷道,“也沒多少rou了?!?/br> 曲江還會嚴格的按照他的要求讓唐杏執行,可到這里的幾天,她本來就不多的肌rou量往下掉,也瘦了很多,祁曦月卻一副玩壞了算她自己倒霉的樣子,唐杏紅腫著眼睛,看著米色大理石地面照映出狼狽的自己,眼淚一點點的滴在上面,現在自己這副模樣,曲江還不會不知道……可她不想再去想曲江還了…… 悲哀的是藥效的副作用,已經從感受到重擊,變成就像從里面被撕裂開來一樣,唐杏混混沌沌里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的溫柔,這樣的混沌和被催眠時一樣,在痛苦中靠這些得到溫暖。 可清醒過來,回過頭一看,自己走了好長的路啊,以前是依靠秦懷給她希望,現在是曲江還。 明明毫無作用,她還是很痛很痛。 唐杏才反應過來,信任在地獄里確實分文不值,信任沒辦法讓她得到救贖,而所有的牽掛…… 大抵就是因為不甘心,自己從來沒有為自己活過一天罷了。 因為于祁曦月,竹澗,甚至可能對曲江還而言,自己都命如草芥……可她卻要為了主人而活,為了D.k作為商品而活。 因為她的命不屬于自己。 可是清醒后,又為什么心這么痛……她只是把曲江還當成主人罷了,這樣的事實,一開始不就應該接受的嗎? 唐杏有些崩潰的流出大滴大滴淚水,卻完全沒有發出聲音,即便接受那些事實,她也能捕捉到自己心里最深處的聲音,希望主人救救自己,和以前一樣,在她無數次絕望的時候救救自己,不要對自己這樣,不要這么狠心。 因為她本來就一無所有,她已經對他付出自己能給的所有信任了。 然而助理們不會給她太多的喘息機會,把因為藥物影響異常情緒波動的她送到清洗室,又在這以后灌入她少量的營養糊,最后折騰完這一番,她已經沒什么力氣掙扎了,只能像貨物一樣,麻木地蜷縮在一個中等大小的箱子里,上面被貼了特殊標識,和其他一起同批次的奴隸被運上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