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曖昧、溫存、纏綿
游景澄還沒有想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不覺得自己能在段時間里弄明白這一點——但這并不妨礙他將自己投入到這場緊跟而來的情欲浪潮當中去。 既然找不到明確的方向,那就只要順著自己的心意去做就好了。 總歸他在這里的身份,和原本的“游景澄”沒有任何關系——他也不需要去顧慮因此而帶來的任何后果。 緊緊地抱著丁少文的背,游景澄仰著頭承受他幾乎要讓自己窒息的深吻,扭動腰臀迎合那越發兇狠猛烈的cao弄,從唇齒間泄出的喘吟粘膩sao媚,浸染了無限春情。 “不行、唔……你慢點……啊、我又要……哈、嗚嗯、啊啊……”扭過頭避開丁少文那總是親不夠的嘴唇,游景澄弓起背發抖,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聲音又細又黏,帶著nongnong的哭音。 被游景澄夾得頭皮發麻,丁少文的自制力終于潰敗得一塌糊涂,他掐著游景澄的腰,硬是破開那道澆在自己guitou上的水流,發狠地在抽絞的saoxue當中狠插了幾下,才低喘著射在了里面。那種失控的表情出現在他平常冷漠的臉上,有種難以具體描述的性感。 感受著冰涼的精柱擊打在自己的內壁上,游景澄哽咽了一聲,過度緊張的身體因為那從未有過的高潮,怎么都沒法放松下來。 察覺到了他的狀態,丁少文不敢亂動,低下頭去親他的嘴唇和鼻尖,溫熱的手掌也貼在他的腰側,一下一下安撫地順著,像在對待一只蜷縮成一團的小動物。 死死攥著丁少文衣服的手指一點點地松了下來,游景澄感受著落在唇上的溫度,有些說不上來的恍惚。 怎么弄得好像真的第一次和人做一樣……他略微張開嘴唇,想要說點什么,卻不想在打好的腹稿說出之前,就先打了一個小小的哭嗝。 顯然也被這意料之外的小嗝給弄得愣了一下,丁少文看著游景澄僵住的唇角,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 無法否認,冰山融化的樣子很好看,但這也讓游景澄想要掩飾的那一點尷尬,變得更明顯起來。 “……不許笑?!碧治孀×硕∩傥牡难劬?,游景澄有點微妙的氣悶。 “嗯,”丁少文就真的不笑了,他伸手覆上游景澄的手背,把他的手拉開,又恢復了平時沒有多少表情的模樣,“哪里難受?” 游景澄:“……哪里都難受?!?/br> 還有,這種問題,難道不該把某根東西拔出去再說嗎? 丁少文看起來又要笑起來了。但他及時地壓下了嘴角,放開游景澄的手,按上了他的小腹:“這里?” 就現在兩個人的姿勢,其他地方他也按不到。 貼上肚臍下面的位置,控制著力道輕輕地揉了揉,丁少文還沒來得及詢問游景澄的感受,就被他扣住了手腕:“你別、按……” 他本來就剛剛高潮,身體的每個地方都敏感得要命——這會兒體內不光夾著那根沒拔出去的玩意兒,還裝著被射進來的jingye和沒有完全流出去的sao水,丁少文這么一按,里面的東西立時就被擠了出去,那種難以具體描述的感受讓游景澄脊背發麻,有種從身體內部開始發軟的感覺。 丁少文沒能及時地停下動作,又往下壓了一下。頓時,游景澄張口發出了一聲貓咪似的媚叫,又往外流出了一股性液的屄xue也控制不住地夾緊。 “……死變態?!备惺艿襟w內那根硬了起來的roubang,游景澄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低聲罵了一句。 丁少文看了看游景澄顯出幾道指印的小腹,發現自己無從反駁。但他不確定游景澄還想不想要。 “我可以拔出去?!豹q豫了一下,丁少文還是把選擇權交到了身下的人手中。 ……那你倒是一開始就別插進來。 感覺這個人的行為,和之前一樣自相矛盾,游景澄略微別過臉,好半天才再次出聲:“等下記得上藥?!?/br> 然后理所當然的,游景澄又被壓著做了一個下午。 到最后,丁少文床上的被褥全都被他踢到了地上,白濁的jingye和清亮的逼水沒有任何阻隔地落在木制的床板上,在上面留下斑駁的痕跡,yin亂色情得要命。 沒有一點反抗能力地被丁少文抱著清洗上藥,游景澄靠在丁少文的胸前,有種渾身被抽干的虛脫感。 “你就不怕精盡人亡……”感受著那根又抵在了自己屁股上的東西,他連挪一下位置的力氣都拿不出來。 丁少文聞言沉默了一陣:“我只射了三次?!?/br> “……”游景澄咬牙,“太久不射是病,得治?!?/br> 給游景澄穿衣服的動作頓了一下,丁少文垂下頭,親了一下他的耳朵:“好,”他說,“你給我治?!?/br> 游景澄:…… 見鬼的,他居然覺得耳朵有點發熱。 沒敢再多說什么,游景澄安分地窩在丁少文的懷里,閉上嘴任由他把自己抱回了床上,看著他收拾好剛換上沒多久,就再次弄臟了的床褥,又去準備晚飯,心情有種說不上來的微妙。 就他之前的那些舉動,他經營了一年的人設已經崩得差不多了——但丁少文在他這里的固有形象,也差不多碎成了渣,拼都拼不回去的那種。 早知道就不要去招惹這個家伙了……想到自己的列表里被排好了順序的預備役,游景澄輕輕地嘆了口氣,摸出手機取消了第二天的見面。 就算隨時都能扔下這里的一切離開,不需要承擔任何自己不想接受的后果,但他還是不喜歡在一段固定的關系當中出軌。 上個世界如果奧尼恩斯沒有把他扣下來,賀宇洲要是真的和他舉行了婚禮,他也會在對方厭煩之前,安心地扮演那個人的伴侶。 如果扮演那個角色的時間久了的話……他是不是也會像現在這樣,有點分辨不清自己的角色? 側過頭看著這個已經無比熟悉的宿舍,游景澄閉上眼睛,把臉埋進了自己的枕頭里。 他對自己的能力,有些過于自信了。 激烈性事之后的疲憊緩慢地席卷上來,游景澄沒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丁少文推門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幅畫面。 他把手里的東西放在了桌上,輕手輕腳地走到了游景澄的床邊,良久,才遲疑著伸出手,輕輕地撥開面前的人垂落的發絲,露出小半張從枕頭里露出來的臉。 直到這個時候,那種觸碰到了這個人的感覺,才終于變得切實了起來。 丁少文想要喊游景澄的名字,卻又擔心驚擾了他的睡眠,只能將到了舌尖的聲音給咽了回去,在腹中和以往一樣,無數次地回響。掠過發梢的指尖擦過游景澄瑩白的耳朵,染上灼熱的溫度,丁少文感到胸腔里的心臟跳動得太過激烈迅速。 他把自己做過的事情都說出來了。 他在這之上又做了更加冒犯這個人的行為。 他——真的徹底地占有了這個人。 喉嚨里傳來干澀又guntang的感受,丁少文深呼吸了好幾次,仍舊沒有辦法壓下那股不斷翻騰的亢奮。他連手心都在冒汗。 被放在枕邊的手機突然亮了起來,跳出來的預覽窗口顯示著不久前的聊天記錄。 【抱歉,我有正在交往的人了?!?/br> 一瞬間,丁少文聽到了血液奔流的聲響。 根本沒有去看另一邊對此給出的回復,丁少文深深地吸了口氣,用力地扶住了床邊的桅桿,好一會兒才勉強平復下自己翻騰的情緒,低下頭在游景澄的眼角落下一吻,轉身就出了宿舍。 再留在這里,他不敢保證自己是不是會做出點什么。 上午本來就已經睡得夠多了,游景澄睡得并不沉,過了一會兒就醒了過來,有些茫然地揉著眼睛坐了起來。 出去打了兩場籃球的丁少文也恰好在這時候走進來,一對上他有些迷糊的雙眼,頓時覺得自己剛才的發泄都做了無用功。 “我餓了?!甭晕⑼崃讼履X袋,游景澄看起來有點無辜。 既然原本的人設肯定已經保不住了,他索性也不再繼續裝了——都意識到了有可能出現的問題,他要是還放任自己在長時間的扮演當中,忘記了自己本來的樣子,可就實在太蠢了。 “想吃什么?”只停頓了一下,就邁步走進來,丁少文的反應自然得像是完全沒有察覺到游景澄前后態度和性格的變化。 于是游景澄更加不客氣:“不要外賣?!?/br> “……好?!倍∩傥闹华q豫了一下,就應了下來,轉身走進了廚房。 然后在三十分鐘之后,端出了一份鹽加多了的炒飯。 游景澄:噗嗤。 看這個家伙應承得那么快的樣子,他還以為對方很有信心的來著。 “我可以學,”見游景澄就著開水,慢慢地吃完了自己碗里的炒飯,丁少文沉默了好一陣才開口,“別不要我?!?/br> 被丁少文的話給震了一下,游景澄差點被水嗆到。 ——這個家伙是怎么把這兩件事聯系在一起的?! 抬起頭看向坐在對面的人,游景澄張口想要說點什么,卻在對方太過認真的注視下,略顯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低低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