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室友下藥睡jian
印有深藍花紋的瓷白碗碟輕輕地被放在玻璃的桌面上,發出輕微的一下碰撞聲響。游景澄收回手,輕輕地吹了吹被燙得有些發紅的指尖,側過頭朝洗手間里的人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早?!?/br> “……嗯?!蹦侨祟D了好一會兒,才低低地應了一聲,轉頭去看擺著幾個瓷碟的桌子,一副冷淡的模樣。 游景澄也不在意,笑了一下之后,拿過兩人份的碗筷放在桌上,稍稍挽起衣袖,打開了放在邊上的電飯鍋。 頓時,一陣白霧撲騰出來,過高的溫度一下子蒸得那截露出來的手腕微微泛紅——更顯露出一種如玉的瑩潤質感,有一絲沒來由的色氣。 在游景澄看過來之前,強行移開了自己的視線,丁少文拉開椅子,在桌邊坐了下來。 沒過多久,盛著白糯米粥的瓷碗就被放到了他的面前,蒸騰著熱氣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怎么了?”在丁少文的對面坐了下來,游景澄見他好半天都沒有動筷子,略顯困惑地偏了下頭,“要是不喜歡這些菜的話,廚房里還有糖?!?/br> “不用,”知道要是自己不開口,這個人會直接過去把東西拿過來,丁少文夾了一塊腌蘿卜咬了一口,“沒有不喜歡?!?/br> 然后直到這餐飯吃完,兩個人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單看兩個人的相處模式,大概絕大部分人,都會得出丁少文討厭游景澄的結論,不過—— “待會兒上課幫我點個到,”將襯衫的袖子挽得更高,游景澄一邊收拾桌上無比干凈的碗碟,一邊隨意地開口,“我今天要趕論文,就不過去了?!?/br> “好?!倍∩傥目戳怂谎?,沒有多說什么就答應了下來,收拾好要用的東西之后,就轉身出了寢室,沒有一點多余的交流。 游景澄瞥了被關上的寢室門一眼,沒有停下自己手上的動作。 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接近一年了。 不得不說,連著經歷了兩個沒有現代科技的世界,再接觸到那些本來在已經習以為常的、無比方便的東西,他是真的生出了近似懷念的情緒——還差點一不小心沉迷進游戲里面去。好在那點已經刻進了骨子里的職業道德,讓他沒有辦法拋開自己被安排的大學生的角色,就那樣當一條不求上進的咸魚。 當然,這其中也有這個這個專業的知識,是他沒有接觸過的領域,稍微引起了他的一點興趣的原因在。 花了一整年的時間,學完了本該一直到大四的課程,游景澄甚至沒在這段時間里,和任何人有過rou體的關系。 ——既然已經是吃到飽過的東西了,他自然也不像最開始那樣急切地渴求了。 他掌握了將其烹飪得更加美味的方法。 挨個將擦干的碗碟放回原來的位置,游景澄輕聲哼著小調,心情很是不錯。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方便他進行自己的床上大業,他所在的這所大學的宿舍是豪華得有些異常的雙人間——自帶廚衛的那種。除了那兩張充滿了學生氣息的上下鋪單人床,就是說這里是對外出租的公寓都不會有人覺得奇怪。 難得有這樣的條件,想到之前在身為精靈的那個世界時,自己那只能算是差強人意的手藝,游景澄果斷包攬了準備一日三餐的工作——順便把自己的室友當成了試毒的小白鼠。 兩個學期下來,他的進步很是明顯,就是一些步驟十分復雜的菜式,稍微花費點功夫也能做出來了。最重要的是味道還挺不錯。 想學的東西學得差不多了,想要掌握的手藝也已經足夠讓自己在任何時代都能夠撫慰自己的胃,游景澄覺得自己差不多也可以開始收獲其余的果實了。 拿過毛巾將自己手上的水珠全部擦拭干凈,游景澄邁步走到自己的床頭,伸手拿起放在那里的那杯白水,輕輕地晃了晃。然后一滴不落地倒進了水槽里。 做完了這一切,游景澄才拉開椅子,在書桌前坐下來,拿出論文需要的材料翻開放好,俯身趴下去,壓在上面閉上眼睛。 寢室里唯一的聲源安靜了下來,一時之間只能聽到從敞開的窗戶里溜入的輕微風聲。好一會兒,一下輕微的“咔噠”聲過后,寢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打了開來。這時候本應該在課堂上的丁少文邁步走了進來。 “游景澄?”視線落在趴在桌上的人身上,丁少文等了一陣,沒等到對方的回應,回身關好門朝他走了過去。 先前裝滿了水的玻璃杯被隨意地放在了手邊,杯壁上的一滴水珠在關門的動靜中往下滑落,匯聚到底部剩余的清水當中。 丁少文知道如果拿這東西去檢驗,會從中得出哪些成分。 伸手輕輕地拂開游景澄垂落的發絲,小心地觸上他溫熱的臉頰,丁少文不自覺地放輕了呼吸,生怕不小心就吵醒了對方。 盡管他知道這實際上并不可能。他在水里下的藥,足夠讓這個人睡上三四個小時。 摩挲著游景澄面頰的手緩緩地向下,來到他修長的脖頸處,曖昧地撫摸,丁少文眼中的神色略微加深。 他是在大一的時候和這個人分到一個寢室的。對自己的性格有所自覺,盡管這個室友有著好到異常的脾氣,丁少文也不覺得自己能夠和對方建立多友好關系——更不認為自己會對對方,生出什么超出一般界限的心思。 但這天底下的事情,總是有那么多的出乎意料。 丁少文甚至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的目光就總是流連在,游景澄的手腕和脖頸這一類會因各種原因而裸露出來的部位的,只是當他在這個人睡著之后,抑制不住地吻上了對方的雙唇的那一刻開始,有些東西就開始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這個人迷迷糊糊之間從喉嚨里溢出的細弱喘吟,睜開眼后撫摸被吮得紅腫的唇瓣時的茫然模樣,無意識地在快感的驅使之下往自己身上蹭的軟媚放浪……和這些比起來,發覺對方腿間的秘密時的那一點驚詫,根本沒有在心里留下任何痕跡。 “游景澄,”丁少文低下頭,輕輕地印上了面前的人的嘴唇,又低聲喊他,“……景澄?!?/br> 再一次壓上游景澄不會做出任何回應的雙唇,丁少文仔細地舔吮碾磨,直到將柔軟的唇瓣蹂躪得濕紅妍麗,才撬開他的齒關,貪婪地攫取他的呼吸與津液,如同品嘗什么美味一樣,將他本能地推拒的軟舌吸吮得嘖嘖有聲,輕顫著任自己施為。 “唔……嗯、呃嗯……嗚……”因接吻而變得不順暢的呼吸讓游景澄微微蹙起了眉,被舔舐吸吮的嘴唇也不自覺地張開,想要獲取更多的空氣,卻反被丁少文更深地侵入,連僅存的空氣都掠奪。 游景澄薄薄的眼皮不住地顫動著,纖長的睫毛也似蝶翼般細微地撲扇,但被身體吸收的藥物顯然不可能讓他那么輕易地就醒過來。無法吞咽的唾液從張開的雙唇間溢出,劃過下頜和脖頸,在鎖骨處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又沒入白色的襯衣之內。 一遍遍地吸吮身前的人的唇舌,奪取本該被他攝入肺部的呼吸,直到他因無法呼吸而發出近乎哭泣的嗚咽,丁少文才放過了他,沿著他唇邊的水痕,一點點地啄吻下去。 伸手攬住游景澄往一邊歪倒的身體,丁少文停頓了片刻,把人抱起來放到了自己的床鋪上。 對自身的狀況一無所覺,游景澄張著唇有些急促地喘息著,蹙起的眉峰微微松了開來,顯露出幾分嬌軟無辜來。 ……勾得人心癢。 丁少文低下頭,在游景澄的眉心落下一吻,一顆顆地解開他襯衫的紐扣,露出底下白皙精致的身軀。 果然,不管看幾次……都還是一樣的美。 俯下身,咬上游景澄的鎖骨,丁少文覆上他纖軟的腰肢,緩慢地撫摩搔蹭。 對這具身體已然足夠熟悉,他很清楚該怎樣挑起對方的情欲。 原本稍微平復的呼吸變得再次急促起來,游景澄像是想要躲避什么似的,微微挪動了一下腰。然而,睡夢中的意識并不能自如地cao縱自己的身體,那一點微小的距離,根本連一點作用都起不到。 “啊……”在丁少文吻上胸前挺立起來的rutou的時候,游景澄忍不住張開嘴,小小地呻吟出聲,被睡意所裹挾的情欲聽起來軟黏而甜膩,如同順著花蕊滴落的蜂蜜一般,馥郁而甘美。 丁少文含住那顆泛著淺粉色澤的rou粒,用牙齒和舌頭來回地撥碾按壓,用嘴唇吸吮拉扯,玩得身下的人抑制不住地細微顫抖,從喉嚨里溢出更多動聽的喘吟,另一只空著的手則在他的敏感帶輕柔地揉蹭,不時地擦過另一邊被冷落的奶頭,勾出另一種能讓對方感到歡愉的酥癢。 “已經這么濕了……”拉下游景澄的褲子,丁少文用手掌蹭了下他已經被逼水弄得濕淋淋的陰戶,出口的嗓音低啞而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