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被抱著邊走邊草爽到噴水又被壓在床上干
這么快的嗎……? 感受著體內被灌入液體的鮮明觸感,游景澄忍不住想問一句“處男?”。 ……從外表是真的看不出來。 緊緊攥著米凱爾胳膊的手松了開來,游景澄還有點沒從這來得太快太劇烈的高潮中緩過神來,稍顯失神的雙眼怔怔地和面前的人對視,倒映著對方越來越靠近的臉。 米凱爾的吻很輕。 就像是發泄完了剛剛一股腦兒沖上來的情緒一樣,他的動作輕柔而小心,帶著幾乎要滿溢出來的溫柔與呵護。身下釋放過后,沒有徹底軟下來的yinjing也緩慢地抽送著,摩擦著在高潮過后,變得更加敏感的內壁,帶起與之前不同的和緩舒爽。 米凱爾并不會把自己的jiba全部從游景澄的zigong里退出,每當那處能夠感受到些微勾蹭觸感的冠溝擦過宮口時,他就重新挺腰進入,在那處嬌嫩脆弱的秘境當中戳頂,勾出令人骨髓發麻的sao爽。 那根粗長的roubang在溫和的挺送間再次硬了起來,原本輕柔的吻也一點點地變得越發深入熱烈,米凱爾按著游景澄后腦勺的手貼著他的脖頸下滑,來到他的后背。 游景澄忍不住發出一聲吃疼的悶哼。 剛才陷入情欲中的時候還不覺得,這會兒放松下來了,后背被撞出來和磨出來的疼頓時就變得明顯起來。他有點懷疑那里是不是青了一塊。 米凱爾的動作一頓,貼上游景澄脊背的手立時放輕了力道。 他放開游景澄的雙唇,低下頭看著他微微泛紅的眼尾,好一會兒才出聲:“抱歉,我太用力了?!?/br> 這話聽起來,實在是有那么點歧義。 游景澄輕輕地搖了搖頭。 “傷,”他抬起手,想要拉開米凱爾蓋在小腹上的布料,卻又在最后關頭收回了手,“……好點了嗎?” 于是米凱爾主動扯開衣服,露出了自己僅能看出一點淺淺痕跡的腹部。 “還疼嗎?”小心翼翼地拿手指在那點淺紅上碰了碰,游景澄抬起頭,看向面前的人的雙眼。 “……不?!泵讋P爾停頓了片刻才回答。他無端地想讓這個人的手指更多地停留在自己的傷口——更多地與他觸碰。 “那就好……”露出松了口氣的表情,游景澄輕輕地蹭了蹭那處宛若剛掉了痂的嫩rou,修長的手指往上來到胸口那道見過一次的疤痕處,本就沒有多少的力道放得更輕,“這個,”他緩緩地撫過那處凹凸起伏的表皮,“……沒有消失?!?/br> 被游景澄的話挑起了不久前的記憶,米凱爾的呼吸一滯,埋在游景澄體內的那根事物不由地又勃脹了一圈,將窄熱的屄道堵得嚴嚴實實的,連內里的褶皺都被撐開。 從喉嚨里溢出一聲小小的呻吟,按著米凱爾傷痕的手指也微微用力,游景澄抬起頭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小扇子一樣的鴉睫輕輕地撲扇。 現在……還會討厭嗎? 分明身前的人沒有開口,米凱爾卻無端地覺得聽到了他的聲音。 ——而對方顯然也得到了自己的回答。 就仿佛曾經的畫面重演,游景澄溫熱的唇瓣貼上粗糙凹凸的皮膚,小心地親吻廝磨,不時地從中探出的軟舌一寸寸地舔過早已經愈合的傷口,帶起難言的濕熱和酥癢,以及一種不同于來自身體外部傷害的絲縷刺疼。 由于姿勢的原因,游景澄至多只能舔到米凱爾胸膛的位置——那種堅硬而帶著軟韌的觸感,甚至令游景澄有那么一點著迷。 好似不經意一般地拿牙齒碾過米凱爾的一顆rutou,游景澄聽到對方忍耐似的悶哼,仰起頭露出稍顯無辜的表情:“好像……沒有用?!?/br> “因為這已經不是傷了?!泵讋P爾對這個結果并沒有太大的意外,他低下頭,在游景澄額頭上落下一吻,又親了下他的鼻尖,最后才印上了游景澄的嘴唇。 這個地方……不久前含過自己的性器。 那與這個人的外貌與氣質都完全不相符的丑陋事物,就那樣被殷紅的唇瓣貼著,一點點地抵至口腔深處,從頂端滲出的液體也隨著對方的唾液一起,在無意識的吞咽之下,滑入了對方的腹中。 只覺得胸口的熱意變得越來越明顯,米凱爾克制不住地攫取著懷里的人的唇舌,像是想要將他肺中的空氣抽干一樣進行著深吻。想要拉近雙方距離的手,下意識地按上了對方的腰側和脊背,卻在下一秒感受到了對方略顯僵硬的反應,米凱爾想起了什么,微微分開和游景澄相貼的唇瓣:“抱住我?!?/br> 在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之前,游景澄就先一步抬起手,環上了身前的人的脖子。 ——然后他就被騰空抱了起來。 謹慎地避開了他撞傷的脊背,米凱爾的一只手按著游景澄的腰,一只手托著他的屁股,輕而易舉地支撐住了他的體重。那根插在zigong里的jiba,甚至沒有因此而往里頂入多少。 手穩成這樣,感覺……很適合當醫生。 腦子里不知怎么的就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游景澄遲疑著將自己懸空的腿靠到米凱爾的后腰,輕輕地勾住自己另一邊的小腿。于是米凱爾小心地、無比慎重地,把他又往上抱得高了一點。 “唔……”那根插在體內的jiba隨著這個動作,往外滑出了一截。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最能帶起分明觸感的冠溝恰好卡在了被cao得大開的zigong口,只需要一點動作,就能在那里勾蹭而過,帶出令人戰栗的脹麻酸癢,一直鉆到無法觸及的深處。 游景澄擰起眉,小聲地喘息著,抱著米凱爾脖子的手不自覺地用力,柔軟的腰肢也微微往后彎折,展露出優美的弧度。 米凱爾轉頭看了看,最后將目標定在了最里面的房間的床上,抬腳朝那邊走了過去——順手還扯下了兩人身上礙事的衣服,隨手扔到了一邊。 胯間的那根筆直的巨棒隨著他的動作細微地挺送,以一種極為磨人的方式蹂躪游景澄嬌嫩敏感的宮口。那種分明不強烈,卻一點一點地將人往腳邊的懸崖推的快感,逼得游景澄快要崩潰。甚至不需要米凱爾再多做什么,游景澄就紅著眼眶,嗚咽著蜷起足尖,從屄道里噴出了一股水來。 ——而造成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一臉茫然地停下了腳步,低下頭看著兩人被弄得濕淋淋的下身,像是不明白為什么懷里的人會突然噴潮。 當然不可能對此作出任何解釋,游景澄纏緊了米凱爾的脖子,將臉埋在了他的胸前,一副不想看他的樣子。 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米凱爾在停頓了片刻之后,就繼續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這種偏遠領地的農舍的床,顯然是不可能敵得上游景澄在神殿里的床的——甚至連他們路上停歇的地方的都比不上,但好歹比那堅硬冰冷的墻面要稍微軟一點點,也更方便借力。 米凱爾將懷里的人放了下來,然后折起他的一條腿,按著他的腰讓他轉了個面,趴在了鋪著被褥的床鋪上。 ……果然青了。 視線在游景澄背上撞出的青色停留了片刻,米凱爾俯下身,在上面輕輕地吻了吻,然后緩緩地拔出自己硬得不行的jiba——再猛地下沖,狠狠地一插到底。 “哈啊——”從雙唇間吐出的叫聲不由自主地拉高,游景澄渾身一顫,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抓住了身下的床單,連大腿內側的軟rou都繃得緊緊的。被搗入的屄道也不受控制地痙攣抽絞,死死地夾住那根棍狀烙鐵一般的性器——卻被對方毫不留情地再次破開,不留絲毫余地地狠插進zigong深處,碾得那脆弱的內壁本能地抽搐顫抖。 好深……比之前試過的所有姿勢都深。 迷迷糊糊地在腦子里冒出來的念頭被再次捅入的jiba撞得破碎,游景澄咬住嘴唇,想要忍住喉嚨里的呻吟,卻在被干了幾下之后就崩潰地哭出聲來,哀哀地求饒。 “輕點、嗯……太深了、別……哈啊……米凱爾……嗚、慢……啊啊……”那根每每都直上直下的jiba每一回都從屄口一口氣cao到zigong最里面,打樁似的大力而不知疲憊,將那sao賤的rou道里無止境地涌瀉的逼水干出“噗嗤”、“噗嗤”的水響,“……嗯、哈……要……啊啊……不、要壞了……求、嗚嗯……哈啊……”游景澄的全身都繃得像一條拉緊的弦,他用上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沒有在身后的人再次cao進來的時候,掙扎著逃離,哭喘著發出sao媚軟黏的浪叫,更加用力地夾縮屄xue,妄圖以此讓那根過度兇悍的roubang放緩動作,“米凱爾、啊、zigong……又……哈啊、太……嗚……會死、啊啊……不要、嗯……” 被喊到了名字的人伸出手,輕柔地拂開蓋在游景澄面頰上的發絲,露出他布滿潮紅、被淚痕劃得亂七八糟的臉。 可那根jiba挺入的動作,卻是與之截然相反的兇狠。 “其他人……cao得沒有我這么狠嗎?”游景澄聽到身后的人這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