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屁眼里夾著jiba和jingye被告白
“唔、疼……哈……”沒有經過任何事先的擴張與潤滑,寧茶那根粗勃的roubang和游景澄臀瓣間,那張從未經受過外物侵犯的尺寸顯然無法相符,哪怕他努力地配合著放松身體,那種仿佛要被撕裂的疼痛,依舊讓他額頭冒汗,面色發白,雙眼也噙滿了淚水。 這個家伙,就真的一點都不管后果的嗎……嗚咽著咬住了被自己揉成一團的床單,游景澄用上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沒有掙扎著把壓在身上的人給掀下去。 分明看出了游景澄的狀態,可寧茶卻絲毫沒有放緩自己動作的意思,反而防備身前的人逃跑一樣,掐住他的rou臀,將自己的性器更用力地往前挺送。 那張透出嫩粉色澤的小口被頂得抽搐,連帶著周圍的軟rou都被一起往里凹陷,一顫一顫地顯露出幾分承受不住的脆弱來——一直到那圈粉白色的薄rou被撐得近乎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能從中撕裂,滲出殷紅的血液來,寧茶渾圓碩硬的guitou才狠力擠進去半個。 可即便成功地開了個頭,接下來的侵入也依舊沒能變得輕松分毫。 烙鐵一般的硬長巨棍一寸寸地挺入干澀的甬道,僅有的那點從柱頭滲出的腺液,根本起不到任何潤滑的作用,游景澄只覺得身后的人每推入一點,被侵犯的部位就傳來難以忍受的艱澀觸感。那種有別于疼痛與快感的異樣感受,讓他連腳趾都蜷扣起來,顫顫地夾著趾縫間,那一點能夠到的布料。 宛如刑罰一般的插入持續的時間太過漫長,游景澄的身上都因為疼痛和隱忍,而覆上了一層細密的薄汗。披散的發絲絲縷地被黏在泛著水光的肌膚上,死死地抓著被單的手指關節由于用力過度而泛著白,從眼眶里滑落的淚水被柔軟的布料吸收,泛起些微的潮意。 當游景澄感到身后的人的胯貼上自己的臀尖的時候,甚至生出了幾分恍惚,那種仿若真的被一根碩長的烙鐵,從身體深處貫穿的感受,甚至令他有點不知道該將之歸人舒服還是難受。 ……好疼。 但是又有一種微妙的、不知道該如何具體形容的爽意混在里面,一下一下地撩撥著被鈍痛刺激的神經。 好脹。 感覺像是只要再增加一點點,就能從內部被擠破一樣。 好熱……就如同點燃的火種被一下子增加了太多的木柴給壓住了一樣,悶悶地傳遞著熱度,隨時都能整個爆發出來。 游景澄的思緒都變得粘稠而混亂。 而身后的人在經過了短暫的休息之后,再次行動了起來。 他拔出自己插到盡根的jiba,然后再狠狠地送入——不帶任何技巧的粗蠻cao弄,同樣無法帶起任何的快感,那火熱堅硬的roubang在擦過腸壁時,只帶起干澀而難耐的疼痛。 游景澄相信,寧茶應該也是同樣的感受。 ——可即便如此,對方也依舊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只一下一下地挺腰,像是釘入rou楔一樣,深深地把整根jiba都捅入腸道當中。 明明事情的發展并沒有太多地偏離自己預估的劇本,可游景澄這會兒還是有點想哭。 早知道就稍微給自己留點退路……至少該進行某種程度的安撫才對。 這是他目前為止有過的最疼的性愛。 但更見鬼的是,明明一點都不覺得舒服,他的yinjing卻依然不受控制地抬起了頭,下方的花xue也跟著收縮夾擠,分泌出絲縷粘膩的汁水,往外帶出了被射在里面的jingye。 該死的身體反應……感受到身后的人更加兇猛的插搗,游景澄死死地咬住嘴里的被單,將喉嚨里的嗚咽和哭喘,都一絲不落地給吞下去。 反正之后,他全都會——加倍地把這些都找回來的。 跪伏在由寧茶為自己整理的床上,維持著挺撅屁股的姿勢,任由身后的人將自己的身體撞得來回晃動,游景澄安靜得連一聲哭音都沒從口中泄出。而身后終于在那艱澀疼痛的性愛當中,迎來了極限的人,則在快速地挺插了幾下之后,低喘著結束了自己第一次的交合。 從馬眼中射出的粘稠精水有力地擊打著脆弱的甬道,那與自身有著明顯差異的溫度,似乎刺激了已然被cao到麻木的腸壁,勾起一陣又一陣發麻的脹痛。游景澄咬著被單的力道松了一點,抑制不住地從口鼻間發出一聲細弱的抽噎。 寧茶頓了一下,像是這時候才察覺到身前的人的異常。他伸出手,摸了一下游景澄的臉頰。滿手的濕潤。 這個人連哭,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就和小孩子被安慰了之后,會哭得更厲害一樣,游景澄原本還能忍著,但在被寧茶發現之后,卻越哭越兇,那雙眼睛就跟泉眼一樣,不停地往外冒著水,把已經吸飽了液體的床單弄得更濕。到最后,他甚至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眼尾鼻尖滿是可憐的濕紅。 寧茶不由地有點慌了神。 在胸口那股怒氣,以一種最為直白yin猥的方式,宣泄在了引動他情緒的那個人身上之后,其余先前被擠到了角落的感受立時就涌了回來。他甚至都不知道該怎么應對眼前的狀況,只笨拙地用手掌一遍遍地去擦那怎么也擦不干凈的眼淚。 “對不起……”好一會兒,寧茶才意識到自己在道歉,“……對不起……”他像是終于回過神來一樣,一次又一次地重復著這三個字,用手指去抹身下的人從眼角溢出的淚水,“對不起……” 可身下的人卻依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根本沒有任何要停下的跡象。 于是寧茶俯下身,去親游景澄的眼角和鼻尖,又去啜吻他被咬磨得艷紅的嘴唇,將他那斷續的抽噎堵在了喉嚨里。 本來就處于氧氣不足的狀況,游景澄在寧茶壓下來的時候下意識地進行了推拒,可對方的動作卻強勢得不帶任何讓他拒絕的余地。他只能被迫張著嘴,承受對方的侵犯,連肺中僅剩的空氣都被抽干,再沒有剩下一點哭泣的力氣。 “別哭了,”分開與游景澄相貼的唇瓣,寧茶輕吻去他眼角再次氤氳開的水意,聲音輕軟得像是擔心一不小心就會弄碎什么,“我錯了……好嗎?” 可他的話音剛落,晶瑩的淚珠就又一次顫晃著從游景澄的睫毛上滾落,在面頰上劃出新的水痕。寧茶只能再次吻住他的雙唇,仔細地舔掃過他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幫助他平復過于急促的呼吸。 “你、嗚……做……做完了……”然而,當勉強恢復到能夠說話的之后,這個還紅著眼眶的少年,卻第一時間扭過頭,避開了他貼近的嘴唇,“就……就、出去……” 就像是無法理解游景澄這句話的意思一樣,寧茶的腦中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分明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可他好似從一開始,就將這個人會對自己表現出排斥的可能性摒除在外、認定這是不可能發生的狀況一樣。 “圣子殿下……”下意識地喊出了早已用慣了的稱呼,寧茶卻忽地覺得這幾個字無論是念起來還是聽起來,都太過生疏,就好像隔在他和身下的人之間的什么東西,在那一瞬間被具現化了一樣,冰冷生硬地橫在那里,硌得他生疼。 寧茶的嘴唇張合了數次,卻不知道自己該怎么稱呼這個相處了許久的人。 ……游景澄。 在反復地心底咀嚼這個人的名字,寧茶望著他被垂落的發絲遮蓋住小半的側臉,輕聲開口:“景澄?!?/br> 游景澄的手指動了一下。 寧茶垂下頭,將額頭輕輕地抵在了游景澄的頸側:“……我喜歡你?!?/br> 游景澄愣住了。 他知道像寧茶這種人,不稍微下一把狠料,是不會輕易地跨過被自己在事先就設置好的界限的,可就像他沒有想到這個家伙發起狠來,會那么不顧后果一樣,他也實在沒有預料到,對方會突然在這種時候告白。 “不是那種對朋友、對主人,又或者對親人的‘喜歡’,”不需要游景澄做出什么反應,寧茶就自顧自地開始說明起來,“是那種想要吻你,想要cao你,想讓你為了生孩子……想和你在一起一輩子的喜歡?!?/br> “所以我會因為別人碰了你而生氣……不,”寧茶笑了一下,用嘴唇輕輕地在游景澄的背上蹭了蹭,“更準確一點地說,那叫‘吃醋’?!?/br> “我想讓你只屬于我一個人,”既像是在說給游景澄聽,又像是在梳理自己的感情,寧茶的語速放得很慢,“想讓你只看我一個人,只吻我一個人……只回應我一個人,”他停頓了一下,對上游景澄有些發怔地看過來的視線,一字一頓無比認真地說道,“……我想成為你的唯一?!?/br> 在明知道自己的任務、圣子對于神殿的重要性,以及這個人的性格的情況下,還會生出這樣的念頭,就連寧茶自己,都覺得他已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