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被灌大肚子之后拿布塞xue堵精
“好脹、嗯……”還陷在高潮后蔓延開來的綿軟與懶散當中,游景澄無意識地呢喃出聲,“肚子被撐大了、唔……” 奧尼恩斯的動作微微一頓,忽地就有點想要嘆氣。 這個小孩兒,是真的知道該怎樣勾起別人的欲望。 放開游景澄被掐出了淤痕的手腕,奧尼恩斯直起身體,緩緩地把自己的rou具從那濕熱的rou逼當中拔了出來。 釋放過后依舊有著駭人尺寸的guitou擠開殷紅發腫的xue口,在退出時發出“?!钡囊宦曒p響,sao嫩的媚rou似是被這一下的動作給刺激到了,抽搐似的絞縮著,往外吐出小股小股濃濁的白精,貼著垂落的雙腿下滑,留下旖旎的精痕。 游景澄回過神來,軟軟地蹭了下桌面,看向與自己分開的奧尼恩斯:“這樣……就能、懷孕了……嗎?” 霎時間,奧尼恩斯只想把自己的jiba,重新狠狠地捅進這個家伙的sao逼之內,再把他cao到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張著嘴,癡癡地流著口水。 視線在游景澄被摩擦得艷紅腫脹的花xue上停留了片刻,奧尼恩斯輕嘆了一聲,伸手扶住他的腰,攬著人坐了起來。 像這樣去顧慮別人的狀況,對他來說還真是許久沒有過了的情況。 被灌入體內的jingye隨著姿勢的改變,更多的從軟蔫的xue口擠出,滑過臀尖落在桌面,和先前留下的yin水混在了一起,看著臟污而yin猥。 奧尼恩斯的眸色微微加深:“夾緊?!?/br> “別流出來?!鄙燥@低啞的嗓音帶著些許命令似的語氣,讓游景澄不由地有些發怔。但隨即,他似乎就將其理解成了另一種含義,乖巧地按照奧尼恩斯的要求,顫顫地夾緊了屄xue。 然而,太過滿盈的精水依舊汩汩地沿著屄道流淌,只要游景澄稍稍松懈,就能從那些微的縫隙中吐出,在他泛紅的肌膚上,留下條條道道的痕跡。 怎么都無法如愿地將那些東西留在體內的狀況,讓游景澄急得眼眶都有些發紅。忽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仰頭朝奧尼恩斯看了過來:“奧尼恩斯大人……” “有沒有什么、能用來……塞的,東西……”就仿若找到了一個完美解決問題的方案,他顯然不覺得自己所說的,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之前寧茶……” “寧茶?”奧尼恩斯挑了下眉。 “之前、上藥的時候……”許是從奧尼恩斯這語調上揚的兩個字當中,聽出了一點其他東西,游景澄蜷了下手指,解釋的聲音弱了下去,“寧茶有、給我塞過……” 上藥的時候……嗎? 奧尼恩斯唇邊的笑容微微加深。 就連他自己也沒法確定,他到底在在意些什么。 落在游景澄身上的視線移開,在周圍巡視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被扔在一邊的巾帕上,奧尼恩斯俯下身,將那塊躺在衣服堆里的絲帕撿了起來:“把腿張開?!?/br> 明白了奧尼恩斯接下來要做些什么,游景澄沒有說話,乖巧地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大抵是為了讓這塊手掌大小的布料,能夠把那個roudong堵得更嚴實一點,奧尼恩斯將它對折了兩次,才用手指頂著,對準游景澄夾縮的saoxue緩緩地擠了進來。 絲綢織成的布料柔軟而順滑,在擦過皮膚時,并不會帶起粗糙刺疼的感受,但因堆疊到一起而形成的凸起褶皺,在蹭過本就處于敏感狀態的媚rou時,那種仿佛隔著一層阻隔的刺激卻越發難耐。 “唔、嗯……”只覺得體內本就明顯的酸脹感,隨著手指和布料的進入而變得更加強烈,游景澄抑制不住地喘吟出聲,被侵犯的rou道也不由自主地蠕動絞緊,死死地夾住其中粗硬的手指,以及那團在吸飽了水之后,體積變得更加膨大的布料。 “如果實在覺得難受,”低下頭親了親游景澄泌出汗珠的鼻尖,奧尼恩斯依舊扮演著他貼心長輩的角色,“我可以拿出來?!?/br> “不、不要……”奧尼恩斯的話才說完,游景澄就有些慌張地并起雙腿,夾住了他的手,“我想、想讓奧尼恩斯大人的……”他咬了下嘴唇,“……留在、里面……” “是嗎?”奧尼恩斯輕聲笑了一下,溫熱的嘴唇微微下移,印上了游景澄的唇瓣。 在大腦理解眼前的狀況之前,游景澄就先一步仰起頭,主動地去追尋奧尼恩斯離開的雙唇。 于是,這個原本奧尼恩斯只打算淺嘗輒止的吻,就這樣發展成了幾乎要消耗完懷里的人肺中所有空氣的熱烈深吻。 抽出插在游景澄屄xue里的手指,奧尼恩斯舔去兩人的唇瓣間拉扯開來的銀絲,又安撫地在他的唇角啄吻了兩下,才起身去收拾剛剛被游景澄掃到地上的文件。 這時候游景澄才想起來自己剛才干了什么——緊接著又看到奧尼恩斯背上被自己抓出來的血痕,一顆剛剛安定下來的心臟不由再次提了起來:“那、那個,對不……”對上奧尼恩斯側頭看過來的目光,剩下的那個字頓時就卡在了嗓子眼里,游景澄的嘴唇張合了數次,才結結巴巴地擠出幾個字,“干……干死我……?” 奧尼恩斯:“……不想今天一整天都呆在這里,就不許再說這句話?!?/br> 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游景澄蔫蔫地“哦”了一聲,好一會兒又弱弱地補充了一句:“其實……也不是不想……” 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奧尼恩斯還是決定當做沒有聽到這句話,把地上散落的紙張都一一撿起,放回了桌上。 游景澄往那邊瞥了一眼,立時就看到最上面的那份文書上,寫著的“萊納”兩個字。 因為自己的舉動,瘟疫的事情被全部扔給了神殿的事,果然是真的嗎? 手指微微勾了勾,游景澄小小聲地開口:“奧尼恩斯大人……”大概也很清楚自己提出的要求太過分,游景澄垂著頭,沒敢去看奧尼恩斯的表情,“我想……去萊納城?!?/br> 然而,在片刻的沉默過后,預想中的拒絕與責罵并沒有到來,奧尼恩斯的聲音很是平靜:“為什么?” 許是眼前的人的反應太過出乎意料,游景澄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地開口回答:“因為、萊納城的瘟疫還沒有消失,而我又有辦法治療,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里的人在瘟疫中死去……” “而且,本來也就是因為我……奧尼恩斯大人才需要接手這些事……”在奧尼恩斯的注視下,游景澄的聲音越來越小,“我、我應該……” “應該負起這個責任來,把自己的身體當做治愈那座城市的祭品?”接過了游景澄的話,奧尼恩斯的語氣聽起來有幾分嚴厲,“景澄,”他叫了游景澄的名字,“你應該知道,那里的人并不信奉愛欲之神?!?/br> “我知道,可是——”游景澄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奧尼恩斯給打斷了。 “他們同樣是在神明庇佑之下的生命,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奧尼恩斯嘆了口氣,“但他們不會對你表現出任何敬意,只會將你當成一味能夠治療瘟疫的藥草,一個讓自己重獲健康的道具?!?/br> 而道具,是不需要任何的愛惜與尊重的。 奧尼恩斯能夠輕而易舉地想象得到,這個本來就不懂得拒絕的人,要是到了那里,最終會落到什么樣的下場。 ——過去這樣的事例并不少見。唯一的區別不過是主動與被動罷了。 沒有把這件事向游景澄說明得太清楚,奧尼恩斯撿起地上的衣服,仔細地為兩人穿好,然后才把人從桌子上抱了下來:“能走嗎?” 像是在為剛才的事賭氣,游景澄悶悶地“嗯”了一聲,就想從奧尼恩斯的懷里離開——但他才邁了一步,整個人就不受控制地往一邊倒去,好在被奧尼恩斯及時地伸手扶住,才沒有直接摔倒在地。被推入屄道中的布團隨著動作被夾擠推碾,移動間帶起難以忍受的酸癢,催得游景澄的腰腿更加綿軟,好半天都沒能成功地直起身子。 “讓侍從……”奧尼恩斯停頓了一下,忽地改了口,“我送你回去,”他俯下身,將懷里的人橫抱了起來,“之后記得好好上藥?!?/br> 游景澄攥住了奧尼恩斯胸前的衣襟,好一會兒才小聲地問他:“教宗大人……會檢查嗎?” 奧尼恩斯笑了起來:“你想讓我檢查?” 游景澄又不說話了,靠在奧尼恩斯胸前的臉上,露出氣悶和委屈的表情——簡直讓人一看,就能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眼中浮現出些許笑意,奧尼恩斯沒有再說什么,抱著人走出了房間。 事實上,如果換作以前——不,更準確一點地說,應該是如果此時的圣子換了一個人,他在剛才對方提出要前往萊納城的時候,就該點頭同意了。甚至在對方主動提出之前,他都有可能直接找個由頭,將人派遣過去。 擁有與生俱來的加護,被選為圣子的人絕不會因為單純的性愛而死亡——在能夠切實地得到治愈瘟疫的功績的前提下,這對神殿來說,是穩賺不賠的買賣。而那些“異教徒”對前往救治的圣子所實施的“暴行”,則更是鞏固民眾對神殿信仰的、再好不過的宣傳材料。 但很多所謂的傷害,并不單單會體現在身體上。 雖說在大部分情況下,一個失去了心靈的人偶,最是適合他cao控,但奧尼恩斯并不認為自己此時有特意去做這種事的必要—— 垂下眼看著懷里安靜地蜷縮著的少年,奧尼恩斯在心里嘆了口氣。 ——沒什么好不敢承認的。 他對這個人生出了保護欲。僅此而已。 至少在目前不會對自己產生負面影響的狀況下,奧尼恩斯并不打算違背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