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人前主動騎乘瘟疫病患
就像是察覺到奧尼恩斯的想法一樣,男人臉上纏著的繃帶被解了開來,露出底下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那上面長滿了大大小小的鼓包rou瘤,有的甚至已經破裂化膿,往外滲出縷縷泛著腐臭的黑血。那雙并沒有閉上的雙眼中看不到絲毫光亮,空洞冰冷到令人懷疑還是不是屬于活人。 初次見到這樣景象的少年露出怯懦的神情,下意識地抬手揪住了奧尼恩斯的衣袖,即便努力掩飾,也無法徹底遮蓋的恐懼在眼中浮動,在先前的性事中就懸在眼睫上的淚珠細微地顫晃,讓他看起來更加惹人憐愛。 由神殿負責隔離的病患當中,自然是有狀況不那么糟糕的人存在的,只不過—— “如果害怕的話,不繼續也沒關系,”奧尼恩斯放柔了嗓音,安撫著身側受到了驚嚇的羔羊,“我會負責治好他們?!?/br> 能夠同意把人帶到這種場合來,他當然不可能沒有處理的手段。 僅僅依靠信仰與1權勢,并不能讓神殿在這個國家屹立數百年不倒。 搭在游景澄頸側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奧尼恩斯的神色更加溫和:“你才剛剛成年,不需要……” 然而,不等他把話說完,游景澄就搖了搖頭,打斷了他的話。 “幫助想要幫助……需要幫助的人,是上天賦予我的職責,”攥著奧尼恩斯袖口的手松了開來,游景澄就仿佛要脫離對方的庇護一般,往邊上退開一步,拉開了雙方之間的距離,“我很害怕……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做好,有沒有那個資格替別人這么決定,”沒有去掩飾自己的心情,少年的手在微微地發著抖,“但是——我想幫他?!?/br> ——正因如此,那雙寫滿了堅定的黑色眼眸,才會顯得那樣明亮,甚至令奧尼恩斯有一瞬間的恍惚。 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披散著長發的少年已經來到了身患瘟疫的病患面前,彎腰跪坐了下去。 大抵是對方那滿身瘡痍的模樣,讓這個嬌慣的小少爺不知道該觸碰哪里,那雙抬起的手懸在男人的身上好半晌,才猶豫著撐在了他身側的地面。 然后奧尼恩斯就看到游景澄俯下身去,將嘴唇輕輕地印在了男人腐爛流膿的額頭上。 仿佛有什么東西腐朽的氣息混雜著濃郁的血腥味,在一瞬間涌入口鼻之間,游景澄的眼皮顫了顫,心里意外地沒有生出太多惡心的感覺。 和上個世界里,那些沒有人形的觸手怪物也差不了多少。 而且真要說起來,當初在拍一些有著特殊劇情的電影的時候,他也不是沒吃過一些故意弄出令人作嘔的外形的東西——為了達到逼真的效果,那些特供的玩意兒,可是連口味都是經過特別定制的。 相比較起來,這邊反而更容易接受得多。 看著自己吻過的那一片皮膚,在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變得平滑干凈了許多——雖然那上面的鼓包并沒有消失,但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那明顯改善的狀況——游景澄小小地松了口氣,彎起了還含著些許淚光的眸子。 比起上個世界總是在自己無知無覺時,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手段,游景澄覺得眼前的這種情況,還要更接近他想象當中的“魔法”一點。 紅潤的雙唇再一次貼上了男人起伏凹凸的皮膚,仔細地吻過每一個角落,泛著腥臭味的膿液和黑血蹭上柔軟的唇瓣,又被不時探出的舌尖卷入口中——本該令人作嘔的景象,因正在做這件事的人,那虔誠與認真的表情,帶上了一絲難言的圣潔,而對方那赤裸的身體,以及腿間未干的水漬,則令這份純凈,又染上了一絲惑人的yin靡。 好似這時候才感受到游景澄的觸碰,一直沒有動靜的男人從喉嚨里溢出一聲含糊的“嗚嗚”聲,干燥發裂的嘴唇也顫抖著,像是想要說點什么。 “抱歉……就算不喜歡,也請忍耐一下?!睕]有仔細地去分辨男人發出的聲音,游景澄小聲地道了句歉,垂首堵上了他的雙唇。 滑膩濕熱的舌頭探了進來,笨拙而沒有章法地四處舔舐攪弄,帶著甜香的口水被渡了過來,在意識到之前就順著喉嚨滑進了腹中,帶起暖熱的溫度。男人干涸的眼球艱澀地轉動,想要捕捉面前的人的身影,可無法聚焦的視線卻只讓他隱約分辨出對方那一頭如瀑的長發。 相貼的唇瓣略微分了開來,游景澄稍顯急促地喘息著,夾緊雙腿試圖遮掩自己開始流水的女xue。自己的身體會在這種情況下,做出興奮的反應這個事實,似乎讓這個少年感到很是羞恥。 但他的注意力,顯然還是更多地放在了眼前的男人身上。 沾滿了血跡和滲液的紗布和繃帶被解開,游景澄小心地撫過那紅腫潰爛的皮膚——他不可能每個地方都舔過去,那樣不但需要不短的時間,獲得的成效也不會太大。 而之前所得到的信息,也足以讓他推斷出最有效率的做法。 刻意放緩了勾開男人腰帶的速度,游景澄感受著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熱視線,用手指輕輕地托起了那根被釋放出來的rou具。 按理來說,已經病到了只差一口氣就能喪命的程度,人是不可能還有那個余力去zuoai的,但在這個連接吻都能起到治療效果的世界里,這種原則顯然一點兒都不適用。 看著手里那根已經半勃的roubang,游景澄輕輕地咬了下嘴唇。 和身上的其他地方一樣,這根即便沒有全部勃起,也能看出駭人尺寸的jiba上面,也遍布了艷紅鼓脹的rou瘤,那些大小不一的東西,讓它看起來甚至還不如上個世界當中,那個觸手怪物的腕足看起來更像人類的性器官。 只簡單地撫弄了幾下,那根粗rou就徹底地硬了起來,從頂端渾圓的馬眼當中,流出帶著腥臭的腺液。 ……果然還是太不科學了。 各種意義上來說都是。 游景澄拿手指比劃了一下這根東西的粗細,瑟縮似的咽了咽口水,好一會兒才分開雙腿,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將碩大飽滿的guitou對準了自己的花xue。 “……唔……”即便不久前才吃進過三根手指,但這根東西的尺寸,還是超出了rouxue的承受能力,游景澄努力了半天,也只擠入了一點頂端——而那層能夠清楚地感受到的阻隔,則讓他茫然間想起了什么被自己遺忘的事情。 這具身體……才十六歲。甚至夠不上他心目中的成年。 有完好的yindao瓣是再正常不過的。 而他現在,似乎選擇了一個會讓那種疼痛最為強烈的方式。 帶著些許倉皇的目光掃過站在一旁的奧尼恩斯,最后落在了身下的男人還沒恢復清明的眼睛上,游景澄小小地吸了口氣,猛地壓了下去。 “呃啊、啊啊啊——”靠近xue口的那層rou膜被蠻橫地捅破,劇烈的疼痛讓游景澄克制不住地叫出聲來,支撐不住的身體整個跌坐在了男人的身上,將那根強硬擠入的jiba吃得更深。那種仿佛被從中間整個撕裂的感受,讓游景澄全身發抖,眼淚也撲簌簌地掉了下來,很快就將那張小巧精致的面頰打得濕漉漉的。 “好疼……嗚、沒說過……嗚嗯、會……會這么、疼……”死死地夾著那根釘入自己體內的roubang,游景澄連一丁點都不敢動彈,腿根白嫩的軟rou由于過度的緊繃而細微地痙攣,那根原本略微抬頭的rou莖也萎靡地垂了下去,顫晃著看著很是可憐。 奧尼恩斯不知怎么的有點想笑。大概是因為這個孩子此時的模樣,實在太像一只受了欺負的小動物,以至于就連他,都被那份柔軟給稍稍觸動了。 然而,還不等他和之前一樣,上前去為對方提供幫助,那個哭紅了鼻子的少年就先一步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努力地讓自己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 剛才在指導之下進行的撫慰,顯然讓他得到了一定的經驗。 “……嗯、唔……啊……”奧尼恩斯看到游景澄略微抬起了屁股,再緩緩地坐了下去,小心地taonong著那根插入自己體內的東西。但對于第一次經受侵犯的女xue來說,那根jiba還是太粗了——而少年那糟糕到了極點的技巧,更是無法讓他獲得多少快感。 哪怕已經將動作放到了最慢,游景澄腰肢依舊忍耐似的往后彎折,緊閉的雙唇之間,也不時地泄出因疼痛而生出的細弱哼聲。由于仰頭而展露出的脖頸優美而修長,在白皙的肌膚下隱約可見的青色血管脆弱而旖旎,無端地牽動旁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