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物迷暈,擺弄: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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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深秋,凌晨乍起的寒風讓街道在晦暗天色里分外冷寂。 鑰匙插進鎖孔轉動三圈,平靜自若的神色與熟稔無比的開鎖動作,任誰看了都不會懷疑門前的男人只是深夜歸家。 杰斐遜進門后把鎖扣實,風衣和皮鞋都留在玄關,走向臥室的聲響不會驚動任何這夜里熟睡的人。 實木門板被拉開大敞著,房間里夜燈的微光便融入客廳的主燈中?!百M爾曼先生,我進來了?!痹捳Z里并無任何征求許可的意味。如履行某種必要的先行儀式,杰斐遜輕聲結束這句話,下一刻就走到床沿,將柜面的加濕器關閉。 直到屋內燈具齊明,床上安然而臥的人都沒有被驚動半分。 杰斐遜的目光隔著羊絨被勾勒出一副清瘦軀體,視線的終點落在男人發線里半現的頎晰頸項。他伸出手,指腹在對方棘突的位置輕力揉捏了片刻,握著那段纖細脖頸,使對方在這力道牽引下別過頭來。 費爾曼已經失去意識有一段時間了。左傾的半側身子和后撇的上肢,半彎而拱起些許幅度的腿在體位變動后松敞著緩緩抻平在被窩里,很好地為杰斐遜再現了他是如何在翻身過程中就徹底脫力的情景。 男人腰腿的力量隨著年紀增長而逐漸變弱,長時間維持非慣用姿勢使得費爾曼的右腿根部很是僵硬,肌rou出現小幅度的抽搐。杰斐遜按住那條略微顫抖的腿力道適中地按摩著,直到感受手底下的rou體重又歸于平靜。 把男人擺成平躺的姿勢后,杰斐遜松開手,讓費爾曼的頭顱面向他歪倒在枕頭上。 斑駁起伏的紋路是烈焰留下的烙印。從眉弓到唇角,瘢痕盤踞了費爾曼一半的輪廓。燒傷并沒有波及他的視力,卻使得他右眼閉合的幅度異于左眼——這并不消減杰斐遜的興致。此刻,這雙碧色瞳孔都安靜地隱沒在蒲葦般的睫影間,只有一線外露的眼白昭示著身體的主人正神思全無,任人施為。 像蛛網匝結,又像瓷器的斷面。杰斐遜這么想。 對于防范之心都無意提起的對象而言,這并不算多么高明的陷阱。 男人體弱畏寒,季節步入初秋后就離不開暖氣,夜間加濕的設備只需要附上關心為由送出,自然不會被拒絕。而底座人為施加的改造和藏納藥物的暗格,也被全無戒心的男人所忽略了。 只需要持續吸入十分鐘就能使人陷入昏迷的成分揮發在偌大的房間里,兩個小時是杰斐遜多次試驗計算后得出的最佳給藥時間。 費爾曼眉頭舒展,平日里難以消去的愁苦神情被昏睡之人獨有的松弛安謐取而代之。 “咝……” 仰臥使得他舌根后墜,鼻間斷斷續續溢出些氣音。杰斐遜撫摸著那對溫軟的唇,用指節抵開微張的齒關,將舌從中釋放出來,以免他呼吸不暢。 男人的四肢攤開在床面上,氣息綿長柔和,無聲接受著即將到來的一切。 掀開被子之前,杰斐遜往下探了探男人胯間,那片濡濕在他揉捏下又擴大了些許。 正如他所預料那般,同時有著利尿功效的藥對因昏迷而放松下體的男人而言十分奏效。貼身的灰色底褲被擴散的水漬暈了一圈深色,不是有厚實的冬季睡袍隔著,幾乎要洇濕床單。直到杰斐遜替他把濕了大半的內褲褪下,男人匍匐在腿根的性器頂端還在徐徐滴漏著失禁。 杰斐遜用虎口卡著費爾曼的腋窩,輕而易舉就將他上身提了起來。在胸腔被貼近杰斐遜的同時,男人的頭顱被重力帶動得歪倒著朝前晃蕩了半圈,最終驀地向后仰去,頸椎幾乎彎曲到極致??嚲o的皮膚下,筋脈和喉結清晰分明。 杰斐遜的呼吸滯了片刻。同樣的情景無論重復多少次,帶給他的視覺沖擊都不會有分毫削弱。 堅實的小臂橫格在男人脊背間,杰斐遜把男人帶離了床鋪。相較于多數同齡的青壯年來說,杰斐遜確實更為高大,這使得費爾曼在他懷里被騰空抱著的情況下,雙腿無法完全著地,只有足尖綿軟下垂虛點向地面,伴隨每一次微小的動作而擺蕩劃動。 費爾曼的后腦被杰斐遜用空余的手托住扶正,以便現在的面貌被好好欣賞。男人眼瞼的開合在頭顱后仰過程中又擴大了些許,兩只眼睛瞳孔傾斜的方向并不一致,任由杰斐遜如何以唇吻弄、以舌尖撥動也不見絲毫自主反應。半吐的軟舌也在不覺間又緩緩縮回口腔,只有舌尖仍耷拉在唇角,片刻時間就漫開一片口涎。 四肢垂墜,眼白上翻,牙關大開,儼然在藥效下已經陷入深度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