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成結射精,完全標記后被擄走指jian
鄭宴攬著他腰,任憑男孩吊在自己身上。他已經很疲憊了,氣聲就像淋了雨的小狗一樣又輕又弱,聽了讓人心軟。鄭宴把他放到洗手臺上,冰涼的大理石和guntang的身體一接觸,就帶了詭異的快感。鄭殊一激靈往上一彈,落回時性器插得更深。他的生殖腔已經完全被攪弄得紅腫柔軟,將兇猛搗弄的性器緊緊裹住,完全變成了鄭宴的形狀。 鄭殊手按在洗手臺邊緣,不斷打滑,他背靠著冰涼的鏡子,熱氣蒙上水霧,勾勒出他的輪廓。男孩的頭發揉在鏡面上,無力地喘息著。他的唇微張,是被好好疼愛過的粉嫩樣子,可愛的rou感此時變成了揮之不去的欲氣,一張一合,吐出的全是清醒時怎么也說不出口的話和蜂蜜的甜美氣息。他太誘人了,像一只剝好了皮的水蜜桃,又像一塊散發著奶油光澤的美味蛋糕。鄭宴盯著他額頭的汗水順著鼻翼流到嘴角,消弭不見,呼吸突然又粗重了。鄭殊的體力早已耗盡,他已經流了太多水,再做下去會進醫院。鄭宴雖然舍不得放開他,卻也不愿意見到那樣的情況。他環住鄭殊,用一種保護的姿態把人箍在懷里,說:“小殊,你會永遠在哥哥身邊,對嗎?” 鄭殊聽不清男人說了什么,只感到身下那個麻木的部位突然沖起一股極強烈的快感。他暈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鄭宴正在成結。那位置極刁鉆,正正卡在生殖腔口,脹得那小小的洞口白精翻涌,xuerouyin浪般顫動。鄭殊聽到自己已經啞干凈的嗓子,小聲地抽泣著:“哥哥……真的壞掉了、小殊壞掉了” alpha終于徹底占有了覬覦已久的獵物,獨占欲的兌現讓他無比滿足。他溫柔地撫弄著鄭殊的頭發,輕聲安慰說:“壞掉了也沒關系,哥哥不會不要小殊的?!编嵤鉁I眼朦朧,抬起頭望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信息素的完全交融讓整個浴室都充滿了蜂蜜煙草的味道,鄭殊的后頸腺體好像也被這種混合的味道安撫了,腫脹慢慢消除,只剩下還未褪去的高熱。鄭宴抱著他,等著結收縮。他盯上了鄭殊因為標記而漲大的小腹,手掌抵上去輕輕摁了一下,鄭殊嗚咽著搖頭“不行,會漏的……好難受?!编嵮缇蛶狭诵σ?,有意無意地弄他的肚子,邊玩還邊問:“小殊這樣好像懷了寶寶啊……”又伸手去揉他的rutou,“懷孕了這里會流奶嗎?會不會稍微一用力就噴奶?小殊像不像小奶牛?” 鄭殊紅著鼻子搖頭:“不像不像不像!”他看著已經被揉得像莓果的腫脹rutou,眼淚從眼角啪嗒啪嗒地落下來:“不要噴奶……”鄭宴摸著他毛茸茸的頭發,感到結在慢慢縮小,就逗他:“不會噴奶嗎?哥哥來嘗一嘗?”說完便抱起鄭殊往臥室走。男孩軟得像煮熟的年糕,靠在床頭,性器滑出來以后,生殖腔牢牢地將jingye鎖在其中,xue口汩汩流出的晶瑩粘稠的yin液,糊了一片。鄭宴俯下身,叼住左乳,用舌尖逗弄緊閉的乳孔。一股奇異的酥癢讓鄭殊睜開了疲倦的雙眼,他低下頭看到哥哥正在胸前舔弄他的rutou,頓時緊張地渾身崩起來。被標記過后的Omega對于自己的alpha簡直是異常的敏感,只是舔弄兩下那敏感的紅櫻就如同小石子一樣硬。乳孔好像被舔開了,舌尖正企圖伸進去,在狹窄的入口不斷試探,輕微刺痛和集中的快感逼得鄭殊伸手推自己的alpha:“不要……不要舔了!” 鄭宴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咬住,用力吮吸起來,只是一下就叫鄭殊軟了腰身。鄭宴輕笑起來,含糊回應:“不要?不是很喜歡嗎?小殊的腰都軟了?!庇稚焓秩ツ罅硪恢粺o人照顧的rutou,指腹輕輕擦過又用力摁下,像是掌握了鄭殊的遙控器。本來因為標記而平靜下來的Omega此刻又激動起來,信息素又有要崩潰的意思。鄭宴含住這一只,用力一吸,鄭殊尖叫一聲,腰往上一彈,又落回床單上,張開嘴無聲地急促呼吸,像一只擱淺的魚。鄭宴看他實在累狠了,稍微逗了一會兒也放過了,換掉床單以后就抱著鄭殊睡下?! ”蛔约篴lpha環抱住的Omega睡得很安穩,盡管小腹發脹,yinjing也酸痛得不行,他還是在蜂蜜煙草味的夢鄉里睡得甜美。 然而第二天,鄭殊醒來時鄭宴早就離開了。他還懵著,想要坐起身來卻發覺自己無法動彈,渾身酸軟得不行。房間已經整理過,開窗通風很久,他聞不到一絲味道。然而只要低頭看看身體,就能知道昨夜到底發生了什么。鄭殊不算很白,但皮膚很容易流痕跡。昨天鄭宴把他按在洗手臺上弄了那么久,手腕和大腿全是青紫,乍一看十分嚇人。鄭殊抬起手臂,看了看斑駁的皮膚,沉默地轉了個身,把半邊臉埋進被子里,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房間原先他也沒來過,看樣子大概是鄭宴在外面的私宅。昨天的事情是意外中的意外,偏偏他就在那個時候分化了,偏偏大哥是alpha。要說毫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鄭宴的性格他再清楚不過,他并不受大哥的關注,更妄論寵愛。 鄭殊想著,昏昏沉沉又睡過去一次。他醒來時是下午,房間里窗簾是遮光的,不知何時被拉上了。黑暗中的房間,流動著一股溫暖的氣息。他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空調和加濕器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打開了。大哥回來了?不像。他不是會注意這些的人,再者說,也不會為了他注意這些。 或許鄭宴是雇了一個業務能力還不錯的家政。鄭殊掀起被子,沒找著自己的衣服,從衣柜里順了襯衫短褲就套上出去了。家里似乎沒人,一路暢通無阻。他打開手機,借著最后一點電定位打車。 上車他就問:“有充電寶嗎?”司機給遞過來一個,握著充電寶的手長得很好,形狀優美,細長有力。鄭殊怔了一會兒才接過來。他給手機充上電,緩緩靠到座椅上看消息。 周一沒有早課,他這個狀況也不太適合進學校,托病給導員請過假,他往外看。鄭宴的別墅離他住的地方不遠,但開的這條路他卻不認識,看了一會兒,鄭殊心里揪緊了。這不像是回他出租屋的路,他再打開打車軟件看,路線早就偏了。 鄭殊握著手機,啞著嗓子開口:“你要去哪?” 前頭戴著黑色鴨舌帽的司機一聲不吭,沒有要解釋的意思。鄭殊急了:“我要下車!你不開門,我就報警了!”他努力提高聲音,沒有得到回應,就摁下了軟件上的報警按鈕,還沒等他接通電話,手機嗡鳴一聲,熄屏了。他睜大眼睛看向充電寶,才發現那里的燈也熄了。 鄭殊汗毛倒立,他用力去扯中間隔著的塑料布,司機毫無反應。他又往窗外看,已經開到了一個極偏僻的小路上。他心里已經冰涼,車卻在此刻突然停住了。鄭殊還沒反應過來,司機就打開后車門,將他推倒在座椅上。 鄭殊震驚地看著他的臉,幾乎是驚呼出聲:“林同嘉?” 林同嘉是傅彥的私生子,傅彥是如今云城最大的一家生物制藥企業,個中利益盤根錯節,幾乎盤踞了半個中原地區。林同嘉雖然是外面的女人生的兒子,可厲害在自己爭氣,逐漸有要和傅牧之分而治之的意思。他和林同嘉年歲相近,除了大學,讀得都是相同的學校,然而他是毫無存在感的透明,林同嘉卻在各個方面熠熠生輝著。這樣的比較下,他不愿意聽到林同嘉的名字,林同嘉的眼里大概也沒有他這種窩囊廢。 然而,眼前這個人似乎完全不是這個意思。他似乎沒打理過自己,下巴都是青色胡茬,眼眶下是青黑的淡影,一副熬了大夜的樣子。就算這樣,這個人依然是好看的,只是表情著實不怎么正常,眼睛里還帶著血絲,死死地盯著鄭殊,像是看自己得而復失的東西。 鄭殊嚇得發抖,他還想著開門逃出,就被摁在座椅上動彈不得。他并不算矮,在小小的空間里被折起手腳捏做一團,昨夜折騰過的身體還透著無法忽視的酸軟,林同嘉卻用他那雙能拿去做展覽的手一一檢查過,從脖子上重疊的吻痕查起,一路像下,燒著怒意的目光像是guntang的熱水,從鄭殊的皮膚上流過,燙得他瑟瑟發抖。 他揪過鄭殊紅腫漲大的rutou,手掌放在他輕輕鼓起的小腹上,熱量烘得Omega緊張得快僵硬了。從上車那一刻起他就聞出來了。這只Omega,青澀的、年輕的、幼稚的Omega,被他虎視眈眈這么多年的鄭殊,已經被標記了,完全標記。那個alpha是煙草味的,鄭殊還不太會控制信息素,露出來的煙草味夾在蜂蜜中間,耀武揚威地強調著獨有權。 林同嘉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他的手從褲管里摸進去,內褲是濕的。手指撥開內褲邊長驅直入,xiaoxue的高熱紅腫一下子無所遁行。林同嘉一只手揉捏著鄭殊已經接近破皮的rutou,另一只手在濕軟的xue口作祟。他似乎很懂得逗弄Omega,只是輕輕撫弄就叫鄭殊喘息出聲。Omega根本沒有可躲之處,只能挺著肚子任由他捏著xue口敏感的軟rou。林同嘉很快就把他玩得濕淋淋,指頭很方便就滑進去,向上一勾就戳到了最淺的敏感點,鄭殊捂著嘴嗚咽著射了。褲子已經一團糟,林同嘉也不準備給他剝下來,就這樣插了兩根手指進去攪弄,稍微抽插兩下就摸出了他最受不住的地方,狠狠地捏了下去。鄭殊顫抖著潮吹了,水柱成股噴出來,像小噴泉。他紅著眼睛,死死咬著嘴唇。林同嘉壓著怒氣出聲:“你不是挺喜歡嗎?喜歡得都噴水了?怎么不說話?” 鄭殊別過頭去,不愿意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