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快遞2 h(在外人面前露xue吐白濁★蛋:小染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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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快遞(2) 這是今天的第52單了。 快遞小哥帶著一個手提包大小的快遞,而里邊裝著的東西顯然就是于今日上了熱搜的產品——。 作為星燃的合作方搬運公司中的其中一員,單從下午至晚上的五個小時,他已經累得快倒下了。 說真的,要不是搬運公司能加工資,他——以及一眾快遞員——今天在看見一倉庫包裹的時候早就掉頭走人了。這還只是一個城市的分量而已。 然而,此時站在一間‘精致’的公寓下方,快遞小哥感覺自己有些麻,還真的產生了掉頭就走的沖動。 他早該知道的!在看到地址的時候他早該知道的! 以他租房子多年的經驗,這件公寓毫不意外地規劃在‘富人區’,單看他簡單大氣又不失精致的建筑設計,再看建筑下方被打理得很好的小型花房便足以看出;更何況其依山傍海,視野寬敞遼闊,在城市中甚至稱得上空氣清新。 ——就差冠上‘許氏’兩字了。 在H市有這能力盤下這塊地皮,規劃建設一家公寓的,也只有許家了,據說打算在一年后開放——然而這不重要,窮人不屑于知道。 以快遞小哥的身份還不到知道工資合作方與許氏總裁倆人關系的地步,就算是死對頭,那也是在上中流圈子流傳的消息。真正讓快遞小哥糾結的是,他手中的工資……啊不,,許氏居然有興趣? 快遞小哥硬著頭皮騎著他的小電驢、帶著一身窮酸氣息進入華美的公寓——然后被保安大哥攔截下來。 “誒?”保安大哥嚴肅認真,“嘎嘛兒吃的?” 快遞小哥:“……” 保安大哥有點口音,快遞小哥沒怎么聽懂。 快遞小哥猶猶豫豫,“這是……快遞……?” 保安大哥:“……” 你問我? 這娃兒是不是有毛病。 保安大哥:“……給我檢查檢查?!?/br> 快遞小哥看看保安大哥、又看看他的工資。 “保安大哥,”快遞小哥心一橫,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我的工資……啊不是,快遞就交給你了!” ……。保安大哥沉默地看了他一眼,“你的身份證明?!?/br> “???哦、哦!”快遞小哥連忙將手腕上戴著的身份編號給保安大哥看了看。保安大哥掃描了一下,確認無誤,才點了點頭??爝f小哥以為他要放行,卻發現對方先是摁了一個按鈕,上面寫著“有快遞”三個字,哦,這是在通知家中的人工智能呢。 緊接著,保安大哥轉頭就點開耳邊的通訊。 等了好一會兒,久到保安大哥快要主動掛斷、以為老板有什么要緊事的時候,通訊忽然就接了,“老板。有您的快遞,是您今日特別通知的‘注意事項’,您看是讓……?” 對面沉默了很久。 ——嗯?老板身邊有人嗎? 保安大哥疑惑地想,他聽到細碎的說話聲,耳邊似乎還有種粘膩的水聲,咕啾咕啾作響的……沒等他細想,就聽見老板低沉而沙啞的嗓音,“……讓他……送上來?!?/br> 一頓一頓的咬字像是在咬牙切齒,間隔中還帶著粗重的喘息,似在狠狠壓抑著什么。 沒等他說什么,通訊就掛斷了。 保安大哥沉默了一下,看向一無所知的快遞小哥,“老板在最高層?!?/br> 最高層?什么最高層?最高層第幾間?快遞小哥暈乎乎地上去了。 保安大哥目送他,眼中帶上了點憐憫之意…… 真可憐,撞上老板心情不好的時候。 ■■■ “嗯、哈啊……阿、阿辭!”剛結束通訊、‘心情不好’的許青染嘴里立刻瀉出了幾道呻吟,哽咽著抽了抽鼻子,才譴責——礙于他整個人坐在沈辭的懷中——譴責地用頭輕輕撞了撞身后這個人,“你怎么能、嗯、怎么能在我——嗚??!嗚……在接電話的、時候……那、那樣!” “怎么樣?”沈辭停下動作,好心讓疲憊的人兒休息,緩解一下情欲——當然為了大戰到三更和身下人打持久戰這個目的就別提了——他安撫似地在通紅的耳廓上落下綿密的吻,舔中帶啃,整只耳朵都濕漉漉的。 “就是……”許青染回頭瞪了沈辭一眼,幽藍色的雙眼水霧氤氳,本該細長的下垂眼瞪地圓溜溜的,他本來不好意思說的——而且有種不好的預感——但覺得又必須讓沈辭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干脆實話實說,“就是那樣……用力地……頂?!?/br> 根本沒發現對方完全不是那個意思。 身后的人沒有反應。 許青染臉蛋微紅,眼中卻略帶迷茫,缺少實戰經驗和貧瘠的理論知識讓他在情事上偶爾會吐出驚人之語,卻完全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還以為對方沒聽懂,“就是……上下抽出……用、用力頂……我的、我的……那里?!?/br> 許青染深深唾棄自己的不知廉恥。 回頭看了一眼沈辭,卻被他眼中的熾熱嚇了一跳,明明是黝黑的瞳孔,卻閃著狼似的精光。 許青染瑟縮了一下,水霧彌漫的雙眼迷茫地眨了眨,突然就感覺到身下才剛安靜下來的性器又漲大了幾分,撐得他腹部漲得很……誒?( ゜x゜)怎么突然……感、感覺有點奇怪。 “怎么——唔!” 許青染的腦袋忽然被輕輕掰了過去,緊接著就是一張突然在眼前放大的俊臉……被美顏暴擊的許青染愣了一下,嘴唇就被狠狠地吻住了。 柔軟得像果凍一樣,甜美又沁著讓人想一吻再吻的甜香,但是卻很……冰涼。 那雙桃花眼眼角漾著紅暈,纖長的睫毛輕眨仿佛掃到了心尖兒,眼底的幽深卻讓他禁不住閉上了雙眼。 月光傾瀉而下,溫柔地流淌,在充盈著紅酒味的房間里,他們的吻卻摻上了冷香,牽引心神,反而勾起有別于情欲、更深一層的欲望。 許青染禁不住想要更多、更多,一直任人魚rou的他被勾起了在沈辭面前隱藏得很好的攻擊性——事實上作為一名身處高位手握權力的頂端人物,沒有攻擊性只會被人騙得破產——他主動與那探入口腔里的軟舌糾纏起來,啃咬著,掠奪空氣。 這一刻他表現出的侵略性竟是絲毫不輸沈辭。沈澤略帶驚訝地挑了挑眉,更加用力地舔吻——倆人都是絕對的上位者,一方表現出攻擊性,另一方定然不會乖乖讓出主導權,反而會勾起男人的好勝心——雙方顯然都是初吻,吻得毫無方章、簡單粗暴,一絲淡淡的血腥氣讓他們的舌槍唇戰愈演愈烈,沈辭冰冷的溫度仿佛也被許青染的火熱染上了熱度。 他忽然覺得很渴。 像是流浪狗在經歷了四海為家天地為床,露水垃圾接濟為生,成為了一個有家有房、不愁財米油鹽的一方大佬后,忽然又得到了他曾經念念不忘的那一頓美食。 許青染急切的親吻著許青染,就像是緊緊咬著心愛之物的流浪狗一樣,不肯放。 至于沈辭,沈辭他—— 他快窒息了。 …… 沈辭:哇哦。 沈辭怎么也沒想到許青染居然比他還熱情。 肺活量還比他大。 怎么辦,要輸了。 許青染被吸吮得舌根發麻,轉而舔弄著沈辭的上顎,對方忽然一抖的樣子讓許青染勾唇笑了一下,眼中是極為明顯的笑意—— “??!”許青染深埋在體內性器突然開始律動,逼得他漏出呻吟,露出破綻,“你、你又作弊……嗚!” 身下的大力貫穿進出讓許青染徹底失去了主動權,只能被動地承受沈辭的肆意侵略,因不能閉合唇瓣而流下涎水。 雙唇分離,一條銀絲被牽扯而出,沈辭得意洋洋,他才不在意什么作弊不作弊呢~有勝利的手段不用、那才是傻子! “可是阿染不也很興奮嘛?這樣上下抽出,用力地頂弄阿染的‘那、里’……”沈辭在許青染耳邊黏黏糊糊的粗喘著,近乎呢喃地輕語,“saoxue一縮一縮的……緊得我快射了?!?/br> “嗚……別、別……”色氣的話語中笑意融化,粘稠地流淌進腦袋里撩撥著本就不堪一擊的神經,攻氣滿滿的許青染驟然就成了淚流滿面的小媳婦,縮著腦袋扭著腰胯想要逃離耳邊呼出的熱氣、也想要逃離身下不斷鑿弄的硬挺。 他總算意識到自己說的話究竟有多yin靡了。 他以為自己扭得像蛆,實則只是被釘子釘在墻上、飄蕩著的絲帶,風撩起卻吹不走,被牢牢釘在原地,隨著內壁蠕動擠壓而進得更深,卡在zigong頸上。 “好舒、服……”情欲涌上,許青染的大腦再次變得迷蒙,他感覺自己嘴唇開開合合,語無倫次,卻連自己說了什么也不知道,“阿辭、停、慢一點——??!??!那、那里……嗯!碰到、碰到了……!要、不……要嗯??!” “碰到了?”沈辭一下輕、一下重,像是將許青染一點一點地碾磨、揉碎,潔白精致的面容也滿是紅霞,似要將許青染一同拽入情海、共同沉淪在那、最后的狂歡中,“那個叫sao心……記住了?!?/br> 事實上、許青染根本記不住了。 他整個人坐在沈辭懷中,被牢牢掌控著。他的臉上滿是淚痕,至今仍在不停地落淚,唇被啃得發麻紅腫;耳朵濕漉漉的,幾乎紅得滴血;胸前兩粒石榴籽也被舔得立起,肆意把玩;更別說那被欺負得最狠的花xue,xue口邊緣被撐得發白,yin露摻雜著白濁、不斷往下滴落。 他感覺自己又回到了船上。 浪花起起伏伏,將他捧上了天、又沉到海里,帶著令人窒息的快感。 而自門口傳來的門鈴聲——顯然,將他帶入更深的深淵。 “許先生,您的快遞——” 門外的人在等待,門內的人卻在沉淪。 ■■■ 快遞小哥一臉忐忑。 鬼知道他做了多久的心理準備。他現在總算知道了“最高層”是什么意思……根本只有一件房??! 一道樓層就見到了,讓他做點心理準備都不行。 萬惡的有錢人。 現代人的家門已經脫離了過去的木門、鐵門,搞科技風了。由一種特殊合金制作而成,門的顏色可以自由選擇,選擇什么樣式都行,比如被印入課本的傳統文物——、……等等。 但唯一的特點是:外面的人看不見房子里的樣子,而里面的人卻可以清楚看見門外。 不過有些人不喜這一點,所以點下光屏浮現的幾個按鈕鍵,就可以自由選擇屏蔽。 快遞小哥的手腕貼上門外的光屏,“?!钡囊幌铝亮?。 屋內的人工智能盡力盡責,“您好許先生,您的快遞已經到了——” 門內。 “抓好自己的膝蓋?!?/br> “嗯??!阿、阿辭?!”沈辭站了起來,許青染被突然的騰空嚇了一跳,下意識就遵循沈辭的話,抓住了自己的膝蓋;然而那釘在花xue里的yinjing卻隨著他的動作埋得更深入、直戳花心,許青染哭喊了一聲,感覺內臟都錯位了。 他整個人幾乎坐在沈辭的懷里。臀部緊貼著沈辭的大腿,膝窩被大手緊緊抓住往兩邊扯開,在這個姿勢下許青染幾乎門戶大開,身下的狀況都看得清清楚楚。 “去簽收快遞了?!鄙蜣o在許青染耳邊說。他太喜歡這個輕輕呼口氣就會紅得透明的地方了,總忍不住想要逗得他耳朵顫抖。仗著身前人看不見,沈辭笑得那叫一個腹黑和惡劣。 許青染幾乎猜到了身后這個滿肚子壞水的想法,搖著腦袋拒絕、卻無濟于事。 隨著走動,沈辭的性器就在許青染體內最深處淺淺戳弄著,攻勢突然轉小,反而讓那股一直介于臨界點的快感轉換成噬人的癢意,在骨子里炸開,偏而想撓又撓不到,叫人滋生出拿什么東西來捅一捅的沖動……許青染嗚咽著呻吟出聲。 乖巧抓住膝蓋的手忽然就想去摸了摸、揉一揉那頂端勃起的花蒂……沒等他付諸行動,他們已經來到了門口。 許青染剛撇了眼大門的角落、臉就“砰”的一下炸了。 ——那門是透明的??! 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快遞小哥一手提著一個手提包似的包裹,略顯不耐煩的樣子——連快遞小哥的發絲和毛孔都根根清晰,多虧了高科技的進步,真謝謝你。 許青染從沒有那么討厭這扇門過。 “放我下來!”許青染低聲說,嗓音中帶著惱意,更多是不知所措的羞恥,花xue都緊張地絞緊性器、痙攣地抽動。 這次沈辭被絞射了。 沈辭:“……” 糟糕,大意了。 “??!啊啊啊……”許青染被體內驟然炸開的溫熱沖擊著柔軟的花心,被兀得一燙,花xue幾乎是瞬間就跟著潮吹,噴出一股股yin液,和體內的白濁混在一起;身前已經射了三次的玉莖再次射出濁液,顏色已經不如第一次那般濃稠,反而是略帶透明的稀精。 門沾上了許青染的jingye,從他這個角度、看起來還沾到了快遞小哥的臉上,許青染羞恥移開視線。 可憐的快遞小哥一無所知,戰戰兢兢地等待許大佬簽收快遞。 “哦?你居然顏射……”沈辭挑了挑眉,“該怎么賠償人家呢,親愛的許總?!?/br> 沈辭臂力驚人地舉著許青染、將性器抽了出來。緊致的媚rou雖然盡力地挽留他,甚至不惜拉出一點深紅色的xuerou,卻還是被冷酷無情的拋下了。 “嗚……啊、??!不、不要、嗯!不要、看——嗚!”一時合攏不了的xue口頓時就噴涌出大股的液體,形成像是撒尿一樣的水流柱,透明的門微微反射出極為yin靡的畫面,半遮半掩,反倒更顯色氣。 “噓——”沈辭繞有興致的吹著口哨,仿佛許青染真的在排尿似的……許青染羞得狠狠捏住沈辭的手背。 深紅的xuerou被拉出體外一點,噴涌出白濁與蜜露摻雜的粘稠液,而門外還站著一個人牢牢地盯著門口,似乎透過門看了進來。赤裸的目光大喇喇地上下掃視,他的xue口就這樣暴露在對方面前——明知道對方看不見,卻還是有種無地自容的羞恥…… 許青染喘著粗氣,忍不住縮了一下,就見吐露干凈的花xue沾著白濁、慢慢將翻出來的xuerou一點一點地翻回去。 他還通過反射的畫面看到了自己現在的模樣。 簡直不知廉恥??! 沈辭遺憾,要不是情況不允許,他早就伸出魔爪,捏一捏那被艸過頭的而外翻的xuerou了。 肯定很Q彈吧…… “快簽了快遞吧,親愛的許總?!鄙蜣o慵懶地說,“可別讓人家久等了?!?/br> 許青染:“……” 是誰的錯??? 許青染回頭瞪了一眼沈辭,眼中水霧氤氳,似譴責又似委屈。 ——這小子、居然成長成這樣一個厚臉皮的家伙! 沈辭差點又被那一眼給看硬了。 他默默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 爭氣點,OK? 不要像個精蟲上腦熱血上涌的小處男。 這邊沈辭在和自己的小兄弟商量,另一邊,許青染的手腕也顫抖著貼上了門——當然,小心避開了那一片被糟蹋的范圍——緊接著一聲合成機械音響起,“已成功對接?!?/br> 先如今的科技進步,人們的手腕上都植入了一塊芯片——當然,若是不愿意,佩戴綁定的機械手鏈也是可以的,盡管那會有些不舒適——芯片幾乎能幫助人們達成很多事情,許多人還是很愿意植入的。 快遞小哥聽到了那聲機械合成音。 他忍不住嘀嘀咕咕,許大佬不會在做著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吧?他等在門外快十五分鐘了…… 他本來想發去簽收要求的,結果對方干脆發來了一個通訊,快遞小哥愣了一下,面色古怪,但還是接通了。 快遞小哥不留痕跡地深吸了口氣,“您好?” “您好?!睂γ鎮鱽淼穆曇羯硢》浅?,磁性又低沉,像是網絡上年輕女孩兒們沉迷的霸道總裁音。有錢,聲音還那么好聽,處男·快遞小哥聽不出什么問題,只在心里羨慕。 “請問您的身份證號碼是?” 對面沉默了一下,像是突然憋了氣兒,連呼吸聲都聽不見了??爝f小哥疑惑的撓了撓臉頰,這時候才聽到許大佬異常艱澀地說,“xxxxxxxxxxxxx……” “呃……謝謝?!笨爝f小哥眨了眨眼,將簽收單貼在門上,“那個,請在確認貨物后簽收包裹?!?/br> 產品來源:星燃科技文化有限公司。 發件人:合作方官網搬運公司 收件人:染 地址:【啊啊啊反正也不重要你們也找不到阿染只有我能找到哈哈哈哈哈(被爆揍)】 許青染再次將手腕貼上門。 “滴,簽收成功?!?/br> “感謝染先生的鼎力支持?!笨爝f小哥朝門彎了彎腰,把包裹貼在門上見其神奇地消失后,才轉身離開,背影多少帶了點迫不及待。 這讓許青染忍不住懷疑是不是暴露什么,甚至顧不上出現在腳邊的包裹……然而更重要的是。 “阿辭!”許青染惱羞成怒地回頭看著沈辭,對方剛剛突然抓住他的膝蓋、將其并攏,而沈辭的性器卻插入他的大腿之中。 他的性器還有點半軟,慢悠悠地擦過許青染的花蒂,和玉莖相抵。 重點是許青染剛剛在和門外的快遞小哥對話! 沈辭這舉動太突然了!要不是他剛巧說完話……恐怕他剛剛就被逼出了驚呼聲。 “嗯?”沈辭無辜地眨了眨眼,一雙桃花眼眼尾像是暈開了一抹紅暈,濃密的長睫微微顫抖著,黝黑的眼瞳像是浸在水里一樣濕漉漉的,泛著水光,仿佛一臉委屈,快要落淚的美人,軟著嗓音說:“怎么啦……” 美人委屈,殺傷力堪比核子彈爆炸,炸得身邊人體無完膚,人都沒了。 沈辭哭哭:QAQ 許青染:“……” 許青染憋屈得逼紅了臉,還有點搞不明白,明明被欺負的是他,為什么委屈的卻是阿辭…… 算了。 反正他也并不是生氣,只是有些羞恥……好吧,他就是被美人計了,許青染自暴自棄地撲向沈辭的嘴唇,一邊舔一邊夾著沈辭的性器動了動雙腿,“我總是被你吃得死死的……” ——無論小時候還是現在。 “因為,我最喜歡阿染了啊~”沈辭蕩漾(?)著說,被摩擦得哼哼唧唧。 ——只要是沈辭的一句話,總能將他拉出泥濘的沼澤,重見天日。 雖然對方的發展方向有些偏離了……? 在快遞小哥離開后,門自動轉換成了鏡子,清楚地反射出眼前的一切——許青染愣住了。 原先心情不錯的他,此時卻像是跌落到了泥潭底。布滿紅霞的臉紅暈盡退,徒留下慘白的冰冷。被擒在幽藍色妖姬花上的露珠,終是脫離眼眶,滑落臉頰。 心臟像是被暴擊,一陣一陣的劇痛,疼得他想卷縮起來,死死扼住。 幻境突然的破滅。 ——鏡子上,只反射出他一個人。 他雙腿并攏,整個人漂浮在空中,像是被什么看不見的靈異事物抱著,腿間是一塌糊涂的液體,兩瓣花唇紅腫,xue口還有些合不上,可憐兮兮地吐著蜜露。 然而這卻不足以讓許青染面色回暖,甚至連羞恥的感覺都忘了。 他愣愣地看著鏡子上、只有他一個人的身影。 即使他的后方傳來另一個人的溫度、腿間還有guntang的硬挺…… ——終是,無法欺騙自己。 “我喜歡你?!鄙蜣o說,卻不再有所動作。 “很喜歡、很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