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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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沒有這棟房子,沒有這間溫馨充滿暖意的小別墅,沒有那些小物件沒有一個獨居女人更沒有那天列車上襲擊她的尸人,或許這一切都不是合理的。某種情況下,仿佛很難界定一件事是否屬于物質吸引,但沒有人能否定它的存在。我們知道它,生活于它,但你了解它嗎?能夠洞察它嗎?會對它一直忠誠嗎? 蕭疏的江舟偶爾像一帶纖小可玩的膠卷,偶爾又像一個暴飲暴食的巨大怪物,你把它握在指尖把玩,下一秒,膨脹,包容,沼澤里的黑泥似的纏上手臂無法擺脫,一點點下陷、沉落、被吞食…… 這片沼澤這個怪物似乎以一種較為溫和的方式懷抱臍,他躺在羽玨的懷里,下身真空,棉被蓋在身上。裸露的肌膚觸碰棉被,他變成了一只小巧的、僅有一指節大的蝸牛,用浥滿晨露光滑粘膩的身子觸碰背上的軀殼。孩子心里有事的時候,臉上是藏不住的。他要把臉埋在棉被里,背上蓋著羽玨的手。 臍的身子縮了一下,用鼻音小聲嘀咕了句什么。 “嗯?”她在翻看手機郵箱里的郵件。 察覺到了女人的漫不經心,他闔上了嘴。她在忙吧?估計。 其實,他是開心的,即使出了糗,但最大受益者還是他。他用顴骨磨著被沿在上面來回蹭了兩下,這張床有股淡淡的香味,就像……jiejie的yinjing。他把被窩里的手輕輕搭在女人的腰上,好細。那里……再往下點,他不敢亂摸,是如香料似的液體冒出的地方。 他想,他這時候一定又臉紅了,好燙,臉皮好燙。他躺在這張床上窩在羽玨的懷里,有點像嫁給狀元的小妻子? “jiejie?!?/br> “怎么了?”女人放下手機,用手順臍的頭發,小腦袋仍縮在被子里,他抱住女人的身子往里面擠了擠,臉貼上皮膚輕輕磨蹭,嗓子里夾出一聲悶棉被的話:“謝謝jiejie?!?/br> 聞聲當然是笑了,兩邊的唇角勾起,掌根抵住臍的腦門推起他的頭。兩片明顯的紅暈浮在仰起的臉上,帶著星點光亮,估計是在被子里悶出的汗,像從天邊扯下的兩片帶閃光的晚霞。 臍的雙眼瞇得細長,小嘴似乎覺得自己嘟了又往里縮了縮,豎著的小鼻孔也如此可憐可愛。一張白皙、近看能發現幾道隱藏挖痕的臉屬于羽玨的手,下頜被她框在手里,緊致的皮,毫無贅rou。 她落下一個吻,在他的額頭上。 他想問為什么不怪他,不訓斥他,指責他的偷盜行為,這些問題在那個軟綿綿的吻落下的時候怦然消失了。他不該問,他想。承受下這個吻,心跳、血液,所有東西都在往臉上涌。他不該問,他做得沒錯。不對,他做錯了。他或許本就不該偷東西。 臍忽地低下腦袋,有些沮喪。 “怎么了?”她問。 “對不起……”他小聲嘟囔。 她當然聽清了,他就在自己的懷里,頭也剛剛從自己的胸口上起來。 “你會原諒我嗎?”他沒有看她。 “我知道你會偷東西?!?/br> “為什么?” “你沒有安全感,需要一些物質滿足?!?/br> “可是這些明明都是你的?!?/br> “想要嗎?” “……”他想,他很想要,他甚至羨慕她,能夠擁有這么多平時碰都不碰一下的小玩意。 “可以在你離開的那一天,全部帶走?!?/br> “我不要!”他幾乎脫口而出。 羽玨也嚇了一跳,臍的動作很大,掙脫了她的懷抱,從床上立了起來。 “我不要,我什么也不要!”他堅定地拒絕,剛剛吸納的一點安全感仿佛又被抽走了,連眼神都警醒起來。山羊眼睛又帶了幾分幽怨,摻雜著乞求與哀憐,下唇含在嘴里,壓著下巴看她。 他是在怨自己嗎?覺得自己說的這些話是在侮辱他?嘲諷他窮,或覺得自己是故作施舍? “那有什么想要的嗎?”她可以買來送給他。 “我什么都不要!”他重申,眼球很快浮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見狀,羽玨抱上他,讓他靠回自己懷里,用手安撫起他的臉頰。 “那就不要?!彼崧曊f道。 “那就不要?!彼X海里全是那天的話。 被吻上脖子的時候,被撫摸胸口按上乳尖而縮起身子的時候,被掀開額上稀碎的劉海迎接赤裸的目光的時候。 水汽、糾纏的白rou、迷離的眼睫、吻痕和淚……女人的手和她的臂,摟住他腰的五指及粉嫩的肩頭,充斥欲望與情愛的連環畫,一處處放大的細部特寫,藍灰色調渾然天成。稀釋的粉白,把暗淡調和,色塊交相輝映。他在懷里頷首,貼著胸口喘息。 “痛嗎?”她拭去他眼下的淚。 “不痛……”他含著聲音。 吻點在淚袋上,女人緩緩動起腰。含在他身體里的roubang慢慢地動,小心翼翼,像對待一個易碎的玻璃制品。 他把頭靠在羽玨肩上摟住她的脖子,女人的動作大了起來,他跟著臀部的律動哼哼嗯嗯,被掐住腰,抬起,降下。收緊又放松的肚子帶出細軟的呻吟,羞澀一聲接著一聲,他不好意思地用手腕遮住口鼻和臉,聲音打在手背上,濕乎乎的??床灰娝谋砬榱?。她動手移開了他的手,把人放倒在床上,撐在他的臉側。 少年的余光掠過女人撐在自己耳側的手指,每根骨頭支起皮膚,頂出幾個用力的小山,坐落在床單上。白色布料被抓出一個小旋,由此釋放rou體的歡愉。對她而言臍的表情一覽無余,眉毛顫抖的次數,小嘴翕張的頻率,和半閉著的、偷看她的眼里藏匿的霧都明明白白。少年人紅了雙頰和唇,大口又小心地呼氣吐氣,嗚嗚咽咽,含含糊糊。 最后一波挺動,最強烈的觸感來襲。她抓著他的yinjing就如抓著槍柄,一個發動機的推桿,只要觸動它,車嗡嗡的響,身下人跟著吟叫。 小水柱一縷一縷往外呲,她的手帶著米白色的液體來回擼,濕潤了他的yinjing,來不及干又抹上一層,涂釉似的反光。臍扭啊扭,他被摸得好爽,肚子又酥又麻,小屁眼也一夾一夾,把羽玨夾出低喘,幾聲沉沉的“嗯”蕩在虎口和鼻頭。 女人隱忍的低喘不時提醒他:jiejie抓住了我,邊擼邊用力cao我。 他瞥向自己的雙腿間,除了塞滿yinjing的臀外,上面那個被握得抖來抖去。那東西滑得不行,一下彈一下,又蹬直,被手掌上下taonong亂顫的不得了。羽玨的手掌好似過山車,從頂端滑向蛋蛋,又嗖地滑走,再嗖地滑回。他搖著腦袋反饋快感,躺平也不是,側頭也不是,他不想面對比火腿還紅的自己,但是jiejie的手好軟……jiejie的臉也好美,jiejie的東西在自己身體里面……雞雞也在jiejie的手上,雞雞好脹,好脹,好舒服,好、好舒服…… 又噴出一股水。 “……嗯……” 羽玨也紅了眼尾,耳根變成淡粉色,臍仰著頭看,女人垂下的發絲攔住視線,掃在他的鼻梁上,又掃去嘴角,剛從腮上掉下去,另一縷又掃了過來。好癢,jiejie的頭發在摸自己的臉,他瞇縫著眼睛。 仿佛注意到了自己的頭發,羽玨把它們別到耳后,臍卻不樂意了。他心里發慌,委屈地伸出雙臂,哼哼唧唧:“……抱我……嗯哦……jiejie抱我?!?/br> 我見猶憐的少年急得快哭出來,眼尾幾抹生理淚水仿佛灌注了真情實感,她如愿一把將他抱起,緊緊扣著他的背,插到最深。 “嗯!——” 汗貼著汗,毛孔貼著毛孔,兩具交纏的rou體彼此噴發。一道燙在少年的身體里,另一道澆在他們的肚皮上。雙面夾擊的水流把他刺激得又拖出一道長音,女人悶啞的低音為他伴奏,顫抖的手指緊緊抱住羽玨,像抓住在水面漂浮的浮木不肯松手。 “呼……呼……”他喘息,高潮余韻還盤旋在顱內。 “嗯……”女人也喘出一聲,她安撫著臍的背。 兩人這樣相互擁抱著過了許久,很靜,她用手掌從人的后背感受胸膛起伏,輕輕用鼻子吐氣。時間過了太久了,久到羽玨的yinjing一點點軟下去,她慢慢移動身子,想讓他把自己吐出來。 “不、不要!”貪在懷里的少年聲音還有點虛弱。 她停下動作,不解地看他。 女人奇怪的表情讓他不安,那句話瞬時閃回他的腦子:“那就不要?!?/br> 他真的,不喜歡再聽見這句話了。 沒等人發聲,臍就重新靠回她的肩上,一點一點像貓咪舔舐幼崽那樣舔羽玨的脖子,小巧濡濕的舌頭從耳背舔到鎖骨,臉盡可能地要貼著她的rou,總之就要黏在一起。他取悅她,試圖挽留她。被舔的人身體輕抖了一下,然后才習慣一下又一下的戳弄,她放任少年討好自己,勾起唇。 “不要走……”他抬起頭,水靈靈的山羊眼可憐巴巴地看著羽玨,像在撒嬌。 她明白了:“嗯?!彼龘崦倌甑念^發,握住他的后腦順向脖子:“要一起洗澡嗎?” 少年一下被點亮了,眼里一閃一閃:“可以嗎?” “但是你得先拿好我們的睡衣?!闭f完,她指了指二人相連的地方。 “嗯!”他幾乎一秒從羽玨身上站了起來,體內里的yinjing從小屁眼里溜溜滑出,恢復成一個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