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瓣
書迷正在閱讀:褲襠里滴故事、快穿np:炮灰受他是萬人迷、【總攻】小可愛主播他艸男人啦!、和前任同穿校園時代、臥底、與狼共舞、身不由己的爐鼎美人(n/p,雙x,調/教)、靈魂出竅後我和死對頭he了、艸死小媽、日暮途窮【abo】
打開房門,臍在客廳里等她回來,他穿了件寬松的上衣,似乎不合型號,領口有點大,耷拉下來。 “jiejie回來了!”他開心地望向開門進來的人,有點小哈巴狗的架勢。 她在門口的地毯上換鞋,臍蹬著小腿跑過來,主動為她脫小襖。他把小襖抱著掛在衣架上,然后又蹭蹭蹭地跑回來,沖她搖尾巴。 羽玨看著他,笑:“晚飯吃了什么?” “羅宋湯?!彼?。 “自己讓阿姨做的?” “嗯!” 她走到沙發上,讓臍坐在旁邊,眼睛看向他寬到露出胸口的部分,粉嫩嫩的乳暈斜斜地藏在邊沿。她豎起指尖戳了一下。 “故意的嗎?”食指按著乳暈旋轉。 “jiejie不喜歡嗎……?” 拉開他的領子,干脆把一整片胸腹都露了出來,白白的胸rou平平坦坦,兩抹可愛的小紅圈嬌嬌滴滴,手掌張開,覆了上去,揉搓起胸rou。 “嗯……” “今天在家里做了什么?”她邊揉邊問。 “睡覺,轉了轉房間,然后……和阿姨聊天,唔……” “聊了什么?” “阿姨說……你沒有不良嗜好,讓我努努力?!?/br> 她笑了,手掌爬上他的脖子,五指扇骨似得貼著皮膚張開。 “然后就穿了這件衣服?” “嗯……”他敏感地縮了縮肩。 羽玨上半身向他斜過去,兩條手臂繞過身子兩側摸上他的腰。往上撩起衣擺,手掌覆上皮rou撫摸脊背。脊椎凹在背里,肋骨形狀分明,有些硌人。往下塞到他的褲里,揉捏他的臀rou,這倒不錯,rou雖沒那么多,但是不硌手。 “太瘦了?!鳖^在他的肩頭上說。 “那jiejie讓我多吃點?!?/br> “放心?!彼咽謴难澙锍槌?,按著肩把他放倒,讓他躺在沙發臂上:“不會虧待你?!?/br> 她傾在他的身上輕吻脖rou,柔軟的唇像雨后的皂角花,濕漉漉軟乎乎,她今天好像格外溫柔,吻落在脖上頸上,鎖骨凹陷上。 他被親得有些發癢,也明顯感受到今天的不同。 “接過吻嗎?”她問。 少年羞羞地點了點頭。 “來試試?!彼涯樛T谒樕戏?。 山羊眼睛里盛了一汪溶溶的黃,他看她,看她繾繾綣綣的眼瞼,和細微抖動的睫毛,自己也跟著迷了起來。抱上她的脖子,伸起下巴吻她的唇。 這是什么感覺呢?花瓣掃過花瓣,先淺嘗,唇如剝了絲的橘瓣,軟軟柔柔,舌頭滑得宛若剛剛脫水的魚,一定閃著鱗光。他或她的呼吸拍在對方臉上,水汽碰水汽,融在一起。 整個過程羽玨都顯得懵懂,兩個人的年齡在這時顛倒了,他成熟又耐心、慢節奏地告訴她怎么接吻,舌熟練地蠕動,像久經情場的輕年人,緩慢地、認真地、享受地去吻她。 他們吻的時間不長,大概是霧一層層撲在臉上,越積越多,快要結成水珠的那一刻結束。分開之時,呼吸同頻,都上下喘著。 “jiejie……”他回味地叫。 羽玨掀起眼瞼,自己的臉也紅彤彤。 “這是jiejie的初吻嗎?” “嗯?!?/br> “jiejie沒有談過戀愛嗎?”說完他有些后悔,昨天那場性愛,她明顯不像沒有性生活的人,而且,她已經二十七歲了。 “談過?!彼f:“但是沒有接吻?!?/br> “那我是第一個親jiejie的人?!彼鋈挥行┬〉靡?。 是,他是第一個吻自己的人。 羽玨抱著他揉他的身子,低下手,指節適當地、緩慢地進入菊xue,待他適應后才開始動。然后還是老樣子,臍的小雞雞被按得顫抖,鼻子發出吭吭哧哧的氣音,在他完全做好接納的準備后,那根馥郁的yinjing插了進去。 二人已經移步到了臥室的床上,與昨日不同,他們是面對面zuoai,臍抱著她的背,她也撐起雙臂律動下身,這次,能清晰地看到少年發sao發紅的臉頰。 把一個年輕可愛的德納少年插到扭腰細喘,抖動嬌吟,用第一視角去看,簡直是場盛宴,只可惜,這場盛宴太矯揉造作了。他扭得夸張,聲音也甜得過度,除了那副楚楚可憐、欲哭未哭的表情略有可信度外,其他都裝得太假,有阿諛諂媚之態,過分的扭捏做作。 事后的兩人躺在床上,臍的臉埋在臂彎里,露出一只眼睛看她。他貼著她的大腿外側躺著,豐腴的腿rou把視野占滿,女人的臉在腿rou之余,婉婉的。纖手摸他的后頸,像為動物順毛那樣來回輕撫,少年卷曲的毛發蹭在她的腿上,有些癢。 “你不用刻意討好我?!彼f。 臍心里閃過驚愕,然后裝傻:“???” “我說剛才,你不用裝?!?/br> “我沒有?!?/br> “你演得很拙劣?!?/br> 臍把頭往臂彎里埋了埋,有些失落。 “我留你是為了解悶,不用你做什么?!?/br> “嗯……”他就著臂彎點了點頭。 后來的一個星期,她都和這個德納少年住在一起,阿姨每天會來做飯,一周一次大掃除,臍有時也會跟著做些家務,不時和阿姨嘮幾句,聽她說家長里短。羽玨白天出去研學,晚上回來整理資料或寫文章,她坐在二樓的臥室,那里有一張擺有插著晚香玉花瓶的辦公桌,掀開窗簾,陽光正好,白色的小花收斂地束在一起,靜靜地張開花瓣,吐出花蕊。興致來了,他們就去zuoai,在一樓的臥室云云雨雨。閑暇之余,臍喜歡躺在她的腿上,聽書頁翻動的聲音,或者讓她教自己伊沃語,模仿她的嘴型,一個跟著一個念。他學得很快,偶爾會用伊沃語討她歡心,叫她“jiejie”。他們每天一起吃飯,聊天,問一些關于他的問題。 “以前是做什么的?” “乞討,在街上撿瓶子賣?!?/br> “沒有過家?” “嗯……本來有,然后被拆了,我就沒地方住了?!?/br> “所以會為了一次夜宿,和別人zuoai?” “……是”他低下下巴,又抬起頭:“但jiejie是第一個cao我的人,我從來沒有被人cao過?!?/br> 有一天,應該是周末,羽玨在樓上整理資料,門那突然傳來篤篤聲。 “是誰?”有人敲門。 “是我,羽小姐?!卑⒁痰穆曇?。 “哦,進來吧?!闭f完,門把手轉動,德納婦女走了進去。 “怎么了?”羽玨放下一疊文件站起來看她。 德納婦女心事重重的樣子,走了過來:“我有件事必須要跟您說?!?/br> “什么事?”她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人,忍不住要后退。 而阿姨沒有意識到,甚至想挨到她的耳邊,最后被她幾欲后走的腳回絕了。 “您最近有拿您的紅木念珠嗎?” 她疑惑地:“沒有?!?/br> “那就不好了,它好像不見了?!?/br> “不見了?”她心里猜到了什么。 “嗯,是前天在一樓收拾的時候發現的,我想是不是你送給安妮娜小姐了,明明之前還好好的,您也不經常動它,安妮娜小姐是突然喜歡這個了嗎?她好像更喜歡歐式飾品。她這周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時候來做客了?是不是您讓她帶走了呢?我想確認一下?!憋@然不是這樣,她的話冗雜到多此一舉了,還不忘避開關鍵人物,憂心忡忡的臉其實早已寫上了答案。 不用猜都知道她的意思,羽玨想了想,點了點頭:“是丟了?!比缓螅骸俺酥膺€丟了別的嗎?” “……孔雀胸針、紀念幣、金邊懷表、兩個玉扳指,還有您不常用的小瓷杯?!闭f完,她又補充:“這些……您都記得丟在哪兒了嗎?” “不用問了,我知道你的意思?!?/br> 阿姨閉口緘默了,兩個山羊眼溜溜地看她,似乎在等她做決定。 羽玨伸手從旁邊的文件里抽出一張白紙,遞給她,德納婦女懵懵地接了過來,然后聽見:“你把丟失的物品都記下來,每周一次,來二樓給我?!?/br> 她點了點頭:“好?!?/br> 后來的日子還是那樣,她和臍吃飯、zuoai、聊天,正常得讓阿姨都摸不著頭腦,丟的物品越來越多,記錄用的紙也越寫越滿,女主人每周會過目一遍,然后點點頭,遞給阿姨,讓她繼續。日子平平常常沒什么變化,“家賊”也沒發覺任何異樣,值錢的小玩意還在“消失”,即使發現可察的指紋她也視而不見。 事情的轉變是在一次艷陽天的上午,那天天氣不錯,社團組織大家去山里觀光,羽玨一大早就出去了,晚飯時才會回來。阿姨也請了假,今天要晚點來。女主人和保姆都不在,空檔時間一下拉長了許多,整棟別墅空空蕩蕩唯他一人,變成了他獨占的失落城堡。 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他當然不會錯過。 不一會兒,拖鞋就踩上了軟木樓梯,小小的踏踏聲奏出某種期待,他把手搭在扶手上,走上樓梯,抬眼,順梯身而上,不遠的前方便是羽玨的房間。 她沒有說過不讓他進入二樓房間之類的話,但從習慣中可以看出,她似乎不太喜歡展示自己,即使他們抱過、親過、深深地契合過,他也能感受到女人的距離。她從未與他說過自己,對身世,甚至來江舟的原因,提也沒有提過。 偶爾他覺得可惜,這樣一個每日被他笑臉相迎的女人居然不想親親他的額頭,把他抱在懷里,擁他入睡或是給他講故事。想到這,他忍不住地努嘴。 這次,他要自己去找她的“答案”。 他站在二樓臥室門口摸上把手,心里說不出的興奮。這間房間會和一樓的一樣嗎?應該有很多她的私人用品吧,說不定還有家庭照片什么的,整齊地擺著,或者亂一些也不一定,她不會自己收拾家,阿姨也還沒開始打掃。 懷著這樣猜測和一探究竟的心,他按下把手,走了進去。 這間房間很大,很敞亮,進去之后,束好的窗簾就奠定了它整潔的基調,陽光穿過窗,如同穿過一面經過洗滌的圣鏡,凈化后的光線折在床上和書柜上。原來這里還有一個書柜,沒有一樓的大,但也擺滿了書。走過去,對面是一張迎著陽光的辦公桌,淺淺的原木色,還有幾道像樹輪一樣的花紋。桌面堆著一疊文件和草稿,另一邊放著一簇晚香玉,白色的小花獨立在花瓶里,高潔又清純?;〞诙扉_嗎?也對,這里怎么暖和,像溫室。 目光流連過辦公桌,緩緩移向書柜,走過去看,柜里的藏書比樓下的好像更神秘一些,不知是不是他心理作用。從下往上觀察,最低一層是一些常用的研究資料,全是關于江舟的歷史或地理文獻。第二層是和詩集,里面有她署名的封皮,和幾本別人的贈書。第三層,是最高一層,他得微微揚起脖子看。 書,不對,是一冊很厚的本子?他打開書柜拿了下來,原來是一本相冊。 這天大的發現對他來說既驚喜又合理,他抱出相冊,殷紅的封皮寫了一串花體鎏金小字,字尾相互勾連,不是很清晰。相冊翻開,第一頁,是一張正式的合照。 中間坐在椅子上的姑娘清秀而冷靜,雙腿并起,背挺得很直,脖子也垂直在肩上,臉龐比起現在要稚嫩很多。一頭黑發被平平地梳在頭皮上,整齊分在兩側,繞到身后束成一股肥肥的麻花辮,用發帶系著。身上墨綠色V領裙里套了件襯衫,和她如今的風格很像,偏愛復古。那位佇在身后的男人想必就是父親了,頭發一絲不茍地收在頭頂,油光锃亮。他的表情板正,穿著正裝,打了一條藍黑條紋領帶,顯得他更嚴肅保守。不得不說他們父女兩很像,神情像,氣質像,估計連性格也很像吧。 與第一張不同,第二張的兩人,五官驚人得相似。這是一張兩個女人的合照,比起第一張,照片里的姑娘好像大了些,有現在的感覺了。她臉上施了淡淡的粉黛,妝容矜持、大方。頭發盤了起來,高高束在腦后,臉側的劉海像橢圓的兩個弧,彎彎下垂,但她那表情,和以前一樣,只是唇角微微勾起,氣質更近人了。 站在她身旁的女人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細長的雙眼皮、小巧的鼻頭、深而短的人中,等等??隙ㄊ悄缸觽z吧!只是這個女人的氣場更強大,從她深紅如酒的口紅就可以看出,黑色的紗帽遮住她半個眼睛,卷在帽檐上的黑花攢在一起,眸光像貓科動物似的嫵媚強勢,睫毛、眼線,又長又翹。 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家庭?居然還分開合照,父女、母女,兩張照片。應該是離婚了。他看著照片,翻來翻去,反復對比,從小到大她好像沒有什么不同,又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