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弟弟的取悅(給哥哥口、舔乳、舔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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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臥室里的床已經換成了超大Size,睡三個人綽綽有余。以前的一系列苛待讓白塵的睡眠變得很不好,一點光和聲響都會驚醒過來。驚醒之后,他往往大睜雙眼,就像一個迷路的孩子,那種失措的表情讓白簡和白行很難受。 窗簾把光牢牢地擋在外面,室內依稀能辨物,兄弟兩人醒過來也沒動,就著微弱的光線,用眼光撫摸白塵秀美如山巒起伏的身體。這具身體在外人看來,明顯是不正常的,明明是男性,卻有一對rufang,像細膩的白瓷碗倒扣在胸前。兩只rutou也比一般女性大不少,靜靜地點在白瓷碗的底部,紅梅花一樣裝飾著那里。 白塵醒過來了。 他的呼吸維持著同樣的頻率,身體也沒有動。但是兄弟兩人就是知道他醒過來了,白塵的睫毛在顫動,雖然微弱,卻逃不過兩人的眼睛。白塵總是這樣,醒過來后也不愿意睜開眼睛,仿佛一睜眼就要面對很可怕的事情,仿佛睡夢中才是安全的,是兩人不能染指的地方。 之前兩人忍不住,終于給他下了一種讓人昏睡不醒的藥物,趁他熟睡著的時候把他全身上下褻玩個遍,耳垂、臉龐、頸項、胸腹、雙腿,連腳趾也沒有放過,被細細吮吸,指縫間都是淋漓的口水。rufang、花xue、后xue更是重點玩弄的地方,這些地方被玩得充血,嬌艷欲滴,時不時地噴出汁液來。兩根yinjing發狠地在他潔白的軀體上摩擦,濃稠的jingye灑滿了身體的每一寸皮膚。如果告訴白塵,他曾經在睡夢中被兩人這樣侵犯過,他大概連覺也不敢睡了吧。 白簡起身,一邊仔細注意著白塵的神情。果然,白塵眼睫抖動得更厲害了。他低低嘆口氣,拉開窗簾,又回到床上,趴在白塵的腹部,一低頭,將他的分身含入口中。 敏感的小東西活魚一樣在他嘴里跳動著。 白塵沒法再裝睡,只能睜開眼睛,蒼白的臉上浮現慍怒的神情。 “不要這樣?!?/br> 白簡嘴里含著東西,不能說話,只用舔弄的“咂咂”水聲回復他。 白塵伸出手去,想把在他下身動作的腦袋推開。不曾想白簡猛地一吸,他雙手頓時無力地插入白塵的黑發中,身子也軟倒在床上。 下身被含入一個溫暖的所在,一陣酥麻從那里迅速擴散開,像一顆巨大的石頭投入到他身體深處,泛起驚濤駭浪,雪白的浪花像一只只柔軟的手,把他的身體都拍軟了。 他的分身被藥物改造過,又被各種花樣反復地玩弄,早就變得敏感不堪。只要一碰,就會有反應,他壓抑不了身體的反應。這種無力感讓他對身下的人更是怨恨。把白簡的嘴當性奴隸一樣肆意抽插,就像他曾經對他做的那樣,把腥臭苦澀的jingye噴在他嘴里,讓屈辱的種子在唇齒間發芽。白塵這樣想著,幾乎是兇狠地拉扯白簡的頭發,擺動腰部,讓分身在他嘴里進進出出。 白行撫慰他的rufang,小心地用舌尖輕點乳蕾,繞著乳暈打圈。柔軟的舌苔上分布著許多細小顆粒,掃在乳暈上,一絲瘙癢以rutou為中心向四周擴散。 白塵內心逐漸焦躁起來,他的胸口以前受夠了虐待。rufang被人像揉面團那樣肆意擠成不同的形狀,各種材質的夾子露出鋒利鋸齒嚙咬胸前脆弱的皮rou,狹窄生澀的乳孔被人為地擴張,秘藥侵入內里,時刻瘙癢難耐,只能用布滿顆?;蛘咝〈痰募毠鞫伦?。習慣了粗暴的對待,白行的溫柔反而是一種酷刑。 他煩躁地推開白行的腦袋。胸前濕漉漉的,像涂抹了一層潤滑,看著極為礙眼。 “怎么了?”白行不解地問。 白塵看也不看他,眼睛固執地別向一邊。 白行有些委屈,他不比哥哥強勢,在白塵拒絕之后還能面不改色地繼續舔弄心上人的分身。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難道自己的觸碰就那么令人難以忍受?他縮著手,靠在床柱上,很是無奈。 “啊——”白塵突然驚呼一聲。 原來他被白簡擺成一個膝蓋著地的趴跪姿勢,白簡仰躺在他身子下方,將臉龐對著白塵的yinjing,唇舌費力地討好。將分身深深含入,用喉道去按摩莖身,又吐出來,用舌尖去頂弄分身前面的小孔。每次舌尖抵在尿道口邊緣,白塵的身體就顫抖得格外劇烈。兩只手也沒閑著,一只手輕柔地按壓兩顆囊袋,另一只手撥弄著兩片花瓣,間或將手指襲向兩片花瓣匯聚的地方,輕輕搓揉。 “唔……嗯……”白塵細細地喘息。 白塵白嫩的臀部高高翹起,隨著白簡的動作一聳一聳的,火熱的喘息傳入白行的耳朵,他的委屈淡了不少,另外一種不服輸的勁頭涌上來,難道哥哥能讓白塵快樂,我就不能嗎? 他爬到白塵身后,白塵的臀部完整地露于眼前。兩瓣臀丘不住起伏著,在清晨柔和的光線中,臀部線條被模糊掉,泛著一層蒙茸的光澤。他把嘴湊過去,含住屁股的軟rou,用牙齒緩緩地廝磨。 白塵的喘息霎時急促起來。 他得意地離了唇。屁股上留下一個新月形的齒痕,看起來非常小巧可愛,他滿意地用手碰了碰,將目光聚集在兩個圓丘中心的小菊花上。 小菊花看起來很是羞澀,顫顫巍巍地縮著,卻一次次被來自分身的刺激攻擊著。白行每次情動,就會帶動后xue下意識地一張一闔,這是他獲得快樂的標志。白簡明顯地取悅到他了。 嫩紅色的小孔像是一朵嬌嫩的花苞,緊緊含著,直到含不住了,就緩緩把花瓣張開,露出內里的一點鮮紅花蕊來。白塵被這美妙的風光迷了眼睛,迷了心,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花蕊一下。 白塵拱起的腰霎時塌陷下去。 白行開始朝后xue這一點集中攻擊。先是在xue口周圍的地方細致地舔弄,像片羽毛似的搔那里,讓xue口一圈發癢。待到白塵不滿地搖動屁股,他才撫慰起菊花的褶皺來。舌尖碾住xue心,順著褶皺的方向由內向外滑過去,接著繞圈兒三百六十度一掃,將整個花xue都攏在舌頭的勢力范圍內。 “啊呀呀呀”,白塵驚叫起來,身子打著擺,連五個腳指頭都快樂地蜷起來。 白簡嘴沒有停,手指將花xue揉得滴出水后,就放過那里,轉而攻擊敏感的會陰。讓手掌與凸起的陰部充分摩擦,或者微微用力向膀胱處擠壓,又屈指一彈。 白行將后花催熟綻放后,舌尖探進內壁,按摩著能接觸到的每一寸,舌頭伸出來后,上下兩排牙齒抵在xue口處,反復地廝磨。 沒有約定,兩個人卻是極有默契地將這當成是一場比賽。盡心盡力地取悅白塵——兩人共同的哥哥,也是共同的愛人。他們曾經恨白塵血液里和他們有著相同的成分,現在卻感激這樣的安排,他們三人的生命被一根看不見的線聯系得更緊密了,不是嗎。 兩處夾擊之下,白塵的身體猛烈地彈跳起來,驚喘一聲,泄在白簡的嘴里。小菊花也飛速地翕張著,顫抖地噴出一股清液。 白塵喘息漸停,滿室只聞白簡吞咽jingye的“咕嚨”聲。紫紅色的柱體在發泄過后開始軟下去,上面都是口水,還有一些白濁也沾在上面。白簡垂下頭,這次白塵適時地阻止了,推開了他,自己抓起紙巾,把分身上面的液體擦干凈。 一時無話。 白行的嘴唇紅潤潤的,上面還浮著一層水光,不難猜出那是什么。白簡嘴里的白濁吞下去了,嘴角還殘留著一滴。兩個弟弟的樣子暗示著剛發生那場情事的yin靡,情事的另一個對象,現在腰還是軟的,分身垂在身前,花xue和后xue內壁溫溫熱熱,有著粘稠的觸感。整個下身泥濘不堪,早已被yin水流遍。 這樣敏感的身體,怕是再也過不上正常人的生活吧。自己還不到三十歲,身體卻已經像個爛熟的果子,糜爛,散發著情欲蒸騰發酵的氣息。只能這樣下去嗎?和兩個弟弟一起,忍受著背德的快感,沉浸在欲望和甜美織成的罪惡之網中。 白塵在心中默默數著往后的日子,絕望像水一樣漫過來,逐漸淹沒到頂。大概只能這樣被人玩弄到老,直到性器官萎縮,情欲因為年齡增長而逐漸衰退下去,自己才會迎來最終的解脫。 柔軟的紙巾在白塵手中皺成一團,他扔進垃圾桶,又抽出幾張,遞給兩個弟弟。 白簡和白行沉默地擦著嘴巴。 “你們不必這樣,”白塵說:“反正這具身體已經對你們徹底敞開,不是嗎?”他自嘲地笑著,笑聲被哽咽拉扯得不成樣子:“你們這樣只讓我覺得可笑。當初對我做那么多惡毒的事情,現在又這樣……這樣……”他面孔氣得發白,實在說不出“koujiao”、“舔肛”這種yin穢的詞匯。 “你們以為這樣就是彌補了嗎?對我來說,之前的凌虐和現在的討好,都是折磨。你們試過那種自身的意志被人完全剝奪的感受嗎?你們沒試過,你們家境優渥,從小到大,身邊人都討好你們,沒有人會違背你們的意愿……” 這是白塵在那些事后,第一次主動對他們開口,說話的內容,卻讓兩人無言以對。 白行無助地看著哥哥,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他是個可以自己做決定的成年人,偶爾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他還是會下意識地依賴哥哥,他希望白簡能像之前的二十多年那樣,在他迷茫的時候,想出一個解決問題的法子。 白簡半天沒有說話,最終只是勾唇笑笑:“你已經離不開了,不是嗎?” 白行內心冰涼,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