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拘束(真空床、窒息高潮、失禁、膠衣、木馬抽插雙xue)蛋:把玩飽脹囊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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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鼓起的真空床里,一個人影四肢慌亂地移動。狹小的空間讓白塵憋悶不已,即將發生的事情更是令白塵心生恐懼。 白行啟動開關,只聽見“咻咻”的一陣聲響,真空床里的空氣迅速被吸盡。乳膠床里的身影有過瞬間的劇烈掙扎,雙腿曲起,胸部劇烈起伏后,白色的乳膠擠壓下來,緊緊貼上白塵赤裸的身體。白塵困在真空床中,再也不能掙動分毫。 白簡步入地下室,沒看見白塵,掃視一圈,才看到地上有個面容模糊的人影,全身蒙在透明乳膠中。 乍一看去,分不清男女。 透明乳膠像是長在身體上,身體曲線起伏、轉彎之處,無不勾勒得清楚明白。胸部和腹部高高聳起,如懷孕的女子,但是大張的雙腿間深棕色的一團,又顯示這是一個男子。如琥珀中的昆蟲一樣,男子在倉促間被制止了所有動作,一只腿呈現自然伸直的狀態,另一只腿膝蓋彎卻微微曲起,還來不及放下。男子頭部亦套在真空床中,只在嘴部露出一個細管,以供呼吸。 白簡從沒見過這個樣子的白塵,某些部分被模糊掉,另外一些特質卻在模糊之中放大地凸顯,讓人心癢難耐。白簡好奇之中又有些興奮,試探性地撫上男人圓潤的肚子,輕微的動作似乎讓男人很難受,手下人一顫,腹部艱難起伏著。 人仿佛完全淪為一個會呼吸的rou塊,白簡凌虐之心大起,想要逼出這具身體更多的反應,便用了三分力氣,朝凸起的腹部按下去,然后松手。 只見腹部在短暫地陷下去后又膨脹起來,周圍的皮rou跟著活動,抖成一條此起彼落的曲線。從吸管那里傳來的呼吸聲急促了許多。 白塵困在真空床中,痛苦莫可言狀。皮膚受到極度的壓迫感,細細密密的刺痛如無數針扎。全身不能動彈,又熱又悶,包裹在不透氣的材料中,只有嘴唇通過吸管與外界相連。一線新鮮空氣吸入肺腑,緩解了胸腔的憋悶,但是這點空氣遠遠不夠,只要呼吸一亂,頭就因缺氧而發暈,耳朵里傳來叮叮錚錚的金屬碰撞之聲。 白塵盡量保持平靜,讓自己呼吸平穩順暢。卻不料,一陣大力突然涌向他憋漲的腹部,腹內水球被擠壓,膀胱痛如刀割,呼吸瞬間就散了。他的心突突地跳,意識差點模糊。接下去腹部傳來的持續性刺激則讓他差點失禁,但這也是他的錯覺而已,他的兩個尿道都被塞住,膀胱憋得再厲害,尿液也流不出來。 胸前勾勒出兩個飽滿的半圓形,白行雙手握住,緩緩朝掌心擠壓,手下的人痛苦地掙扎,看在白行眼里,那一雙乳也只是隨著呼吸微微起伏,依舊是高高翹起,挺在胸前,任人玩弄。 白簡有一下沒一下地按揉肚皮,另外一只手取過振動棒,開了最大檔,貼在白塵的分身上。 機器震動的嗡嗡聲把急促喘息的聲音蓋過去,只身體曲線的起伏能夠透露出白塵的滅頂痛苦。 膀胱長久地被撐大,酸澀難當。分身插著尿道棒,明明是痛苦的,卻在激烈的震動之中,起了一絲快感。隔著乳膠,那快感雖然微弱,卻在不停的刺激下形成燎原之勢。下身如被火燒,身體出了一層汗,悶熱潮濕如身處蒸籠之中。 他需要大口大口地吸入清涼的空氣,那唯一的透氣口,卻被堵住,白塵胸悶難當。原來白行正用手指把玩吸管,堵幾秒,放開幾秒。白塵的腦袋,跟著他的動作一仰一仰的,像是某種被開關控制的玩具。 下身的快感已然累積至極限,分身在乳膠的壓迫之下,以比平日更慢的速度膨脹起來。低沉壓抑的喘息被手指堵住,偶爾泄露一點端倪,那身體卻再不堪承受一點刺激了。 一段時間的玩弄之后,白簡猶覺得這具身體反應不夠,直接將振動棒對準尿口,狠狠地摁上去。 與此同時,白行將手指按在吸管上,半天沒有挪開。白塵喘不過氣,胸口像堵了一塊大石頭,全身血液直往腦袋里涌,下身卻腫脹得發疼。 要死了,白塵在窒息的恐懼中,眼前陣陣白光閃過,達到了一次干高潮。滅頂的快感在瞬間席卷而來,甚至有一部分的jingye在強勁的沖力之下,突破尿道棒的桎梏,順著邊緣擠了出來。 白行松開手,手下的身體喘息如同雷鳴,久久沒有平靜。 白塵從真空床放出來之時,雙頰赤紅,喘息急促,雙眼無神地盯著虛空,四肢不停地無意識抖動。他的整個身體都濕透了,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 分身蠕動著,沒有完全軟下去。白簡抽出尿道塞,汩汩白濁從前端小口流出來,jingye流盡之時,淡黃的液體開始如小溪一般流淌。白塵的分身儼然成了關不上的水龍頭,不停地向外流水。 這次明顯玩過頭了,白塵傻了一般,陷入瀕死的恐懼之中,不動不言,不吃不喝,很久沒有緩過來。兩個人倒也挺享受照顧他的樂趣,給他洗澡,喂水,按摩僵硬的身體,格外耐心。 真空床太過兇險,兩人想起來一陣后怕,如果沒有控制好度,可能人就因為窒息一口氣上不來猝死了,或者變得癡傻。這不是兩人想見到的,于是在白塵精神恢復之后,膠衣取代了真空床,長時間包裹住白塵的身體。 外面的天氣逐漸變熱,地下室溫度比室外低幾度,一個大功率取暖器擺在木馬旁邊,成了折磨白塵的另外一個刑具。 白塵全身裹在黑色的膠衣中,頭部用一個黑色的頭套套住,只在襠部的地方開了口,露出雪白的皮膚,黑白對比極為鮮明,整個下陰,就像是射入黑暗的一道光線,奪去人的所有注意力。如果再看得仔細一些,會發現這身體的白不是純粹的白,在最中心的地方,露出一線紅色,那是白塵急欲掩藏的恥部。 全身悶熱,襠部的清涼讓人難堪,白塵合攏雙腿,戰戰兢兢地打量身邊呈三角形的物體。 這是一具簡易的三角木馬,主體是一個背靠木架的三棱形柱子。鋒利的一邊尖角朝上,宛如薄刃,棱形頂邊,固定著兩個嬰兒手臂粗細的硅膠陽具。 木馬旁邊有一對腳凳,白簡和白行頂開白塵的雙腿,托住他的身體,讓他橫跨于木馬之上。兩個潤滑好的硅膠陽具在白塵的股間戳刺,淋漓的汁液從洞口流出,順著股縫一直流到硅膠陽具上。白塵難耐地扭動身子。 “別急,待會就讓你爽?!卑缀喤牧伺乃钠ü?,聊作安慰。 木架兩邊各垂下一根繩子,兩人把白塵的手臂舉起來,將繩子一圈圈地繞在白塵手腕上,這樣,在把腳凳移開之時,白塵的身體就呈凌空之勢,唯一的著力點是嵌于股縫間的木馬。白塵跨在木馬上,手足無措,白行將兩根陽具對準花xue和后xue后,兩人托起他的身子,緩緩下移,一邊把腳凳踢開。 陽具貼著xue壁寸寸深入,因為催情藥空熬許久的身子敏感無比,幾乎在含入陽具前端時,就噴吐出粘稠的汁液,直腸和花xue同時充實的感覺讓白塵急促地抽氣。直到兩人收手,白塵才迸發一聲痛苦的尖叫,敏感的胯部沒有緩沖地落在木馬上,鋒利的木邊陷入股縫,像一把刀子抵在柔嫩之所,激痛讓白塵僵著身子,一動不敢動,仿佛動一下,下身就會被刀子沿著股縫劃開。 木馬很窄,白塵雙手被向上吊起,如果沒有兩個陽具深入xue腔固定身體,他甚至坐都坐不穩。也正因為如此,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股縫和兩個xue眼上。在重力壓迫之下,股縫和木馬嚴絲合縫,兩個xue眼將硅膠陽具含得死緊。 白塵劇烈地喘息,股縫像裂開一樣疼,嬌嫩的花xue摩擦到尖角,刺痛難忍,卻又因為陰蒂被木馬刮擦,疼痛中帶著一絲甘甜。 不知開啟了什么開關,插入白塵雙xue中的陽具活動著,竟然開始緩慢往外拔。身體內部重新變得空虛瘙癢,白塵夾緊腹部,努力收縮兩個花xue,想把兩個陽具多留一陣,但是這給身體帶來慰藉的東西,還是在外力作用下,毫不留情地完全退出去,徒留兩個小洞在火熱的空氣中翕張,等待著填充。白塵不滿地晃動下身,下一刻,兩個東西猛地沖進來,力道之強,甚至把身體都沖撞得歪向一邊。重新被充實的快樂,讓下身的疼痛都變淡了,白塵短促地叫出聲。 兩個陽具循環動作著,每次都是緩慢地抽出,再同時重重刺入,把白塵插得喘息如泣?;▁ue后xue的液體一刻不停地流,像是永遠流不盡,身下的木馬被染成深棕色,觸手濕潤滑膩。 每隔半個小時,兩個陽具會停在他身體內部不動。但是這不是什么好事,身體在剛被塞入膠衣之時,就出了一身汗,汗水不能蒸發,稠乎乎的,好像變成火熱的泥巴貼在身上。取暖器又源源不斷地放出熱量,炙烤這具身體,汗水未干,就重新生了一層。層層堆疊之下,白塵的身體變得厚重黏膩,動一下難受,不動也難受,簡直不知道怎么擺好。而且,木馬尖角給秘所帶來的刺痛,并不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減輕。秘所的皮膚在持續的摩擦之下,充血腫脹,變得額外敏感,棱邊戳在那里,疼痛放大了一倍,更是令白塵難以忍耐。只有身下兩個陽具的火熱抽插,才能把痛苦緩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