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兩難(足心撓癢、走繩、肛鉤、潮吹)
書迷正在閱讀:風雨欲來、褲襠里滴故事、快穿np:炮灰受他是萬人迷、【總攻】小可愛主播他艸男人啦!、和前任同穿校園時代、臥底、與狼共舞、身不由己的爐鼎美人(n/p,雙x,調/教)、靈魂出竅後我和死對頭he了、艸死小媽
白塵整個下身已經不復之前的面目,像是全身的血液都涌到那里,紅得驚人。陰阜聳起半指高,像剝了殼的蚌rou,一只手掌可以輕松地握住。高熱的溫度從掌下傳過來,yinchun時不時地顫動,舔咬著掌心。姜汁清香又帶著一絲辛辣的味道,絲絲鉆入鼻腔,這一切都讓人心癢難耐。 后xue的山藥棍已被抽出,腸rou外翻成一朵糜爛的花,又迅速收回去,露出一個合不攏的洞。 簡單地把下身沖洗了一遍,兄弟兩人放著白塵休息了一會。 白塵看不見他們做什么,所有的心思都用來抵抗后xue的瘙癢。姜汁接觸皮膚雖然灼痛,但是去得也快,現在內陰和外陰的疼痛已經可以忍受,獨獨后xue那里還是麻癢,恨不得用硬毛刷狠狠捅進去,把那里摩擦得破皮流血,只有帶來疼痛的血液才能將瘙癢洗刷干凈。 白簡走過來,手里端著一個碗,碗沿靠著一柄軟毛刷。 白塵的腳掌很漂亮,很白,形狀勻稱,腳背上面浮著青紫的筋脈,倒讓那里顯得更白,白得清透,雪洗過似的。五個腳趾蓮瓣一樣蜷著,頂端的指甲修剪得整齊,透著一抹嫩紅。 白簡捏住腳掌,用力揉著,觸感很棒,筋是筋,骨是骨,腳掌上的rou許是因為走路的緣故,結實而有韌性。 力道適中,像是按摩腳底。白塵也沒掙扎,從足心傳來一股熱氣,沿著雙腿向上,很舒服。 白簡瞧著他的神色,改捏為撓,指甲在足心搔刮,從腳趾到腳后跟。 五個腳趾這時候倒真像是一朵花,在手指的彈撥下,胡亂顫動,腳掌也扭曲著,躲避著難捱的瘙癢。 碗里盛的是一種藥液,能銳化皮膚觸感的。而且這種藥液能起固定的作用,讓粉末狀的藥物沾附在腳底板,不易脫落。白簡用刷子蘸取了藥液,將腳掌涂抹了兩層,又掰開腳趾,從指縫間掃過去。之后拿出一袋棕色的藥粉,均勻地灑在腳板和指縫間。這種藥粉由許多細小的毛毛構成,落在皮膚上,能扎進毛孔,奇癢無比。 做好這一切,白簡給腳掌仔細地套好一雙厚厚的棉襪,又套上鞋底很厚的運動鞋,末了將鞋帶系好。 腳掌窒悶,不透氣,冰涼的液體沾在上面,黏糊糊的,比大雨打濕了鞋襪還難受。 不多久,腳掌感受到異樣,先是熱氣順著筋脈滑動,漸漸,氣體滑過的地方變得說不出的難受,搔癢刺入骨髓,讓人頭皮發麻。白塵雙手被幫著,雙腳像劃水的漿,飛快動著,卻不能一絲一毫緩解足底的瘙癢。 一條十米的粗麻繩從房間的這頭簽到那頭,每隔二十厘米,就打一個核桃大的結。繩子用水泡過,濕漉漉的,變成深棕色,上面的細小毛刺一根根倒豎。 白塵身上的束縛一解開,就想脫下鞋子,好好撓一下腳心,他已經癢得受不住了。藥粉的效果太過霸道,對比之下,連后xue的瘙癢都可以忽略不計。 白簡捏住他的手腕,別在背后,用麻繩捆住。又把他上身摁在床上,握住銀色的金屬肛鉤,開始往后xue里塞。 肛鉤整體形狀像傘柄,直線部分三十厘米長,末端連著四個金屬小球,最小的直徑是兩厘米,尺寸逐漸變大,最大的直徑有四厘米粗,一個個小疙瘩從球狀表面凸起。肛鉤用實心做成,足有兩千克重,向上拉扯的時候,能給白塵帶來更大的痛苦。 肛鉤前端的四個小球很容易就滑進去,那玩意太重,剛塞入就往下墜,似乎將腸rou都要拖曳出去。白簡將有柄的那端向上提起,白塵被鉤子勾住,不得不直起身子,被推到麻繩前。繩子上面牽著一條鐵絲,掛著滑輪,可沿著鐵絲前后移動,滑輪通過繩子和肛鉤的圓柄相連,這樣在白塵移動的時候,可以保證肛鉤始終埋在他的后xue,不至于滑出去。 白塵跨在繩子上,粗糙的毛刺叮咬下身,他僵硬地立在原地,不敢動彈。 這種刑罰實在太過刁鉆。腳底板的瘙癢越演越烈,他不能用手去撓,就是在地面摩擦一下也是好的呀,他想在地上瘋狂地走動,摩擦腳底板,給那里止癢。但是身體其他部位的處境讓他腳步黏在地上。那一個個凸起的繩結觸目驚心,如果摩擦到嬌嫩的花xue,肯定痛癢交加。他那里的痛楚剛剛緩解,就要掉入更嚴重的境地嗎? 后xue很脹,分量很重的金屬小球抵在脆弱的腸壁上,被繩子向上拉。最大的一顆小球堵在xue口處,凸起的顆粒嚴厲地碾壓嫩rou。他整個身體的著力點都落在脆弱的后xue上,撕裂一般的疼痛從肛口傳來。他見過賣rou的小攤,不同于超市,肥rou五花rou瘦rou切得均勻,擺得整整齊齊。賣rou的小攤布置得像個小型刑場,黝黑的鐵鉤從頂端垂下,每一個尖鉤頂端都深深刺入rou塊,將沾著血絲的rou塊展現在顧客面前。他仿佛就是掛在鐵鉤上的一塊rou,注定會迎來刀俎。 細碎的風聲傳來,鞭子毒蛇一樣咬上臀尖,他手足無措地向前跨出一步。嵌入股縫的麻繩摩擦著嬌嫩的花滿,一個繩結被花xue含入一半,毛刺扎向光滑細膩的yindao粘膜,像毒蟲叮咬,他打了個冷顫,身子不穩,又向前撲了一步,帶動肛鉤在身體里猛烈地移動,下腹像含著一塊大石頭,墜痛難當。 令白塵舒出一口氣的,是腳底板得到了片刻解脫。但唯一的一點解脫,也是不分明的。隔著棉襪和厚厚的鞋底,那點摩擦傳過來的力道,就像是手指撫摸腳板似的。而他只想狠狠地撓那塊發癢的地方,用指甲摁,用尖銳的東西劃。 他渴望的是一杯水,上天卻只給他一滴,還是用痛楚換來的一滴水。到底選擇癢還是痛?白塵在兩難的境地中,心如寒灰。 白行將繩子調高了幾厘米,這下繩子狠狠地勒在陰部,臀縫、后xue、囊袋都被刺激到。他每跨一步,將更是艱辛。 足心的瘙癢讓他發狂,被萬蟲嚙咬的恐懼終于驅動著他,跨出了一步。 每一步像是踏在刀尖上,疼痛和瘙癢將時間無限地拉長。他收縮花xue,卻一次次被繩結破開,毛刺貼著軟rou肆意地摩擦,將那里磨破皮,沁出了滴滴血珠。女性尿道口像被刀子剮一樣疼,又在不受控制地滴水。這個被他忽視二十年的部位,在短暫的幾天內,時刻提醒著自己的存在。 汗水從額頭上流下,滑過眼睛,蟄痛讓他只能閉著眼睛向前行走。 白簡和白行坐在繩子側邊,啜飲著酒,欣賞他萬分狼狽的樣子,長鞭軟軟地靠在椅子旁邊。 繩子實在太長,繩結又太多,走到一半,白塵就堅持不下去了。下體痛得麻木,雙腿酸軟,如果不是肛鉤的拉扯,他早已癱倒在地。即使是鞭子揮到他身上,也難以再移動一步。 他一只腳踮著,將麻繩離得遠些,支持不住了,又換另一只腳。像一只被人釘住翅膀的蝴蝶,安靜地在地上喘息。 白塵磨磨蹭蹭的樣子讓兩人很不悅,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到近前,狠狠地甩了他兩個耳光。腦袋被打向一邊,一道紅痕迅速從臉上浮起來。白塵就那樣側著臉,垂著眼睛,也不言語。 “他走不動了,幫他一把?!卑缀喺f。 兄弟間的默契讓白行瞬間明白了哥哥的意思。 白塵雙肩被白簡握住,雙腿被白行合攏到一起,夾緊其間的繩子,半抬起來,幾乎是坐到繩子上?,F在身體的著力點,變成了緊貼繩子的花xue,光是不動,就已經難忍。兩人用力,推著他向前滑動。 “啊——”白塵痛呼出聲,聲音差點掀翻屋頂。 密密實實的毛刺扎向每一個接觸的地方,繩結磨xue的痛苦遠非常人能夠忍耐,白塵一路慘叫,就這樣被挾持著,跨過這最遙遠的路途。 走到盡端,白簡解開繩子,依舊留在后xue的肛鉤,讓白塵連動一下都難受。 “今天還缺了點什么?”白簡問。 “這個賤人還沒高潮。也對,這么痛苦都能高潮,不是受虐狂嗎?”白行擰著兩顆乳珠,嗤笑道。 “那就賞他一次高潮吧?!卑缀喌卣f。 陰蒂這一天被摩擦得太過厲害,再也縮不回去。白簡手指剛碰上去,白塵就瑟縮著往后縮,帶動金屬小球碾過xue心,后xue一陣脹痛。 “躲什么?”白行站在他背后,手從后面伸過來,握住胸口揉弄著。那里剛剛發育,摸起來比其他部位要軟。 陰蒂小珠夾在白簡的指尖,顫抖不已。那里受的刺激過重,感受快感的閾值提高了很多,即使用手指直接對著它摩擦,也只有鈍鈍的快感傳來,很微弱。 白簡按住陰蒂,又搓又揉,指腹都磨得發熱,白塵的花xue也還是半濕,yinjing也才半挺。便用一個尿道棒堵塞住馬眼,握住yinjing上下擼動。 兩邊攻擊之下,白塵的yinjing很快挺起來,在白簡手中痙攣著,猛地彈跳幾下,卻只有一點白濁順著尿道棒的邊緣被擠出來。白簡加大了對陰蒂的摩擦力道,微弱的快感一點點累積,終于沖向最高點。 花xue噴出大股的水,像是瀑布一樣,形成一道白花花的水簾,竟是潮吹了。 白塵軟倒在白行肩膀上,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