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玩弄陰蒂rutou高潮/粗暴掌摑(蛋:手指毛巾玩花xue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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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簡做過一次之后沒有再做,他將分身抽出來,開始玩弄白塵的花蕊。那里之前被電擊過,大了一圈,腫脹破皮,像顆紅寶石,顯眼地垂在yindao頂端,已經縮不回去。這倒方便了白簡的動作,他不費力地就揪住那顆寶珠,又掐又揉,又時不時曲起手指對著陰蒂頭猛彈,帶動周圍一圈媚rou像光滑的綢緞一般滑動著。 白塵瞇著眼睛,幾次要昏睡過去,又一次次被這強勢的逗弄喚起羞恥的欲望。陰蒂火辣辣的,又痛又麻,剛摸上去,他就痛得一激靈,漸漸,那痛竟然變成了痛快,夾雜著痛苦的快樂。一絲快感像小草發芽,從發硬的蕊珠冒出頭,風一吹,雨一淋,就蓬勃壯大,不可阻擋。整個下身在快感的搖晃下,酥麻酸軟連成一片。他無意識地扭動身體,潔白修長的雙腿在床上來回蹭動。 白行的雙手也沒有閑著,在他胸口撫摸揉按,趁著他失神的時候,直接捏住乳夾,向下一扯。 “啊啊——”白塵驚叫,乳夾鋒利的鋸齒直接從柔嫩的乳rou上一路釘過去,留下一條深淺不一的白痕。似乎是想安慰這個飽受折磨的小東西,白行開始用柔軟的指腹點住兩點,打著旋兒,輕輕按壓那地兒。乳珠發熱發燙,帶動著整個胸部都微微地發熱。 白行能明顯地感受到這是一個男人的身體,胸部平坦,觸感堅硬。如果這里再軟一點再大一些就好了,手一揉,帶動著這里的兩團軟rou顫動著,在手指間傾瀉成不同的形狀。無論是手感,還是視覺,肯定絕佳,而且更像一個女人了。他心中已經形成了一個想法。 雙性人的身體比一般人敏感,獲得快感的地方也比普通人更多。陰蒂和yinjing本是同一個器官因為性別不同分化成的不同狀態,如果同時刺激他的分身和陰蒂,那他能夠獲得的快感是常人的兩倍。如果再加上前列腺、G點的刺激,那這個名義上的哥哥一定會爽到立刻哭出來吧。白簡并不想在短時間就發掘出他身體的所有敏感點,那就像是催熟的水果,或者是摻了水的酒,味薄。他要一點一點,用身體、用道具、用藥物,將這具身體慢慢養熟,讓它飽滿,色澤艷麗,沉甸甸地垂在枝頭上,散發著自然的香甜氣息,然后墜落,直至腐爛在地上。 僅僅只是rutou和陰蒂的刺激,對白塵來說,已經太過了。秀氣的分身在沒有人碰觸的情況下,悄悄立起來,沒有堅持多久,他花xue就痙攣地噴出了水,分身也抖動著射出了jingye。身子軟綿綿的,意識渙散,終于昏睡過去。 白行本來打算按著他再在花xue里抽插一番,但是看他下體,黏糊糊的一片,興致缺缺,就放棄了。 “哥,攝像機拍了嗎?”白簡朝窗戶那邊看了看,一臺攝像機正無聲地工作著,天花板也有幾個攝像頭。 白簡想了想,說:“還是拍圖片吧?!北緛泶蛩阏勰グ讐m的時候找準角度,完全露出白塵的臉和身體,他和弟弟只露背部或者作為背景呈現,但是兩人在做的時候幾乎失控了,也沒管什么角度不角度的,兩人的臉肯定也拍進去了,后期剪輯掉或者打馬賽克的話,畫面就會變得七零八落,這不符合他追求完美的作風。 拿出手機,對著白塵橫陳的身體拍了幾張,又拍了敏感部位的特寫,腫脹的陰蒂、泥濘的花xue、沾著白濁的分身、光滑的會陰在畫面中纖毫畢現,連每一個毛孔、每一個褶皺、皮膚的質地和紋理都清清楚楚。又翻過他的身子,湊近拍了一張他的小菊花,嫌填過隱晦,干脆掰開臀瓣,變換著角度拍了幾下微張的屁眼。這些照片,平時可以作為威脅白塵,讓白塵聽話的東西,關鍵時刻,又能將這些照片散布出去,給他最后一擊。 白行湊過來,嘆道:“行啊哥,拍得真不錯,光影、明暗、對比都考慮到了,簡直像個藝術品嘛,掛在網上,肯定可以賣出高價?!?/br> 白簡手指滑動著翻看自己的作品,也覺得滿意,對著那些yin靡的圖片,想起剛剛插入白塵花xue里那銷魂蝕骨的快感,下身竟然又興奮起來。 “走吧,把門反鎖一下,免得咱‘哥哥’半夜逃了?!眱扇嘶氐阶约旱姆块g,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很快入睡,一夜好夢。 白塵一晚上睡得并不安穩,沒法完全沉睡下去,眼睛又像被膠水黏上,睜也睜不開,下身還一直傳來尖銳的刺痛。就這么似睡似醒地熬到天亮,等到徹底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 房里的空氣污濁不堪,飄散著情事過后的惡心味道。 他嘴里發苦,還有一股怪味,想到那是什么,他爬起身一陣干嘔,只吐出幾口清水,這一劇烈的動作,帶動著下體有粘稠的液體流下來,像蟲子爬過,還是溫熱的,他又是干嘔。爬下床,打開窗戶,跌跌撞撞地走進浴室,將水開到最大。冰涼的水淋在身上,他打了幾個冷顫,直到熱水流了一陣,他身體才漸漸暖和起來。 他把身體搓得發紅,又往嘴里塞進一根牙刷,大力刷著牙齒,連舌苔和口腔上頜也刷了幾遍,直到口腔里都是密密麻麻的刺痛。他吐出混著血絲的泡沫,看到泡沫被水沖走,心里漸漸平靜下來。 母親等了父親這么多年,如果知道所愛男人的兒子是這樣,肯定對那個男人會很失望吧。這些年來,記憶是母親唯一擁有的東西,他不忍玷污。反復思量之下,這次的事情只能算了,就當是母子兩人欠他們兄弟的,從此兩清。這個家也不必再待下去,洗了澡就收拾東西離開,找一個地方住下,等母親回來之后再帶她一起離開。 他把手探入花xue,撐開那里,任殘留的白濁流出來,混著水流流入下水道,消失不見。他嘆了口氣,濁液能沖走不留痕跡,那身體和心呢。下身隱隱作痛,依舊存留著酸脹感覺,如果沒有記錯,他自己后來也高潮了,難道他的身體真的比一般人yin蕩嗎,即使在受虐的時候也能夠得到快樂?他搖搖頭,身體的反應是人之常情,自己沒有錯,何必苛責自己。 浴室里有一面鏡子,他看向那個凄慘的男人。面色憔悴,神情委頓,扯開嘴唇笑了笑,鏡子里的人也對他笑笑,看起來終于好點了。 他很多東西都是到了這個家再制備的,自己帶來的東西不多,因此很快就收拾好了。提著行李箱,他從二樓走到一樓,每一走動,就無法避免地擦到花xue,動作就滯澀了。磨磨蹭蹭,終于把長長的樓梯走到頭,到了大門前,扭開門把手,門沒動,他又推又拉,還是沒有動。心里浮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哥哥,怎么一大早就要走???嫌我們昨晚伺候得不好嗎?”一個夾雜著嘲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白塵回過頭看著白簡,很驚異在短短的一天,白簡像變了個人,以前他很沉默,現在嘴里卻有說不完的惡毒話。他氣得臉脹紅:“昨天的事就算了,鬧大了對我媽和你爸都不好,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從此之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br> “算了?”白簡回味著這話,輕笑著說:“喲,哥哥好大度啊,被兄弟jian了都能放下?!?/br> 白簡喘息著,壓抑著胸口的怒氣,不理他。 “可是,我還不想算了。我媽常年累日,心胸郁卒,你知道嗎,我最想讓你媽也嘗嘗這種不得解脫的滋味。但是你媽老了,身體皺得像個風干的橘子,也只有我父親才下得去口,我……” 一句話未說完,就被劈面而來的一耳光打斷了。 “你敢打我?”白簡面容變得可怕,臉上抖動的肌rou、皺起的眉頭和半瞇著的眼睛,彰顯著不可抑制的怒火。 白塵本能感到危險,驚惶地退后一步,一股大力猛地掀來,“啪”的一聲,他半邊臉痛得麻木,身子也重重地摔在門上。 那手掌的力道似乎裹挾著千鈞之力,直接把白塵打懵了。母親被侮辱的而心生的憤怒已經被害怕取代,他捂著半邊臉頰跌坐在地面上,臉色慘白,看著那個暴怒的人一步步逼近,重新掄起了蒲扇一般寬大的手掌。 “啪啪啪——” “啊啊啊——” 響亮的巴掌聲混合著慘叫聲,在寬敞的房間回蕩。白行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從樓上走下來,看到自家哥哥在揉著手掌,右臉頰紅了一塊,臉上陰沉得看不清楚表情。難道哥哥,被這人打了?他目光又移到地上那人身上,他看起來更慘,肩膀可憐地顫抖,臉頰紅透,腫得足足有一指高,嘴角破皮流血。他不時張著嘴吸氣呼痛,露出白色的染血的牙齒。 白簡看到白行下樓,回頭一笑:“哥哥怪我們我們昨晚太過粗暴,弄傷了他。那個私處熏蒸的炙具,待會用上,正好給他saoxue保養保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