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掐弄花蒂玩弄花xue巴掌扇xue(蛋:研磨花蒂、拳擊花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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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塵從昏睡中醒來,有一種宿醉后的昏沉,他想用手揉揉腦袋,一動,“丁零”撞擊聲響起,他感到一種牽制的力量,這才意識到自己雙手雙腳被鐵鏈綁住了。 他掙動了幾下,一個人走過來,高高地俯視著他,把天花板上的燈光都遮住了一部分。逆光中,對方的神色晦暗不明,是他的二弟白簡。 他對這個弟弟有些懼怕。白簡從來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五官像是大理石,很少有表情的浮動變化。白塵有時候覺得他在暗處打量自己,那目光含有實質,一射過來,就是一股灼人的溫度,燒得他心神不寧。待他疑惑地望過去,對方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偶爾接收到他的目光,白簡會牽動嘴角,露出一個稱得上是笑容的表情。早就聽父親說過,白簡在公司殺伐果斷,雷厲風行,年紀輕輕,但很有威信,連公司的老人,都懼怕他。白塵想,他當慣上位者,大概那個笑容已經是他能表現的最大親近吧,于是往往也以一個笑容回過去。 自己母親插足別人的生活,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作為偷情證據的自己,像是一枚恥辱的標記。不自覺間,白塵總是覺得矮兩個弟弟一等, 這種四肢被束的怪異情況,他沒有與白簡對視的勇氣,目光朝周圍探了一圈,看到三弟白行坐在沙發上。他松了一口氣,或許是一起有過放風箏的情誼,到白家后,這個弟弟又頻頻對他示好,他內心里對白行親近很多。 “白行,這是怎么回事?”為了避免這話像是質問,他語氣輕柔地問。 白行笑了笑,沒有回答,走過來,只是用雙手撫摸著他的身子。干燥的手心摸過的地方微微發燙,緩解了肌膚的涼意,他才意識到,自己原來是赤裸的。由于特殊的身體原因,他很不習慣將身體露于人前,上學的時候,有人就笑話他像女人一樣。在其他人面前尚且如此,又何況是在有血緣關系的弟弟面前。 他臉紅得滴血,沒法再控制住自己的語氣:“別鬧了,快把我解開?!?/br> 白行的雙手停留在大腿根部,像是一條蟄伏的蛇。白塵縮縮身子,在鐵鏈可移動的范圍內盡量合攏腿根。突然感覺一只手覆上他的下身,猛地一掐,他驚悸地睜大了雙眼。白行那只手竟然直接掐在了他的花蒂上,那地方除非在洗澡的時候會被毛巾碰到,從未經受過如此強烈的刺激,他不禁痛呼出聲。 “原來哥哥是女人???”白行搓搓他的花蕊,酥麻的感覺從那個隱蔽的地方擴散開,白塵一陣顫抖。 “放……放開?!彼麙陝又?,語氣已經有幾分薄怒了,“我是你哥哥!” “做什么哥哥呀,做我們女人吧?!闭{皮的手指又摸上頂端的小蒂,有一下沒一下地按著。 “你胡說什么?”白塵扭動著屁股,妄想躲避作亂的手指,卻帶動著那個脆弱的地方與手指更大面積的摩擦,他的下身已然發熱發燙了。 “不是女人,那這是什么?”狠狠擰弄一下陰蒂:“怎么會有女人的sao豆?”撥開兩片yinchun,用指尖在花xue內部的媚rou來回剮弄:“怎么會有女人的saoxue?” 手指對于那個嬌嫩的地方還是太過粗糙,花xue內的軟rou像被被粗糙的繩子磨,又麻又癢。白塵難受地搖著頭,嘴里吐出模糊的抗議:“不……我不是……” 一旁沉默的白簡說話了:“一對賤貨,大的伺候老子,小的伺候兒子,這種安排倒也合理。 白塵瞬時清醒了,一雙眼睛被怒火燒得發亮:“你少侮辱人,我們……我們不是……” “賤貨”那兩個字,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白行一根手指用力刺進yindao,粗暴地攪弄起來:“你敢說,你母親沒有插足別人的家庭?”白塵下身一疼,欲蜷縮起身子而不能,只能在白行手上顫抖著。 “你媽那個賤人,姿色平平無奇,我爸也算是見慣大風浪的人了,竟然栽在那賤人身上,你說,不是憑借討好男人那一套,那是憑借什么?你說!”白行逼問著,一邊說著最惡毒的話,一邊玩弄著白塵的花xue。那些話字字珠心,讓白塵心臟像被冷水淋過一般冰涼,但是身體背叛了軀體,下身的快感違背他的意志,像火一樣從花xue處燃起來,迅速蔓延,讓他全身發燙。一時之間,他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冷還是熱,只是左右搖著頭。 咬咬嘴唇,他艱難找到自己的意志,他不容許別人侮辱母親:“怎么不說……是你爸勾引我媽,結婚了……還在外面亂搞,一個好……好丈夫,有了妻子后……還會和別人發生……發生關系嗎?”一段話說得斷斷續續,夾雜著喘息。 白塵的話刺入了兩人心中最隱蔽的角落,一時怒不可遏。父親并不是個精蟲上腦的男人,他對自己的情緒有非同一般的控制力,在公司,他是令人信服的領導,在家里,他是可靠的丈夫、父親,他像山一樣,永遠都是沉穩的、令人安心的。兩人不想承認,但是從小,父親就是他們崇拜的對象,他無法接受這樣的父親與人發生婚外情,還間接害死了自己的母親——那個在兄弟兩人心中占據著同樣重要地位的人。母親死了,他們不想失去父親的愛,恨不了父親,兩人選擇通過遷怒他人來釋放自己心中的恨意。遷怒的對象,自然就是那個女人和他的小孩。 這股恨意讓兄弟兩人五內俱焚,如果不想燒著自己,只能燒到別人身上。 白塵的話,直接控訴父親私德有虧,兄弟兩人的遷怒更是虛偽,這讓他們怎么能夠忍受。 白行氣得渾身發抖,嘴唇哆哆嗦嗦的,卻半天也吐不出來一個字。白簡看著弟弟這副脆弱的樣子,心里涌現出一股憐惜的感覺,對白塵就更加恨之入骨。母親身體不好,父親工作很忙,從小他們兄弟兩人就形影不離。后來母親去世了,他幾乎擔負起半個母親的職責,和白行的感情較尋常兄弟來得還更親密一些,他見不得弟弟吃虧,尤其是在他們最恨的人身上吃虧。 “你居然還敢反駁?”他高高揚起手掌,“啪”,手掌著rou聲音響起。白塵身體像扔進沸水的魚,劇烈地彈跳起來,又在鐵鏈的束縛下,頹然地落下。 白簡那一掌,直接擊打在他整個花xue。 “啪啪啪”,一連三掌,帶著凌厲的力道揮過來。 手掌揮起之時,帶著風,白塵先是感覺下身一涼,繼而風過,巴掌氣勢洶洶地接連而來,手掌責罰過的每一寸地方,像是有爆竹在皮膚表層噼里啪啦地爆炸,一片火辣辣地疼。這般劇烈抽打之下,他整個下身都失去了知覺。 白塵半睜著眼睛,眼角發紅,有淚水粘在睫毛上,搖搖欲墜,一副失神的樣子。下身更是狼狽不堪,花xue細縫在微弱地張闔,花唇軟耷耷地垂在兩側,通紅腫脹,像兩片殘破的花瓣。玉白的身子,不時抖動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