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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絲襪mama在線閱讀 - 大憨我想你啊你想我不?」 「大憨你進來了

大憨我想你啊你想我不?」 「大憨你進來了

    一道土坯墻隔開了玉琴家和二狗家,嬸子家在東,狗寶家在西。若干年前,

    兩個小院是連為一體了,娶了媳婦之后,大憨在院子當中蓋了道土坯墻,算是分

    了家。二憨一抬頭就能看到土坯墻那邊的天井,可他從來不翻墻進嫂子紅梅的屋。

    偷女人的漢子才翻墻呢,他是堂堂正正的小叔子,小叔子cao嫂子,正大光明。

    他就這樣正大光明地推開院門進了天井。屋里很靜,一點聲音也沒有。邁步

    進屋,守寡的嫂子紅梅剛睡醒,惺忪著呆坐在鏡子前,一回頭正看見二憨搓著手

    傻笑,紅梅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過來幫嫂子梳頭!」

    「哎!」二憨屁顛屁顛拿起了木頭梳子。

    張紅梅和大憨是正兒八經的自由戀愛。玉琴是王山根給二憨張羅的媳婦,剛

    進王家的時候模樣又黑又瘦,沒胸沒屁股,是個未長開的丑丫頭,這些年里,是

    二憨爺倆的愛撫和jingye把她催成了美艷的少婦。和玉琴不同,紅梅打小就是本鄉

    最白凈最漂亮的姑娘,一等一的社花,想當年到她家提親的小伙子不計其數,她

    卻一眼相中了悶得像頭牛似的大憨。她出嫁那天不知有多少小伙急的掉下了眼淚。

    十九歲嫁給大憨,到如今三十四了,紅梅仍如當年那般美的驚人,白綢子般

    精致的皮膚,細細的腰肢比小她十歲的玉琴還要窈窕,那對奶子因為太大,在衣

    服里微微下垂。二憨一手拿著梳子幫她梳頭,一手在她肩膀上輕輕摩挲著,一不

    小心就從肩膀滑到紅梅胸前,滑進了深的可以淹死人的乳溝。

    「剛從娘家回來?」二憨小聲問道。

    紅梅一愣:「你咋知道?!?/br>
    「我猜的,」二憨狡黠地一笑,「好幾天沒見你了,你看你累的那樣,沒少

    讓家里折騰吧?」

    「可不是嗎,」紅梅嘆了口氣,「在家讓我哥爺倆連干了三天,昨天回來,

    又讓趕馬車的老孫干了半下午。累得我睡到現在,飯都沒吃?!?/br>
    二憨又笑道:「我說的嘛,狗寶那么黏糊他娘,怎么想起他嬸子來了?!?/br>
    紅梅白了他一眼:「你也沒安什么好心,還想來干我?」

    「哪能??!」二憨連忙道,「真是想來看看你,真的!」他抽回夾在紅梅奶

    子間的手,放到鼻子底下聞著,「我給你弄點飯吃?」

    紅梅笑了:「成么!小叔伺候嫂子,天經地義!」

    二憨下鍋炒了兩個菜,又熱了幾個饅頭端到屋里,陪著嫂子吃完。紅梅吃完

    午飯又乏了,鋪上棉被單躺了下去。倆人隔著巴掌寬塊地面對面躺著,靜靜地互

    相看著,誰也沒把手塞進對方褲頭。

    嫂子張紅梅是二憨這輩子上過的第一個女人。大憨出殯后第四天下午,他上

    茅房時聽見了嫂子院子里的水聲——紅梅在洗澡。那會二憨已經明白男女那些事

    了,扒著土坯墻偷看了半天,卻被紅梅發現了。大白天的,紅梅也不嫌害臊,光

    著屁股擰著二憨耳朵把他擰進了自己屋。那會狗寶還沒斷奶,寂寞難耐的紅梅把

    兒子從炕中央抱到了炕邊上,扯掉二憨的褲頭,撫著guitou就把他的陽具塞進了下

    身。頭一回cao女人的二憨射了又yingying了又干,邊cao邊吸著嫂子奶水飽滿的rufang。

    從下午到傍天明,倆人的生殖器幾乎沒分開過。狗寶餓的哇哇直哭,倆人也

    顧不上了,氣的王山根站在天井里破口大罵:「兩個狗日的,cao歸cao,餓著我孫

    子我活劈了你們!」

    男人最愛的永遠是他干過的第一個女人,二憨看著疲憊的紅梅一陣心疼,不

    悅道:「以后少回你那個娘家,一窩吃不夠填不飽的狗日的。咱家多好,要吃有

    吃,要喝有喝,要男人有我和狗寶還有咱爹,回那個家干什么!」

    紅梅吃吃地笑道:「你懂個屁!終歸是自己娘家,我還不能回去看看爹娘了?

    咋地了,心疼嫂子?「

    「當然心疼!」二憨說著就去摸紅梅的奶,紅梅卻一巴掌把他的手拍開。

    「不許動手,嫂子今天很累?!棺焐线@么說,紅梅卻脫掉了上衣,兩只比玉

    琴還豐滿還白皙的rufang直挺挺露了出來。二憨看的直咽唾沫,不悅道:「那你還

    脫衣服?」

    紅梅故意板起臉:「我熱!」邊說邊抬起腳伸到二憨兩腿前,輕輕拱著二憨

    硬邦邦的陽具。

    二憨徹底無語了,這娘們分明是在挑逗他,他也很不爭氣地忍不住她的挑逗,

    正要發狠扒掉紅梅的褲衩,隔壁屋里卻傳來了玉琴一聲緊似一聲的呻吟:「……

    狗寶你使勁啊……狗寶你個狗東西……狗寶你cao死二嬸了……「

    兩人都是一愣,紅梅撲哧一聲笑了:「聽見沒,我兒在cao你媳婦呢!你聽聽

    這勁頭,哎呀……玉琴絕對被他cao的舒坦壞了?!?/br>
    二憨當時就急了:「狗寶cao我媳婦,我就cao他娘!」

    三五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也來不及脫紅梅的褲衩,二憨掰開她雪白的雙腿,

    把褲衩中間撥到一邊,粗黑的陽具狠狠捅進了嫂子的屄里。

    紅梅被他插的一哆嗦,抬手給了他個小嘴巴:「狗日的你輕點兒,我下面還

    腫著呢!」

    「活該!我叫你回娘家!……我叫你坐老孫的馬車!……我叫你兒子干我媳

    婦!……我叫你存心挑逗我!……我叫你扇我巴掌!……」

    二憨狠勁上來了,上半身壓在紅梅那對rufang上,腰胯大起大落,每罵一句,

    青筋暴露的陽具就狠插一下,每一下都會讓紅梅爆出暢快的呻吟聲——「??!…

    …嘿!……哎呦!……嗯!……「二憨的屁股就像一臺打樁機,實打實地砸

    在嫂子小腹上,發出啪啪啪的脆響。紅梅的yin水不是一般多,大股大股的透明液

    體從她略微紅腫的yinchun里飛濺而出,陰濕著身下的棉被單,把兩人的陰毛沾成了

    亂七八糟的一堆。

    紅梅嫁進王家十五年,只和丈夫大憨過了一年日子就成了寡婦。剩下的十四

    年里,除了外面幾個相好的野漢子,把她壓在身下干的最多的就是二憨。從半大

    小子,到剛猛的漢子,二憨幾乎所有性愛技巧都是從紅梅身上學到的。他的力度,

    他的勁頭,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紅梅了解的清清楚楚。換做別的女人,

    早被他兇猛的cao弄征服了。紅梅根本不懼,雙腿死死纏著二憨的腰,手指繞過他

    的屁股握住了他的yinnang,一邊呻吟一邊享受著二憨猛烈的cao弄,手里不忘揉捏著

    他那兩顆巨大的睪丸。這是二憨唯一的命門,連玉琴都不知道,二憨一旦被女人

    揉捏睪丸,很快就會泄得一塌糊涂。這個命門,只有陪他睡了十幾年的嫂子紅梅

    知道。

    隔著一堵墻,紅梅和玉琴妯娌兩個比賽似的呻吟著。扶著玉琴屁股抽插的是

    紅梅十四歲的兒子,壓在紅梅身上猛干的是玉琴的丈夫。兩個女人的呻吟聲激發

    了叔侄倆的干勁,一大一小兩個男子漢暗暗較上了勁。

    隔壁玉琴的呻吟聲突然拔高又突然安靜,像是從地上一下飛到了天上,然后

    狠狠摔落下來。正弓著身子猛干的二憨一下子愣了,喘著粗氣一臉不可思議地看

    著紅梅。紅梅撲哧一聲笑了:「聽聽,你媳婦泄身子了??磥硭宀蝗缢蹲幽?/br>
    干??!」

    二憨這個火氣騰地就起來了。他啵滋一聲拔出陽具,一手按住紅梅小腹,另

    一只手兩根手指在紅梅濕漉漉的屄口抹了抹,兩根手指突地插進了她的yindao里。

    紅梅一下子慌了,慌里慌張推著他的胳膊,卻怎么也推不動。

    「二憨……老天爺??!你……你別……疼啊……」

    「我弄死你個sao貨!」二憨罵咧咧來了一句,腕子一使勁,兩根手指快速在

    紅梅yindao里抽插起來。

    平常日子里,二憨也用手掏過紅梅的屄??梢酝膭幼鞫己軠厝?,紅梅也

    很舒坦。今天二憨的火氣徹底被紅梅點起來了,下手沒輕沒重,兩根手指夾著紅

    梅yindao里那塊敏感的軟rou飛速進出,兩片微微發黑的yinchun被他抽插得撲扇撲扇的,

    yin水像開了閘噗噗地往外飛濺,噴了二憨一頭一臉。紅梅被他捅得撕心裂肺,大

    腿繃緊又張開張開又繃緊,一手捏著自己雪白的奶子頭,一手死死扣著床單,嘴

    里呼天搶地地狂喊:「二憨你個狗日的……我cao你娘的弄死老娘了……二憨你個

    癟犢子玩意……老娘要讓你捅漏了……哎呀我cao……」

    二憨僅僅抽插了幾十下,紅梅就崩潰了,yin水呼呼往外噴,半邊炕都被浸透

    了。二憨抽出手來,紅梅就軟在了炕上,奶頭被她自己抓的一片青紫,大腿上的

    rou一抽一抽直哆嗦,兩眼泛白,只是呼呼喘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說,小叔子cao的你舒坦不!說!」二憨惡狠狠地道。

    「舒……舒坦死了……我那娘啊……你是要了嫂子的命啊……」

    「這就要了你的命?要命的還在后頭!」

    二憨拎著紅梅的胳膊把她翻了過來,膝蓋撐開她雪白的大腿,粗黑的yinjing頂

    在了她的肛門上。一開始紅梅還沒在意,以為他要從后面cao自己的屄,沒想到他

    把陽具頂在了菊花上,嚇得她渾身一哆嗦,掙扎著就要爬起來。

    「二憨!祖宗!別cao那里,又疼又臟!」

    二憨哪里答應,一把把紅梅按住,掏了把她屄口的yin水抹在陽具上,屁股一

    壓,就插進了紅梅的肛門。

    「嘶——」紅梅疼的腮幫子直哆嗦。別看她生來水性楊花的,可也有底線,

    從來沒讓男人走過后門。二憨這一下讓她感覺自己被捅漏了,肚子里一陣嘰里咕

    嚕,掙扎得更劇烈了。

    「二憨!求你了二憨!我快拉了,弄炕上臟!你拔出去讓我上個茅房,回來

    隨便你cao,行不行?」紅梅已經是在哀求了。

    二憨根本不搭理他,挺著jiba沒頭沒腦瘋狂抽插。紅梅睡了十幾年男人,屄

    有點松了,屁眼可從來沒讓男人日過,緊得讓人受不了。二憨cao了幾十下就來了

    感覺,yinnang里一陣鼓脹,酥麻的膨脹感從胯下蔓延全身,讓他渾身一個激靈。他

    不甘心就這么射在嫂子屁眼里,拔除yinjing緩了口氣,一俯身又插進了紅梅yindao,

    cao了幾十下屄又插進了紅梅肛門,粗大的陽具在兩個洞里來回穿梭著。

    紅梅早就被他折騰軟了,任憑他前插后cao深入淺出。最開始肛門里的異物感

    漸漸消退,一股難以形容的特殊快感漸漸涌了出來。她開始試著享受這種特殊的

    快感,二憨插進yindao的時候她就趴著不動,二憨插進肛門的時候努力往后挺著屁

    股,讓yinjing一次比一次cao得更深。

    「喲,你個sao逼還來勁了!」二憨不再cao紅梅的逼,專心在她肛門里抽插起

    來。紅梅開始呻吟了,一聲比一聲sao,一聲比一聲尖銳。

    「老天爺啊……二憨你真能琢磨……舒坦……使勁……使勁cao啊……」

    紅梅正忘情地叫床,二憨突然拔出陽具停了下來。紅梅等了半天都不見他插

    進來,急的直踢他:「你個狗東西,快cao啊,嫂子等不及了!快點??!」

    二憨不理她的催促,反而趴到她耳朵邊,壞笑著說道:「你兒子不是比他叔

    強嗎,他叔不行了,叫你兒子過來接著cao吧?!?/br>
    「你個狗日的!你個狗日的!……」紅梅又急又氣,輪著巴掌劈頭蓋臉一頓

    錘,「叫你cao你不cao,以后甭想進我被窩!」

    「不進就不進!」二憨故意氣她,「天下女人多的是,cao誰不是cao. 」

    「我叫你貧嘴!」紅梅一咕嚕爬了起來,騎在二憨腰上,扶著guitou把他的陰

    莖吞進肛門,揉著他的睪丸大力扭動著腰胯,邊扭邊罵,「你個狗日的,今天不

    把你榨干了我就不是個娘們!」

    二憨躺在那里直笑,把紅梅按在胸前,張嘴含住嫂子的舌頭,一邊狠命吸溜,

    一邊用力挺動屁股,把嫂子頂得直翻白眼。

    隔壁的狗寶聽到動靜,趴在院墻上朝屋里喊道:「二叔,你輕點使勁,別把

    我娘cao壞了——」

    「壞不了!」二憨正在興奮頭上,扯著嗓子喊道,「我和你娘研究了個新玩

    法,今黑里我教你,保證叫她舒坦得生不如死!」

    「真的?」狗寶興奮地問道。

    「真的!不過你只能在你娘身上用,不準用在你嬸子身上!」

    紅梅已經沒力氣罵他了,屁眼里的酥麻一陣緊過一陣,居然比屄里更舒服。

    「快快……嫂子來了……二憨你使勁啊……啊啊——」

    二憨猛然覺得小腹一陣火熱,紅梅xiele,guntang的yin水噴在他陰毛上,激得他

    渾身一哆嗦,yinnang一緊,火辣辣的jingye一股接一股噴進了嫂子肛門……

    叔嫂倆抱在一起歇了好久,才從炕上爬起來。院子里早早曬好了水,倆人一

    齊沖洗了身體,互相清潔著對方的生殖器。洗完澡擦完身體,倆人又上了炕,瘋

    狂的性愛過后是滿滿的幸福感。紅梅一條腿擱在二憨兩腿間,一手把二憨腦袋摟

    在胸前,另一只手輕輕揉捏著他的陽具。二憨抱著嫂子的腰,靜靜品嘗她的rufang。

    這讓他想起了第一次和嫂子zuoai的情景。那時的紅梅跨在他腰上瘋狂扭動,

    兩只rufang鼓囊囊的高高挺起,噴射著濃白腥甜的乳汁……

    良久良久,二憨忽然道:「嫂子,問你個事?!?/br>
    紅梅懶洋洋地不愿睜眼:「是頭一回,從來沒讓老爺們cao過腚眼?!?/br>
    「不是這個,」二憨猶豫了一下,小心問道,「為什么爹從來不進你的屋,

    從來不上你的身子?」

    紅梅身子明顯一顫,似乎想起了些難以啟齒的事。

    「真想知道?」

    「真想!」

    「一起睡了這么多年了,我不瞞你。爹不進我被窩,是因為你哥?!?/br>
    二憨一愣,聽著紅梅細細說著從前的故事。

    「我和你哥是小學同學,自由戀愛,最后結的婚。結婚之前,很多男人都鉆

    過我的被窩,這是咱們這兒的習俗,你哥也不在意。但是——他堅決不同意家里

    人亂搞,也從來不去睡別的女人。他這一輩子只上過我的身子?!?/br>
    「爹那個性子,你知道,沒有他不想干的女人。我那會剛出月子,想男人都

    快想瘋了。你哥怕我身子沒好,不愿意。我急的受不了了,喊著咱爹進屋,讓他

    胡天胡地cao了一晚上。你哥徹底火了,揍了爹一頓又差點把我打死。他在院子里

    壘了道墻,壘完之后說了句再讓我知道你和爹亂搞,我殺了你娘家人再殺了你。

    第二天,他就跟著殺豬的老趙進城打工去了,然后就死在了那里。打那起,

    我和爹再也沒搞過,他甚至從來不來我院里?!?/br>
    二憨一陣沉默。他知道大憨死在了外頭工地上,卻不知道大憨是因為爹和嫂

    子通jian一怒之下離家的。剛想說點什么,卻看見了紅梅淚流滿面的臉。守寡十幾

    年的紅梅流著淚哽咽道:「你不知道,這些年我多想你哥。雖然我和他只做了一

    年夫妻,可每天夜里我都想他,想的我五饑六瘦的,想的我快瘋了……沾過我身

    子的老爺們不少,但除了你和狗寶,都是大憨當年的好弟兄。你和狗寶太像你哥

    了,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二憨眼睛也紅了,他原本以為守寡的嫂子寂寞難耐了才讓老老少少的男人上

    她的炕,卻沒想到她對死了的大憨用情如此之深。他不住地親著紅梅,親她的眼

    睛親她的鼻子親她的嘴唇,鄭重地道:「嫂子別哭,我哥去的早,不是還有我嗎!

    以后我多陪你,再一起睡的時候,你就喊我大憨!大憨大憨你回來了……大

    憨大憨快來弄我……大憨大憨你cao死我了……「

    紅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擦了擦眼淚道:「你個狗東西,就知道逗我?!?/br>
    「狗東西?」二憨板起了臉,「我是王大憨,我是你男人!男人cao媳婦,天

    經地義!撅起腚來,你男人要cao你!」

    紅梅剛發泄完的欲望霎時間被他勾了起來,仿佛間,她似乎看見了大憨那張

    黝黑的臉。

    「大憨……我想你啊……你想我不?」

    「大憨……你進來了……啊啊……大憨你慢點……」

    「大憨……」 村東老孫家門口,忒毒的日頭底下,開磚窯的趙田虎單手拖著個地排子車,

    擰著眉瞪著眼,惡聲惡氣地喊著:「孫連科,出來!」

    悶雷一樣的聲音鼓進破鐵門,趕車的老孫連滾帶爬迎了出來,苦瓜臉賠笑著

    道:「是虎子啊,啥事?」

    趙田虎把地排子撂到了地上:「騾子牽出來我使使!」

    老孫扶著門框直發愣:「你不是有拖拉機嗎?」

    「你麻溜的,我機器在窯上,不在家?!?/br>
    老孫一臉不情愿,可又惹不起他。趙田虎一米九的大個子,黑鐵塔一般,可

    是十里八村數一數二的純爺們,脾氣暴的沒邊兒了,惹火了他真能把自己一把老

    骨頭拆了。小心翼翼地牽出騾子來,韁繩遞到趙田虎手里,老孫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打算干啥使?」

    趙田虎一邊套騾子一邊對付道:「拉點兒秫秸?!?/br>
    「你地不是租出去了嗎?」

    「我幫別人拉!」

    老孫這人精的沒邊了,眼珠子一轉,問道:「幫紅梅家里拉?」

    「你管我給誰拉呢!」

    「用完了上點兒精料啊,別餓著我那騾子?!?/br>
    趙田虎騰地就火了,鞭子一甩,嚇得老孫一縮頭。

    「姓孫的,我告訴你,老子使你騾子是看得起你。高興了給你還回來,不高

    興了,我老趙家上去三輩都是屠戶,剁了煮了吃rou我還不帶分你湯的,你信不信?」

    老孫哭喪著臉點頭:「信信信!大兄弟你饒了我,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

    「信就好,」趙田虎一偏腿上了地排子,又道,「還有一件事。紅梅的名字

    也是你叫的?論輩兒你得叫姑!」

    「是是是,紅梅是我姑?!?/br>
    「以后不準你對紅梅起瞎心,敢對她伸手我剁你手,敢露rou我剁你rou,敢對

    話說些亂七八糟我割你舌頭!」

    「啊……那……那要是她來摸我呢?」

    「她摸你哪兒我剁你哪兒!」

    「……」

    南山玉米地,紅梅蹲在樹蔭涼里直發愁。家里沒個頂梁的男人,兩個人的口

    糧田三畝六分地,著實給她累壞了。掰下來的玉米棒子被她用小推車一趟一趟推

    回了家,可這滿地的玉米秸怎么辦?這要用小推車推,半個月也弄不完啊。她這

    正唉聲嘆氣呢,趙田虎趕著馬車來到了地頭上。

    「快熱的你咋來了!」紅梅連忙迎了上去。

    趙田虎一瞪眼:「你說我咋來了?!辜t梅就嘿嘿地笑。

    「都掰完了?」

    「嗯,就剩下秫秸了?!?/br>
    「你個傻娘們,二憨鉆了你多少年被窩,不弄過來幫你拉?!?/br>
    「他兩口子倆去他丈人家里幫活了。本來說好回來幫我干,眼瞅著要下雨了,

    我總不能看著棒子爛在地里吧?」

    「那狗寶呢,都十六了,也該幫他娘干點兒活了?!?/br>
    「狗寶上學去了,快考高中了,不舍得耽誤他學習?!?/br>
    「有勁不知道借,你就是個累死的命!」趙田虎白了她一眼,背心一脫,光

    著膀子就下了地。

    趙田虎不是外人,他是大憨一個頭磕在地上的把兄弟,大憨活著得叫他聲大

    哥。老王家,確切的說是大憨對趙家有恩。當年大憨跟著趙田虎他爹老趙進工地

    干活,死巧不巧遇上了事故,老趙整個人跌進了混凝土池子。大憨跳下去把他推

    了上來,自己卻埋在了混凝土里,挖出來的時候已經成了水泥雕塑。大憨出殯的

    時候,趙田虎抱著剛周歲的小閨女蘭蘭,在大憨牌位前披麻戴孝,發誓一輩子照

    顧紅梅孤兒寡母。蘭蘭和狗寶的娃娃親就是那天定下的,他和紅梅是正兒八經的

    親家。再后來他先殺豬,又開小賣鋪,最后開起了鎮上唯一的磚窯。前兩年老趙

    死的時候他已經是本村首富了,即便是這樣,他依然沒忘了大憨,每年的農活他

    一定親自幫忙。

    三畝六分地,兩人忙活了一下午,拉了四車才拉完。趙田虎卸了車,把騾子

    牽到院里,用曬的溫熱的水給刷洗著牲口。他很看不起老孫,但他不是壞人,再

    看不起他,也不會拿牲口出氣。紅梅關上院門,脫得精光,一絲不掛坐進洗澡的

    大盆,一邊搓洗一邊問道:「這牲口我怎么看著眼熟?」

    「東頭老孫的,我找他借的?!?/br>
    「你真行,老孫那么摳的人你都能借出牲口來?!?/br>
    「前兩天你和老孫弄了?」

    「啊,弄了,咋地?」

    趙田虎眉頭皺了起來:「你也不嫌惡心,老孫那種人你也敢讓他摸??此?/br>
    個歪瓜裂棗的樣,還不如他那個傻兒子?!?/br>
    紅梅一點兒也不覺得臉紅:「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老孫光棍幾十年,坐他

    一回馬車可憐可憐他還不行?讓他日一回就當行善了!」

    趙田虎一巴掌拍在她溜滑的屁股蛋子上:「你個不要臉的sao娘們!那我呢,

    幫你這幫你那,你該怎么辦?」

    紅梅嘻嘻一笑,故意把屁股翹了起來:「管酒,管飯,還管你睡!別照顧牲

    口了,脫脫脫,給老娘洗干凈,洗不干凈不讓你上炕!」

    洗完澡進屋,紅梅已經炒好了三個菜,還有半瓶老白干。她連衣服都沒穿,

    盤腿坐在炕上,伸手倒了兩盅酒,招呼道:「上來啊,你愣什么愣?!?/br>
    趙田虎端起酒盅來一口抿了進去,咂摸咂摸嘴,盯著她雪白的奶子和黝黑的

    陰毛,不悅道:「你就不能穿上點兒?」

    紅梅邊給他倒酒邊說道:「穿什么穿,一會還得脫?!?/br>
    「個sao娘們,真拿你沒辦法?!?/br>
    趙田虎望著堆的比院墻還高的秫秸垛,說道:「打算怎么處理?」

    「燒火唄!頂好的柴火?!?/br>
    趙田虎慢條斯理地吃著菜:「別燒火,過兩天我弄個機器來,磨成糠,弄兩

    個豬崽子養著,年底一賣那就是收入?!?/br>
    紅梅抿了口酒,臉蛋被酒氣催得發紅,打趣道:「我光會養男人,哪會養豬?」

    趙田虎氣的一瞪眼:「我是給你出主意怎么過好日子,你少扯蛋!」

    「扯什么蛋,我不愿意養豬,我還想到你磚窯上干活呢。離著你近,想日的

    時候也方便不是?」

    「哼哼,窯上都是大老爺們,還能讓你閑著?不出三天你下邊準漏了不可?!?/br>
    紅梅不說話了。

    趙田虎又抿了一盅酒:「大憨沒了,你也不能這么混日子。該出的主意我出

    了,你得聽。蘭蘭今年十七了,狗寶也十六了,也到讓他們成親的時候了?!顾?/br>
    抬頭看了看四面透風的破屋,「頂棚該換換了,墻也得重新起?;厝ノ医o你弄幾

    車磚來,叫上幾個工人里里外外拾掇拾掇,總不能讓我閨女嫁過來還住這破屋?!?/br>
    「沒錢!」紅梅很干脆地說了兩個字。

    趙田虎這個氣?。骸肝覇柲阋X了?那是蘭蘭的嫁妝!我和大憨什么關系你

    不知道?以后少拿這些話擠兌我?!?/br>
    紅梅不笑了,許久才道:「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我一個女人,什么也沒有,

    你這么費心幫我,我空覺得不好意思,就這副身子報答報答了?!?/br>
    趙田虎一擺手:「什么報答不報答的,這么些年了你還不知道我?換做別人,

    甭說幫他了,我吃他的喝他的臨了我還得日他媳婦。啥也別說了,喝酒!」

    半瓶老白干,三個菜,兩人一點也沒剩,全都下了肚。紅梅喝的臉通紅,撤

    了飯桌鋪好被單嗎,看看日頭,已經傍黑天了「狗寶這孩子,又不知道瘋哪兒去

    了,一時半會估計回不來?!?/br>
    趙田虎道:「這兩天都跟蘭蘭在一塊呢,沒少鉆高粱地?!?/br>
    紅梅好奇道:「你咋知道?」

    「蘭蘭說的唄。閨女這兩天粘我粘的很,見了我什么都說?!?/br>
    紅梅白了他一眼:「鉆蘭蘭被窩了吧?」

    「鉆你被窩了!」趙田虎氣呼呼地道,「蘭蘭才多少經驗,就我這家伙,她

    能受得了?」

    紅梅噗嗤一笑:「也對,你爹外號不就叫趙大棒子嘛!來來來,蘭蘭受不了,

    我受得了!」說著,她仰面躺倒了下去。

    趙田虎脫掉褲頭,一俯身就趴在了她身上,天生巨大的老二硬邦邦頂在了紅

    梅胯下。兩個人吸溜吸溜親了半天,趙田虎把紅梅雙腿抗在肩膀上,手扶著陽具

    在她xue口研磨著,嘴里說道:「前兩天在窯上干了個新來的小媳婦?!?/br>
    紅梅被他磨得直哼哼,不悅道:「上了老娘的炕,摸著老娘的屄,你跟老娘

    說別人的小媳婦,你要不要臉!」

    「我是做個比較,」趙田虎磨了半天,屁股一壓,yinjing深深插進在了紅梅陰

    道深處。他也不急著抽插,大手揉搓著紅梅的陰毛,打趣道:「那小媳婦,不是

    很水靈,難得的是下面一根毛都沒有,天生的白虎,干起來一板一眼的看的清清

    楚楚。你說你這里的毛怎么這么厚呢?」

    紅梅yindao里塞得滿滿的,剛舒服地吁了口氣,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狗

    日的嫌老娘毛多?滾滾滾,你愛干不干!」說著使勁推趙田虎的身子。趙田虎哪

    容她胡折騰,嬉皮笑臉地壓住了她,屁股猛地一抬一送,一下就把紅梅那股子火

    氣桶了下去:「其實就是看的清楚,日起來也沒多少滋味。還是老屄好,老屄敗

    火??!」

    「你才是老屄……你……你們全家……都是老屄……」紅梅嘴里罵著,身子

    卻不由自主地貼了上去,手扳著趙田虎寬厚的肩膀,兩腿緊緊纏著他的腰胯,閉

    著眼享受著他的撞擊。

    老趙家男人陽具天生巨大,紅梅生的晚,沒嘗過他爹那傳說中的大棒子,可

    趙田虎的她也受不大了。趙田虎屁股一壓就頂在了她yindao最深處,頂得她渾身直

    發顫。趙田虎抬胯時,那出奇碩大的guitou狠狠刮擦著她yindao里細密的rou紋,刮得

    她幾乎要尖叫出來。yinjing插到紅梅yindao最深處時,外面還露著一寸長一截。這一

    截把他的yinnang和紅梅的陰部隔了開來,這讓趙田虎很不爽??伤植桓沂箘?,生

    怕一不小心把紅梅給插漏了。收著勁日了半天,趙田虎累的跟什么似的,翻身下

    了紅梅的身子,老二直直地向天立起。

    「他娘的,累死老子了?!?/br>
    紅梅笑了:「這就累了?老趙家男人中看不中用??!」

    「啊呸,我是不敢使勁,萬一給你捅到嗓子眼怎么辦。你上來自己動!」

    于是紅梅跨上了趙田虎的身子,扶著guitou,一點點一寸寸插入yindao最深處,

    舒服得她直吸涼氣。

    趙田虎揉著她的奶子道:「到底了?」

    「到了到了……真痛快啊……」紅梅輕輕taonong了起來。

    趙田虎突然把她拉近懷里,兩手箍著她的胳膊不讓她掙扎,猛一頂胯,那寸

    來長的一截深深捅了進去。

    紅梅被突如其來的動作頂得一聲尖叫:「啊——虎子你……」

    「中看不中用?你說我中看不中用?」趙田虎發起了狠,一下比一下深入,

    yinnang拍打著紅梅的屁股啪啪直響。僅僅干了十幾下,紅梅就癱軟了下去,嗓子出

    不了聲,眼睛翻白,yinchun被他的大陽具插得上下翻飛,大股的yin水從兩人生殖器

    交接處噴了出來。她居然十幾下就被趙田虎干的xiele。

    趙田虎把她扔到了炕上,抓過枕巾來擦著濕漉漉的大陽具,威武得像是擦著

    武器的將軍。紅梅仰面躺在炕上,鼻子里出的氣多進的氣少,大腿根直抽抽,兩

    瓣yinchun被他干的都合不攏了,露著里面嫣紅的軟rou。老半天,她才緩過氣來,一

    聲悠然的長嘆,帶著哭音喊道:「cao死……我了……」

    「還沒完呢,」趙田虎冷冷地道,「敢說我中看不中用!」

    癱軟的紅梅被拽到了炕沿上,上半身搭在炕上,下半身垂著。趙田虎膝蓋分

    開她兩條白腿,guitou對準yindao,腰胯狠狠拍在了紅梅大屁股上。這姿勢比剛才插

    得更深入,cao了三五下,紅梅嘶啞著嗓子求饒開了:「虎子……親爹……親爺爺

    ……饒了我吧……受不了了……啊啊啊……」

    趙田虎怒發沖冠,狠狠撞擊著她的屁股。紅梅近乎哭泣的哀求聲里,他的陰

    囊一陣沸騰,腰桿一緊,腦門一空,jingye如箭射入了紅梅的zigong。紅梅只感覺陰

    道里像是灌滿了開水,燙得她火燒火燎的。射完了精,趙田虎居然沒有軟下來,

    接著繼續沖刺,直到第二次射精,第三次射精……

    兩人的生殖器分開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連續數次射出的jingye都趙田虎

    的陽具被堵在了紅梅yindao里。趙田虎一抽身,一大團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啪地落

    到了炕前。倆人一個趴著一個仰躺,都累的癱軟。良久良久,紅梅才感覺到了兩

    腿的存在,挪動著坐了起來:「虎子……你真是個……牲口……」

    趙田虎一歪頭就含住了她的奶頭:「咋地……吸溜……不服?」

    「服,真服,你是真漢子!可惜了這些精了,不得有一兩多?玉琴要是在就

    好了,都是一等一的好種子??!」

    「好個屁!」趙田虎吃完這個奶子又吃另一個,「都是空包彈,就剛結婚那

    會生了蘭蘭,這些年干了這么多女人,一個懷上的都沒有?!?/br>
    兩人又互相摸了一陣,這才掙扎著穿上衣服。趙田虎套著車道:「以后不準

    說老趙家男人中看不中用?!?/br>
    「那是那是,」紅梅笑道,「再不敢了?!?/br>
    「二憨回來了讓他到我那里去一趟,商量商量蘭蘭和狗寶的婚事?!?/br>
    「咋不和他爹商量?」

    「狗屁,他爹就不是個東西!滿腦子女人屁股,最看不慣這樣的!」

    紅梅答應著送他出門,突然就笑了:「唉,你這個爹,這輩子是上不了閨女

    的炕了?!?/br>
    趙田虎一愣:「為啥?」

    「你那家伙太大,我都受不了,蘭蘭能受得了?」

    「別胡說八道,今年受不了明年還受不了?明年受不了,再過十年她才十七,

    還能受不了?」

    「其實可以讓二憨幫忙開發開發,二憨那東西,比狗寶打多了,又比你小著

    一號,正合適!」  吃過晚飯,二憨溜達著來到了村里唯一的小賣鋪。趙田虎鐵青著臉蹲在門口,

    手里的盒煙都快讓他捏碎了。

    「虎哥,你找我?」二憨湊過去蹲在了他身邊。

    趙田虎沒說話,抽出兩根煙來點上,一根丟進嘴里,一根遞給二憨。哥倆抽

    著煙沉默著,小賣鋪里不時傳出女人的怒罵聲,聽著似乎是他老婆。

    「咋了,又和嫂子鬧別扭?」二憨小聲問道。

    趙田虎恨恨地道:「不就是輸了幾百塊錢,個sao逼娘們沒完沒了了!老子哪

    月不拿回家千兒八百的!老子打個撲克怎么了!」

    二憨倒吸了口氣:「好家伙,虎哥你真有錢。我那幾畝花生一共才賣了千把

    塊錢,那還是玉琴忍著惡心讓糧站那個老東西干了一晚上換來的。你可到好,幾

    把撲克輸了我半年的收成?!?/br>
    趙田虎瞪了他一眼:「你懂個屁,牌品就是人品懂不懂?老子賭錢,贏了理

    直氣壯,輸了掏錢干脆。打牌那是散人情,不在牌桌上撒點兒米,以后誰跟著我

    混?」

    二憨又笑:「行行行,你有理,你老大!說吧,找我什么事?」

    趙田虎又犯了愁:「本來尋思商議商議蘭蘭和狗寶的親事,可你聽聽,你嫂

    子這破嘴,能讓人說話?」

    二憨當時就明白了,笑道:「行了,你忙你的去,我去堵堵嫂子的嘴?!?/br>
    趙田虎道:「那什么,你爹在家不?」

    二憨一愣:「不在。狗寶這兔崽子在學校里闖了禍,我爹去給人賠不是了。

    咋了?「

    趙田虎道:「那什么,蘭蘭也在家。個死妮子不大聽話,你好好調教調教。

    心疼著點,可別給我弄壞了。你爹不在就好,不準他碰蘭蘭?!?/br>
    二憨當時就興奮了,搓著手道:「虎哥你放心!狗寶這邪孩子,凈摸索他二

    嬸了,我也摸摸他沒過門的媳婦。那個……你上哪兒去?」

    趙田虎把煙屁股摁到土里,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我上窯,窯上新招了個

    會計,我去鉆她被窩。愿意住下就住下,今晚我不會來了?!?/br>
    天快黑了,小賣部也打了烊。二憨也站起身,邁步進了后院。趙田虎媳婦王

    鳳香還在那罵呢:「個爛屁眼的賭鬼,一天輸了六百多塊!你他娘是多有錢?口

    口聲聲說再賭就剁爪子,你倒是剁??!天天不是賭錢就是日別的女人,我這一畝

    三分地荒了多久了?活該你快四十了沒兒,活該!……」

    「沒兒說明種子質量不行,要不咱換換種?」二憨一把推開了屋門。

    趙田虎媳婦王鳳香半敞著懷,披頭散發坐在炕沿上,罵的滿屋子都是唾沫星

    子。閨女蘭蘭在一旁點著小賣鋪的零錢。娘倆被二憨嚇了一跳,蘭蘭最先反應過

    來,笑嘻嘻湊了過來,甜甜地叫了聲:「二憨叔!」

    「哎!」二憨喜得什么似的,忙不迭答應著,順手把蘭蘭拽到了懷里,在她

    細膩通紅的臉蛋上狠狠親了一口,「蘭蘭模樣越來越俊了,叔都看硬了。今晚到

    叔家睡怎么樣?」

    「我才不去,」蘭蘭白了他一眼,苗條修長的身子卻緊緊靠在他胸前,「你

    家都是喂不飽的狼犢子!」

    王鳳香罵了半天口也干了,沒好氣地道:「你怎么來了?」

    二憨的手在蘭蘭稚嫩結實的胸脯上輕輕揉捏著,笑道:「想你和蘭蘭了唄?!?/br>
    王鳳香瞪了他一眼:「少在這貧嘴,那爛賭鬼呢?」

    「嫂子,」二憨坐正了身子,想把手抽出來,卻被蘭蘭狠狠摁住了,只好繼

    續揉她的rufang?!溉硕际且娎x的東西,牌桌上玩兒的是人情,虎哥那是故意

    撒米。男人嘛,活的是個面子。他撒了米,別人就得給他面子,虎哥再用他們的

    時候誰敢二話?好比養豬,得天天喂,到殺的時候才肥不是?」

    聽了這話,王鳳香氣順了不少,說道:「那他就成天管頭不顧腚?都忘了家

    里還有個老婆了?!?/br>
    「過日子說白了誰管錢誰最大,哪個月窯上盤完了帳他不把大頭給你?外面

    的女人終究是玩物,日完了一了百了,你說是不?」

    王鳳香冷著臉道:「合著我在你那里也算是個玩物?」

    二憨急忙湊過來摟住她的肩膀:「怎么可能!咱兩家什么關系,虎哥和我哥

    那是一個頭磕在地上的把兄弟,蘭蘭還是我家狗寶沒過門的媳婦。咱倆更不用說

    了,我小時候就嘗過你奶,那味道……再讓我嘗嘗唄……」說著他就把她摁倒在

    了炕上,大嘴銜著她碩大的奶子,稀溜溜啃了起來。

    王鳳香被他舔得直癢癢,也不生氣了,嘻嘻笑道:「哎呀你輕點……蘭蘭還

    在呢!」

    「那怕什么!」二憨嬉皮笑臉地道,「早晚是我老王家的媳婦,先讓她見識

    見識二叔的本事,以后跟二叔樂的時候心里有個底……」說著又咬住王鳳香的奶

    子,順著胸口一路親了下去。

    王鳳香早被他親得渾身癢癢了,忙不迭地道:「別親下邊……沒洗澡臟……

    蘭蘭去把前幾天進的香胰子拿來,娘稍微洗洗,別熏著你叔……二憨別親那

    里…

    …嘶——我那娘啊……「

    二憨和王鳳香一陣親舔扣摸,直看的蘭蘭口干舌燥渾身發熱。她今年才十七,

    胸脯剛剛發育,那股燥熱硬挺了她的rutou,直直地凸顯在胸前。她的屁股已經圓

    了起來,撐得褲子緊繃繃的,小褲衩緊緊勒進rou縫,癢得她直想把手指塞進去。

    她的性經驗不多,只和狗寶鉆過幾次高粱地。她清楚地記著狗寶那白嫩的陽

    具在她yindao里進進出出的那種暢快酥麻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興奮,讓她沉迷,

    讓她不愿意離開馬上就要將生殖器插入娘yindao的二憨。

    蘭蘭極不情愿地來到南屋,拿了塊新胰子,又倒了盆熱水,吃力地端進屋。

    一抬頭,兩人已經疊壓在了一起。王鳳香敞著懷,胸罩推到了鎖骨上,下半

    身光溜溜的,雪白的大腿緊緊箍著二憨的腰。二憨渾身脫得精光,一身黝黑壯實

    的腱子rou繃得緊緊的,一手板著王鳳香的肩膀,一手死死抓住她一只奶子,膝蓋

    撐在炕上,屁股猛烈地一起一送,拍在王鳳香兩腿間,發出啪啪啪的聲響。兩人

    渾身都是汗,在電燈下閃著油亮的光,二憨猛烈地cao動著,喘著粗氣問道:「嫂

    子…

    …舒坦不……「

    「舒坦……舒坦死了……」王鳳香極盡sao媚地倒吸著氣,兩手插進他的頭發

    死死揪著,「別……別說話……使勁弄……」

    「嫂子……往下點……你別碰著頭……」

    「沒事……碰不著……二憨你使勁啊……」

    十七歲的蘭蘭看得渾身血都沸騰了,熱水盆一丟就爬到了兩人身邊,一手捏

    住了自己硬挺的奶頭,一手伸進褲腰,喘息著揉捏兩腿間敏感的軟rou,眼睛卻直

    直地頂著兩人生殖器交合的地方。

    「嫂子……你睜開眼看看……你閨女蘭蘭在看我cao你……你看看她……都看

    的受不了了……」

    「看個屁……早晚……她也得讓你cao……愿意看……就看……」

    「我不光讓她看……我還要親她……我要要摸她……我這就cao她……」

    「滾蛋……你個癟犢子好好cao你嫂子……就要來了……使勁啊……」

    二憨一面cao一面用語言刺激著王鳳仙,蘭蘭卻把這話當成了真,順從地躺了

    下來,嘴里喃喃地道:「二憨叔……你快親我……蘭蘭想讓你親……」

    十七歲的小姑娘呢喃著誘惑,二憨哪受得了這個,一把按住蘭蘭的胸脯,大

    嘴狠狠親上蘭蘭嘴唇。蘭蘭用激烈而生疏的動作回應著,細膩的小舌頭迎合著二

    憨滿是煙味的舌頭扭動翻騰,唾液從兩人緊密相接的嘴角流了出來,流滿蘭蘭緋

    紅guntang的臉頰。

    二憨狠命親著蘭蘭,胯下陽具的抽插就漸漸慢了下來。王鳳香正在性欲噴薄

    的當口,一睜眼,發現一大一小親上了,頓時一陣急躁:「狗日的二憨,這邊cao

    娘,那邊親娘的閨女。你cao完了在親行不行!」

    二憨連忙抱著她滾過身,自己在下面,讓王鳳香在上面。老娘們立刻住了口,

    胡亂把上半身衣服丟到地上,按著二憨結實的胸膛狠命taonong著,碩大的rufang和腹

    部白皙的贅rou抖出一蓬雪白的浪花。

    蘭蘭脫掉衣服,把二憨粗糙的大手放進兩腿間,自己則捧住二憨黝黑的臉,

    繼續吸舔著他的舌頭,發出滋溜滋溜的聲響。二憨一手撫著她雪白的后背,另一

    只手在她稚嫩濕滑的yinchun間來回抽動幾下,一根手指突然插入她緊窄的yindao。蘭

    蘭渾身一顫,鼻子里發出一聲極尖銳的呻吟,兩腿死死夾住他的大手,唇舌的動

    作卻越發激烈了。

    二憨一手抓著王鳳香抖動的rufang,感受著yinjing在她濕熱的yindao里摩擦的酥爽。

    另一只手扳著蘭蘭的后背,把她剛剛發育起來的rufang送到嘴邊,大嘴叼住尖

    而挺直的rutou,粗糙的胡茬在她細膩結實的乳rou上刺動著。留在蘭蘭兩腿間的手

    并沒有停下動作,中指插進她的yindao,其余四根手指托著她的屁股,掌心摩擦著

    她勃起的陰蒂。沒有多少性經驗的蘭蘭哪受得了他的愛撫,呻吟聲婉轉而近似于

    哭泣:「……嗯啊……二憨叔……啊……你什么時候cao我……啊……下面又粘又

    熱又癢癢……你快cao我……」

    「這……這就來……你娘馬上就要讓我cao的泄身子了……」

    王鳳香正忘情地taonong他的陽具,冷不丁被二憨拉了下來。她剛要罵,二憨卻

    來到她身后,揪著她的腰使她跪了起來。

    二憨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掘起腚來,讓你閨女仔細看看我是怎么cao你的!」

    王鳳香急忙高高撅起屁股,把兩片濕漉漉的紫黑色的yinchun露了出來。二憨朝

    蘭蘭笑了笑:「從后邊看,看的更清楚?!谷缓笠煌裙蛞煌攘?,扶著粗黑的陽具

    在王鳳香yinchun間擦了兩下,然后深深插進了王鳳香的yindao。

    蘭蘭目不轉睛地頂著二憨和娘交合的地方。二憨叔的后背繃得緊緊的,黝黑

    的皮膚下肌rou像排球般有規律地起伏著。屁股抬起時,娘總會暢快地倒吸氣,二

    憨叔那青筋暴露的陽具快速抽離娘的yindao,只留guitou在yinchun間,陽具上帶出娘身

    體里一圈薄薄的軟rou,滑膩的yin水順著二憨叔的yinnang和娘的陰毛流了下來,滴落

    到炕上晶晶亮。屁股落下,巴掌長的大黑yinjing重重cao入,二憨叔的小腹拍打娘的

    屁股,二憨叔的yinnang拍打娘的陰蒂,發出啪一聲響亮的和鳴,與此同時,娘會凄

    厲地呻吟一聲,那聲音似乎沒有經過口唇的加工,而是直接從胸膛里發出,直直

    地迸發出來。

    「二憨叔cao完了娘就來cao我了,他這么cao我的時候,我會不會也跟娘一樣亂

    喊亂叫?」蘭蘭迷亂地想著,手卻不自覺地伸到兩人生殖器交接的地方,輕輕碰

    觸著,揉捏著。

    二憨最怕女人抓住他的yinnang,急忙道:「蘭蘭……別摸我……摸你娘……掐

    她的軟rou……捏她的豆豆……你越捏,她泄的越快……」

    于是蘭蘭捏住了王鳳香的陰蒂,飛快地揉捏起來。二憨重重的cao動,加上女

    兒在性敏感部位的揉捏,王鳳香瞬間崩潰了,嗓子里一聲凄厲的尖叫,整個人瞬

    間趴在了炕上,大蓬的yin水從yinchun間噴射而出,濺了蘭蘭一頭一臉。

    王鳳香徹底軟了下去,趴在那里只是一個勁兒地喘,兩腿間濕漉漉一片都是

    yin水,她也沒力氣清理,只有屁股時不時抽搐著。蘭蘭被娘噴了一臉sao哄哄的yin

    水,心里那股子yuhuo瞬間被打下去一半,一臉委屈地用枕巾擦拭著。二憨還沒射,

    急火攻心的他一把將蘭蘭抱進懷里,急不可耐地道:「蘭蘭,叔要cao你了,等急

    了不?」

    「娘噴了我一臉,臟……」蘭蘭委屈的道。

    「沒事,不臟!」二憨哪管得了臟不臟了,碰著蘭蘭的臉蛋狠命咂吮她的舌

    頭。蘭蘭被他親得軟在了炕上,任憑他分開自己雙腿,把濕漉漉的大yinjing頂在了

    yinchun間。

    二憨的胸口壓在蘭蘭rufang上,陽具也塞在了她緊窄的屄口,一抬屁股就能cao

    進這副十七歲青春女孩的身體??伤W×?。他能感覺到蘭蘭劇烈的心跳,比任

    何他日過的女人劇烈的多。一瞬間他醒悟了過來,蘭蘭是害怕。她的性經驗不多,

    只和狗寶做過愛。她根本受不了劇烈的性愛,像二憨這種正在射精關頭的粗糙爺

    們容易要了她的命。二憨立刻冷靜了下來,坐直身子,定定地看著她。

    蘭蘭不敢看壓在自己身上的二憨叔,小手捂著臉,只等他的陽具插入自己身

    體。等了半天不見有動靜,手指露出一條縫,扭捏地問道:「二憨叔……怎么…

    …不cao我了?「

    「有點兒累了,歇會?!苟┨傻剿磉?,親著她的額頭鼻子嘴唇,粗糙的

    大手撫摸著她的rufang。

    「可我想要……」蘭蘭不自覺地握住了他粗硬的yinjing。

    「別別……」二憨連忙抓住她的手,「叔沒輕沒重的,你娘能受得了,你受

    不了啊?!?/br>
    蘭蘭鼻子里一聲拔尖帶拐彎的撒嬌,表示不依。二憨一邊冷卻著yuhuo一邊道:

    「知道你爹為啥不日你不?想當年,你爺爺可是出了名的趙大棒子,十里八鄉的

    女人是又愛又怕。愛的是,你爺爺那東西能讓女人欲仙欲死直飛到天上。怕的是

    你爺爺弄起來沒輕沒重,一不小心容易把女人弄昏迷了。你爹跟你爺爺一樣,應

    該叫趙二棒子,也是太大了,怕給你弄壞了,所以不讓你進他被窩。你二憨叔自

    然比不了你爹,不過也不含糊。不信看你娘,當年你爺爺弄你娘最多也就這樣了,

    所以我怕害了你?!?/br>
    蘭蘭噘著嘴滿臉不情愿:「那你今天不弄我了?」

    「那怎么會,」二憨滿臉含笑,「親也親了摸也摸了,我能放過到了嘴邊的

    rou?穿上衣服,和我回家。家里有你玉琴嬸子,我cao你的時候讓她在一邊盯著,

    有不對勁的地方立馬咱就停,好不好?」

    蘭蘭這才答應,忙不迭地爬起來穿著衣服。二憨拍了拍軟在一邊的王鳳香:

    「嫂子,蘭蘭我帶走了,去我家?!?/br>
    王鳳香根本沒力氣說話,抬手揮了揮手表示同意。二憨穿好衣服,把蘭蘭打

    橫抱在懷里,一路親,一路摸,直奔自己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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