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先好好的欣賞這難得一見的母子luanlun好戲。他感覺這簡直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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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揚揚的細雨還在不停的下著,仿佛,要澆滅世間所有的憂愁。 雨中,張瑞母子倆人仍在繼續著心靈和rou體的交融,此刻,他們的憂愁不用細雨澆滅,早就消散了。對他們來說,此刻死亡、恐懼,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一刻的無限情意、無限心醉。那種把自己融入對方靈魂的感覺, 那么的真實、那么的刻骨,勝過了世間的一切。 「瑞兒,這樣子舒服嗎?」許婉儀在張瑞的耳邊柔聲問道。她的臉上,含著無限的羞意。那不是羞恥,而是像那洞房中新婚妻子對丈夫般的含羞風情。 張瑞深深地聞了一下她的發香,像是呢喃的道:「娘,真的很舒服,如果能永遠都這樣就好了?!?/br> 「傻孩子,娘答應你,以后都這樣子,永遠!」許婉儀輕吻了一下他,柔聲說道。說著,她把自己的臀部壓得更低,讓下體和他的下體更加的緊貼交合著,不留一絲縫隙。 張瑞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陽具整根徹底的被層層滑潤的嫩rou給包裹、收縮纏繞著,暖暖的、緊緊的、滑膩的,一股酥麻、舒爽的感覺似電流般從下體交合處傳來,沖擊這他靈魂的深處,讓他的靈魂都顫抖了起來。 「這就是女人的滋味,就是娘的滋味!」他心中爽嘆著,無限的滿足、無限的回味、無限的激動。 許婉儀此時也在承受著下體處的強烈刺激,那巨物入體后的漲熱、堅硬和緊隨而來的麻癢消魂感覺,充斥著她的心房,侵襲了她的每一根神經。此時的美妙感覺,根本不是之前那被動承受蹂躪時所能比擬的。 她苦苦的忍住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呻吟聲,緩緩的動起了下體,輕柔的起伏聳動著。隨著她的動作,張瑞的陽具從她下體的yindaorouxue洞口中露出一半后馬上又被吞含進去,并帶出許許粘滑的汁液,如此反復著。 性器的交合摩擦,瞬間就帶來了更強烈的快感沖擊,而身體肌膚的相貼廝磨,更是加劇了這種快感。 張瑞張大了嘴巴,頸上青筋突現,好想暢快的呼喊起來。 許婉儀在神魂激蕩中看到張瑞的神情,臉上浮現出無限的滿足和驕傲,下體的動作便又加快了一點?!溉饍?,我要讓你知道,我不但是你娘,更是一個女人,一個能讓你快樂的女人,我要讓你在下輩子都還記得我?!顾牡装V癡的說道。 張瑞馬上就感覺到了下體交媾摩擦快感的加劇。突然,他感覺到一陣無比強烈的電擊般的感覺在全身每一個角落里瞬間炸開來,讓他心臟都快停止了跳動,然后那感覺又如潮水一般急退而去。之后,他就感覺到那麻木的身體手腳似乎恢復了知覺,恢復了力量,雖然那力量很虛弱。 他無暇多想,在身體恢復控制的那一刻,他就張開雙手緊緊地抱住了許婉儀那伏在他胸膛上的嬌軀,無視那隨著他的動作而引發的刺痛感覺,聚集起全身的力量,翻身反轉把許婉儀壓在了身下。 他肆意地撫摸著她背部的滑嫩肌膚,親吻著她的臉、頸部和酥胸豐乳,下體緊緊地頂著她的下體,一下一下有力地抽動著粗長的陽具,攻入她的玉門關,在玉門關內窄緊濕滑的花徑中殺進殺出,直逼zigong。 此刻,張瑞已經徹底的放縱了自己,他敞開了自己的心扉和情欲,只想著盡情的品嘗嬌娘的滋味,徹底的占有她擁有她。他的呼吸,是那么的粗急,他的心,是那么的激動滿足。他的動作,柔情中帶著點粗野。那因為劇烈動作所帶來的內傷痛感,已經徹底的被陣陣強烈快感所掩蓋淹沒。 許婉儀在神魂顛倒中被張瑞擁抱翻身的動作驚了一下,但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她那剛被驚起一絲清醒的靈魂又馬上被接踵而至的更強烈的消魂快感給徹底淹沒了。 其實她的潛意識里,已經對未來的所有生機希望都否定完了,覺得即使自己倆人都處于最顛峰的狀態,也根本沒有一絲的生機勝算,所以,感覺到張瑞能活動后,她心中先是涌起驚喜,但緊接著剎那之后那驚喜的感覺就又消散了。這一刻,她什么都不愿去想了,只想把自己的心和rou體都奉獻給愛兒,讓他在結束短暫的一生前能享受片刻的歡愉快樂,在死前沒有一點的痛苦。 感受著張瑞的急切和熱烈,感受著他的快樂激動,感受著那一次一次有力的進入,許婉儀嬌喘著呻吟著,她的一雙白嫩修長的玉腿,已經纏住了他的腰,雙臂摟住了他的脖子,仿佛,怕下一刻他就會離自己而去。 「瑞兒,我的冤家,娘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顾谱硭埔鞯哪剜?,聲音中帶著被無盡快感沖擊所引發的顫抖,蘊涵著勾魂的韻味。 聽著這句話,張瑞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快要融化了。在又一次將陽具整根頂入許婉儀的體內深處后,他喘著粗氣對懷中的嬌娘深情地道:「娘,我也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我要生生世世都愛著你,即使天荒地老也不離開你?!?。他的動作,已經沒有剛才的粗野,他要好好的品嘗她身體的每一分美妙滋味,要把她也融化在自己柔情中,要讓她盡情的享受到做一個女人的快樂和幸福。 雨中,母子倆人的rou體在糾纏著,交媾著。每一次的性器交合,都是那么的契合,那么的完美,那么的動人心魄。每一次的親吻愛撫,都是那么的柔情,那么的心醉,那么的讓人留連。粗重的喘息和鶯啼般的嬌吟,也交纏在一起,經久不息。 在母子倆的抵死纏綿中,時間不知不覺中已經過了許久,忽然,婉轉嬌吟中的許婉儀眉頭緊皺,下巴高高的仰起,啞然地張了張口,隨后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吟叫,同時,她的雙手和雙腿也緊緊地纏住了張瑞的身體,身體一陣顫抖著。 張瑞瞬間便感覺到許婉儀的花徑rou壁一抽搐收縮,不斷地磨壓著他的陽具。他頓時只覺得陽具guitou一陣的酥麻,便緊緊的抱住了她的嬌軀,下體一用力,把陽具猛的一下子頂入到她體內最深處,直接破開宮頸,guitou闖入了她嬌嫩的zigong里。隨后,在他的長長的一聲爽叫中,他的下體一陣抽搐,他的陽具guitou在許婉儀的zigong里猛烈地噴涌出了一大股nongnong的陽精。 許婉儀在靈魂飄蕩中感受到了張瑞的陽精在自己體內zigong里的噴發,剎那間一股無法形容的強烈刺激快感侵襲了她的全身,她的手指甲,緊緊地扣入了張瑞背后的rou里,口中再次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般的嬌吟,勾魂動魄。 余音繚繞中,母子倆人緊緊的交頸擁抱在了一起,喘息著,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頓了。 「娘,你好美,比仙女還美?!褂诌^了片刻之后,張瑞才回過了一點魂,他用手輕柔地撥了一下許婉儀那有點凌亂地貼在額頭和臉上的幾縷頭發,抬起頭看著她,深情地道。 睫毛抖動中,許婉儀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此時她只覺得全身酥軟無力,仿佛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把目光看向了張瑞那張近在咫尺的臉,看著他臉上的滿足和愛戀神色,展顏一笑,無力地嗔道:「油嘴滑舌,你見過仙女嗎?」。嘴上雖然這么說,但她的心里卻是甜甜的。 張瑞沒有回答她,只是低頭在她的紅唇上深深的一吻。擁抱著懷中的嬌娘,張瑞覺得仿佛已經擁有了全世界。 他知道,經過了剛才的情愛纏綿,自己已經徹底放棄了一些東西,又徹底的擁有了另外的一些東西,自己已經不完全是以前的那個自己了。不過,他并不后悔,他不覺得以前有什么錯,也不覺得現在有什么錯,一切隨心而已。 懷中的女人,對自己是那么的情深意重,把一切能給的和不能給的都給了自己,自己又怎么能辜負了她?而且,她既是自己的娘,又是自己的女人,這種關系雖然很荒誕,但是想著卻別有一種讓人心神蕩漾的滋味,別有一種成就感。 眼前,一種不一樣的人生已經展現。既然已經走出了第一步,他就沒有打算再回頭,不管這個人生是永恒的還是短暫的。 張瑞的心頭在千回百轉著,而許婉儀卻沒有他想的那么多。此刻,她只覺得很安心、很舒心、很滿足。她已經拋開了所有的牽絆,只一心一意的愛著他順著他,享受著被他愛戀、被他憐惜、被他占有的感覺,心中,只有他一個人。 雨,終于漸漸的停了,溫存了片刻的母子倆,心神終于從激蕩迷離中慢慢的回歸了現實。 張瑞撐起了身體,跪坐在許婉儀的下體兩腿間。他那根軟下來后仍尺寸驚人的陽具,還整根塞堵在許婉儀的陰xue里。 他低頭看了一眼下體交合處,看著自己的陽具與許婉儀的性器緊密交合的樣子,看著她下體陰戶那里的一片狼籍和誘人景致,突然,一股熱流又迅速的從他的腹下竄起,瞬間流遍全身。那根軟軟泡在陰xue中的陽具,竟然又硬了起來,頂擦在花徑嫩rou中,又作怪了起來。 許婉儀感覺到了下體內的變化,她花容失色地羞道:「冤家,哪有你這么折磨人的?!?,但也沒有一點阻止的動作。 張瑞剛想又再品味一番那交媾的美妙滋味,聽到她的話后,卻強自按捺住了重燃的yuhuo。他知道剛才自己有多么的勇猛,怕她真的會承受不了自己再一次的蹂躪,怕傷害到她。 他吸了一口氣,然后下體向后一縮,陽具就已經從那溫柔鄉中拔了出來,粘著乳白色的黏液,硬挺抖動著。 而在張瑞的陽具拔出后,許婉儀zigong里的大量陽精受到擠壓,又沒有了堵塞,便馬上從花徑深處緩緩流了出來,流出了那仍無法閉合的嫩紅yinchun小口,順著她的股溝流到草地上,很快就積了一大灘。 張瑞沒有看到這一幕,否則真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再忍得住。他拔出陽具后,就跪行到了許婉儀的側,伸手托著她的背后,把她扶了起來。 許婉儀在張瑞拔出陽具的剎那,只感覺到下體突然間一陣的空虛。她原以為又要被張瑞采摘一番,誰知張瑞竟然沒有這么做。 被張瑞扶起來后,她就軟靠在了張瑞的懷里。她一眼就看到了張瑞胯下那根硬挺的陽具,心里頓時一陣羞意涌起,同時也感覺異常的甜蜜。她明白這是張瑞體貼自己,怕自己會受不了,所以強忍著沒再要了自己。 張瑞抱住了懷中的嬌娘,放眼看了一眼四周,他馬上就發現了遠處那個站在一面石壁前不知在忙碌著什么的青色身影??粗鞘煜さ谋秤?,想著之前許婉儀交代過的話,他的心,一陣收縮,全身的肌rou,跟著有點僵硬了起來。 許婉儀敏感的發覺了他的變化,在他的懷中稍稍轉過頭來,看著他的臉,頓時就發現了他臉上那凝重緊張的神色和他眼睛所望的方向。她是心,也跟著一緊。 「瑞兒,你害怕嗎?」她柔聲地問道,帶著淡淡的哀傷。 她剛才經過了與張瑞的抵死纏綿、身心交融,在自知必死的情況下,早就看談了即將到來的厄運,只求這樣美好的時光能多一刻而已。不過現在看到張瑞的神色,她心中還是一陣的揪緊,一陣難受?!溉饍哼€這么年輕!」她心底嘆息道。 張瑞回頭一看,發現懷中人的異樣神色,只覺得心中一痛,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一吻,「娘,我不害怕,我只是不忍心?!顾麖婎佉恍笳f道。至于不忍心什么,倆人都明白。 許婉儀抽出手,摟住了張瑞的脖子,一雙rufang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把頭靠在了他的臉下方。然后,她張了張口想說什么,但最終沒有說出來。 張瑞一低轉頭,又再吻了一下她。他略一抱緊了點懷中的嬌軀,抬頭定定地望向遠處那道背影,目光中漸漸聚集起了一股神氣,一股不甘和希翼的神氣。 「娘,難道只有一死嗎?肯定還會有辦法的,我絕對不能讓你死,讓你被侮辱,我會想到辦法的,一定會的?!顾卣f道,腦子里已經全速地轉了起來,思索著求生的希望。 許婉儀本來什么都不愿去想了,只想就這么靜靜地陪著張瑞再相聚多一片刻。 此時聽到了張瑞的話,心中有根弦仿佛被猛烈的撥動了。隨后她也跟著思索了起來。 母子倆頓時都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中,場面一片安靜和壓抑。 就在張瑞苦思無果之下頹然地就要放棄再想了時,突然,許婉儀身子一顫,眼中閃出了一片光彩。緊接著她在張瑞的懷中坐了起來,依然摟著他的脖子,帶著點激動的神色跟張瑞說了一通話。 張瑞聽了之后,先是一愣,接著他的臉上就浮現出了激動和驚喜的神色。 他一手再把許婉儀摟入懷中,在她的雙唇上狠狠的一吻后,就站了起來,小心警惕地觀察了一下那邊的動靜,發現那青影還在背對這這邊忙碌著,似乎沒有發覺這邊的狀況。隨后他回頭給了許婉儀一個讓她安心的眼神,就彎下了身子,忍住牽扯的傷痛感,運起全身那剛恢復點的力氣,像一只猴子一樣手腳并用地在草地上低身爬行著,向那深潭的方向接近,并一邊緊張地監視著那邊的動靜。 一路上很順利,并沒有引起那邊的警覺。張瑞很快就到達了深潭的水邊那里。他在潭邊舉目搜索了下水面,有所發現后,就動作輕柔地把自己的身體滑入水中,在水中潛游著,朝幾丈外的一個目標接近。 潛游了一口氣后,他估算了一下距離,就從水中把頭探出了水面,然后他雙眼略一搜尋,就發現了飄在面前兩尺外的一個小竹筒,正是之前被許婉儀丟入水中的那個。 伸手抓住了那竹筒后,張瑞就又潛回水中,轉身游回了岸邊,上岸后小心地原路返回到了許婉儀的身邊。 在許婉儀緊張期盼的眼神注視中,張瑞把手中的竹筒遞了過去給她,然后也神色緊張地看著她的反應。 許婉儀有點激動地接過了竹筒,拿在手中仔細反轉觀察了一下,發現了竹筒一側的一個隱秘小凸起。然后就交代張瑞屏住呼吸,她自己也跟著屏住了呼吸。她把竹筒拿住伸了出去,懷著忐忑緊張的心情,用手指一按那個小凸起,頓時,竹筒向外的一端竟噴出了一股淡若無蹤的白煙。 仔細看到有煙冒出后,許婉儀馬上就松開了按住小凸起的手指,竹筒里也跟著停止了向外噴煙。 直到這時,許婉儀緊張的心才松了一口氣。她興奮地開口對張瑞道:「還能用,應該沒有問題。我猜的沒錯,果然是高級的貨色,真的做有防水設計,真是老天保佑啊?!?/br> 說話間,剛才那冒出來后還沒有完全消散完的淡淡煙霧就被她鼻子吸入了微微一點,頓時,她就聞出了似有似無的桂花香味,接著一陣眩暈的感覺涌上了腦子。她一驚,忙又屏住了呼吸,并起身拉著張瑞往山洞里退去。直到離開了那煙霧擴散的范圍,猛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后,她才感覺到那眩暈的感覺減輕了,不過仍然有點影響。 「果然厲害,這下真的有希望了?!顾闹懈咝牡匕档?。當下,她就把剛才吸入煙霧的情況跟張瑞說了一下。 張瑞聽后,果然神色更加興奮了起來,感覺終于抓到一線生機了。他高興地抱住了仍赤裸著身體的許婉儀,狂吻著她的臉和嘴唇,順手在她光滑的身上摸了一通,直鬧得許婉儀臉紅紅的。不過許婉儀也沒有阻止他的舉動,只是面含羞意任他抱著胡亂施為。 那興奮勁頭稍過了之后,張瑞才放開了許婉儀。他意識到自己由于興奮過頭,動手動腳的浪費了不少時間,頓時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下,然后就又緊張了起來,回望了一下見沒有異常后,拉起許婉儀的手走向山洞最里面的一個角落,按照剛才許婉儀定下的計劃動手準備了起來。許婉儀自己也動起手來。 一切就緒后,母子倆人背靠著石壁在那角落里坐了下來,一邊手握在了一起,懷著異常緊張不安的心情等待著。而從他們所在的位置,視線剛好可以穿過洞口遠望見對面那邊的動靜。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不時的互相看向對方,用眼神來給對方安慰鼓勵。他們倆雖然已經對接下來的計劃做了最嚴密的部署,連最小的細節都考慮到了,但不管如何,這始終都像是一場賭博一樣,勝負難料,如果輸了,那真的是萬劫不復了。 此時,許婉儀的身上已經披上了張瑞脫下來的外袍,而張瑞則只穿著一條褲子,赤裸著上身。 就在這樣緊張壓抑到快讓人窒息的氛圍中,又過了一刻鐘左右,終于,母子倆人的神情發生了改變,并有所動作起來。那催命的人,終于往這邊轉回來了。 ******************* 中年書生剛才好不容易的終于把「飛天秘錄」的所內容都刻到了石壁上,并把后面的「連天索決」也一并都刻了上去。做完后,他舒了一口氣。方才他心神一直都沉浸在刻字和推敲上,加上雨聲的影響,所以他并沒有覺察到山洞這邊的動靜,錯過了一場好戲。此時,他急切地想回到山洞這邊繼續享受美人滋味了。想到那具誘人的玉體,他只覺得剛才暫時熄滅了的yuhuo瞬間又熊熊燃燒了起來,胯下那根寶貝,已經急不可待地高高昂起。 「美人,哥哥我這就回去好好疼你,保證讓你欲仙欲死?!顾鹹in笑著道,施展起身法,急掠而回。 兩頭間的距離并不是太遠,所以很快地,中年書生就回到了草棚那里。他一看空空的草棚,頓時有點傻眼了「人怎么不見了?難道跑了?」他心中疑惑著。他再看向草棚外,發現連那已經「死」了的張瑞的「尸體」也不見了,頓時更是疑云密布,心中也暗暗警惕了起來。不過隨即他就發現了那一行延伸入山洞里的濕腳印。 「原來是跟哥哥我玩捉迷藏,嘿嘿,有意思,等下哥哥我會加倍的憐惜你的?!顾闹衴in想道。他已經判斷出許婉儀估計是自己醒來后又躲避在了山洞里,不過她怎么連張瑞的「尸體」也一起搬了進去,這點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他也懶得多想,運起真氣戒備后,他就一步步地走向山洞。他倒不是怕會被許婉儀出手偷襲,他只是擔心萬一山洞內會有什么機關暗器什么的。 走到山洞口的時候,他朝里面一打量,頓時就兩眼放光,興奮莫名。他看到在山洞的角落里,許婉儀正背對自己蹲坐在張瑞那赤裸的下體上,并上下聳動著臀部。而張瑞則伸出雙手抱住了她的脖子。雖然她的身上已經披了一件外袍,有點遮擋住了那下體處的風光,但只要是有過行房經驗的人,看現在的情形,都能知道她在干什么好事了。 「那小子竟然沒有死,剛才真是看走眼了。哈哈,真是太有趣太刺激了,母子倆竟然做起這種好事來了,是不是覺得快要死了,所以風流一回?原以為這許婉儀是什么貞潔烈女,想不到居然是這么個sao貨,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能給上,真是大開眼界啊?!怪心陼贿吪d奮刺激莫名地看著一邊想道。此時他倒不急著進山洞了,他只想先好好的欣賞這難得一見的母子luanlun好戲。他感覺這簡直比自己干還刺激,下面的寶貝更硬了幾分。 看了一會,發現里面母子倆都是這個動作,再沒有其他花樣,他漸漸的也覺得無趣了,那種刺激感也沒那么強烈了。揉了一把胯下已經漲得有點難受的寶貝后,他決定還是自己來。 他謹慎小心地邁入了幾步,走進了洞口內,腳下竟然沒有發出絲毫聲響。觀察了一下洞內四壁,發現不可能有什么機關暗器潛伏后,他才放心地加快腳步向張瑞母子走去,想制住他們后再慢慢享用許婉儀的美妙身體。他也不擔心被張瑞母子發覺自己的蹤跡后反抗,他覺得他們反抗不反抗都一樣。 他一邊走一邊心里美滋滋地想著,等下就當著張瑞的面狠狠的cao許婉儀,讓他看看自己是怎么把他娘cao得欲仙欲死的。 很快地,那短短不到十丈的距離就走過了,他已經接近了張瑞母子身后,相隔已經不到兩丈。而張瑞母子似乎仍沉迷在交歡中,竟然毫無察覺的樣子。 他yin笑著,就要快步過去動手制住兩人,但他的念頭剛起,他的臉色緊跟著就一陣劇變,他開始察覺到似乎空氣中的味道有點不對勁。心頭狂呼一聲「不好」后,他運起身法就想疾退出去。不過他還沒有轉完身,就感覺腦子里一陣強烈的眩暈,接著全身一軟就昏迷了倒地了。在昏迷過去前,他腦子里閃過的最后一個念頭是「頂級迷藥半步倒」。 ******************* 剛才在中年書生來到洞口的那一刻,張瑞母子其實就知道了,但他們只假裝不知道。隨著那中年書生的走入和步步接近,母子倆的心,簡直是提到了嗓門眼,劇烈的收縮和狂跳著。如果中年書生那時能看到他們的臉,定然會發現那時張瑞母子倆的臉色是一片的煞白,冷汗一顆顆地在不斷冒著。 此刻,聽到身后傳來的人倒地的聲音,許婉儀再也忍不住迅速的回頭看去,頓時就看到了中年書生昏迷倒在地上的情形。她心中剎那間涌起一陣狂喜,想也不想,提起那剛恢復一點的真氣,躍起轉身,揮起貼藏在身前的劍,兩步跨過那不到兩丈的距離,一劍就刺向了中年書生的心口。毫無阻擋地,劍尖迅疾地刺入了中年書生的心口,穿過了他的心臟,從他的背后透了出來。中年書生身體抽搐了一下,就在昏迷中一命嗚呼了。 刺入那一劍后,許婉儀身形也不停留,松開了握住劍柄的手,讓那劍繼續插在中年書生的心口中,她人卻已經迅速地沖出了洞外。而在她動手的時候,張瑞也迅速的爬了起來,提起全身的力氣朝洞外跑去,只比許婉儀遲了一步沖到了洞外。 沖出了洞后,張瑞母子在洞口外幾丈遠的地方停住了身形,然后呼出了一大口氣,接著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剛才他們憋氣憋得實在是太難受了,如果再遲那么片刻那中年書生還不倒下,他倆自己就要先倒下了。 母子倆一邊喘氣,一邊緊張地望向洞內血泊中的中年書生,待過了片刻仍不見他有什么動靜,判斷他是真的死了之后,才心有余悸地互望了一眼,然后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雙雙軟倒在了草地上。 剛才,母子倆假裝交媾,吸引那中年書生的注意力,讓他在不知不覺中放松了戒備,然后等他走進洞內后,由張瑞按動了隱藏在外袍下的迷煙竹筒的機關,噴放出大量的迷煙。那迷煙淡若無色,在洞內光線不是很明亮的情況下更是很難看出來,而迷煙的味道也是非常的淡,頃刻間讓人真的很難覺察防備到,結果那中年書生在心神放松之下,果然中招了。這一切,說起來簡單,但只要中間有哪個環節出了哪怕一丁點的差池,可能結果就是另外一個樣子了。所以,從這點來看,張瑞母子的運氣還不錯,也是命不該 緊緊相擁著。死里逃生的驚喜和后怕,讓他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娘,我們先去把尸體處理了吧?!惯^了片刻之后,張瑞恢復了一些平靜,開口對許婉儀道。許婉儀柔順地在他的懷里應了一聲。然后母子兩人就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 張瑞此時赤裸著全身,許婉儀看了一眼,臉色一紅,不過也沒有說什么,反而是拉住了張瑞的一邊手,起步朝山洞里走去。 張瑞先是一愣,接著就欣喜地跟著走了,手掌反握住了許婉儀的手。許婉儀感覺到了張瑞手上的動作和勁道,嘴角中露出了一絲甜蜜的笑意。 走進洞口那里,母子兩人看著中年書生的尸體,雖然知道他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但還是心存懼意,仿佛那尸體會隨時躍起反撲過來一樣。 最后還是張瑞鼓起勇氣,松開了許婉儀的手,先走了過去。許婉儀也忙跟上。他站在那尸體半丈之外,伸手就要去握住劍柄。許婉儀惟恐還有什么危險,急忙想過去攔住他,想自己動手,但張瑞已經搶先一步握住了劍柄,許婉儀見狀只好隨他了,只是叮囑他小心點,同時在旁邊小心戒備著。張瑞握住劍柄的手用力一轉,見那尸體沒有任何的反應,才把劍拔了出來。 之后的善后處理也跟著順利進行著。張瑞搜了一遍中年書生的身,只搜出一把銀票、五把柳葉飛刀和那本得自柳一飄的書。至于中年書生背后的劍,當然也解了下來。然后,母子兩人就合力把尸體拖到了掩埋柳一飄的那個地方,在旁邊用劍挖了一個淺坑,把尸體丟進去埋了。 處理完這些事情后,母子兩人才有空考慮其他的事情。 「娘,我們去看看夜書生之前在石壁那里都做了什么,好不好?」張瑞想起了之前夜書生的奇怪舉動,于是提議道。 許婉儀也心存疑惑,就答應了。當下兩人按照剛才遠遠看到的方位,沿著石壁邊尋找過去,走了一會就到了地頭,看到了一面上面密密麻麻刻滿字的光滑石壁。 母子倆認真看了看石壁上的文字內容,都是一愣。想不到那夜書生剛才是在干刻字的勾當啊,而且刻的正是那本得自柳一飄的書上的功法內容。 張瑞心懷疑惑地低頭一想,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跟許婉儀說了一聲后,就跑回到山洞那里一趟,把那本柳一飄的書拿了來,翻開一看,頓時就明白了夜書生這么做的目的了。他把書交給了許婉儀。許婉儀一看那書上很多模糊的字,略一思索也明白了夜書生當初刻字的原因。 而看到這本書被浸濕的樣子,許婉儀頓時就想到了放在張瑞外袍內袋中的那本「龍龜決新解」,忙掏出來一翻看,果然也是差不多的情形,里面很多字跡也模糊了。不過好在母子兩人都已經把書中的內容背熟了,也沒有什么關系了。只是想到它畢竟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就這么被損壞了,感覺還是有點可惜。 疑惑解開后,母子倆也就釋然了。簡單商量了一下后,母子倆決定還是回山洞那里先把傷勢和功力恢復過來再說,等以后有空再來把石壁上面的內容慢慢背下來,看能不能修煉成功。 回到山洞的路上,張瑞有意落后了幾步走在了后面。此時他仍舊是赤身裸體的,剛才急著處理夜書生的尸體,沒空多想,現在一靜下來,他就覺得光著身體在許婉儀面前走有點不習慣。他那條褲子原先脫下后扔在山洞里頭的地上,書生被刺死后,大量的血液流了出來。由于山洞里頭的地面比外面的稍微低點,那血液剛好順著地面流到了扔褲子的地方,把褲子給浸染了一片,所以張瑞剛才也就沒有再把它穿回身上。 走了十來丈后,許婉儀就察覺到了張瑞有意走在后面。她一想,就明白了張瑞這么做的原因。 許婉儀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著張瑞,柔聲說道:「瑞兒,你怎么扭扭捏捏的,難道還怕我不成?」她嘴里說著,語氣中竟不自覺的帶著點幽怨的味道。 張瑞見許婉儀突然轉回身看著自己,剛下意識的想遮擋住下體,但聽到了許婉儀的話,他先是一愣,隨后仿佛想到了什么。他停下了遮擋下體的動作,快步地走了兩步,走到許婉儀的身邊,然后毫無征兆地突然一彎身,伸手cao住了許婉儀的后腰和腿彎,在許婉儀的一聲驚呼中,把她橫抱了起來。 「娘,我想起來了,你都是我的女人了,我當然不用怕你了,嘻嘻」張瑞帶著點壞笑地說對懷中的許婉儀說道。 許婉儀剛才被張瑞的突然舉動給驚嚇了一下,以為他又怎么了,待聽到他的話,才放下心來。她嗔怪道:「得了便宜還賣乖,早知道就不理你了,到頭來反被你欺負?!乖掚m這么說,但她的雙手已經舉起環抱住了張瑞的脖子。 張瑞身體一僵,更抱緊了她?!改锸遣皇呛蠡诹??」他似漫不經心地問道,但他的心,其實已經有點緊張了起來。 許婉儀沒有覺察到他神色的細微變化,她把頭貼在了張瑞的胸膛前,溫柔地說道:「冤家,我怎么會后悔呢,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只要你能快樂,別說是做你的女人,就是讓我馬上去死我也心甘情愿的?!?/br> 聽了這句話,張瑞只覺得剎那間心花怒放,全身每一個毛孔仿佛都透著一股暢爽的感覺。 「娘,我一定會讓你成為天下最幸福最快樂的女人?!箯埲鸺拥氐?。他邁開了堅定的步伐,抱著許婉儀大步地朝山洞的方向走去。此刻,抱著懷中的美嬌娘,他覺得,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和激情,即使一輩子也出不了這個谷底,他也覺得照樣能活得開心滿足。 許婉儀聽著張瑞那充滿自信和激情的承諾,心里沒來由地一顫,接著絲絲甜意涌上了她的心田。她忽然發現,以前那個老愛哭鼻子的小張瑞已經真的長大了,已經是一個男子漢了。 她把耳朵貼著張瑞的胸膛,傾聽著他那有力的心跳聲。此刻,她覺得自己的心,竟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渴望得到關愛和呵護,而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雖然武功還沒有自己高,但在他的懷中,竟是那么的讓人安心。她什么也不愿想了,只想就這樣被他抱著,直到永遠。 雖然許婉儀很喜歡被張瑞這么抱著,但她想到張瑞還有內傷,怕他抱著自己會承受不住,所以在走了沒多遠后她就想要下來自己走,但張瑞堅決不答應,她只好隨著他了。 在充滿溫馨甜蜜的氛圍中,不太長的一段路很快就走完了。 回到山洞里,張瑞不舍地又抱著許婉儀站了片刻,然后才輕輕地放下她讓她站起來。 許婉儀站好后,雙手仍環抱住張瑞的脖子。她湊過頭去輕輕的親了一下張瑞的臉,然后有點心疼地柔聲問道:「瑞兒,內傷還疼嗎?」 張瑞摟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胸前,硬朗地對她說道:「娘,你不用擔心,內傷已經沒有太大的問題了,不怎么疼了,只要調息幾天就能完全恢復過來了?!?/br> 許婉儀知道情況肯定沒有他說的那么樂觀,但也不想讓他多增煩惱,所以只是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再問內傷的事情,只在心里暗自打算著等下怎么運功幫他療傷,助他盡快痊愈。 而后,母子兩人就這樣面對面相擁抱著,把話題轉移到了夜書生到底是怎么出現在了谷底的這個問題上。討論了一會兒,只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夜書生肯定是從上面下來的,谷底不可能還有什么路徑能進出,至于他是怎么從光滑陡峭的石壁上下來的,這個問題兩人都百思不得其解,因為剛才在處理搬運尸體的過程中,他們也曾觀察了四周的石壁,也沒有發現有繩索之類的東西在石壁上。最后,還是許婉儀以一句「估計他是有什么特殊的手段才下得來的」作為結尾定論。殊不知她的這句話其實也基本符合了事實真相。 雖然弄不清楚夜書生是怎么下來的,又是為什么要下來的,而且也擔心以后會不會還有人以同樣的方式下來,但以他們現在面臨的處境,也沒有辦法解除這個隱患。所以,商議過后,母子兩人決定,在提高警惕戒備的同時,他們首要的是把功力恢復過來,然后努力修煉,爭取早日達到入微的境界,之后再嘗試練那真氣疊加之法。等那真氣疊加之法真正練成后,再嘗試看能不能以深厚的真氣為基礎找到出谷的方法,譬如鑿壁攀登的方法。這個方法以他們現在的功力實施起來根本不行,估計把劍都磨斷完了也無法在堅硬的石壁上鑿出幾個口來,但假如在功力達到七層甚至八層的情況下,或許可行??傊痪湓?,提高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定好了計劃后,母子兩人就分開來開始忙碌了起來。許婉儀拿張瑞的褲子到深潭那里去清洗,而張瑞則在草棚的四周圍上一圈草墻擋風。洞里由于流有夜書生的血跡,已經滲到了地面下,沒辦法徹底清洗得干凈,看著讓人心里不舒服,所以張瑞母子打算以后不住在洞里了,就住在洞外的草棚里,反正天氣也不冷。 弄好了草棚后,張瑞就去找果子和抓魚了,而許婉儀則在洗好了張瑞的褲子后,就去清理草棚的地面??粗厣系囊氯顾槠?,許婉儀不禁又回想起了差點被夜書生給玷污的前事來,心頭一陣的后怕。平復了心情后,她就把衣裙碎片撿了起來,打算有空再慢慢縫好起來,畢竟現在她只穿著張瑞的外袍,里面一件內衣都沒有,總感覺下體涼颼颼的很不舒服。 在收拾衣裙碎片的時候,許婉儀發現了那根黑鐵條。那根黑鐵條由于是收好在她上衣的內袋中,夜書生在撕衣服的時候,把有內袋的那一塊衣服撕裂后就順手扔了,他當時心情激動亢奮之下也沒有發覺這藏在衣袋中的黑鐵條。 許婉儀又端詳了黑鐵條一下,就把它和那包搜自柳一飄的東西放在了一起。 之后她就開始找干草把草棚地地面鋪好起來,而張瑞也很快找好了吃的東西,在草棚幾丈之外燃起火堆烤魚。 半個時辰后,張瑞母子兩人吃完了烤魚和果子,各自運功調息真氣。 之后的幾天,張瑞母子兩人的生活就規律了起來。除了必要的休息、吃東西和偶爾抽空去石壁那邊記憶那上面的功法口訣外,母子兩人都在加緊修煉,。幾天下來,許婉儀那被震散的真氣終于重新凝結運轉了起來,功力恢復了原來的水準的八九成。而張瑞則沒有那么好,雖然內傷已經被控制住了,但由于受的傷比較嚴重,所以距離完全恢復仍需要一段時間,真氣也只恢復了五層左右,而且還不能劇烈催發真氣,否則可能會讓受損未愈的經脈承受不住而徹底的崩裂。 在這幾天里,張瑞那陽具不受控制漲硬的現象也沒有再發生,母子兩人都覺得之前估計是受那yin毒殘余影響的緣故,經過兩次發作后現在那yin毒殘余可能已經徹底消解完了。 而每晚休息的時候,張瑞也沒有再要了許婉儀的身子,只是抱著她,和她說著貼心的話。這當然不是張瑞對許婉儀沒有欲念,而是因為張瑞覺得自己和她的身體都沒有完全恢復,如果急著行那交媾歡好之事,怕對身體的恢復不利,所以就忍著了。 許婉儀見張瑞每晚摟著自己的時候,他下體的陽具最后都會變得yingying的,但他始終都沒有要求和自己交歡發泄,就覺得他真的變得更成熟理智了,心里更是感到欣慰和安心,不知不覺中對他的依靠依賴更深了。她暗暗發誓,等以后恢復好了之后,一定要好好的補償他,用自己的身子讓他得到最大的滿足。 ******************** 這天早晨,張瑞母子兩人照樣在吃過東西后靜心修煉著,兩人在草棚外的草地上相隔五六丈左右面對面盤坐著運功。 「吁」張瑞呼出了口中的一口氣。在運功修煉了一個時辰后,張瑞率先停止了運功。運功修煉真氣,并不是要一味的長時間修煉,主要是看真氣運轉周期情況而定,張馳有度才是正道。此時他就是在真氣運轉了四十九個大周天后感覺精神有點后續不足,所以暫時停了下來。 他看了一眼對面的許婉儀,見她還在修煉中,也就不打擾她,只是靜靜地休息著,想等下再繼續修煉。 他目光看去,發現不知道是許婉儀坐下的時候沒注意還是運功的時候轉動手臂不小心拉扯到,此時她雙腿交疊盤坐著,那外袍下擺竟然翻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她那交疊的兩條白嫩美腿毫無遮蓋下在張瑞眼前呈現無遺,她腹下的一片烏黑,也隱約可見。 張瑞看得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下體陽具竟然有了漲硬的跡象。他忙強自按捺住心神,不敢在看想那誘人的風光了,他心中對自己暗道:「張瑞啊張瑞,你怎么變得這么好色了呢,這時候還起了歪念。娘已經把她的身心都毫無保留的交給了你,你什么時候要她都可以,但是作為男子漢大丈夫,你又可以為她做些什么呢?如果要好好愛她,就應該先安心修煉,讓自己變得更強大,能有能力保護她,不讓她再受到傷害,如果這點都做不到,枉對她的一片真心愛意,現在先靜下心來修煉吧?!?,自責了一番后,他就慢慢的讓自己又靜下心來,準備再次進行修煉。 就在這時,一陣石頭碰撞摩擦的刺耳聲從頭頂上方遠遠傳來,而且那聲音似乎越來越近越來越大。 張瑞頓時被那聲響給嚇了一跳。剛經過了夜書生的事情,此時他對什么異常情況都非常的敏感。 「娘,有情況?!箯埲鹩帽M量平緩的聲音對許婉儀低聲呼喚道。 許婉儀雖然在運功修煉,但也沒有失去對外界的感應。聽到張瑞的呼喚后,她也緩緩停止了真氣流轉。 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張瑞那帶著不安的警惕神色,而那上面傳來的聲響她也聽到了。 「瑞兒,那是怎么回事?」她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聽聲音似乎是石頭撞擊的聲音,會不會是上面有石頭掉下來了?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清楚再說吧?!箯埲鹁o張中帶著疑惑地說道。 許婉儀點了點頭。當下兩人起身各拿了一把劍,然后迅速到靠近深潭的位置,抬頭朝那聲音傳來的石壁方向望去。 望了一眼那石壁上方的遠處,母子兩就震驚地互相看了一眼。原來,此時在一面石壁上,在距離地面約幾十丈的地方,有一塊黑色的大石頭正在順著石壁向下降落著,最奇怪的是,那塊石頭上居然是被一條垂直的繩索綁著的,那繩索的另一端,一眼看不到盡頭。那石頭在降落中碰到石壁,所以才發出了那種聲音。 「有人吊了一塊石頭下來?!鼓缸觾扇怂查g就都想到了這點。但想到了這點,母子兩人反而被搞糊涂了,如果是吊一個人下來還可以理解,但吊一塊石頭下來又是要干什么? 就在張瑞母子兩人驚疑中,那塊石頭已經被快速地吊落到了地面上,砸到地面發出一聲悶響。 那石頭到地后,那條繩索先是跟著垂落下了幾丈,緊接著又被拉上去,直到石頭又被拉離地面幾丈吊在了空中。那石頭被拉起來后,又被放了下來,然后又被拉起,如此反復了幾次之后,那石頭再次落到地上時,才沒有再被拉起。 張瑞母子頓時被這奇怪的舉動給弄得更驚疑了,一時都想不出這又是什么意思。 突然,許婉儀好像想到了什么,她神情驚訝地對張瑞說道:「瑞兒,我想明白了,應該是上面有人想要把繩子放下來,但又不知道這谷底有多深,所以就在用繩子綁了塊大石頭吊下來試探,如果石頭到底的話,自然就不會再繼續扯動繩子,上面的人感覺到了繩子的吊重減輕了,就猜到石頭到底了,那幾下拉動,估計是為了試驗石頭是不是被卡住了根本沒有到達谷底?!?/br> 許婉儀說著自己的分析,但緊接著,她的臉色劇變,無比緊張了起來,她焦急地對張瑞道:「不好,肯定是有人想借助繩子下到這里來,不知道是敵是友,如果是魔教的人,我們就危險了?!?/br> 張瑞一聽,也意識到這種可能性非常的大,一時間,他原本就緊張的心更是糾緊了起來。如果再出現一個像夜書生這樣的人,那母子兩人恐怕就真的在劫難逃了,畢竟之前的方法再用恐怕就不靈了,而且那迷煙筒里的煙霧已經噴完了,已經不能再用了,就是想故技重施也不可能了。 當下,張瑞的腦子使勁的轉了起來,思索著解決的辦法。許婉儀也在緊張地苦苦思索著。兩人的手,都已經緊緊地握著,指關節處被捏得發白。 片刻之后,還是張瑞先想出了一個辦法。他忙跟許婉儀說了出來。許婉儀聽了,雖然覺得還是不夠穩妥,但想想除了那辦法之外,暫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也就同意了。 之后母子兩人就緊張地忙碌了起來,他們先是到山洞里把之前鋪在洞里的、已經好多天沒用過的兩床草墊給小心地搬了出來,鋪在了草棚里面,徹底蓋住了新鋪的干草,讓草棚看起來好像已經好多天沒有人呆過的樣子。然后,兩人又把火堆那里的灰燼給弄散開,弄得好像被風吹散的樣子。 做完這些并檢查了一遍后,母子兩人就拿了劍和包袱,一起朝深潭那里跑去。到了潭邊后,張瑞把劍和包袱用從外袍下擺那里撕下的布條捆綁好在自己背后,然后就抱著許婉儀小心地進入到水中,盡量不壓到岸邊的水草以免留下痕跡。 入了水中,許婉儀感覺到水淹到了自己的脖子,腳又踩不到實地,有點驚慌,但張瑞一邊手緊摟住了她的腰,讓她沉不下去。她見狀,才沒那么驚慌起來,不過仍是感覺心里有點怕。 張瑞用雙腳熟練地踩著水,保持浮著不沉下去,然后帶著許婉儀在水中移動慢慢移動著,朝潭中靠近岸邊的一處水夠深的地方游去。游到地方后,他就摟過許婉儀的身體,讓她面對面貼著自己的身體,同時讓然后轉頭朝有繩索垂下的那面石壁那邊望去,緊張地等待著。 沒等多久,張瑞就望見遠遠的石壁上有條黑色的人影從那繩子上迅速地順著滑落了下來。他怕那人從上面會看到水中的情況,于是忙讓許婉儀吸足了一口氣,他自己也吸足了一口氣,然后身體稍微往水中一沉,讓身體徹底淹沒在水中。下沉了大約兩丈深后,他才停止了下沉的動作。這潭中的水,并不是非常的清澈,所以,他兩人沉到水面兩丈下后,從上面看的話,如果不是非常的細心,一下間也難以發現他們的蹤影。 話說那條黑色人影,很快就滑到了谷底。那人影落地后,就謹慎地環顧了一下四周。 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夜書生的主人,那雄壯的五旬男子。 五旬男子首先注意到了山洞旁的草棚,他心中一陣驚疑「難道這里還住有其他人?」他心中疑問道,不由得心生戒備,同時對此行的目的也有了點擔憂。他從背后抽出了一把短劍,然后施展起身法朝那草棚掠去,見到里面沒人后也沒有停留,又朝旁邊的山洞轉去。他到了洞口后急停住了身形,看了一眼空空的洞內和地上那已經干了的一大片血跡,眉頭緊皺,然后就又施展起身法,沿著石壁底部搜尋了起來。 沒多久,五旬男子就來到了掩埋夜書生和柳一飄的地方。那隆起的兩堆新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思索了一下后,就突然運起一掌,凌空朝那兩堆土堆急速地各自猛擊了一掌。瞬間,凌厲猛烈的掌風就轟擊在了兩堆土堆上。泥土紛飛中,夜書生和柳一飄的尸體也跟著飛了出來。 泥土落定后,五旬男子朝那兩具尸體看去,頓時,他的瞳孔一陣收縮。他認出了其中一具尸體正是自己的手下夜書生的,而另外一具被燒得外皮焦黑的尸體,由于面目全非,他無法辨認出來。 一時間,五旬男子在驚怒的同時,心頭也涌起了無數的疑問:「這狗才不是在老宅那里守著嗎?怎么來到了這里?還被人給一劍穿心殺掉了,這殺他的人又是誰,武功竟然這么高,能將這狗才一劍穿心?這里面有沒有什么天大的陰謀?還有這具燒焦的尸體又是誰?怎么死在了這里?是不是也是被同一個人所殺的?那殺他們的人又為什么這么費勁的把他們給埋了?」 五旬男子一時間被疑云籠罩著,他那不祥的預感也越來越強烈了。 不過他知識略一停頓,就不再理會這里的情形了,對他來說,重要的是找到那件東西,其他的可以慢慢在考慮。 他施展輕功身法,離開了原地,繼續沿著石壁的底部搜索著,他接著也發現了刻在石壁上的功法文字,在一陣愕然驚疑之后,他只是粗略地看了一下,就不再理會了,繼續展開搜索。他本身就身懷絕世武功,所以,雖然對石壁上刻的功法也感興趣,但也沒到癡狂的地步,只是覺得有空可以仔細參詳一下,畢竟江湖上傳言的東西多了去了,誰知道是真是假,是不是浪得虛名,而跟那件東西一比,所謂的絕世秘籍都不值一提了。 五旬男子來回的將谷底快速而又仔細地搜索了一遍,仍舊是沒有發現他要找的東西,他的心情,頓時燥怒了起來。 最后,他來到了那深潭邊,朝水中看了幾眼,只覺得那水深不見底。他此時抱著最后的一絲希望,希望那東西是落在了潭中,畢竟這谷底只剩著深潭沒有搜索過了。 不過,他雖有搜索深潭的想法,但暫時也沒有辦法去做,因為他根本不會水。雖然他功力深厚,但功力深厚不代表著就是萬能的。如果是比較淺的水中,他還能仗著功力深厚閉氣下去搜索,但這么深不見底的潭水,他覺得還是無能為力。他懊惱地打算著回去找個精通水性的高手來幫忙搜索,大不了事后滅口了就是。 他心中算計著,抬頭望了一眼剛才自己下來的地方。望著那根垂在石壁上的繩子,不到片刻,突然,他臉色狂變,似乎想到了什么嚴重的事情。 「不好,如果那個高手還在懸崖上附近沒走的話,發現我下到谷中,趁機弄斷了繩子,我豈不是很麻煩?而且,這谷地有這么多的蹊蹺,而且只剩下死人,那東西又不見了,會不會就是那個高手拿走了?」他心里急轉著,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推算不錯。頓時,他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當下,他也顧不上深查谷中的諸多疑點了,只想著先盡快出谷。他把身法施展到極致,只見一道黑影飄閃而去,然后又順繩子快速地向上攀升著。 五旬男子一邊沿著繩子向上快速攀升,一面萬分小心地戒備著,打算如果中途繩子斷掉的話,就用劍刺入石壁中定住身體。 好在一路順利,直到他重新回到了懸崖上,也沒有發生繩子突然斷掉的事情。 飛身上了懸崖后,五旬男子剛想把繩子先收起來藏好等以后再下谷去再探究竟。突然,他雙眼精光迸射,然后身體迅疾一晃就消失在了原地。 原來就在他剛松了一口氣的時候,目中余光就察覺到在幾十丈外的樹叢中有道紫色的身影快速無比地從那里掠過。頓時,他就聯想到了那個他猜測中的神秘高手。 他無暇深加考慮,條件反射地就全力施展起輕功身法,朝那道紫色身影追去,怕遲了一絲一毫把人追丟了。至于仍垂吊著的繩子,他也沒空理會了。 而就在五旬男子追向那道紫色身影的時候,在谷底深潭中,一串水泡冒出了水面之后,兩個腦袋跟著浮出了水面,正是張瑞與許婉儀兩人。頭探出水面后,兩人就大口地喘氣呼吸著空氣,同時緊張無比地看向潭邊四周。 兩人觀察了一陣周圍谷底后,沒發現有人的蹤影,才稍微放下點心來。剛才他倆實在是憋不住了,所以即使明知把頭露出水面會非常危險,可能會暴露目標而遭到毒手,但還是不得不冒險浮出水來,再不浮出水來呼吸,不用等別人動手,他們估計都快要活活把自己憋死了。 張瑞母子兩人呼吸好后,繼續觀察著周圍的動靜,見深潭四周視野所見之處,仍是沒有任何人影,也就不急著先繼續潛下水去了,但也不敢馬上上岸,怕有人埋伏在什么地方。反正深潭的水面比外面的地形都低,他們只露出頭來的話,別人從遠點的地方是一下子很難發現的,而他們則能注意到有沒有人接近。 就這樣,張瑞母子兩人相擁在水中又繼續呆了近一個時辰,見還是沒有動靜后,才小心翼翼地游到旁邊有矮樹叢的一處岸邊,再次觀察確認周圍沒人后,才爬出了水,躲在了樹叢中。潭中的水實在是冰涼,呆久了他們也不好受,張瑞還好些,而許婉儀剛才則已經被冷得有點發抖了起來。 兩人在樹叢中又躲藏了半個多時辰后,一遍遍地仔細查看谷底的情況,見還是沒有人影出現后,才真正暫時安心了一點。但遠遠望見那根還垂吊在石壁上的繩子,兩人還是決定繼續躲藏等候著,等天黑后看情況再出來??茨且廊淮沟踔睦K子,誰知道等下還會不會有人突然從上面下來呢,還是小心為上啊。 終于,經過了漫長而又緊張的無聲等待后,天色終于昏暗了下來。而直到此時,仍是沒有見再有人從那繩子上下來。兩人這才暫時松了一口氣,決定先不躲藏了。 張瑞輕松搖了一下懷中的許婉儀,想讓她先站起來,因為她的身體壓住了他的腿。但許婉儀竟然沒有反應,張瑞稍一詫異,這才低下頭,借著昏暗的光線看著懷中許婉儀,只見她臉色即使在這么暗的光線中仍能看出是那么的蒼白,眼睛緊閉著,眉頭緊皺,似乎已經昏迷了過去。 張瑞一看這情形,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頓時大急了起來。他也顧不了什么了,摟住她,在她耳邊焦急地呼喚起她來,并向她體內輸入真氣,但她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娘,你快醒醒啊,你到底怎么了?別嚇我啊,快醒醒??!」張瑞的呼喚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急,那聲音中,已經充滿了恐慌,但久久都沒有任何的聲音回應他。 天色,也終于漸漸地全部黑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