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親這突然一下頂得心花怒放:「爸干 什么呢,突然這么硬
書迷正在閱讀:虐攻合集(高H/雙性美人受/健壯性癮攻/主受/np)、嬌嬌包如何實現狗勾自由、秘密的監情、學渣爸爸、女裝攻征服記、援助交際を(異世界子嗣援助)、男團軼事、樂宣的墮落、色藝大師和他的男后宮、夾縫中的愛戀
當女兒挽著我的手臂一同走出警局時,時間恰逢正午,高高懸掛在空中的太 陽像是被踢翻了的火爐,傾瀉出火焰般灼燙的光芒,籠罩著整片都市。 我攬著依偎在懷中抽泣的女兒,穿過泊油路上騰騰升起的厚重濕氣,走進街 攤邊一家報亭旁的快餐店,打算歇息片刻。 這家快餐店的顧客寥寥無幾,儼然不符其坐落于市中心的高昂地價。 頭戴鴨舌帽的白面服務生詢問需要點什么東西時,我下意識的轉首向雅翎那 邊望去,只見她正趴在餐桌上埋首低泣…… 在回家的途中我用盡各種方式去安慰雅翎,結果只是讓她的哭泣得更厲害。 我嘗試著用小拇指輕擾她的耳垂——這是她五、六歲時玩皮球摔跤后我經常使用 的手段,每次一擾動那rou嘟嘟的耳垂,她就被逗得由哭轉笑。我還試著用下巴上 的胡渣去蹭她可愛的額頭——那是在她要離開我們遠赴他鄉的前夜,她問我如果 想爸爸怎么辦,我沒有說話,只是用下巴頑皮的在她額頭上蹭來蹭去,便也逗得 這位大姑娘哈哈作笑了。 然而此刻,不管我從記憶中多么費力的快速探尋出曾適用于我們父女之間的 那些默契的舉動,都再也無法讓此刻伏在我大腿上的少女,從已經潰堤的情感洪 流中喚醒過來。 一路上我只是將手心蓋伏在雅翎因抽泣而起伏的背上來回安撫,這個時候我 突然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失敗的人。 家中。 「爸爸,那些警察說的是真的嗎?」 「那時他們的猜測?!寡鹏岬脑儐枙r基于她跟我在警局的時候聽到過那些警 察推測妻子的「失蹤」,很有可能跟近幾日同樣未去她們學校上課的一個學生有 關系。 「他們沒有道理怎么會胡亂猜測,如果那些警察完全沒有證據,他們怎么會 在說起mama的事情時那么肯定!」 「……」面對雅翎聲嘶力竭的叫喊,在那么一剎那,我深感已失去了以往賴 以生存的反應力;心中那個僅存的在自己無數次把妻子的行為往好處推想的 幻想,都被沖動過后身體本能的理智一一駁倒。那個偏向真理與現實的誠實 靈魂,像一個活了大半個輩子行將就木的老人,終于在此刻閉上自己講了一生謊 話的嘴,選擇保持緘默。 「你講不出話來了是吧,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為什么mama出了事首先想到的 不是你,不是她的丈夫!」 「我求求你別說了……」當我聽到那句「為什么mama出了事首先想到的不是 你……」的時候,再也無力偽裝,從淚腺噴涌而出的悲傷劃過鼻尖的酸楚,使我 帶著哽咽于哭聲脫口而出。 「嗚……嗚……」雅翎意識到了我精神上的崩潰,也不好再問,雙手捧住自 己臉上的三角地帶,山流瀑布般的淚水涓涓地順著遮蓋住下眼瞼的指尖滑落。 ******************************************************************** 港口。 柳蕓 港口急竄的風,旋轉中送來一縷破敗的黃葉黏在我的發梢上,劉輝走過來取 下枯葉,并將一件薄薄的衣衫披在我身上,我向他抱以笑容。雖然薄衫不足以御 寒,然而從劉輝關愛的眼神中卻射出一抹淡淡的暖陽,使我備感欣慰,特別是在 這中顛沛流離的當下。 其實我是一個很簡單的女人;工作日的前一天我喜歡在廚臺上花掉一個上午 的時間去煲一碗粥,僅僅為了在中午的脫口秀播出時能夠隨意的 翹起二郎腿,一邊捧腹一邊喝粥。 每個周二的14:00,我會趁課后的間隙偷偷跑到女廁里面,關上廁所的 門,抽一根「玫瑰」牌的香煙,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抽煙斗挑這個時侯,我想時 因為周二的課更多吧,或者就像女人來事的周期一樣,到了那一天我就想抽吧。 有很多事做起來是不需要理由的,你只用安下心來享受這時光就好了。 說到底,我是一個隨性的女人,但鑒于這個標簽化的世界,我的這些小秘密 也就只能藏到心里,被人窺見就將是褻瀆倫理。有時候我會常問自己幸不幸福, 連一個讓人顯露本性都受譴責的社會,幸福又從何談起呢? 那天和老公吵架離開家后,我本來想去學校宿舍安宿,沒想到從停車場走出 來的時候被老李打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強jian了,看到自己濕黏黏的陰 道和門衛老漢的生殖器交合在一起,那種絕望中驚人的憤慨使我將一把剪刀刺進 了他的心臟。 每個女人到了我這個年紀,身體上的需求便會越來越饑渴,再加上老公時常 陽痿的毛病,讓我感覺自己患上了性欲焦渴癥和工作壓迫癥合一而成的精神分裂 癥。這種感覺糟透了,所以當劉輝真正意義上從我的生命中出現時,我才意識到 飽經塵世的壓抑后,身體里那另一個我終于復活,我需要得到被愛的慰藉,需要 性愛,需要像一個真正的女人那樣活著。 殺人的事發生后的第一時間我沒有回到家里去找丈夫,而是鬼使神差的來到 了劉輝的住處,這個行為直到現在我也沒有想明白,可能人總會常常做出另他們 自己都難以預料的事來吧??傊?,當一切的一切、各種各樣的原因誘使事態發展 成如今的模樣,我已經回不了頭了。 劉輝說要帶我逃走的時候,我從哪個時候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覺得這是件荒 謬的事情。因為在他的陽具刺入我yindao的時候我就知道,人總要在有生之年做一 次自己想要的自己,也許不被世人接受,也許會被唾棄,但我是個率性的人,就 想每周二的抽煙時刻一樣,我既然已經做都做了,為什么還要想原因。 ******************************************************************** 劉輝 我是從山里走出來的孩子,不,現在應該是男人了?!干嚼锏暮⒆印故怯顾?/br> 的世人強行為我貼上的標簽,他們認為山里的孩子就應該勤奮好學,不浪費光陰, 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學業上。 為什么一個人不能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如果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只能做大 多數人都評判成好的事,那么活著還有意思嗎? 那天我和柳蕓做完后躺在床上抽煙,她問我什么事幸福,我告訴她做自己喜 歡做的事就是幸福?!鸽y道不需要承擔代價嗎?」她吐著煙圈問我,「如果一個 誠心爭取自由的人連為之所要承擔的代價都不敢買單,那么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呢?」柳蕓吻著我的臉,連我自己都覺得這是我所能想得到的最精辟的一句話。 當我和柳蕓結合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我們都是一類人。她時那種被長期的生 活壓力所掣受到肘的女人,沒用的丈夫、遠在天邊的女兒、繁瑣而虛偽的教育事 業等等,都早已讓她想擺脫出來。柳蕓身體里的另一個自己,或者說那個真實的 柳蕓,在與我結合的瞬間復活了。 港口接待我的人馬上就要來了,我不知道即將面臨的情境將會何如,但是我 相信老大會幫助我們渡過難關,更何況我心愛的柳蕓老師已經為這次逃亡支付給 了老大20萬「安家費」 ,這個數目相對于殺人案本身的嚴重性來說并不算昂貴,這也是老大對我說 的,「別人我都收100萬的啦,誰叫我喜歡你這小子,20萬就夠了!」 謝謝老大,謝謝柳蕓,謝謝所有不幸的和幸運的,我期待著即將來臨的新世 界…… ******************************************************************** 柳蕓和劉輝的住所。 「啊啊啊……噢??!」柳蕓的大腿有力的緊緊盤在劉輝的腰上,雙手撐在床 面,在劉輝兇猛的沖擊下yin叫。 「cao你個sao屄的,我cao得你shuangma,蕓,我的寶貝!」劉輝喜歡看到柳蕓肥嫩 嫩的奶球搖曳不定的樣子,這讓他內心很有成就感。 「好舒服……啊哦……」張愛玲那句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屄道,此刻正真 實的在柳蕓身上體現,她現在只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洞,一個被火龍填滿的sao洞, 她需要快樂,為此,她寧愿忘記人倫和道德。 「啪啪……」,劉輝能夠感受到夾在自己腰部大腿的力量之美,他喜歡女人 身體某個部位的力量,例如大腿的豐腴、屁股的緊實、還有屄的張力……「sao屄, 叫我老公,快,老子愛死你的大屁股了!」,「啪啪……」。 「嗯……嗯……老公……cao我……cao你的女人……哦哦哦……」柳蕓兩眼翻 白,卷曲的長發搭在奶頭,帶給她一股奇特的sao動,「抓我的奶頭寶貝……抓 ……」。 「哦~ 」還沒等柳蕓講完,劉輝就伸出手按住那上下顛伏的巨乳,柔軟火辣 的手感傳遍全身,使他加緊下體運動的速度,「跟我zuoai爽吧,sao貨!」 「爽……舒服……」被汗水與yin水浸濕的陰毛,緊密的黏在男人的jiba毛, 當柳蕓體會到這種yin靡的黏稠時,yindao內強烈的震動使她緊緊抓住男人揉捏rufang 的手背。 「你是sao貨還是老師?」 「我是sao貨……啊啊啊……」 「我要干死你……我的sao屄……啊啊啊…… 說實話,wow能運營十年已經差不多夠了,想想十年前,我還是個擼點極 低的小毛孩,現在就算面前站了個裸女都擼不起來,為什么?不要說我性無能, 人的本性就是這樣,探索欲、求知欲、對未知領域的好奇心,人類社會因為這樣 才能不斷向前發展,噢!對不起,我又跑題了,我的意思是,性也是一個道理, 你可以每天zuoai一次,但你堅持一個月試試?所以,性也需要有節制、需要創新、 需要突破。 方紫蕓成功的突破了,雖然比她老公突破得晚了那么一點點。但突破之后該 怎么辦?全城大掃蕩?或者獨裁統治?不,不,這樣換來的不是激起民憤就是高 處不勝寒的孤獨。所以,這突破之后還得先有所節制。 luanlun這檔子事,畢竟是上不得臺面的,被社會倫理所唾棄的,要爽也得私下 里來,為什么?因為很多人沒有私下里爽的事,所以見不得你私下里爽,你看現 在社會上凡事是些「成功人士」哪個沒做過私下里爽的事情。 現在我把這些私下里的事情拿出來和大家分享,大家說我是不是很高尚呢? 哈哈! Ok,話說自從方紫蕓和她父親那次真真實實的luanlun之后,已經過去了4個 月了,為什么這么久?一是為了避人耳目,以免讓人發現這私下里見不得人的事; 于是就有了二,普通人在犯了一件遭受良心譴責的事后總會需要些時間來平 復,好說服自己再犯;于是就有了三,他(她)們在等待再犯的時機,時機成熟 了,自然就犯了。 這不,說時機,時機就來了,這天一早,一家人吃早飯時,婆婆就大聲和老 公說要他中午回家吃飯有事商量,這雖然是明里大大方方的說的,但方紫蕓知道 一般越是大大方方說的事越是有私下里的事,肯定老公和他媽會做些什么,貌似 最近他們娘倆也很少犯事。 所以方紫蕓決定給他娘倆犯事的時間,同樣也給了她自己和父親犯事的時間, 這似乎成了一種默契,中午老公還是表面上打了個電話要她一起回家吃飯,她就 敷衍了幾句說工作忙不回去了。心想著,你娘倆干啥難不成還想把我也拖下去一 起? 下午,方紫蕓和領導請了個病假,就打車直奔娘家,她沒有事先打電話通知 父親,因為萬一是母親接的,就知道她要回去,肯定不會出去搓麻將而是留在家 里給她做飯。所以,她決定冒冒險,今天周二,十有八九母親下午會出去撮麻將, 就算母親在家,她也可以隨便說回家拿個東西,再約父親。 轉眼,娘家到,方紫蕓心里一邊念叨著「老媽不在家,老媽不在家…」一邊 敲著門,于是門開,父親開的門,很顯然母親真的不在家。她心里想啊「這心理 暗示有時候還是蠻靈的嘛」。 「小紫?你怎么這時候回來了???今天不上班嗎?」父親有些驚訝的問道。 一聽父親叫她小紫,方紫蕓知道有戲,便親密的雙手勾住父親的脖子,呢聲 道:「想你了唄?!?/br> 「不是有電話嘛?」 「因為我想見你啊?!?/br> 「……這話聽起來怎么這么耳熟???」父親呢喃著。 「哈哈,是那個口香糖的廣告語??!」方紫蕓轉到父親身后伏上。 「哦…哦…呵呵,你這小丫頭?!垢赣H回頭拍了拍方紫蕓的臉。 「哼,我可以不是什么小丫頭,小丫頭有我這么成熟嗎?」方紫蕓假裝生氣 似的,推開父親挺了挺胸。 父親撓著頭有些窘迫的看著她:「是…是,應該叫大饅頭?!?/br> 本是句無心的玩笑話,可此話一出,兩人頓時也體會到了歧義,兩人同時臉 紅著瞪著對方,不過,到底女人還是比男人更害羞些,方紫蕓鼓著紅臉一屁股坐 到沙發上嬌怪道:「爸,你真不要臉,這樣說女兒的…」。 「我說你什么的嘛…?」父親這時到后期臉皮來了,微笑的坐在一旁。 「爸,你……」方紫蕓氣得不知道說什么,可轉念一想,咱回來干啥的?不 就是來和老爸調情的、來那個的嘛?可別把氣氛給破壞了。 所以她咳了兩聲,單手搭載父親肩膀上俏皮問道:「爸,你不想我嗎?」 「想啊,當然想」父親很坦蕩的看著她回答。 「想我什么呢?」方紫蕓捧住父親的臉媚笑道。 「想你的大饅頭?!垢赣H笑的有點詭異。 方紫蕓推了父親一把:「爸……人家要你說實話?!?/br> 父親忽然把臉一沉:「說實話啊…」嘆了口氣低聲道:「說實話,爸和你發 生關系后很后悔,覺得對不起你媽,更對不起你……」 「有什么對不起的,總比在外面找小三、找情人好吧?」方紫蕓搶著說道。 「可我們這樣總歸是不對的,爸還不如去外面發廊里找個小姐解決?!?/br> 「爸!你是說我還不如那些小姐咯?」方紫蕓憤憤的直視著父親。 「不,不,爸不是這個意思,爸是說找小姐沒人知道,而且也沒傷害誰?!?/br> 父親急忙辯解。 「我們不說,也不會有人知道啊,而且這也談不上傷害誰的問題?!?/br> 「你…你真的這樣想?你不怪爸了?」父親小心的問著。 「不怪…況且我也說了爸你做的也不一定是錯的,你看咱父女現在感情不是 更好了嘛?」方紫蕓說罷便順勢躺在父親腿上。 父親一邊撫摸著她的秀發一邊說著:「唉……也是,自從你讀完書后,咱父 女就沒這么親密過了,你媽呢,本來就對這床事不是很感性趣,加上現在也老了, 一個月也就那么一兩次,有時候啊,不怕你笑話,爸還真覺得憋不住得去找個小 姐什么的?!?/br> 「那您怎么就找上了女兒呢?」方紫蕓轉過頭看著父親調皮的笑著。 「那還不是你先進錯了房間,才讓爸犯了錯的?!垢赣H責備似的捏了一下她 白嫩的臉蛋。 「那您之前就沒想過?」方紫蕓還真一本正經的看著父親問道。 「沒,以前哪敢想啊?!垢赣H搖著頭。 「真沒有?是不敢還是有想過?」方紫蕓不依不饒。 「嗯?!垢赣H有些害羞的躲開她的眼神。 方紫蕓突然撐起來跨坐在父親腿上,抓著父親的衣襟詭笑著問道:「說吧! 什么時候?」 父親被她這一系列動作搞得有些茫然,支吾的小聲回答:「也就你上高中那 會吧?!?/br> 「高中?那時候您就…」 「啊,那時候你不是剛用上胸罩嘛,身材也慢慢成熟了?!垢赣H這時倒開始 敞開了說了起來。 「難怪那時,我老覺著換下來的胸罩總是被動過一樣?!狗阶鲜|一手托著下 巴裝做沉思的樣子。 「我可沒動過你的胸罩啊,你的所有衣服都是你媽管洗的,老爸可不會做那 種幼稚的事情?!垢赣H擺擺手說道。 「哼!誰知道呢?!狗阶鲜|像個小女孩一樣嬌氣的捏著父親的鼻子,接著湊 到父親耳邊捂著嘴小聲說道:「爸,您知道嗎,我第一次看見男人的jiba,就是 您的?!?/br> 「啊,什么時候?」父親抬起頭詫異的看著她。 「也是高中的時候,記得那年夏天很熱,家里有停了很久的電不?」方紫蕓 還回頭往窗外看看,就好像真有人在偷聽一樣:「您穿了個很肥大的褲衩坐在小 板凳上修東西還是干啥的,我就在您對面寫作業,您這一晃一晃的不就都被我看 見了?!?/br> 「你這小丫…大饅頭,原來那時候就是個小色女?!垢赣H調笑著。 「爸,您不也一樣!」方紫蕓瞪了父親一眼。 「這叫什么來著…額…有其父必有其女,對吧?」父親開懷大笑起來。 「打你啊……爸,你真壞,還笑……還笑!」方紫蕓嬌打著父親。 父親抓住她的手,正聲問道:「小紫啊,你說這是不是咱父女冥冥中的緣 分?」 「什…什么緣分?」方紫蕓茫然的看著父親。 「饅頭情緣啊?!拐f罷,父親的魔爪就抓向她的酥胸。 「??!……」方紫蕓被父親這一突然舉動驚得大叫一聲,按著父親的一雙咸 濕的手問道:「媽是不是真的不在家???」 「要在家,還不得被你這一大叫給嚇出來?」父親急切的把手往前按了上去。 「那她一般啥時候回???」方紫蕓還是有些緊張,畢竟這一次可以算是真真 切切的和父親偷情了。 父親看看客廳的掛鐘有看看窗外,對她說:「估計得5點多才能回來,現在 才兩點多,咱父女倆有足夠的時間啦?!拐f完就要動手去接她的衣扣。 「爸,我們還是去里面臥室吧,萬一媽回來也好有個時間…」方紫蕓紅著臉 說道。 「噢,呵呵,好,還是咱閨女想得周到?!拐f完就抱起方紫蕓走向那間臥房, 就是那間方紫蕓上錯了床的臥房。 「啊……爸,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br> 「噓,小聲點,你想讓樓上樓下都聽見嗎?」 沉默……。 「嘭!」一聲響亮的關門聲。 「霹靂扒拉!」椅子倒地的響聲。 「哎喲……」 「怎么了,爸?」 「腳撞到椅子上了?!?/br> 「活該!誰叫你急著關門又不開燈?!?/br> 「你看爸對你多好,自己磕著了還堅持把你抱到床上?!?/br> 「呸,呸,呸,還不是想著女兒的身子…等下,我剛才回來一身的汗,先讓 我去洗洗?!?/br> 「甭洗啦,爸就喜歡你這個味,讓我聞聞?!?/br> 臥房內,父親趴在方紫蕓身上摩挲著,頭部在她胸口蹭來蹭去,方紫蕓拍了 一下父親的背嬌聲道:「你這個變態爸爸,好聞嗎?什么味?」 「好,好聞,女兒的味,sao味?!垢赣H急忙的解開了方紫蕓的上衣,露出雪 白細膩的肌膚。 「爸……你才sao呢,sao爸爸,壞爸爸?!狗阶鲜|在父親的言語和動作的刺激 下,有些迷失的抬著頭看著天花板。 父親此時已經剝光了她的上衣,只留下最后的蕾絲文胸托起那誘人的酥胸, 父親一手捂在一只豐乳上揉捏著,一手伸到她后背去解著文胸的扣帶,粗重的鼻 息一下下噴發在她胸口,讓她整個胸部都酥酥麻麻的瘙癢難耐,她也急切想要父 親解下最后的束縛,讓自己的上身徹底釋放開來,于是她努力的向上挺起胸部, 給父親在背后的手留下足夠的動作空間。 越是挺起,胸部受到父親的刺激就越是大,就越是酥麻,方紫蕓忍不住的發 出了聲聲低吟,要知道,女人的這種低吟對男人就是一種致命的兇器,父親在她 這種嬌媚的低吟中,失去了一個父親該有的尊嚴與耐心,用力一拔,扯下了方紫 蕓最后的束縛。 「噢……」倆人幾乎是同時放出了一樣的聲音,方紫蕓是出于久違的解放, 而她父親則是出于對女兒這片肥沃熱土的贊嘆。 「真是一對大饅頭,小紫…你這還是剛出籠的呢,這么大、這么軟、這么白, 還熱熱的?!垢赣H貪婪的把玩著。 「爸……」方紫蕓這時既是興奮又是害羞,只喊了一聲,卻又不知道該說些 什么,都到了這種地步了,也不好去怪父親什么,可不責備些什么吧,又覺得自 己是不是太yin蕩了。 「啊……啊……」就在方紫蕓還在思索這說還是不說的時候,rutou傳來一陣 陣觸電似的刺激,父親已經在她rutou上開墾了。在這觸電般的刺激中,她只得本 能的抓緊父親寬厚的肩膀,一聲聲的享受著。 「爸很久,很久沒嘗過這種味了,多鮮美,多年輕的味道,爸以為……再也 嘗不到了……知道嗎?小紫,爸謝謝你?!拐f著說著,父親的眼眶竟還有些紅潤 了。 方紫蕓此時覺得父親就像個孩子,撫上父親的頭,輕聲說著:「吃吧,吃吧, 爸,女兒給你的,女兒愿意給爸爸吃?!?/br> 但這種母性的感覺隨著父親接下來的吮舔馬上就被欲望的荷爾蒙給吞并了, 方紫蕓的雙手不自覺的按著父親的肩膀,將父親往自己的下體推去,因為那里, 已經是一片澤國,因為那里,才是他(她)們最終的歸宿。 (PS:好吧,我承認rou戲的確很難寫,投入的寫吧,寫得自己都想動下面 的筆而不是上面的,不投入吧,又寫不出rou的感覺。人就一個矛盾體,真心佩服 那些把rou戲寫到精彩極致大大們。本著寧缺毋濫的精神,此處我決定省掉嗯嗯啊 啊的一大段,歡迎紙條,板磚還是少點吧。) 一番酣戰,一番云雨,整間臥室都充滿的yin靡的味道,方紫蕓父女在高潮過 后依然摟抱在一起,雖然各自都是揮汗如雨,卻也樂得爽滑,方紫蕓撫摸著父親 厚實的、還依然在不斷起伏的胸部,紅潮還未退卻的臉貼著父親被汗水浸濕的肌 膚,兩人沉默不語似乎都還未從剛才的刺激中退出來,方紫蕓此時心中不覺有些 感概,這次和父親真正意義上的、清醒的性愛也許將是她人生中的一個轉折點。 「爸,有煙嗎?」老公和她每次做完都喜歡點上一根煙,而這次,她不知是 報復感還是一種墮落感,覺得自己應該也點上一根。 「左邊床頭柜里有?!垢赣H懶洋洋的回答。 方紫蕓越過父親爬到左邊,從床頭柜拿出了根父親常抽精白沙,點著了使勁 往嘴里吸了一口,她其實以前大學那會兒抽過,可現在多少年了,這第一口就猛 吸,可不把她給嗆壞了,這不,煙氣還沒到肺里就被她使勁的咳了出來。 「不會抽煙就不要學人家抽煙嘛,抽煙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垢赣H在一旁 責備著,卻沒有阻止,也許他(她)們這種關系,讓他也放下了不少做父親的面 子。 「沒事兒,我慢點抽,您休息會兒?!狗阶鲜|坐在一邊,繼續抽了一口,抽 著抽著漸漸的也就習慣了這煙味。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難圓的夢,這個夢無時無刻不在指引著我們的處事方 向?!惯@句話是方紫蕓的老公對她說的,而且是在她們辦完床事之后,他老公點 著一只煙看著窗外深情的對她說的。 當時她不知道老公為什么莫名其妙的說出這些話,也無法理解這句話含義, 但是現在,她理解了,同樣也是在床上,同樣也是在辦完床事之后,同樣她也點 著了一只煙,不同樣的是,身邊的人不是她老公。 就在她還沉浸在思考這句話更深層次的含義并享受著尼古丁的微醉的時候, 一雙蒼勁而有力的手從背后撫上她的雙乳「紫蕓啊,在想什么呢?」手的主人問 到。 方紫蕓彈掉煙灰,轉頭輕捋長發到耳后,媚笑到:「在回味剛才你給刺激啊, 爸……」 「爸!你怎么又叫我紫蕓啊,敢情辦完事兒就想把女兒拋棄了?」方紫蕓忽 然反應過來。 「哪有啊,爸想把你抓在手心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拋棄你,這不是平時叫習 慣了嘛?!垢赣H一邊腆笑著一邊輕揉著她的一對豐乳。 「哼,才剛做完就又不老實了啊,爸?!狗阶鲜|掐滅煙頭生氣的看著她父親。 「爸很久都沒這么舒坦過了,讓爸多揉揉啊?!垢赣H癡迷的看著她的雙乳。 「我媽不也有嗎?我看媽也挺大的呢?!狗阶鲜|調笑的說道。 「你媽老啦,哪有你摸著這么實在?!垢赣H又把方紫蕓拖倒在床上。 「我媽可不老,那叫風韻猶存,?。兴€想過我媽呢?!?/br> 「啥??。??你老公?」父親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方紫蕓。 「是啊,上次和他zuoai的時候,我問他是不是想和他媽做,他說要上也要先 把我媽給上了?!狗阶鲜|一臉肯定的看著父親說道。 「他真這么說?和你鬧著玩的吧?!垢赣H仍覺得不可思議。 「真的,他還說我媽一看就很sao,要我媽搬過去住幾天?!?/br> 「這渾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丈母娘也敢想?!垢赣H譏笑了幾聲。 「喲……您這不是還在上他老婆嘛?」方紫蕓很適時的打趣道。 「呵呵,咱們不是父女嘛?」父親憨笑著。 「父女就可以呀,母子就不行?」方紫蕓拍拍父親還放在她胸乳上的手。 「什么母子??。兴湍銒層植皇怯H母子?!垢赣H繼續把玩著她的軟rou。 這時方紫蕓卻滑下來,貼著父親的耳朵輕聲說道:「他啊,連自己親媽都上 了,還不敢上丈母娘?」 「什么?!」方紫蕓感覺父親剛才還疲軟的家伙陡然直挺挺的頂在她的命門 上。 「噢……」一聲嬌吟,方紫蕓被父親這突然一下頂得心花怒放:「爸……干 什么呢,突然這么硬!」 第一章邪惡的種子計劃 水夢瑤霧蒙蒙的、帶著情欲的眼睛哀憐地看著金左腳,讓留著板寸頭的金左 腳充滿了成就感。 「你也有今天!哈哈,快求我,快,你要不求我,我可真要走了,哈哈,看 你怎么辦?哈哈……」金左腳得意地看著夢瑤,肆無忌憚地笑著。 這是鎮上一家旅店,離土星村還有點距離,這個開旅店的人并不是別人,正 是金左腳的姑父。大樹底下好乘涼,金左腳帶個女人到他這里來,他自然不會阻 擋金左腳的好事,敗他的興致。 此時的夢瑤與其說是醒著的,還不如說她已經失去了理智,成了金左腳玩弄 的木偶。金左腳剛才趁給她送果汁的時候,悄悄往里面丟下了一枚入水即化、無 色無味的催情藥丸,這個藥丸藥效奇大,是金左腳特意上城里在最好的情趣店里 購買的,土星村沒有這玩意,他知道要就要買最好的,最猛烈的,一次性制服這 個讓他既愛又恨的女人,把她騎在自己的身下,成為自己的奴隸。 這一天自己也不知道等了多少日子了,為了這一天的到來,他曾經做了那么 多的努力,在她面前獻殷勤,哄她開心,還盡可能地幫助她,可是這女人就沒有 真正給過自己什么好臉色看,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金左腳只要一想到這一 點就生氣,自己論家世、論長相哪一點比別人差,這方圓幾十里誰不說自己長得 夠英俊的,她倒好,把自己的好條件當狗屎,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最近村里唯一的大學生泛舟回來了,她倒是與那小子走得很近,兩個人那樣 子看起來就讓他討厭。媽的,這養肥的鳥兒還能讓那小子撿現成的叼了去?無論 如何,自己是再不愿多等了,只怕等來等去就是一場空,與其這樣,還不如先下 手為強。就像自己的老娘說的只要等生米做成了熟飯,還怕她不嫁嗎?好歹夢瑤 她父親還在自己父親的工廠里上班,那老頭巴不得自己的女兒能夠嫁給他,所以, 即便發生那種事情,相信她父親也不會反對的,說不定高興都來不及呢。 看著夢瑤扯開了自己的襯衫,露出了她姣好的白嫩嫩的皮膚,金左腳聽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