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又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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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家第二天,容謹就進宮面圣了。一是述職,二是也是想問問圣人,他這陽京府尹該怎么個做法。當然,問不是直接問,圣人也不會直接說,君臣倆總要打一番謎語。 第二天一早,褚容瑾先去了吏部,匯報了這幾年的工作,交了折子,之后就去了御書房找圣人。 等他回到家,已經快中午了,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吃午飯,飯后幾個孩子休息的休息,上學的上學,幾個大人就坐在一起說話。 “圣人那意思,陽京府尹是不會讓我長干的?!瘪胰蓁f道。輔國公問:“哦?圣人怎么說的?” “先是痛罵了一頓前任府尹尸位素餐,貪贓枉法,有負圣恩。接著就說起,我本就是陽京戶籍,應該避嫌的,可實在是找不到什么好人選了,所以才叫我回來接任。我看等他有合適的人選后,我就會調任他職了?!?/br> 輔國公點點頭,這話頭的意思可不就是這樣,估計也就是一任甚至時間更短?!安贿^不管時間長短,都得好好干,不能辜負圣恩?!?/br> 容謹點點頭,這是自然。然后又說起了另一件事:“這次回京圣人給了我幾天假,我想帶孩子們回鄉看看我爹爹他們?!?/br> 這幾年一直在外曦兒和昀兒倒是時常去玩,但深深和牛牛卻沒怎么見過外公他們呢。輔國公點點頭,這是應有之義,沒什么可說的。 倒是有件喜事:“子嚴還不知道吧,子玠家那口子又有了,如今算算日子,都八個月了!” 子玠是他三弟褚容思的表字,業興三年陰差陽錯娶了勤親王家的世子——岑琰(字豫瑾),若是算上這胎,這兩口子成婚七年已經有五孩子了,這也太…… 容謹有些無語,當初這兩人成婚,勤親王自是百般不愿,且不說褚容思只是個平民百姓,哪怕是中了武舉,也不過是個莽夫。 就說勤親王,早年時后院污糟,爭斗不休,只此一子存活,若是獨子嫁人,自己這親王之位傳給誰去?岑琰卻是鐵了心要嫁。 他與褚容思相識不久就對他頗有好感,褚容思是個石頭,他可不是。于是岑琰就挑明了說喜歡他,褚容思想了想,扒拉著自己腦袋說:“我也沒喜歡過旁人,不知道是什么感覺,不過我喜歡你在我身邊就是了?!?/br> 岑琰一聽高興極了,他就知道,那呆子不會不喜歡自己。又想到自己家那狀況,父王不會輕易同意的。 于是心一橫,生出一計。在兩人相識半年后的一天夜里,他讓自己的內監去買了一壺酒,又往里頭加了春藥,去找褚容思。兩人喝了酒,顛鸞倒鳳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醒來,褚容思以為自己酒后亂性,就要對人負責?!霸ヨ判?,我這就上門提親,定不會讓你受委屈!” 岑琰卻拉住他,開玩笑,現在去,他爹還不劈了他!只讓他等時機成熟再去。 勤親王知道這事的時候,岑琰肚子都挺起來了,勤親王氣的要打死他,勤王妃自然不肯。沒辦法,與宗正商量過,圣人同意之后,勤親王同意了這門婚事,只一個條件,不管生幾孩子,得有一半姓岑。 褚容思和褚家倒是覺得無所謂,反正家里這么多孩子,生下來的不管姓什么都是自己孫子。他們越是這樣岑琰越覺得愧疚,肚子從成婚時就沒怎么消下去過。 想到這些,容謹都有些擔心岑琰的身體。雖說有御醫幫忙保養,可連年的生育恐怕會給他的身體帶來不小的負擔。 爹爹他們也勸過,就連子玠也勸過,只是他不肯,而且這里因為朝廷鼓勵人口的政策,又沒有避孕藥,還不讓打胎,有了只能生下來,總不能讓小夫夫倆一直禁欲吧! 因為子玠的差事是在京郊大營,離褚家不遠,而且褚容慎一年半載的不著家,所以夫夫倆住在褚家的時間比較多,就連勤王妃有時間也會去褚家帶帶孫子,褚家這幾年也越來越熱鬧了。 第二日一早,褚容瑾和蔣舒衍就帶著四個孩子出發了,走了一個多時辰,才到長灃村,因沒有提前通知,到了家里,家里人才知道他們回來了。 今天褚義帶著松松去附近莊里收租去了,褚容慎和褚容思一個看鋪子、一個當值,都沒在家。家中只有安楊帶著柏柏和田田看著幾個小的。 褚家的房子和原來大不一樣,從各人嫁娶開始,爹爹們就修修建建,現在儼然從以前的一進小院,變成了三進的莊子。 這些年褚義把周圍幾十畝宅基地都買了過來,以前的三間正房變成了一排正房,把廚房放在了房子后頭,冬日漫長,所以每間房都有火炕和火墻,東西廂房也是寬敞整潔。 之前子玠成親之后說要住回來,岑琰開始還有點疑慮,可等到了真住進去之后就不愿意走了。到如今已經住了七年了,只逢年過節才會回王府。 他又有了身孕,已經八個多月,快要生產,容謹他們到的時候他正在院子里走動鍛煉??匆娝麄冞M來,托著肚子迎上前來,“大哥,你們回來了!”話音還沒落下又揚聲叫安楊,“爹爹,大哥他們回來了!” 容謹看著隨著他呼吸一顫一顫的大肚子,趕緊扶著他,“好了,豫瑾,走的差不多了吧,咱們進屋歇歇!” 看他擔憂,岑琰覺得心里一股暖流流過。兩人其實并不相熟,他與子玠成婚的時候褚容謹還在登州知府任上,都沒能回來參加。 可哪怕如此,如今剛剛見著,就不自覺的擔心他的身子,從小到大,只有自己的母親才這樣關心自己,這就是家人吧! 感動之余也沒忘回話,一手撐著后腰,身體微微后仰,將人往屋里引,“沒事兒大哥,我身子好著呢,在家里偶爾還干點家務呢!爹爹和禮爺爺都說對身子好,我也覺得比我之前懷著老大的時候舒服?!?/br> 容謹點點頭,“你心里有數就好,只是連年懷胎到底是于身子有礙,等這胎生下來你可得好生將養一番,可千萬別急著再要下一個了!”岑琰只是笑笑,沒有回話。 等進了屋,容謹就讓昀兒和曦兒帶著弟弟們去找小叔叔和小姑姑跟堂弟們玩,大人們就在屋子里說話。 蔣舒衍環視一周,見一屋子就自己特殊,于是跟岳父打了招呼之后,就出去準備迎著自己另一位泰山了。 見屋里只剩父子翁婿三人,岑琰兩腿岔開,放松的靠坐在被子上,這種姿勢顯得他的肚子更大了。容謹想著剛剛岑琰沒有回應自己,正好爹爹也在,決定再試試。 “爹爹,你幫我勸勸他,孩子已經夠多了,這胎生下來以后得好好將養身子,否則于壽數有礙??!” 安楊嘆口氣,“也不是沒勸過,這倆孩子一個比一個倔,隨他們去吧!至于身體倒是不用太擔心,你孝阿爺整理了一些補身的藥膳和藥方,岑琰那里隨行的太醫看過又改進一番,再加上勤于鍛煉,身子倒是沒怎么虧空?!?/br> 容謹見狀點點頭,大家心里有數就行。這是岑琰笑著微微側頭,“大哥,你真好!放心,我的身子我有數,我啊,還要陪著子玠終老呢!” 不一會兒蔣舒衍就陪著泰山大人和松松一起回來了,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飯,午后不久,褚容謹一家就告辭回去了。 幾日假期一晃而過,容謹正是走馬上任,開始了他陽京府尹的生活。 但實際上和他在登州任知府的日子差異不大,還是那一攤子事,只不過管理的地方大了一點,轄區內的人里富貴的多了一點罷了。 唯一讓他覺得區別最大的就是,他得每日早起上朝了!他適應了許久才不用谷雨他們每天早上都叫他起床免得耽誤。 等一切都上了手,府務都進入正軌,已經是十月初了。七月份岑琰生了個大胖小子,這下褚容思家已經八個孩子了!九月底的時候容謹才知道自己竟然又有了身孕,已經快四個月了。 天氣越來越冷,天亮得也越來越晚,孕夫孕期本就有些嗜睡,每日的早朝更是讓容謹痛不欲生?,F在已經到了十二月里,剛剛下過一場大雪,天氣冷得讓人根本不想離開溫暖的被窩。 可是一會兒就得去上朝,不得已,蔣舒衍輕輕拍打著床上人的臉頰,叫他起床:“阿謹,起床了,再不起,早朝就該遲了!” “唔…讓我再睡兒,就一會兒…”容謹迷迷糊糊地沖他撒著嬌。 他當然希望自己媳婦好好睡一覺,可是他現在身子沉,干什么都慢,再不起床,就真的遲了,只好將人輕輕從后面抱起來,開始幫他穿衣服。 等穿戴好,時辰也差不多了,他又給容謹披上一件大氅,抱著他上了馬車。在車里,容謹被外面的空氣一激,整個人才算清醒起來。 此時他已經有孕六個月,肚子已經挺起來,怕他坐馬車難受,此時的馬車早已將作為都撤去,只在車廂上鋪了厚厚的軟墊。 等到了宮門外,蔣舒衍慢慢把他扶下車,看著他慢慢向太極殿走去,這個月份肚子還不是很大,從背后根本看不出他有孕六月。 蔣舒衍就這么癡癡地看著自己妻子,心中的愛戀不斷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