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他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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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自被發現以后,已經跪在這寒冰洞窟中五個時辰了,便是劍靈之體,也不由得覺得雙膝刺痛,若他是個人,一直這么跪下去大概會落得個不良于行的下場。 但他的主人不睜眼,他實在不愿起身,就這么跪著陪著他。 小玉本是天地間的一塊石頭,萬物皆有靈,可天生生靈的石頭卻是世間罕見,于是他立志要比這石王還要多一點,自稱為玉。 這塊石玉天資過人,卻實在談不上勤勉,遲遲煉不成人形,反在劍修眼里露了相,睡夢中被人撿去受盡錘煉,煉成了本命寶劍。 這笙清倒也是個不世出的天才,等小小劍靈暗自修成人形,他已是凌云宗一門之主。 卻說小玉因渾渾噩噩中被人強行拿來煉劍,心中憤恨,閉關數百年,令這天下少有的寶劍宛如凡鐵,暗自打算醒來修成人形便要好好報復笙清,卻不想第一眼就被此人的美貌驚艷到——天生白發,瞳色清淺,姿儀皎皎如明月,一身青衣不染塵,真是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小玉存在的年歲雖長,卻還是個孩童心性,被萬物生靈引誘著給這劍修下了春藥,見他喝下那加了料的仙露,便等著看好戲,卻反被笙清一把揪出,壓在寒冰洞窟中和他一同靜心。 “主人,若是您怕壞了修行,大可不必這么忍著,我是您本命寶劍的器靈,雖有自己的意識,但也算是您的一部分,便是天道也不至于怪罪的。我給您下的藥,無藥可解,乃是一縷欲念,若是發泄出來,反而于修行有益無害?!?/br> 他又如何不知?這寶劍的人形簡直是天真至極,因屋內沒有合身的衣服,小玉身上一絲不掛,瑩白的身子透著靈光,讓人一進門就挪不開眼,口干舌燥,害得笙清一時不察將那仙露一飲而盡,小玉還覺得自己藏的不錯。 可自己的欲念卻不僅僅是想同他交媾,可怕的念頭在他腦內揮之不去,連笙清自己都被自己嚇到,偏偏小玉還一無所知地勸他。 笙清暗暗嘆了一口氣,喚他:“過來?!?/br> 見那小仙男終于愿意搭理自己,小玉趕忙膝行到他跟前,做出一臉乖巧的模樣。 “你可有名字?” 小玉歡快地回到:“我叫小玉!” 笙清只問他:“何為玉?” “有靈的石頭稱得上是石中之王,那天生有靈的石頭豈不比王多上一點?我就是那玉!” 笙清心中微動,明明是塊頑石,連玉是何物也不知,卻稱自己為玉,又覺得冥冥之中緣分自有天定,玉有靈常見,石有靈卻難得,這頑石正巧成了他的劍靈,不知是安排他做了自己情劫的解法,還是安排自己做了琢玉之人。 可他念著這塊頑石生性天然,他大可舍了這本命寶劍還他自由,即使折上幾百年修為,也算得上無愧于心;若是再強迫于他,怕是要落得個道心受損。 “你跟了我,我便教你做一塊真正的玉,只是再也做不得林中野石,從此受盡苦楚,不得自由,你可愿意?”笙清講這一番話極為困難,一張清俊的臉上帶著隱忍,又帶著他自己都不曾見過的渴求。 “小玉不明白,修仙本是求自在,為何會受盡苦楚,不得自由?” 笙清又闔上眼睛,說道:“做玉本要經過無數雕琢,雕琢成器了,便有了自己的使命,你自求了個玉字,此時知道了可會后悔?” 小玉聽了,卻只是鄭重地朝著笙清磕下一個頭,說道:“小玉愿此生做您的玉?!?/br> 笙清看著小玉平坦光潔的下體,竟生出些戾氣來。想這石哪通情愛,必是被誰誆騙了去,給自己下了這等藥。 靈石采日月精華,天生六根清凈,變換出的人形只有其形,內里卻是一團靈rou而非內臟,連可承受他欲望的通道也未生, 笙清出口,竟比這寒冰洞窟還冷:“是誰教你給我下藥的?” 美人發怒,雖神色不曾變幻,氣勢更為駭人,小玉心里一驚,卻又想起那小狐貍千叮萬囑不要暴露自己,不由得心軟,戰戰兢兢地說道:“是小玉自己的主意?!?/br> 笙清聽罷,便道:“好。她有心害你,你卻要包庇縱容。我要罰你,你認嗎?” 小玉咬著嘴唇,并未回話。 “不認?”笙清從乾坤袋中喚出一只匕首,輕輕劃開了小玉光滑的下體,果不其然,內里只有層層血rou,仿佛是石頭層層的紋理。 若他愿意說實話,笙清也不愿讓他有這樣的開始,大可以用他那張聽起來乖巧的嘴。 “疼嗎?” “不礙事……”小玉咬了咬牙,“我聽山里的精怪說,初次總是會有些痛的?!?/br> 笙清聽到他說山中的精怪,瞇了瞇眼,深深呼吸了兩個來回,終于忍不住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笙清知道自己這通脾氣實在不該對著一塊石頭生,卻又沒由來地恨他如此輕信于人。 他看著小玉低著頭,一臉驚慌地樣子,還是嘆了口氣,輕輕抬起他的下巴,專注地教導道:“你修出的人身只有其形,人的五臟六腑是人內里的輪回,自分陰陽,而你天生便通修煉,本就不需要用這種方式運行體內的力量,也根本未生雙修的通道,若把陰陽之力強加于你,雖于我無礙,你卻從此非要依著人修煉的方式不可,這是否會順利我也無甚把握。即使如此,你還如此堅持嗎?” 小玉聽不懂這些玄之又玄的道法,只覺得眼前的人兒忍著欲望為自己打算的樣子也是極為好看的,他又怎能不動心。 他只說:“愿做主人的玉?!?/br> 笙清道了句:“好?!?/br> 那把匕首破開血rou,插入到身體的深處,鮮血順著刀柄一滴一滴地滑落,落到冰面上立刻凝結起來,仿佛一片血玉。 笙清按著他,解開褻褲就把莖身往那強行破開的xue洞中送,鮮血染紅了他的青衣,他卻仿佛一無所知,只盯著小玉。 小玉一張雌雄莫辨的嬌柔面孔,此刻紅了眼圈,卻是強忍著痛意,眼里滿是清澈的光芒。 笙清感到罪惡。 他也感到爽快。 這是和下體的感覺毫無關聯的爽快,連xue也是臨時鑿成,cao著小玉的感覺仿佛cao著一塊柔軟的石頭,不會動,也不會裹,血液為其潤滑,甚至比自己動手還不如。 可就是有這樣一塊石頭,他明明一無所知,卻愿意強忍著疼痛任他予取予求,是他的最珍貴的寶石。 他感到罪惡,因為他感到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