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撫弄,另一只手從她的裙 腰伸了進去,更進入了她的內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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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含憤出擊時完全沒有考慮后果,這時想起來萬一真傷了黃一鶴,自己 只怕會被控罪的,心里便萌生了退意。 「好的,到時床上見!」 「去死吧!刑場上見!」周婉儀將門“砰”的狠狠甩上。門內傳來黃一鶴的 哈哈大笑聲。 六、談心 七月的南國天黑得很晚,已經八點多鐘了還是金輝萬里,但街邊的路燈已經 一盞盞的陸續亮了起來。 周婉儀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著車窗外的市景呆呆出神。 外面正是繁華的X 市南街,街面上商店食鋪林立,彩燈飛旋。一對對男女依 偎在紅紅綠綠的陽傘下,行走在樹蔭里,享受著夏日里閑趣的生活。 「婉儀,你以前沒來過這里吧?想四處轉轉嗎?」嚴波眼睛掃了一下發呆的 周婉儀,又回過去注視著路面。 「嗯!」周婉儀隨口應了一聲。從大通總部把她接出來后,她就一直似乎有 什么心事,對她在大通的遭遇支支吾吾。嚴波問她十句她也答不上一句,即使是 剛才在飯店里吃飯她也是草草吃飽了了事。不過嚴波對她的冷淡也習慣了,在學 校里她就是個冰山美人。 「現在是去哪兒?」周婉儀突然回過神來問道。 「不是把你送回招待所嗎?」嚴波問道,「你想在市里轉轉嗎?」 「有沒有清靜一點的地方?」 臨海公園是靠近港口的一小片丘陵地帶,風景很美,在山頂可以看到海和沙 灘,在夏日里又沒有海灘那么高的人氣,倒是頗為清靜。 嚴波把車直接開了進去,看門的老頭見是掛著公安牌子的也就沒有阻攔。嚴 波沿著曲折蜿蜒的林蔭小道,將車開到了山頂,停在了草坪上,對周婉儀說道: 「這里風景很不錯的,下來走走吧!」 經過這一段車程,天已經黑了。周婉儀看看四周,視野中并沒有別的游客存 在。 周婉儀將手探向嚴波腰間,食指輕輕挑開嚴波槍套上的搭袢,小指便將他的 配槍勾了出來。 「婉儀你干什么?」嚴波剛有所覺,便看見配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自己。 「去大通臥底是我個人的行動,我只告訴過你,黃一鶴是怎么知道的?」周 婉儀一臉寒霜。 「我,我不知道。黃一鶴沒對你怎么樣吧?」 周婉儀銳利的目光盯著嚴波的雙眼,似是要看透他的內心。 「婉儀!」嚴波嘆了一口氣,「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我怎么會害你 呢?」 周婉儀垂下了槍。她是知道嚴波對她的癡情的。從警校畢業后不久,她收到 了他的一封信,字里行間透露著火熱的愛意,那著實讓她吃了一驚。在她的印象 中,嚴波是個內向沉穩的人,很難想象他會寫出這么一篇激情洋溢的求愛信來。 周婉儀感覺得出,那確實是情之所致。不過感動歸感動,周婉儀對他并沒有什么 感覺,便將信退了回去,也等于表達了自己的拒絕。 象任何內向的人一樣,他在遭受拒絕后便默默的退卻了。如果不是為了寧蕊 的死,周婉儀一定不會主動和他聯系,在她的內心深處,竟有些怕見到他。 周婉儀避開嚴波灼熱的目光,「那你告訴誰了沒有?」 「我為了請假保護你,不得不向李處長匯報。至于他有沒有向別人說過我就 不知道了?!箛啦ê芎蠡诘臉幼?。 李永和?周婉儀腦海里現出那個壯實的中年漢子來。會是他嗎? 「婉儀!」嚴波誠懇的看著她,「我知道你不想聽,但我還是要說,這件案 子你別查下去了!這不是你的職責?!?/br> 「難道寧姐就這么白白死了嗎?我不查,難道靠你們嗎?寧姐的死你們定性 為自殺,又說光靠那盤影碟無法立案。我看,誰阻撓我查下去誰就是兇手!」 「婉儀,你別固執了!這太危險了!你不知道黃一鶴有多大的能量!」嚴波 看見周婉儀抿著嘴,臉上依舊一副堅毅的神情。嚴波轉頭看著山下燈火璀燦的城 市,「你看,多絢麗的城市??!可是…」嚴波的目光有些迷離,「你知不知道, 里面已經爛透了!」 「我知道!所以我并不打算依靠這里的公安部門?!怪芡駜x說道,「我希望 你能幫我!」 「即使我能幫你又有多大用呢?寧教官這么厲害的人也栽了。我真的很擔心 你!別管了,回去吧!」 「你還記得警校禮堂的牌匾上的字嗎?」周婉儀看著嚴波,「威…武…正… 義…!你難道已經忘了?」 「正…義…」嚴波喃喃道。 「有些事總得有人管的?!怪芡駜x的聲音低了下去,卻是堅定得沒有半分猶 豫,「寧姐走了,我們還活著!」 「你還是一點沒變,還是那么的善良純真!」嚴波嘆了一口氣,「如果有人 說這個世界所有人都墮落了,我絕不會相信,因為還有你在?!?/br> 「你愿意幫我嗎?」 嚴波點了點頭,走上前牽住了周婉儀的纖纖玉手。周婉儀臉上羞澀略現,卻 沒有掙開。 七、線索 如果寧蕊是因為被人jian污而自殺的話,那么強jian一定是發生在自殺前不久。 所以周婉儀首先將目標定在寧蕊自殺前那幾天的行蹤上。 根據嚴波查到的考勤記錄和他自己的回憶,在那幾天中除了五月十七日(也 就是自殺那晚的白天)寧蕊請了一天事假以外,她一直是滿勤的。而影碟里記錄 的強jian是發生在白天,所以五月十七日無疑是最可能的強jian案發時間。 但是寧蕊并沒有給出事假的具體理由。沒有人知道寧蕊那天作了什么,路走 到這里也就不通了。 另一條路則是沿著寧蕊調查大通集團的軌跡重新走一遍,看看里面有什么因 素會使得黃一鶴走出強jian女刑偵處長的險著。當然這只是周婉儀的猜測,不過她 堅信自己的懷疑是正確的。 一定是寧蕊掌握了黃一鶴的什么罪證,才促使黃一鶴綁架強jian了她,并用她 的被jian錄像來要挾。 在嚴波的幫忙下,周婉儀看到了大通案宗的影印本,摸清了整件事的來龍去 脈。 最初是省紀委接到了匿名舉報信,舉報X 市海關與大通勾結走私汽車、石油 等物資。X 市紀委和檢察院遂立案調查。通過信件的郵戳和筆跡,并經過一番排 查,專案組初步確定舉報人是大通集團的公關經理肖燕燕。然而就在專案組準備 與她聯絡時,她卻失蹤了。 很顯然專案組里有內jian。而肖燕燕則很可能遇害了。這宗失蹤案于是轉到了 X 市公安局刑偵處,由寧蕊負責。經過寧蕊的調查,肖燕燕與黃一鶴的關系不一 般,是黃一鶴眾多情婦中的一個。然而在半年前,肖燕燕卻似乎移情別戀,另有 所愛了。因為這個她與黃一鶴鬧得很僵,這也許就是她匿名舉報的動機吧。 然而寧蕊并沒能查出肖燕燕的下落,她就象是在人間蒸發了。而至于她的男 友是誰也沒人知道。肖燕燕一直小心翼翼的,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合上卷宗,周婉儀皺起眉頭苦苦思索著。毫無疑問,那個白天發生的事是關 鍵,可是怎么才能找出這個關鍵呢? 「日記!對,日記!」周婉儀興奮的跳了起來。寧蕊有記日記的習慣,除了 她沒人知道,「嚴波,在寧姐的遺物里有沒有發現日記?」 嚴波愣了一下,「寧教官記日記的嗎?沒發現有日記。為了尋找自殺動機我 們曾經仔細檢察過的?!?/br> 「快帶我去寧姐的住處,」周婉儀急切的道,「快!」 寧蕊的住處在X 市靠西北接近城郊的地方。因為那里的地價較便宜,她便在 那里買了一套一百平米的商品房,打算把她在北京的父母接來同住,畢竟北京的 環境變得越來越惡劣了。而在她自殺后,老兩口傷心欲絕,便將她的遺物大部搬 回了北京,留下一間空房,至于怎么處理這房子也沒心情管了。所以在周婉儀撬 開鎖進去之后,看到的是除了一些普通家具便空空如也的房間,似乎沒有任何可 以表示出這間屋子主人身份的東西。 「婉儀,你還要找嗎?」嚴波懷疑的搖搖頭?!鸽m然我們只是檢察了寧教官 的遺物,沒有徹徹底底的搜索房間。但這里有什么是一望可知的。你不至于要把 地板都撬開來看吧?」 「也許我會的!」周婉儀打量著屋子的結構,并不理睬嚴波難得表現出來的 幽默。很普通的三室一廳,但是從廚房的拱門和客廳的裝飾柜還是能看出主人的 品位??蛷d的地板上已經結了一些灰塵,看來已經有一個月沒有人來過了。 周婉儀將整個房子看過一遍后,心里已經有了主意,快步走進了衛生間。 「寧教官會把日記本藏的那么隱密?」嚴波仍舊懷疑著。 「你看馬桶里水的顏色?!怪芡駜x說道。 「很干凈??!怎么了?」嚴波不明白周婉儀的意思。 「寧姐一貫喜歡往抽水馬桶的水箱里放一些清潔劑,綠色的那種?!怪芡駜x 說道,「而現在馬桶里的水是無色的?!?/br> 「那說明什么?」嚴波仍然不明白。 「笨!」周婉儀白了他一眼,「寧姐沒有往水箱里加清潔劑,肯定是有什么 不想引起別人注意的地方?!?/br> 「所以這個地方你們肯定沒有注意過?!怪芡駜x將抽水馬桶的水箱蓋掀開。 那里赫然有一本塑料袋包裹著的日記本,被膠紙粘在了水箱蓋的背面。 八、遇襲 夜幕下的X 市城郊,一輛潔白的桑塔納轎車飛馳在寬闊的柏油路面上。在這 種略顯偏僻的地方,過了午夜馬路上就看不到什么行人了。周婉儀看著自己右側 窗外的后視鏡,那里有一輛紅色的馬自達忽隱忽現。 從寧蕊的住所出來后,兩人便發現被人跟蹤了。在這樣車輛稀少的路面,要 想跟蹤而不被發現實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然而跟蹤者似乎并不在乎這些,他 們甚至一度將車開得離他們只有十幾米的距離。周婉儀可以看見車上坐著兩個男 子。 「他們到底想干什么?」周婉儀心里閃過一絲不安。 前方迎面開來一輛密封貨車,在離嚴波的車約三四十米時突然橫了過來擋在 了路中。嚴波吃了一驚,急踩煞車。 「不能停,沖過去!」周婉儀伸長了腳過去,猛的踩在了油門上,同時搶過 嚴波的方向盤,向左猛打。 桑塔納從貨車的尾部擦了過去,沖進了路旁的雜草地中,走了個C 字后,又 回到了公路上,將卡車與馬自達拋在了后面。 周婉儀回頭看了看,略松口氣,突然見那貨車向前移了移,后門打了開來, 沖出一輛福特車和摩托向自己追來。 兩人正吃驚時,聽見后面傳來“砰砰”的幾聲,子彈“劈劈趴趴”的打在桑 塔納后備箱的鐵皮上。兩人急將身體伏下。嚴波將油門踩到底,桑塔納飛一般的 開到了130的速度。 周婉儀將嚴波的配槍從他腰間拔了出來,打開車窗,將頭手伸了出去。高速 行駛產生的逆風將她的秀發吹到臉上,遮住了眼睛。周婉儀甩甩頭,舉槍瞄著后 面的摩托車手??墒擒囶嶔さ脤嵲趨柡?,很難瞄準。那摩托車手也看到了周婉儀 的動作,放慢了車速讓福特超了過去擋在了前面。 幾輛車前后追逐著,很快就要進入X 市市區了,前面已經看見了緩緩蠕動著 的車流。嚴波不得不將車速放慢下來。 「拐到環海國道去!」周婉儀催促他道。 嚴波一個急拐,將車開上了環海國道。那是條沿著海岸線修筑的高速公路, 將座落在海灣內的X 市與周邊港口城市連在了一起。 后面的車與摩托也緊跟著上了環海國道。道上空空蕩蕩的,再也沒有別的車 輛。周婉儀心里默默估計著他們的速度和距離。 「在前面的那個彎道你把速度降下來,我跳出去阻擊他們?!?/br> 「不行,太危險!」嚴波雖然反對,但彎道的弧度仍然迫使他減緩了速度。 周婉儀打開車門,一下跳了出去,因為慣性的作用在地上直滾出了十幾米遠 才停下,隨即單腿跪地,左臂抬起,右手握槍架在左臂上,瞄著追來的車輛前輪 “砰”的放了一槍。 福特的車輪蓋猛的飛了起來,車一下失去了控制,在作了一個S 字的動作后, 傾翻了過來?!「诤竺娴哪ν袆t避向路的一旁,一下撞上了路邊的山坡,騰空飛了起來。 那摩托在空中輕飄飄的躍過了翻轉著的福特,居然平安的雙輪著地,繼續向 周婉儀沖來。 因為離的已經不遠了,周婉儀看得見那摩托車手戴著一個黑色的頭盔,身上 的緊身衣顯露出他的身材很是纖瘦,象是女人。周婉儀心中閃過了黃一鶴辦公室 里那個女秘書的身影。 周婉儀對著那摩托車手又是“砰”的一槍。那摩托恰在此時立了起來,前輪 高高抬起,那一槍便打在了車頭的金屬桿上,火花飛濺。 摩托車單輪著地,已經沖到了周婉儀面前。周婉儀就地一滾躲了開去,只覺 一陣急風擦著自己的后背而過。耳聽得那摩托“砰”的撞在了身后土坡上,周婉 儀不及回頭,反手又是一槍。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金屬聲響,剛剛蹲起的周婉儀眼睛向左側的摩托車所在的 位置快速掃去,那里卻已失去了摩托車手的蹤影。眼角余光中右側似乎有人影一 閃,周婉儀暗叫糟糕。顯然那摩托車手剛才在將摩托車前輪抬起來遮擋子彈時, 人已經躍下地來了。 周婉儀的身體在這時下意識的作出反應,又是著地一滾,躍向路旁的淺溝。 對面“砰”的一聲傳來,周婉儀的大腿象是被什么東西撕裂了一樣,劇烈的疼痛 感隨即席卷而來。 周婉儀知道自己中彈了,手忙腳亂的將衣兜里的紗布取出按著自己的傷口, 一邊將頭稍稍探出溝去查看對方的動靜。 公路上這時一下靜了下來,對面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對方大概也趴在另 一側的路溝觀察著這邊吧。只是黑暗使得雙方都不敢輕舉妄動。 嚴波去的那個方向傳來了剎車的輪胎磨地聲和汽車的啟動聲音,大概有三四 百米遠。周婉儀知道他放心不下自己,調轉車頭回來了。 「可是他沒有槍??!」周婉儀心里著急起來。這次她是請假來的X 市,所以 并沒有配槍?,F在嚴波的槍在她手里,他已經沒有任何防身武器了。更何況他現 在并不知道敵人的位置,如果冒冒失失的進入現場,很容易成為靶子。 「別過來!別過來!」周婉儀心里祈禱著,看著車燈越來越近,急得幾乎哭 出來。 九、脫險 然而嚴波還是將車開了過來。隨著距離的接近,車頭燈的強光使黑暗的戰場 似乎漸漸有了些光亮。 「嚴波小心右邊!」周婉儀忍不住高聲喊道。 “砰”的一聲,頭頂的坑沿隨著槍響掉下幾塊泥土來。周婉儀匍伏著移開了 幾米,換了個位置。 嚴波的車也停了下來。地上橢圓形的光束延伸到這里只剩了些微光。從周婉 儀這里看去,車里黑洞洞的看不清嚴波的身影。 「敵人不會知道嚴波沒有槍。她應該不敢通過車前的明亮區域去攻擊他?!?/br> 周婉儀略放下心來,又專注的盯著對面的路溝。她在什么地方呢?也許就在正對 面,也許已經沿著路溝爬到了十幾米外。一邊想著,周婉儀又偷偷挪動了一下自 己的位置。 公路上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只翻倒的福特下這時傳來了微弱的呻吟聲。 隨著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聲音越來越弱,終不可聞。 這樣的對峙對于周婉儀來說并不壞,現在急于脫身的應該是對面的敵人吧? 時間拖得越長對于周婉儀和嚴波來說越有利,也許公安很快就會來了。即使黃一 鶴在公安部門里有與他狼狽為jian的人,總是不敢公然庇護槍戰的罪犯的吧? 公路的遠處出現了兩點亮光,漸漸的近了,似乎是一輛解放牌卡車??ㄜ嚪?/br> 慢了速度,小心翼翼的經過翻車地點,又急忙加速前行。 周婉儀看見對面路溝里有黑影一躍而起,附在了卡車上。由于兩人之間有卡 車的阻隔,周婉儀無法開槍。她知道自己也不能追出去,那樣自己沒有任何遮擋 物,會成為靶子的。 卡車很快與嚴波的桑塔納擦身而過。周婉儀這時聽見一聲槍響。 「嚴波!」周婉儀狂喊道,內心瞬間變得冰冷一片。嚴波他沒有槍的。那一 槍…那一槍是打向嚴波的!而那人…那人是個神槍手。 周婉儀自己也是個神槍手,神槍手一般沒有把握是不會無意義的開槍的。而 這么近的距離! 「如果我沒有把他的槍搶走!如果我及早提醒他!如果我追出去吸引那人的 注意力!」眼淚瞬時模糊了周婉儀的雙眼。她不顧一切的跳了出去。 卡車已經開得遠了,桑塔納里靜悄悄的,沒有一絲生氣。周婉儀的心沉到了 底。越來越近了,周婉儀走得也越來越慢,這短短的幾十米象是沒有盡頭。 「嚴波…你…別死!」周婉儀突然狂奔起來,沖到了桑塔納車邊,拉開車門 向里望去。 嚴波斜躺在駕駛座上,肩膀的血染紅了駕駛座的靠背?!阜判?!我……還活 著!」嚴波呻吟著,露出一絲苦笑。 「你嚇死我了!」周婉儀撲進嚴波的懷里,喜極而泣。 大隊的公安半個小時后趕到了現場。福特車里的兩名死者經辨認是公安部通 緝的持槍搶劫犯,而車本身則是被竊的贓車。所以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把黃一鶴和 這件事聯系在一起。被劫持的卡車在二十里外的國道邊被發現。這輛車屬于某建 筑大隊的,司機發現的時候已經被打昏了。 周婉儀和嚴波兩人都受了輕傷。周婉儀被子彈擦了一下大腿,止住血就沒事 了。嚴波的傷略重一些,肩膀中彈,去醫院作了個小手術將子彈取了出來。 李若魚、李永和等局里的領導也去醫院慰問了兩人,并委婉的表達了為了周 婉儀的安全希望她不要繼續查下去的意思。周婉儀沒有作出明確的反對。 出于安全的考慮,兩人從醫院出來后都沒有回住處,而是找了一間賓館,開 始仔細的研究寧蕊的日記。 從日記看,寧蕊并沒有掌握什么對黃一鶴不利的材料,這就使的周婉儀之前 的關于黃一鶴狗急跳墻而強jian寧蕊的理論似乎站不住腳了。日記的最后一天是五 月十六日,也就是寧蕊自殺前一天。根據這篇日記,寧蕊接到了肖燕燕男友的電 話,約她在第二天見面,地點是張園大飯店的二樓“夏荷廳”雅座。那一頁還記 了一個130的手機號碼。 周婉儀興奮得拿起電話筒就撥,撥了一半又放了下來。這個約會很可能就是 陷寧蕊于萬劫不復境地的陷阱,那么這個肖燕燕的男友就很可疑了。即使不是, 在寧蕊自殺后自己這么冒冒失失的打電話給他,很可能會將他嚇跑,再找他就麻 煩了。 周婉儀決定明天讓嚴波去電信局查清楚這個號碼的主人,再親自上門找他。 躺在謝謝上,周婉儀的腦子不住的轉著:到底是不是陷阱呢?那一天究竟發生了 什么呢? 十、蜜愛 「早點休息吧!」嚴波看周婉儀一臉沉思的樣子,「你受了傷,又一夜沒睡!」 「嗯!」周婉儀點了點頭,然后有些羞怯的問道,「你睡哪?」 「我回去?!?/br> 「不行,太危險了?!褂腥烁檭扇耸强隙ǖ牧?。因此從醫院出來后,兩人 在城里繞了個大圈確定甩掉了跟蹤者后才來到了這家賓館?,F在嚴波要回住處無 疑是不明智的。 「你就睡在這吧!」周婉儀臉突然紅得象熟透的蘋果。嚴波心里一陣狂跳, 這里可只有一張單人床??! 「我個頭小,可以睡謝謝?!怪芡駜x慌忙解釋道,「你留在這里安全些,也 可以保護我?!?/br> 「恐怕是你保護我吧?」嚴波苦笑,「我是不是很沒用?」 「別這么說!如果不是我的原因,你也不會受傷?!怪芡駜x又心疼的想起了 他浴血躺在車中的樣子,「來,我給你換繃帶吧!」 嚴波看著她的纖纖蔥指伸了過來,將自己的襯衫解開脫下,又去脫自己的背 心。嚴波將兩臂上舉,肩膀卻是麻麻的不聽使喚。周婉儀身體前傾,溫柔的托起 他的傷臂,將他的背心褪過了頭頂。很近的距離,嚴波的臉可以感覺到周婉儀的 呼吸,輕輕的,帶著些甜香味。 氣氛有些尷尬,周婉儀紅著臉默不作聲,將他肩膀上的紗布解下,用酒精小 心的擦拭著傷口。傷口的血早已經止住了,露出一個猙獰的小洞。周婉儀的手在 傷口四周輕輕觸摸,「疼嗎?」 嚴波搖搖頭。從他這里看去,她垂下的長發后面,鼓鼓的胸部輕輕起伏著。 她的rufang很飽滿,隔著胸衣依稀可以看見那兩個小突起。她的臉離他很近,優美 的輪廓就象是雕像中的女神。她的睫毛很長,鬢角上的毛發可愛的卷曲著,吹彈 得破的肌膚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嚴波忍不住,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周婉儀象一只受驚的兔子般猛的跳了起來。正往上纏的紗布隨著她的動作一 下繃了起來,嚴波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對不起!」周婉儀內疚的又坐了下來,卻又白了他一眼,「誰叫你使 壞的?有這賊膽卻又沒這賊能力?!?/br> 嚴波看她嬌羞不勝,而且似乎并沒有怎么惱他無禮,反是話語里有打情罵俏 的意味,心頭更熱了起來,將手摟在了她的腰間。 「別…別鬧,我在…在給你包扎呢!」 周婉儀的腰間摸上去軟軟的卻又不失彈性。嚴波的手緊了緊,周婉儀輕輕的 驚呼一聲,身體已被他拉到了懷里。 溫熱的女體貼在身上,可以嗅到她淡淡的體香,感受著她微微的顫抖,嚴波 的心神都已經醉了。 「別…別這樣!」周婉儀在嚴波的懷里扭動著身體想掙出來,又怕弄痛他的 傷口而不敢使力。這樣的掙扎反使得她的薄衫包裹下的豐盈的雙峰在嚴波赤裸的 胸膛上來回蹭著,讓他心里的欲望如決堤的洪水般泛濫了開來, 周婉儀突然意識到了這點,立刻停了下來一動也不敢動。嚴波看著她滿是紅 潮的臉,頭猛的低了下去,狠狠的吻在了她嬌艷的紅唇上。 「快…放…」周婉儀的話被封在了嘴里。嚴波的舌頭乘機伸了進來,在她的 小嘴里肆虐著,將她柔嫩的香舌吮了過去。正慌亂如麻的周婉儀身體一下軟癱了 下來,無力的依偎在他懷中。嚴波將手伸進她的里衣,在她如玉般光滑的背上摩 挲,感受著她逐漸升高的體溫。 「不……要……不……不行……啊…」從最初的驚慌迷亂中驚醒過來的周婉 儀無力的抗議著,但小嘴在嚴波的進攻下,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嘟嚕聲。此時什 么七拳四擊,什么手腰足技,都已被她忘得干干凈凈,只知道用一雙雪白可愛的 小手亂捶著嚴波的肩膀。 慢慢的在嚴波的親吻與愛撫之下,周婉儀反抗的意志越來越薄弱,小手也不 自覺的停了下來,勾掛在他的脖子上,溫滑柔膩的香舌也開始笨拙的與他的舌頭 相互糾纏著,將甘甜的津液送到他的嘴里,又吞咽著他的唾液。 這樣的纏綿滋味是周婉儀以前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她艱難的喘息著,往日敏 銳的目光也變得朦朧迷離。就在她逐漸迷失在這樣的銷魂感覺中,嚴波的一只手 轉過她柔若無骨的腰肢,攀上了她柔軟的胸脯。 周婉儀的身軀微微的震了一下,呼吸更加急促起來。隔著乳罩,嚴波感覺到 她胸前的突起已經很硬了。他將她的乳罩推了上去,握著她的rufang揉弄。她的乳 房摸上去軟膩光滑而又彈性十足,手感很好。嚴波一邊撫弄,另一只手從她的裙 腰伸了進去,更進入了她的內褲中,撫摸著她的臀線。 「不……要……放……開我……啊…」因為嚴波將攻擊重點轉移到了她的乳 房和屁股上,周婉儀終于將小嘴擺脫了他的控制,帶著些許哭音又或許是呻吟的 哀求道。 「到底是要放開呢?還是不要放開呢?」嚴波輕輕調笑著問道。這么多年的 相思眼看就要有結果了,他并不打算放棄這個機會?!杆欢ㄟ€是第一次!」他 看著周婉儀象一攤軟泥般倚在他懷里無力反抗的樣子,心里興奮的肯定道。 「放…開…」周婉儀喘著氣道,臉頰上染滿了玫瑰色的紅暈。嚴波又將嘴湊 了上來,吻她的耳垂、她的下巴、她的臉頰。她的臉火燒火燎的燙,在他的嘴邊 廝磨著,似是躲閃,又似逢迎。 嚴波的手順著她雙峰而下,劃過平坦的小腹,伸進了她的內褲中,摸到了她 的那片水草地。 她的雜亂的陰毛纏繞在他的手指上,帶著些許露水,黏黏的滑滑的。 「好多水??!你是不是也想要了?」嚴波在她耳邊調笑著,他知道她已經逃 不出他的手心了。周婉儀羞恥的將臉埋在他的懷中,不敢抬起頭來。 嚴波將她放倒在床上,拽著她的套裙連著內褲往下扒。她用手阻擋著,但那 只是象征性的反抗,很快她的下身就被剝了個精光。嚴波直起身,興奮的看著眼 前的美不勝收的景色。 「不…不要看…」她害羞的用雙手緊緊捂著雙腿間的黑叢。兩條勻稱優美的 白腿緊緊的并在一起,微微顫抖著。 因為女兒家最羞恥的部位都已經毫無遮掩的暴露了出來,所以在嚴波脫她上 身時,她連象征性的反抗都放棄了,由得他將自己剝了個精光。 「你好…壞…」周婉儀又羞又悔。自己留他下來真的是作繭自縛??!想不到 平時老實內向的他居然這么膽大妄為??墒乾F在兩人之間這個樣子,已經是箭在 弦上不得不發了。也許自己并沒有想像中的堅強,內心深處也盼望著能得到男人 的愛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