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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庭luanlun 母嬌姨艷在線閱讀 - 一把將女孩用力摟緊,保持那羞人的結合姿勢,他低聲對女孩道:

一把將女孩用力摟緊,保持那羞人的結合姿勢,他低聲對女孩道:

    柳葉菲菲,江南春早。

    吳仁站在落地窗前,望著一池的春波,了無所思。

    這是一天最閑逸的時光,池中的錦鯉慵懶的游動,水中落花無序的打著圈。

    他感覺到腰間電話的顫動,卻不想接,直到它又是唱又是鬧的響起來:“老爸,有電話,老爸,有電話?!?/br>
    “哪位?”號碼不熟悉,沒有記錄……“是你?!”……“你在哪里?”男人的呼吸急促起來:“我一直聯系不上你,這幾天你到哪里去了?”……“出了什么事?”……“什么地方”……“好吧,我馬上到!見面談!”

    ***?。。。?/br>
    “鄭哥!我們找到她了!在濱江公園!”

    “大劉!開車!”

    “小馬,叫三兒從南門橋包過去!”

    “好的!鄭哥”。

    ***?。。。?/br>
    “他們在找我?!迸⒃谀腥说膽牙镱澏?,當河風吹起她的頭發時,才看出這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面色憔悴,布滿血絲的眼睛中閃爍著恐懼的淚光。

    “不要怕,有我在這里?!眳侨拾雅⑼厍氨П?,抬頭向四周看了看,公園里除了幾個老人帶著小孩散步,沒有其他人。

    “到我那里去吧!”男人捧起女孩的臉,女孩閉著雙眼,輕輕搖頭,淚水從眼角溢出:“他們會找到我的,會殺了你?!?/br>
    “我知道,”男人點點頭:“但現在除了我,你還能找誰?”

    女孩忍不住點頭嗚咽,她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是她,為什么她要到那個地方去。

    ***?。。。?/br>
    象很多大學漂亮女生一樣,柳菲菲偶爾也會利用自己優勢為自己掙點小錢,比如到展銷會上去當幾天促銷小姐,為某品牌手機作作街頭宣傳,甚至到迪吧客串幾小時陪酒小妹(陶陶生病的時候),但無論周圍的男人怎么誘惑,菲菲都沒有越過那最后的底線。

    但那天晚上,不知道是魔鬼還是上帝讓吳仁出現在她面前,她正穿著性感的工作服面帶微笑坐在吧臺后面。

    “你不屬于這里?!蹦腥俗谒拿媲?,點燃一支雪茄,淡淡的吐出一口煙霧。

    “先生你好,想喝點什么?”她直奔主題,自以為是的男人,她一向沒有好感。

    “到我的包間來吧?!蹦腥丝戳怂谎?,站起身向VIP 包間走去。

    她討厭這種把女人當玩具的男人,她冷冷的看著男人消失在燈光迷離的走廊盡頭。

    她并沒有把男人的邀請當回事,但當她剛準備坐下時,老板出現在她面前,面帶焦慮:“吳先生叫你,你怎么還不去!”

    “誰叫我?!彼龁?。

    “吳先生,他在“春霖”?!?/br>
    春霖是VIP 包間中最好的一間,據說長期被一家投資公司包下,幾乎夜夜笙歌。

    菲菲想起那個很酷的男人的邀請,開始有點害怕:“你知道的,我不去包間的?!?/br>
    “我知道!”老板很肯定的點頭:“但那是吳先生!”

    ***?。。。?/br>
    男人擁著顫抖的女孩沿著河邊慢慢的走:“我真不該讓你見到他?!彼f,伸出手揩掉女孩臉上的淚水。女孩搖搖頭,低聲道:“這不怪你,是我自己,我太想證明自己了?!?/br>
    ***?。。。?/br>
    從第一眼看到菲菲,吳仁就有一種心痛心碎的感覺,一種說不出來的直覺讓他覺得這個女孩命運的坎坷,生命的無奈。就是這種感覺讓他站在涌動的人群中觀察了她很久。直到他忍不住邀請她到自己包間。

    他記得菲菲是很不高興的推開包間的門,雙手抱在胸前,大聲道:“找我什么事!”那時候,他就笑了。

    “如果我要女人的話,我會找一個成熟豐滿點的?!碑敃r他笑道:“所以你不必害怕,我只想和你聊聊天?!?/br>
    “聊天,好哇,我可是很貴的哦?!迸夂艉舻恼f,她忘了能夠玩得起春霖的客人哪里出不起價錢的。

    “給你自己開個價吧!”男人微笑著看著她“我是無價的!”女孩驕傲的宣布,男人表示贊同的點頭:“是的,你是無價的?!?/br>
    男人的贊許讓女孩忍不住露齒微笑。

    “這樣吧,由于你是無價的,我只敢買你一小時的聊天時間,十萬元怎么樣?”

    男人盯著女孩。

    菲菲倒吸一口冷氣,面色卻冷淡下來:“你不用這樣,用錢是砸不倒我的,照規矩,我只收你五百,但只能聊天?!?/br>
    第一次聊天,兩人什么也沒有聊,菲菲一直在看電視,吳仁則坐在旁邊肆無忌撣的看她,然后,時間到了,菲菲攤開手:“五百”吳仁掏出錢包,放了一張信用卡到她手上,“我只收現金!”女孩冷冷道。吳仁苦笑著搜遍全身,只找到兩百元,最后還是老板進來,接了信用卡,到前臺劃了帳。

    第二天下午,菲菲和同學下課后正向宿舍走去的時候,遠遠就看見那個討厭的男人站在一輛奧迪A 8前向女生宿舍張望。菲菲在同學的掩護下從一樓陽臺翻進了宿舍,然后躲在窗前,看那個男人從太陽西下一直站到華燈初上。

    有人追的感覺很好,有成功男人追的感覺更棒,接下來的幾天,菲菲玩著同樣的把戲,而男人依然守候如故。

    終于,有一天,男人沒有來,菲菲一下午都怏怏不快。

    第二天,菲菲在圖書館看書的時候,一個身影擋住了陽光,她抬起頭,吳仁微笑著在她對面坐下,手里拿著一本。

    “我昨天到人文學院報名去了,你們學校辦的經濟學研修班?!眳侨收f,在她面前攤開課本,埋頭看起書來,兩人就在那窗下,靜靜的看書,偶爾,菲菲抬起頭,看看男人那張成熟的臉,那個下午,菲菲的心很寧靜。

    ***?。。。?/br>
    “鄭哥,吳叔和她在一起?!?/br>
    “他媽的!不忙動她!”

    “真搞不明白,吳叔是不是中了邪?!?/br>
    “閉上的嘴!”

    “那女的會毀了咱們!”

    ***?。。。?/br>
    “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吳仁不得不問這個問題。

    “我……我,”女孩渾身冰冷,雖然在下午的太陽下仍然忍不住寒戰。

    “他們販毒……陶陶死了……”女孩一把抓住男人的衣服,終于忍不住嚎淘大哭。

    陶陶死了,吳仁想,這是意料中的事,那個女人知道得太多了,但菲菲呢,怎么辦,大哥會要自己交出她來的。大哥一定不想事態擴大,搞不好自己的手機已經被監聽了。

    他抬起頭,再次尋視四周,看不出什么名堂,但他卻覺得不對勁。

    “不能讓她跑了”

    “她跑不了,吳叔不會放了她的?!编嵱吕淅涞?,吳叔不會對組織沒有交待地。

    也許這就是她的命吧,吳仁低下頭,看著淚眼模糊的女孩,這個可憐的小東西,他怎么下得了手。

    這時候,他看見小鄭正繞過一片紅色的郁金香,向他走來,他臉色鐵青,緩緩地扳開女孩的手。

    “不要動她,我去見大哥?!彼粗杷谲嚿系呐π∴嵳f。

    “是,吳叔,但我只能給你十二個小時?!毙∴嵐Ь吹难凵裰袔е唤z挑釁的光芒。

    ***?。。。?/br>
    菲菲活下來了,但卻不如死了好。

    吳仁再一次看到她,已經是兩個月之后,地點還是在那個迪吧,還是在那個叫春霖的包間。

    “吳叔,我們給你安排好了,這個點子正!”

    小鄭惡笑著把一個女孩牽進來,那女孩頭發被剃光,頭上帶著金色的假發,脖子上套著狗項圈,身上只穿著一身網眼裝,內里一絲不掛。

    他冷冷的看著,女孩跪在地上,慢慢的爬到每一個男人的面前,緩緩的解開男人的褲子,把男人的陽具掏出來,含在嘴里,職業的用舌尖挑逗,一個男人噴射出污穢的jingye,女孩含在嘴里,被強迫吞咽后又被拖著脖鏈拉到另一個男人胯間,重復著剛才的動作。

    終于,女孩爬到他的面前,抬起頭,看著他的臉,他也盯著她的眼,那雙曾經清澈見底的眸子,如今散亂著穢暗的幽光。如一頭母獸,如一只鬼靈。

    他緩緩的捧起女孩的雙乳,讓女孩站起身來,雙手劃過纖弱的腰肢,停留在女孩的小腹,柔軟的小腹輕輕起伏,這里曾經如母親般圣潔,現在卻不知道填入多少男人jingye。

    他站起身來,揮揮手,示意所有人都出去。

    他關掉了所有音樂,坐在沙發上,示意女孩爬過來。女孩如母狗一樣扭動著雪白的屁股,仰著雪白的玉頸向他爬來,在黑色網眼中的雙乳隨著行進搖動。男人一動不動,任女孩解開他的褲扣,褪下內褲,然后一雙冰冷的小手捧起他熾熱的rou囊。

    女孩低下臉,吐出粉紅的舌尖,仔細的挑動他rou囊上每一根皺折,不時將左右球囊含入口中吮吸。

    淚水從男人眼中流了出來,他閉上眼半躺在沙發上,下體一陣麻木。

    從淚的迷霧中,他看著女孩將他勃起的rou莖全要吞下,巨大的陽物撐滿了女孩的口腔,他感覺yinjing的頭部已捅進了女孩的喉部。但女孩還在努力深吞,專心致致的吮弄著男人的下體。

    一股憤怒從下體狂竄至大腦,男人猛的站起來,一把把金色的假發從女孩頭上扯落,暴露出光禿禿的頭頂,他雙手緊緊的抱住女孩的光頭,用力向自己下體壓去,拉動,陽具在女孩口中憤怒的抽動,完全不顧及女孩的嗚咽,男人象野獸一樣嘶叫,瘋狂的在女孩口中抽送。

    在最后一刻,他猛地從女孩口中撥出,將陽物頂在女孩的臉上,一陣顫粟,從guitou噴射出一股股粘白的陽精,劃過女孩的臉,射在女孩光禿禿的頭頂。

    他扯在女孩身上的最后一片網眼,潔白的裸體在他的胯下顫抖著蠕動著,他抓住女孩的腳后跟,把她拖到衛生間里,一手扯下噴頭,打開熱水,他不顧女孩的掙扎,強行掰開rouxue,將噴頭直接插入。

    女孩發出一陣陣慘叫,他猙獰的看著從粉紅的rou縫中溢射而出的熱水,直至水汽彌漫到整個浴室。

    女孩已經無力動彈,男人呆呆的看著腳下的rou體,緩緩蹲下身來,溫柔的將女人抱起。

    夜風如冰,男人站在街頭,身后是繁華的都市。

    他沒有把她帶出來,他把她扔在那里了,因為她已經是屬于那里。

    他知道他不會再來這個迪吧,不會再看到她了。

    在他的生命中,她已經死了。

    柳葉菲菲(二)

    “這就是小吳要保的那個女人?”黑暗中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是的?!被卮鹗钦~媚的,帶著一絲yin邪的笑意。

    “吳叔的眼光還是不錯的?!?/br>
    “哼!”那聲音用冰冷的鼻音打斷諂媚者,房間里靜默了半晌又響起那低沉的聲音:“好好看著她,少喂點藥,不要讓她死了。明天讓她收拾一下,帶到會所去,我要招待一個客人?!?/br>
    “是?!?/br>
    腳步聲漸漸遠去,鐵閘門嘩啦啦的降下來,一股刺骨的寒氣忽然充滿整個房間,仿佛那門隔開了人間和地獄。

    菲菲斜倚在沙發上,穿著一襲黑色的長裙,她的光頭在幽暗的燈光下散發出寶石樣的暗光。她不知道這是哪里,這是一個很大的客廳,裝飾很豪華,進門的左側一排書架,在右邊則是一個壁爐。有女仆給她送來一杯水,她拿在手上,慢慢的喝,她的腦袋里什么也沒有想,就象她的頭頂沒有一根頭發一樣。

    門開了,一個很氣派的老人走了進來,老人身材高大,體態適中,站在門口看了她很久,然后反手關上了門。她沒有注意這些,實際上,她的注意力已經很難集中在某件事和某一點上。老人走到她面前,充滿憐惜的看著她,緩緩在她的身邊坐下來。

    她覺著老人把她的手握在手里,輕輕的撫摸,老人的手很細,溫暖干燥。

    “很可愛的小手?!彼犚娎先苏f,她的手被舉起來,抬得很高,老人的手指輕輕劃過她手臂的內側,向下向下,停在她的腋窩。那里的毛發也被剃掉,白馥馥的好看。

    老人用鼻子嗅著女孩的腋下,一絲甜甜的味道,讓他想起小孫女小的時候躺在他懷里時的氣味。他伸出手,把女孩的另一只手拿住,雙手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把女孩抱起,讓她坐在自己懷里。

    女孩順從得如同一只小貓,在他抱起她的時候,女孩的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上。嬌艷的臉龐貼在他蒼桑的臉頰,光滑的頭頂輕擦在老人的耳垂。

    他閉目休息著,感受著女人柔軟的身體在自己的膝上,他的手在女孩的身體上游走,撫摸著。他輕輕的挑開女孩的吊帶,讓那襲華貴的黑衣從女孩上半身滑落,他的大手擦拭著女孩纖嫩的腰rou,終于握住柔軟得如云如夢的嬌乳。

    輕輕的向上推,然后放下,又向上推動,又放下,老人重復著這個動作,這讓他能夠真實的感受女孩rufang的彈性的柔嫩。

    菲菲身上一絲不掛,躺在沙發上,頭枕在老人的赤露的腿上,老人讓她的臉貼在那根已勃發的rou根上,她的臉冰冷,那rou莖卻如火般熾熱。老人的手滑到她的胯間,手指輕巧的撥逗著她的玉戶。食指和中指撥開rou唇,持續按壓著濕潤的rou縫。

    忽然,老人的中指插入女孩的密道中,女孩全身一顫,玉道忍不住的一陣收縮,緊緊夾住老人的手指。老人得意的微笑,女孩的津xue出乎他意料的狹窄,正如鯉魚的小嘴貪食的吮吸著他的中指。

    他右手撫摸著女孩的下體,左手按著女孩的臉,讓她對向自己的陽物,女孩側躺著親吻著那朝天的老槍,在枯藤盤旋的rou柱上,印下溫暖的唇印。

    老人悶哼一聲,左手五指張開,控住女孩的后腦,讓女孩保持著那櫻唇微啟的姿勢,然后把rou根直直的嵌入雙唇中間,形如吹笛的樣子。

    老人聳動屁股,讓枯藤老莖在女孩柔嫩的嘴唇中間拖動,并低頭觀賞著這一yin穢的景象,女孩眼中的淚光也讓他滿是快意。

    菲菲的淚,并無目的,她并不是因為心靈的恥辱,也不是因為rou體的痛苦,在女孩的內心深處有比這一切的恥辱更恥辱,比一切的痛苦更痛苦的東西盤踞在那里。這皮相的折磨,對她不算什么。

    老人拉開女孩的頭,讓離自己的rou柱遠一點,伸出兩只手指插入女孩的口,向兩邊分開,女孩的嘴被迫張成O 型并被要求保持這種狀態,就這樣,老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陽具,一只手按住女孩的后腦,看著陽物一點點滑入女孩大張的口腔。

    這場景異常yin靡,快感尖銳的刺激著老人的神經,他反復按壓女孩光禿禿的后腦,讓女孩側吞的陽具在女孩腥紅的口腔中進進出出,發出唧吱的水聲。而同時,他的右手仍停留在女孩的下體,手指輪流搬弄挑逗著女人的rou蔻。

    終于,老人將女孩潔白的rou體抱起來,向房屋中那張豪華的大床走去,他很放心這里,他來之前,他的手下已經對四周進行了偵測,確認沒有監聽監視的設備。他要在這個可愛的女孩子的rou體上徹底的放松,來調整宦海經年的郁悶。他知道這種徹底的娛樂是要付出代價的,但這是個他所愿意付出代價的女孩。

    女孩靜靜的平躺在床上,四肢修長,秀乳嬌翹,她的年齡不會比自己孫女大多少,但兩個孩子的命運卻是如此的迥然相異。老人站在床前,看著這個將要被插入的女孩忍不住浮想聯翩。他很滿意今天自己的狀態,腹間那根老莖依然雄性的峙立,這是多年來沒有發生過的現象了。

    他雙手分開握住女孩的左右足踝,輕輕向兩邊拉開,他的目光卻盯視著女孩兩腿間的變化,隨著兩腿的分張,那粉紅的rouxue也被迫羞恥的張開小口,露出圓圓的洞口。

    女孩呼吸難以控制的急促,雙乳在胸前起伏顫抖。老人爬上床,在女孩張呈90度的大腿間跪下,他仔細的看著自己的rou柱緩緩的向那年輕的rouxue推進,赤紅帶黑的guitou輕輕抵在女孩的rou唇間,慢慢發力嵌入,在感覺到女孩熱燙潤滑的窒腔一口一口吞入自己roubang的同時,他也享受著這奇異的視覺快感。

    女孩的下體被男人的roubang漲滿,那連根插入的勢力壓迫著她的身體,男人抽動著,她空虛跌落,男人插入她充滿溢脹。她的心是空的,而身體卻忍不住充滿著欲望。她rou體的反應遠遠超過了從前。她不知道反抗,也不知道爭取,她順受著,迎接著,給她的就是她的,排棄她的就是不該她的。她得不想要的,也無法拒絕不想要的,她只是一個可憐的充氣玩偶,用她的青春的身體迎受著各種各樣男人的刺入。

    男人的陽具在她的體內變化著角度插刺,她能夠感覺到它的變化,它在急速的膨脹,發熱熾燙,它的頭部鉆頂著zigong。它就象一個跳舞的小魔鬼,一頭鉆進它渴望的rou鄉,任意肆虐著。

    她的小腹不時被頂得發痛,一瞬間,她的意識脫離了身體,飄浮在虛空,她看到了一個精瘦的老年的屁股在一具年輕眩目的女體上聳動,她的淚再次流了出來,但這次老人并沒有注意到。

    老人喘著粗氣,下身加速抽動,已經到了臨界狀態,他用力撐起身體,猛然從女孩體內撥出陽具,抵住女孩柔軟的小腹,一陣抽搐,空氣中頓時彌散開蛋白質味道。

    老人重重的吐出一口氣,看著女孩狼籍的小腹,臉上一絲苦笑。即使是此時此刻,老人仍然不忘排在女孩體外,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他不能夠輕易留給任何人任何證據,女人的zigong就是證據的盛載體。

    老人坐起身,拉過浴巾圍在自己腰間,低頭看著女孩,輕輕用手愛撫她光潤的禿頭。女孩閉著雙目,除了呼吸再沒有任何生命的痕跡。老人呆呆的望著她的臉,那如同玉般的頭顱。

    老人洗完澡,穿好衣服,拉開房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會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女孩,老人的目光中充滿的憐愛。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會把這可憐的女孩帶走,但他知道,即使他權力再大,也沒辦法完全的真正的得到這個女孩。

    老人穿過走廊,走到出口,侍者恭敬的為他拉開大門,外面陽光燦爛,修剪得平整的草坪綠得發青,一輛黑色的奔馳無聲的滑到他面前,穿著便裝的手下從前排下來,替他拉開后門,老人鉆進車門前,回頭又看了一眼那扇掛著閉光布簾的窗戶,一聲輕輕的嘆息。

    柳葉菲菲(三)

    商務客艙里只坐著一個戴墨鏡的中年男人,低著頭睡覺,張菲注意到他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襯衫,相對客艙內的空調而言,這太少了一點,她站在過道上想了片刻,從身邊的物柜里取出一條毛毯來。輕輕走到他身邊,準備給他蓋上。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一把狠狠地抓住她的手腕,她幾乎就忍不住驚叫起來,才發現中年男人已經坐起來了,睜著一雙怒目狠狠地盯著她。

    那一瞬間,女孩感覺一種生硬而強勢的力量插入她的心臟,讓她連呼救的力量也消失了。她全身顫抖著,幾乎就要在男人面前跪了下來。但這時男人的神情逐漸緩和下來,他知道他嚇住了這個女孩,他生生笑了一下,放開了她的手。

    “對不起?!蹦腥说吐暤狼?,他的聲音有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

    張菲驚惶失措的揀起地上的毛毯,不知道還給不給他,男人已經發現自己所犯的錯誤,更加歉意:“謝謝你,我正需要它?!睆埛频哪樛蝗患t了,她不知道為什么,但心里卻撲撲亂跳。連忙轉向走掉。

    看著女孩撩開隔簾消失在經濟艙的過道盡頭,男人才回過頭,忍不住用手碰了一下后腰的物件,yingying的還在,這玩意其實也是個禍事,但干這行的,不帶它是不可能的。廖老的人送他上飛機的時候還小聲叮囑過他,要他千萬小心,南邊的情況很不太好,崩牙駒不太聽招呼。

    他見過崩牙一面,那次還是陪大哥去的,就他們兩人,懾于他們的背景,表面上崩牙客客氣氣,但骨子里卻很不服氣,他知道崩牙很想邁過大哥直接和廖老打交道,但看起來瘳老在故意裝胡涂,他也許根本就不想和這么囂張的江湖人打交道。這次到南邊去的目的,大哥交代得很清楚,一是要警告崩牙,要聽招呼不要再鬧事;二是要保持住那條線,最好再開一條線。

    在飛機停穩之前,張菲沒有進商務艙,在下飛機時,她一直低著頭向每一個旅客說:“歡迎你下次坐X 航的飛機”,但男人的腳在她面前停駐時,她的心卻忍不住一陣狂跳,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羞澀,她仿佛聽見男人低聲道:“謝謝?!?/br>
    送完最后一個客人,班組的姐妹們發出一陣快活地尖叫,今天是她們組輪休的日子,要整整五天后,才上飛機。張菲勉強笑笑,拉著行李箱走在最后。

    “明天到哪里去玩?”有人回頭大聲問她,她懶懶地說:“睡覺?!?/br>
    張菲的確選擇了睡覺,不過地點不是家里,在三亞的家,只有她一個人,爸爸mama都去哈爾濱了,他們說要去看雪。她總覺得有些滑稽,在南下的飛機上,她總是看到那些北方人興奮的宣布他們一個小時后就要看到大海了,爸爸mama在北上的老人團里怕也是這么自豪的宣稱“就要看到雪了”吧。

    她下飛機就沒有回家,直接到了那個著名的海灘,在那家最有名的酒店里要了個房間,對于她們航空公司,只要不是旺季,可以得到外人想象不到的低至兩折的房價,她不想回到那空空蕩蕩的家整整五天,也不想自己做飯,所以在這里休息幾天,的確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早上九點,菲菲起床了,她拉開窗簾,窗外的海藍得醉人,天空上綴著一朵朵的白云,都懶得象吃飽了的綿羊,一動不動。她赤著腳在房間的地板上走來走去,一會看看鏡子中的自己,一會跑到陽臺上去看那些在花園中散步的情侶,整個上午就這么消失掉,而下午她就坐在茶座喝茶,看書。當太陽快西斜的時候,她終于換了泳裝,披著浴衣到海灘上。

    由于正值淡季,又不是周末,沙灘上空無一人,格外干凈,她選了一個草亭躺下,拉過毛巾搭在胸前,看著太陽,看著大海發呆,大海在沉穩的呼吸,她的心隨著呼吸而動,卻沒有什么思想,這種感覺太棒了,是不是天人合一?

    隱約間她聽到一陣奇怪的有節奏的聲音從身后的坡地上傳來,待她回過頭的時候,正看見一匹棕色的大馬從十幾米外的沙道上一躍而下,馬背上跨坐著一個赤身膘肥的大漢,雙腿正用力夾動馬背,催動馬兒快跑。

    那馬一路狂奔直沖向沙灘,大漢得意的放聲大叫,從她身邊躍過時,她注意到大漢的背上紋著一條猙獰的青色巨龍,在大漢結實的背部張縮跳動,仿若一觸即飛。那馬、那人駭人的陣勢驚得女孩抱著毛巾和身坐起來,呆呆的注視著馬和人在沙灘上一路狂突瘋奔。

    這是天下聞名的休閑海灘,本不該出現躍馬狂颮的情形,這兇悍騎士的突兀出現和這平和海灘風光格格不入。正在女孩惶惑中的時候,另一匹馬也出現在沙坡的頂部,雪白的駿馬上穩穩的坐著一個中年男子,上身穿著一件寬大的休閑白襯衫,下身只穿了一條黑色泳褲。男人勒著馬緩緩的邁下沙坡,在經過她的草亭時,淡淡地回頭看了她一眼,女孩掩著嘴輕叫:“是你!”女孩興高采烈地跳了起來。

    男人疑惑的皺眉,仔細打量女孩,他顯然難以把眼前這個泳裝少女和那個穿著漂亮制服的空姐聯系起來。

    女孩卻興奮的叫起來,提醒他:“昨天!在飛機上,你嚇了我一跳的?!?/br>
    馬上的男人一臉恍然,也笑了,一抬左腿,側身從馬背上下來。牽著馬向前走兩步,又停下,贊許的上下打量著女孩,微笑著點頭:“真漂亮,你?!?/br>
    男人的恭維讓女孩又得意又羞怯,一時竟不知道如何開口。

    男人接著問:“你怎么在這里?”

    女孩撅撅嘴,道:“我怎么不能來,是不是只有你們這些有錢人才能來這里玩?”

    “恐怕你比我有錢吧!”男人玩笑道:“這里一個房間就2000多,一個小空姐住得起?”

    “我有我的辦法,不過不告訴你?!迸⒌靡庋笱蟮倪种煨?。

    “哦,男朋友吧!”男人曖昧的微笑,讓女孩很生氣:“為什么你們這些男人都以為女人必須依靠一個男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但這里的房價的確貴得離譜,連我都不敢住這里?!蹦腥似胶偷男ζ饋恚骸拔抑桓易≌写?!”

    “你來玩還是出差?!蹦戏降呐⒁幌蚝艽竽?、開放,菲菲也不利外,對于有好感的男人,她樂意和他多聊幾句。

    “算是出差吧”男人想,如果非要說的話,也算是出“公差”,這里面也有政府的意思。

    “那人是你朋友?”菲菲理理被海風吹亂的頭發,指著向著一邊向著落日狂奔一邊大叫的赤背大漢。

    “算是吧!”男人深思著,如果他也算朋友的話。

    “這馬真漂亮?!迸⒛懬拥南蚯白吡艘徊?,心里泛起想摸摸那馬的念頭,但卻又害怕這龐然大物。這馬和海南的本地小馬完全不一樣,馬頭揚起比她還高出兩個頭。

    “這是軍馬?!蹦腥诵π?,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不用怕,它吃素的?!?/br>
    男人輕輕握住她的手,去撫摸那馬的腦袋,女孩覺得自己身體忽然變得軟軟的,心口熱熱的想哭泣。

    那馬順從的低下頭,輕輕蹭著女孩的手掌,女孩根本感覺不到馬,她的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男人的手上,冰冷堅定,沉穩厚實。

    半晌,她才回過神來,男人已經騎上馬背了,他要走了,那赤身的大漢已經從西邊跑回來了,控著馬韁在沙灘那邊向這邊狂叫招手。

    她忽然向前跑了幾步,又猛的站住,男人看出她的異樣,疑惑的望著她。

    她抬起頭,看著男人的臉,說:“明天我還會這里?!?/br>
    她忽然間羞不可抑,低下頭接著囁嚅著道:“如果你有空的話?!?/br>
    “我還要再呆一段時間?!蹦腥宋⑿χ?,一邊控住韁繩,拉住躍躍欲射的駿馬:“你一般下午出來?”

    “是的”女孩仰著花樣美麗的臉,展顏笑了:“我還不知道您叫什么?”

    男人也回應的笑道:“我姓吳,你呢?”

    “張菲”女孩道:“你叫我菲菲好了!”

    多年以后張菲還記得吳仁聽見“你叫我菲菲”這句話后的表情,那是一種她永遠無法理解,永遠無法感受的痛苦和猙獰,他雖然背對著落日的光芒,但女孩仍然感覺得到男人眼中噴射出受傷的野獸的怒光,她仍然可以從他刀刻般的臉部輪廓感覺到咬緊的牙齒的口腔。

    殘陽如血,白沙鋪向天涯,那一騎白衣白馬,就在這海天之間呼嘯而去,留下一個困惑的女孩癡癡的發呆。

    柳葉菲菲(四)

    地上的這個女人曾經離他是那么遙遠,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JC,雖然這是吳叔、老大甚至那些不知名的老東西的剩菜,但對他來說仍然是格外的恩賜,他記得鄭勇把她交到自己手里時,那雙嫉恨得發紅的眼睛,這雙眼睛,在他剛才剝光女人衣服的時候還在他的大腦里晃動了一下,讓他出了一身冷汗,但這次不同,這次是老大同意了的。是為了獎勵他昨天干掉了“白鴿”。

    “白鴿”就是白老幺,全國通緝的十大命犯。

    但白老幺怕的并不是警察,他怕的是老大,所以他躲起來了,他躲在一個小城里,還開了一家發廊,給人理發。

    他記起來了白老幺原來就是理發的,要不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小理發店不被小流氓sao擾,也許白老幺一直到老都只會是個小理發匠,但應該肯定的是他冷血的天性總有一天會暴發出來的。

    當白老幺用剪刀插入那個倒楣的小家伙的屁股時,江湖上就多了一個叫白鴿的人物。不幸的是那個受傷的小家伙是葉三的親弟弟,為了得到活下去,白鴿只好投靠了老大。

    然后,有一天白鴿瞞著老大想要退出和一個小sao貨去重cao舊業時,他就成為了全國有名的通緝犯。

    三兒解開自己的褲子,得意的看著地上的那條潔白的rou體,今天,她是屬于我的,完完全全屬于我,他想,他故意沒有脫內褲,他想看著這個女人如何一點一點把他的羞物拿出來,并含在嘴里。

    他大刀金馬的在床上坐下,他早就聽鄭哥過吹噱過這女人是個妙不可言的玩意兒。

    “爬過來!”三兒學著黃碟里的派頭,命令。

    女人緩緩的撐起上身,那嬌弱的身體好象快要倒下一樣,終于女人四肢著地緩緩的向他爬過來,女人低垂著頭,露出雪似的粉頸,背脊的曲線優美的延伸到臀部,那雪白的兩瓣玉股在行進之中左右搖動,充滿了邪性的誘惑。

    他伸出腳,踩在女人的肩頭,擋住女人前進的路,然后他的左腳緩緩的移到女人的胸前,用腳背輕觸那只翹垂的椒乳。女人輕輕顫粟,脖子上起了雞皮疙瘩。

    男人愈發得意,張開拇指和食指,夾住女人勃起的rutou,慢慢用力,女人咽喉中發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感的啜聲。

    自從到會所后,菲菲并不常被用來招待男人,她隱約的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個JC,曾經有過一瞬間,她想要呼救,但那個念頭立刻在腦海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順從的跪在男人的面前,她知道這個姿勢會讓男人很滿足,相對而言她會輕松一點。男人的腳在她rufang上擠壓,然后那臭烘烘的腳趾伸向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

    三兒看著這禿頭的美人,那清麗得讓人忍不住日她的臉,心里怦然而動,他聽說過她曾經是某所著名高校的學生,這在連高中都讀得很勉強的他來說,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刺激。

    這讓他想起初三時他的班長,一個清高傲慢但卻長得很好看的女孩,那時候她要是對他說一句話,他都會心跳一個下午,他記得她說得最多的那句是:“交作業了!”于是他就眼巴巴的把皺成一團的作業交到她的手上,看著她微微皺起的眉頭,心里得意的笑。你不理我,我總得氣氣你,也許就是那時他的想法吧。

    男人惡作劇的把腳趾伸到女人臉上,他咧著嘴笑,一邊用大腳指去挑開女人的嘴唇,女人閉著眼,卻出乎他意料的輕輕張開的櫻線的小口。他有點猶豫,要不要把腳趾伸進去,總覺得不太尊重人。

    但這念頭立刻被快意的浪花蓋過,先是大腳趾插進女人的口中,再食指、中指,他得意的看著女人嘴一點點被他脹開,張得大大的,甚至能夠看到她的舌頭。

    男人用腳趾去按壓女人的舌苔,女人發出一陣干嘔,臉一下脹得通紅。

    菲菲無力反抗,她是如此絕望,這是她見到的第一JC,但卻是最下流的男人,從來沒有男人這樣用腳侮辱過她,她卻不得不含著他熏人的腳趾,一根一根替她吮吸,終于男人似乎厭煩了腳和嘴的游戲,站起來。就站在她的面前。男人指著自己只穿著內褲的下體:“用你的嘴把它弄出來!”

    這個想法一直在三兒的腦袋里盤旋了很久,他從來沒有享受過女人用嘴把他的寶貝含出來,何況是如此漂亮的女人。

    女人抬起上身,一對嬌乳在空氣中顫動,女人的雙手輕輕的抱著他的屁股,纖長柔美的手指緩緩的撫摸著男人的股溝,即使這樣,男人的下體已經無可抑制的勃起,他甚至就想如此發射,難以抵擋的女人??!

    男人深吸一口氣,低下頭,仔細觀賞著女人的臉慢慢貼近自己突起的內褲,雪白的玉齒輕輕叩開,咬住內褲的邊帶,女人擺動著粉頸,試著向下拉了一下,但很快發現男人硬梆梆的陽具已經死死的頂住了內褲,根本沒法拉下來。女人試著用手去幫助那里解脫,但“啪”的一聲碎響,女人的臉上被男人重重的一掌,頓時跌坐在地上,淚水痛得嘩的流下。

    男人又是一腳踢在女人腰間,狠狠罵道:“媽個X 的,老子叫你用嘴!當老子放屁?!”

    “起來!再說一遍!用嘴!用你媽的舌頭、牙齒!”

    菲菲爬起來,她跪在男人胯間,隔著褲子輕輕的用舌頭舔著男人的卵泡,男人閉目抬頭,呼吸變得愈來愈沉重。漸漸,男人的內褲完全被口水打濕了,那碩大的陽物的輪廓也清晰可辯,女人的舌頭從陽具的根部緩緩的向上刷到到guitou,在guitou盤旋停留,然后她張開嘴把guitou含住,慢慢的吮吸含壓。她明白,男人會堅持不住的,這個腥臭的男人會在她臉上噴射出惡心的東西。

    果然,男人一聲低吼,猛的把陽物從濕淋淋的內褲中掏出來,一把按住她的禿頭,一手握住陽根,重重的抵在女人的臉上,胯部一陣顫抖,從makou瘋狂地噴出一股一股粘乎乎熱燙燙的精湯。末了,男人還心有不甘的用guitou頂在她的眼睛上,試圖把jingye涂在她的眼球里。

    女人再次被扔在地板上,男人則坐在床上喘著粗氣,這只是開始,他yin笑著看著女人,這只是開始,我會好生享用你的。這是用一條命換來的獎勵,我要cao死你!

    男人一把握住正在重現生機的陽物,忍不住想起白鴿臨死前的一句話:“你干我,有人會干了你!”他媽的!想衰我?老子是就惡神,老子披了這身皮,誰敢干我?鄭勇?只要老大不吱聲,你他媽敢嗎?!他摸摸塞到枕頭下的冰涼的手槍,還在,我怕誰?那個殺人如麻的白老幺不是也被我以拒捕的罪名當場擊斃了嗎?誰他媽活得膩歪了?

    男人惡狠狠的笑了,他的目光重新落在仰躺在地上的潔白的女體,那無力張開的雙腿間,腥紅的玉戶正微微啟露,一剎間,男人覺得胯下那根物件又雄性勃勃的聳立,他跳下床,象一只撲向垂死羔羊的野獸,一步步邁過去。

    菲菲在淚霧中,看著那黑暗的身影向自己壓來,她感覺自己被抱起,然后狠狠的扔到床上,然后她的雙乳被用力的揉扭,當男人放開她的rufang后,她的雙手被強行扭到身后。

    男人從枕頭下抽出一對手銬,她聽見嚓的一聲,冰冷的手銬扣住她的雙手,她被迫抬起了下體,男人將兩個枕頭塞在她的屁股下,用力拉開她的雙腿,讓她的下身高高凸起,無毛的玉戶變得格外的突出,鮮紅的rou唇向兩邊披開。男人如同一只公狼一樣蹲在那里,一手握住自己的陽物,一手扒弄著女人的rou唇。

    終于男人伏下身,那粗大的rou柱毫無抵抗的連根刺入,在抽送中,男人的rou莖不由拖曳出rou腔中的嫩rou和汁水,男性器官和雌性器官的撞擊聲在整個房間響起。

    那一刻,男人無所顧忌的狂嘯,雙手死死握住女人的乳球,下體牢牢釘在女人的兩腿之間,一陣陣無忌的噴射,裝滿了女人的zigong。

    男人倒下了,仍忍不住惡狠狠的側臉看著女人,這是我的女人,他想,心中卻止不住的悲哀,這是我的女人,卻只這一夜。

    柳葉菲菲(五)

    接下來的兩天,張菲從中午就呆在海灘上,直到黃昏,她雖然不愿意承認,但她確實在等他,那個讓她害怕,讓她想念的中年男人。

    她一點一點的打聽,漸漸的知道在這個海灘的盡頭,在那突出海灣的山岬后面,是一個部隊的駐地,但奇怪的是沒有人知道這個部隊的名稱,連多年住在這里的老漁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知道大約在80年代初,這支部隊就突然進駐那片山林和海灣,不再允許任何人前往。從部隊進出的車輛來看,駐地人員并不太多,但進出車輛卻大多很高級,牌號也很小,這更增加了神秘感。

    當海灘上的游人漸散,當太陽投入西方的海洋,當月亮照亮銀色的沙灘,當海面泛起鱗鱗的波光,張菲一個人在沙灘上漫步,便忍不住向西邊,向黑暗的山影走去,但往往走出幾百米,她又駐足徘徊,她回過頭,看著她赤足走出的一串腳印,不由得問自己:“傻瓜,你要走向何方呢?”

    更多的時候,她會坐在那個草亭,呆呆的望著海:他是什么樣的人,是軍人嗎?是身負了特殊使命的人?

    她記得他告訴過她,那匹美麗的駿馬是軍馬,她還記得,他說過,他住在招待所,這一片以休閑名聞世界的海灘上,只有在那神秘的軍隊駐地才可能存在一家招待所,反正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一帶有什么招待所,她所知道的最近的招待也在二十多公里外的大東海。但是,那個背上紋龍的男人又是誰呢?

    她原來只打算住兩天,但現在,她已經又續了三天,這意味著整個假期,她都會呆在這里,她自己都覺得好笑:就為了一個在飛機上有一面之緣的男人?

    到了第四天,她已經絕望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她摔壞了酒店的電吹風,還惡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打掃衛生的服務員,理由只不過是她的一個發夾給揀進抽屜里了讓她找了好一陣。她就在這種壞心情的影響下,決定明天早上就退房,還不如回家里去呢,可恨的爸爸mama也不打個電話來匯報一個行程。

    但到了下午,她還是出現在海灘上,還是坐在那個草亭里。

    陽光斜斜的照在草亭和她的身上,在沙灘上拖成長長的陰影,她回過頭注視著,試圖尋找影子的盡頭,但奇怪的是她怎么也找不到。

    這時候,她忽然發現另一個黑影漸漸向她和亭子的影子靠攏,那是一個很怪異的陰影,好象有兩個腦袋,而且還一路跳躍?女孩的心猛的跳動,她的眼淚幾乎都要流出來了,她一動不動,傾聽著那蹄聲由遠而近,由輕而重,由快而慢,最后那陰影和她的影子重疊在一起,屹立不動了。

    女孩堅持著,她不要回頭,她要他先開口,她要他叫她的名字。

    許久,她聽見一聲輕輕的嘆息,然后男人說:“你真的還在這里?!?/br>
    她猛的回頭,男人早已經下馬,站在草亭外,她哭了,淚水就這樣無聲的流了出來,她覺得委屈,但卻不知道原因。最后她終于開口說話,她說:“你為什么才來!”說完就放聲大哭起來。

    有些事情是沒有道理,就象你喜歡一個人,或者是討厭一個人,往往就是那一瞬間的感覺,所以有個家伙說過:“一剎那即永恒?!?/br>
    “我有事?!蹦腥苏f:“所以不能來?!?/br>
    她抽涰著止住哭聲,輕聲問道:“事情辦完了?”

    “沒有?!蹦腥藨n慮的搖搖頭,這次來的目的一樣都沒有達到,崩牙崽越來越放肆,自恃特區回歸臨近,以為上面不敢動他。對他控制的那條線,崩牙崽竟然加價20%,要不是廖老的人打過招呼,他真想做了他。

    昨天他已經給何家的人聯系上了,這雖然是條老線,但明碼實價,可以備萬一之用,他和大哥商量了一下,決定叫英國那邊組織批小貨,先試試路,下個月先放100輛奔馳過來,看路上有些什么問題。至于崩牙崽,他不想這么便宜了他,硬核桃不行,他也來個爛杮子給他嘗嘗。

    女孩呆呆的注視著沉思的男人,他的眼睛非常的優郁,深深的如同夜晚的大海,那馬不耐煩的嘶叫一聲,男人才回過神來。沖她笑了。

    “想吃什么,我請你?!?/br>
    女孩展顔歡笑:“文河的小鮑仔!”

    “文河?”男人詫異了,他顯然不知道文河在什么地方。

    女孩得意的笑了:“我帶你去,在潛艇基地附近?!?/br>
    “不會很貴吧?”男人裝出驚怕的樣子。

    女孩咯咯嬌笑起來:“當然很貴羅!等你三天了,還不好好敲你一棒?!?/br>
    “我回去開輛車?!蹦腥苏f,女孩搖頭道:“我不想坐車,我想騎馬!”

    “可是只有一匹馬……”男人還沒有說完,女孩已經嬌羞的叫道:“我要你帶我嘛!”

    看著女孩無邪的面容,男人心中忽然一痛,我不該招惹她的,我算個什么東西,她也叫菲菲,她也叫菲菲……

    也許是光線漸暗,女孩并沒有注意到男人陰沉的臉,她笑嘻嘻走到馬前,左腳蹬住馬登,兩手搭著馬鞍兩頭的鐵環,腳下用力一踏手上用力一拉,已經穩穩的坐到鞍上。女孩利落的身手讓男人吃了一驚,他有些猶豫要不要上馬,但女孩已經洋洋得意的向他伸出手來。

    男人翻身上馬,立刻感覺到頗為尷尬,馬鞍只有那么大,女孩坐在他前面,結實的臀部正好抵在他的那里。但見女孩都沒有言語,自己見怪倒顯得小氣了。

    只得輕輕將女孩向自己攏了下,雙手控韁,輕輕一抖,兩腳一夾馬腹,那馬就跑了起來。

    女孩在前面快活的指著海灣東邊那一叢遠遠的燈火,大聲道:“那里就是文河,我們可以沿著海灘跑過去?!蹦腥它c點頭,女孩頭發散發出幽香,不斷撩撥著他的鼻孔他的神經。

    他忽然意識到從到海南之后,這幾天來,他竟然沒有接觸過一個女人,他竟然一直都和那個可惡的屎克螂呆在一起,那個自大的以為自己胸毛發達的蠢貨。

    他如此真切的感覺到女孩只穿著泳衣的豐滿結實的屁股正隨著馬的奔跑有節

    奏的擠壓著自己的陽具,而自己下體卻無法控制的愚蠢之極的發生著他不想看到的變化。

    女孩也感覺到了,她臉紅了,心跳加快,而且身體變得越來越軟,軟得支撐不起自己,她緩緩的靠向男人,她的后背貼在男人的胸脯上,她才發現男人的胸膛是那么堅實有力。

    迎著傍晚的海風,女孩的長發散起,擋住了男人的視線,讓他不得不勒住韁繩,讓馬停下來。

    當他試圖開擋在臉前的秀發時,那一剎那,女孩全身一下癱軟,頭向后仰,軟軟的搭在男人肩上,她吐氣如蘭的櫻唇就呈放在男人的嘴前。男人低頭看著懷中星眸嬌閉,櫻辰如血的美人,他無法抗拒也不想抵抗,強壯的雙臂一緊,把女孩緊緊摟在懷里……

    白色的駿馬慢無目的的在月光如銀的沙灘上走著,馬背上男女忘情的親吻,兩人的舌頭絞纏在一起,男人的手在女孩豐滿青春的身體上游走。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忽然女孩發出一聲象春天的小貓樣的嬌啼,雙手反過來摟住男人的脖子,男人雙手托著女孩的雙臀,借勢向上一抬,便輕輕將女孩從馬鞍上舉起,讓女孩轉過身上,面對著自己坐下。

    女孩雙腿微分,男人的陽具正好輕觸到女孩的胯部。女孩羞叫一聲,把臉埋進男人的懷里,男人伸出手掌,輕輕撥開女孩的泳衣,伸到女孩的胯間,他大張開手掌,一把兜住,那濕潤的玉xue就沉沉的壓在他的掌心。

    他輕輕磨動,上下拉送,他的手掌充分的感受著女孩美麗豐隆的陰戶,那純潔的rou唇在他的指間蠕動。

    女孩全身已經發燙,男人并不知道,這是女孩的第一次。

    男人終于撥出了自己的陽物,女孩閉著眼不敢多看,但那根rou莖勃硬高翹的姿態已經深深印入她的腦海,她無力的靠在男人的身上,任由男人將她從馬背上抬起來,抱坐在他的腿上,她感覺到那火燙的guitou正死死抵在自己的陰門上,忽然,男人端著她雙臀的手緩緩放下,她的身體不由下坐,那根可怕的東西就猛的插入到自己的身體中!

    女孩忍不住一聲尖叫,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但男人已經注意不到她輕輕皺眉的臉,他的視線已經牢牢的盯在女孩和他結合的下體上。

    他雙腿輕輕一夾馬腹,白馬識趣的慢步小跑,在那一顛一起中,他的rou莖有力的在女孩玉戶中上下抽動,女孩的身體也隨著馬步拋起跌落。女孩緊緊咬著牙關,從下體傳來的刺痛和充滿感讓她難以呈受,但她的心中卻滿是甜甜的酸楚,她想咬著男人的肩哭泣,她想用力夾緊男人的腰,她的腿慢慢的盤起在男人的股后,她的雙手死死的抓在男人背上。

    男人忽然捧起她的臉,仔細的觀賞著那張帶著春淚的嬌靨,伸出舌頭,輕輕為她舔去咸咸的淚花,然后用力頂動自己下體,roubang快速的抽動,她雖然沒有經驗,但她還是知道,男人要射了,她嬌羞的把臉貼近他的臉,在男人一瀉如注的同時,她狠狠的咬在男人的肩膀上,直到她覺得滿口血腥味,才松開口。

    男人一聲悶哼,雖然已經射精,但他陽物依然刺入女孩的體內,他把女孩緊緊摟在懷里,抬起頭望著波光閃閃的海面,耳中聽到女孩的哭聲。

    他低上頭,柔聲道:“還沒咬夠繼續咬!”

    女孩不理他,抽涰著:“你欺負人家?!?/br>
    他嘿嘿笑了,道:“誰叫你要我吃小鮑仔的?!币贿呡p輕抽動仍插進女孩小鮑xue的rou莖。

    女孩羞不可抑,嚶嚀一聲,按著他的肩試圖起身,卻全身酥軟乏力,又自重重的坐下,好似自己在抽送一般。男人放聲大笑,一把將女孩用力摟緊,保持那羞人的結合姿勢,他低聲對女孩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不會再把你交給任何人的!”

    月光下,沙灘上,一馬雙人,在向著那沒有終點沒有方向的路前進著,前方星光點點,漁火爍爍。

    柳葉菲菲(六)

    “大哥,何家信不過我們?!痹陔娫捓?,他仍然聽得到大哥不滿意的鼻音,這讓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提出了他們的要求:“他們想要親自見見廖老,他們想要一個保證?!?/br>
    “是嗎?”大哥遲緩半晌,嘆道:“這也難怪,何家現在家大業大,作這樣的事總得給自己留條后路?!?/br>
    “我們也一樣?!彼f,電話里頭傳來大哥的哼哼苦笑。

    “算了,我來安排吧,他們準備派誰來?”

    “何老三?!?/br>
    “哦,還蠻重視的嘛,不過何老三來,動靜是不是太大了點?!?/br>
    “他們說下周省政府有個項目招商會,也請了何家?!?/br>
    “是嗎,這就好辦點,這邊負責接待的是不是周主任?”

    “好象是吧,我再問仔細一點,另外要請廖老給省廳打個招呼,不要太緊張了?!?/br>
    “好吧,就這樣定了,廖老那里我去說,你馬上到廣州,負責把人帶過來。

    一定不能出差錯?!?/br>
    “我明白?!?/br>
    吳仁擱下電話,走到陽臺上,這是張菲在酒店的房間,用一個誰也想不到的座機,那邊即使有人監聽也很難跟上。

    他趴在陽臺的鐵欄桿上,向下俯望,游泳池里,女孩正在戲水,幾個男人在水里打藍球,因為有個美女在旁邊,看上去特別賣力,男人臉上浮現出笑意。

    昨天晚上回到賓館的時候,女孩用毛巾緊緊圍著下體,低著頭,有些驚慌的一路小跑,他原只是以為他的體液從女孩體內流了出來,到進了房間,女孩去洗澡的時候,吳仁才發現白色毛巾上竟然有一團鮮紅,他心里忍不住一陣發緊,在一個小時前,她還是一個處女,然而,他竟然如此輕率的在馬上……不由得對張菲又多了幾分憐惜。

    他輕輕推開門,在滿室的水蒸汽中,他看見女孩赤祼的身體,在霧中輕輕抽泣,他悄悄的退了出去,站在陽臺上,點燃一支雪茄??粗h處的海面發呆。直到女孩的雙手悄悄的攀上他的胸前,女孩的身體軟軟的貼在他的背上。

    等張菲游完泳上來,他對她說:“我要去廣州,你安排一下,可以先不要辭職,請個長假吧,到上海等我?!彼麖钠ぐ谐槌鲆粡埧?,遞給女孩:“這里面可能還有二、三十萬元,暫時先用著吧?!?/br>
    女孩詫異的看著他,仿佛不認識,她的確不了解他。眉目間有些生氣,她不快的推開他的手:“我不要,我也不想辭職?!彼阽R子前坐下,解開頭上的發圈,向后梳理:“你是你的,我是我的,你不欠我什么?!迸⒄f完,回過頭皺著小鼻子張大眼睛看著他,那意思是:“YOU K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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