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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4P

    論三次元的零穿到耽美的夜總會賣得開開心心的這件事

    葉凌是個gay,還是個0.5偏零。他樣貌俊秀,總是面無表情的臉為他加上一股令早期那些狗血霸總一看就yuhuo焚身的禁欲氣質,禁欲中又夾雜一絲嫵媚。這嫵媚來自哪呢?當然是他作為一個在三次元泛濫成災的零正常的欲求不滿。

    不過他自認為復雜的氣質在三次元沒幾個人瞧得出來。

    他最愛的歌永遠是改編自處處吻的處處零,每當耳機跳到這首歌時,他總忍不住潸然淚下,對著鏡子顧影自憐。

    偏他長相偏攻氣,拿到外面也是正氣凜然,一副隨時能COS軍人的架勢,就是個頭矮了點,一米七五出頭。

    但這年頭,遍地飄零啊。每次他去酒吧想泡到一個攻時,那些小零總是搶先坐到他身前,有些比他更嫵媚,更妖艷賤貨,有些外表比他攻個頭比他高的仍恬不知恥的來勾搭他。因為他是這一片當攻當的最多、技術又最高的0.5。

    于是夢想中的小攻一只都沒釣到,這些年倒是釣出無數只零,有的還為他爭風吃醋,大打出手,那打架撕扯程度,他看得嘴角直抽搐∶這力氣,咋不去當攻?!

    久而久之,大家都以為他是純1,沒人耐心傾聽他內心真實的夙愿,他習慣了做1,催眠催到自己都忘了自己真實的渴求,只有夜深人靜、sao氣難忍之時,他才會惆悵的點上一支煙,望著窗外的燈紅酒綠,尋找著屬于他的霸總。

    不是說,他這號的在耽美里很歡迎嗎?看著這正氣浩然的臉,難道沒有射一臉的欲望嗎?

    果然,都是騙人的。

    他摁滅了煙頭,憂郁的躺回床上,旁邊一只妖艷賤貨型的小零纏了上來,他媚眼如絲,自稱奴家的摟住他的胳膊,在他耳畔吐氣∶“陛下,要奴家再服侍一回嗎?”

    他意興闌珊的推開對方,“說好最后一次?!狈藗€身,不管那小零在心里如何痛罵他陽痿腎虛,他徑直沉入了睡眠。

    夢里,他變成了皇帝被男寵強壓,樂的他鼻涕泡都出來了,癡癡的傻笑,還要按照劇本欲拒懷迎,這海棠味的春夢,讓他難得開心一整宿,直至天亮。

    “叮鈴鈴,叮鈴鈴……”

    他伸手按滅了手機鬧鐘,翻個身繼續睡??墒囚[鐘又鍥而不舍的響了起來,同時伴隨的是手機鈴聲在他耳邊尖叫。

    “誰啊……周末一大早給人打電話……”

    他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卻聽到那邊一陣喝罵∶

    “葉凌!這工作你還想不想要了!這才是你上班第一天!”

    ???

    ——常年社畜的他一骨碌爬了起來,反射弧已經回應道∶

    “張總,我這就來!”

    “快點!今晚有個大人物要來!”

    那邊罵罵咧咧的掛了電話。

    葉凌拿起手機一看,瞳孔地震∶

    周六晚上八點!

    他昨天那一覺睡有那么久嗎?還有,那個小零呢?他還沒付錢呢!

    不管了,張總這么著急喊他一定是有急事,而他目前還承受不起被炒魷魚的代價。

    他匆匆收拾了一下自己,套了身公司發的職工裝就出門叫車,奇怪的是出租車司機聽到他公司的地址時,怪異的眼神就一直在他身上環游,生怕他不知道似的。

    “我有什么不對嗎?”還是這中年大叔想劫財劫色?他雖然想當零但可對這種油膩大叔一點興趣沒有。

    他警惕的攏了攏自己扣的嚴嚴實實的白襯衣。

    司機搖了搖頭,只是嘆息一聲,向他所說的目的地開去。一邊開,一邊說∶

    “你干這一行是有苦衷的吧?第一次?”

    什么?他越發迷惑,我干什么違法事情了?我職業白領怎么就有苦衷了?難道還房貸和被零號上司性sao擾也是苦衷?還有第一次,咋聽著他是個未開苞的處女花呢……這有點嘲諷啊,他確實沒當過零,雖然他很想并且努力過了。

    “你不知道藍夜?”

    司機有些驚異的問道。

    “知道啊?!边@不是我們公司么,怎么,難道零號上司的老婆發現他老公在外面給人倒貼暖床來公司撒潑甩他臉色讓他辭職走人?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你知道?”司機更為詫異,“那里是個賣PY的地方,像你這種大學生,在那里很受歡迎,尤其是你這種?!彼_著車還掃了一眼,上下打量一番。

    什么?!雖然他早知道公司不靠譜,經常加班莫名挑刺工資還不漲一分錢演盡資本丑惡嘴臉,但是也不至于淪落到賣yin???!而且遍地飄零的gay圈還賣PY?倒貼都沒人要。

    他恍恍惚惚的付了錢下了車,迷離的視線發現公司正派講究的寫字樓變成了燈紅酒綠的夜總會,周圍的商業區變成了各種蜜汁按摩店、洗腳店,玻璃門里能看見有穿著艷麗的男孩女孩在其間穿梭。

    這一刻,葉凌意識到要么是他在做夢,要么就是穿到平行世界來了。

    他狠掐一把大腿才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但他又疑神疑鬼的想這不會是盜夢○間的鬼把戲,就被公司的主管張總一把拽進變成妖艷賤貨的公司里,張總仍穿著那身他天天吹噓定制的高檔西裝,頭上幾根毛飄逸的豎起,掩飾不住主人锃亮的腦門,張總清了清嗓子正要說話,才發現他這一身行頭似乎不對勁。但是經驗豐富的他并沒有說什么,只是不住打量葉凌,笑道∶

    “第一次?這身打扮不錯?!?/br>
    他下意識回答∶

    “謝謝張總夸獎,這是我該做的?!?/br>
    張總聞言,笑得臉上菊花綻開?!昂呛?,真懂事?!?/br>
    什么都不懂,才最適合今夜那個大人物。

    “你去吧臺拿一瓶酒來,就拿最貴的去送到402房間?!?/br>
    張總下達了指示,雖然葉凌對這魔幻的世界驚得目瞪口呆,社畜的本能仍讓他往眼前的吧臺走去,吧臺里坐著個小姑娘,年紀不大卻濃妝艷抹,她看了一眼葉凌,直接從柜子里拿出一瓶滿是英文標簽的酒放到托盤上,推給葉凌,葉凌愣愣的接過托盤,剛想道聲謝就見小姑娘繼續低頭玩手機,只說了一句∶

    “老娘是男的?!?/br>
    這一句就把葉凌噎住了。他還想問,就覺背后張總灼熱的視線好像要吃人,于是趕緊抱著托盤匆匆向電梯奔去,402應該在四樓,看牌號可能在四樓電梯門口。

    “叮咚”,電梯到了。葉凌一邊腦子盤旋著萬千思緒,一邊敲了敲402的門。

    “進來?!钡统恋哪幸繇懫?,葉凌應聲推門而入,這是個低調奢華有內涵的包間,真皮沙發上坐著幾個男人,每一個左右手都各摟了一個男孩一個女孩,這一小撮人的顏值是一個賽一個高。坐在最中間那個男人氣質沉穩,眉目桀驁,不言不語仍咄咄逼人,坐在他旁邊的是個娃娃臉的青年,此刻笑盈盈的露出兩個小酒窩十分可愛,另一邊是一個留著長頭發、頹廢憂郁的好似藝術家的男人,此刻正一口一口喝著男孩喂給他的酒,這三個人顏值吊打給他們陪酒的一眾男女,即使此時坐在沙發上仍能看出他們起碼都在一米八以上,身量修長,常年健身房。

    葉凌咽了口唾沫,他的gay圈雷達滴滴滴響個不停,告訴他這三個男的都是純1,他的眼睛環視一圈,覺得哪個他都喜歡。

    “喲,這是負責人給你找了個雛兒啊?!蓖尥弈樓嗄昕匆娝?,笑著對中間那個男人說道。中間的男人沒什么表情,只是視線一直聚焦在葉凌的臉上,讓葉凌內心的小鹿幾乎撞死在樹上。

    他這是看上我了嗎?

    即使內心風起云涌,葉凌表面仍波瀾不驚,這是多年被迫當攻與社畜的自我修養。

    “寶貝,來?!蓖尥弈樓嗄暾辛苏惺?,讓旁邊的男孩讓了個位出來,那清秀的男孩嫉妒的瞪了他一眼,不滿的挪到另一個沙發上。

    葉凌暈暈乎乎的走到他身邊,不偏不倚正好是疑似面癱帥哥和娃娃臉帥哥的中間,娃娃臉又揮揮手把面癱帥哥右手邊的女孩趕走(葉凌心中暗道抱歉但爽就完了),讓葉凌坐下。

    他端詳了葉凌的臉蛋,笑瞇瞇的指了指桌上的酒杯?!皝?,寶貝,喝點小酒?!?/br>
    葉凌愣了一下,臉上浮現一絲猶豫之色。

    “哈哈,還有警惕心呢?!?/br>
    娃娃臉青年心情大好,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葉凌心中的小鹿已經自殺了,但他沒忘記多年看耽美的經驗,還記得他拿的是欲拒還迎夜總會被騙賣身的小可憐。

    “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嗎?”

    他遲疑了一會,還是端起酒杯,此刻的葉凌已經全身心投入不知情小可憐人設的表演了,他知道他此刻是多么的想讓人摧毀。畢竟這可是他照鏡子練習千百遍、最后勾的他自己都獸性大發的神情。

    “沒事,我這種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下藥呢?你說是不是呀,飛羽哥?”娃娃臉青年大笑,狀似寵溺的點了點葉凌的鼻尖,點的葉凌腦子里的耽美劇快進到不知道多少集了。

    葉凌慢慢的將酒杯遞到自己嘴邊,小口小口抿。由于喝的太慢,有幾滴還不小心漏出來,順著下巴流進一直扣到最上層的白襯衣里,濡濕了一小片,露出他精致的鎖骨。

    娃娃臉青年眼眸暗沉一瞬,就捏著他的下巴強硬的扭向他這邊,吻上了沾酒的嘴唇。

    人生第一次被強吻?。?!

    葉凌心中的煙花一簇一簇的爆發在星空,幸福的渾然忘我,但作為優秀的零號,他不應該主動回吻!

    于是他假裝驚慌失措的推著娃娃臉青年,趁機摸了幾把腹肌,是實心的,還是八塊特別標準。

    娃娃臉青年吻的更起勁了。一波法式熱吻下來,葉凌氣喘吁吁的,還要露出黃花大姑娘被糟蹋的悲憤表情,“你……你干什么……”

    “藥效這么快就起反應了?”娃娃臉驚訝的說道,轉而甜蜜的笑起來,“負責人給的新藥不錯嘛?!?/br>
    我還需要藥嗎?葉凌的悲憤更真實了。不過他確實感到一股熱流往全身涌去。

    “飛羽哥,這雛兒的第一次就給你,怎么樣?”娃娃臉青年將他推進面癱男的懷里,壞笑的說道。

    被稱作飛羽的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把手搭在葉凌的腰間,表示默認。

    “那今晚我們好好玩玩?”娃娃臉青年興致勃勃的提議,得到兩位同伴的默許后,他擺擺手將剩下那些鴨子都驅散了。

    這下,偌大的包間就只剩下他們四個人。

    4……4P?

    葉凌咽了口唾沫,第一次當零就這么刺激……哈哈哈,果然老天爺是公平的!當了二十多年和尚,一下子今夜送給他三只質量冠絕gay圈的攻!

    瞬間,葉凌的眼中冒出瑩瑩綠光。但卻被娃娃臉青年誤以為是他驚慌失措,不由開心的湊上前撓了撓他的下巴∶“瞧這俊俏的小臉,要不是飛羽哥今晚要來泄火,你的第一次我就收下了?!?/br>
    藝術家氣質的男人憂郁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對這邊充耳不聞,自顧自掏出手機玩了起來。

    “切!裝什么裝!”娃娃臉嗤笑。

    “寶貝,記住了,現在要抱你的男人叫何飛羽,我叫離卿鳶,那邊那個衣冠禽獸,”離卿鳶往那邊怒了努嘴,輕咬他的耳垂低語,“叫藝承畫,別看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他是我們中玩的最狠的一個?!?/br>
    葉凌裝作怕怕的樣子,身體不由自主的發抖。他……他好期待呀!

    “別碰我……”他軟綿綿的說道,掙扎著想逃脫,卻“莫名”傾入何飛羽的懷里,藥效發作了,他的臉色一片酡紅,像上好的春酒,青澀而醉人。

    何飛羽面無表情的低著頭看了他一會,先吻了上去,與外表沉穩完全不符的霸道肆意掠奪,葉凌快被吻到窒息,他無力的想推開何飛羽,手卻不聽指揮,剛揮出去就軟軟的垂落在男人的胸膛,他睜大了眼睛∶這手感!感覺比很多明星都好!手柔弱的滑下,“無意”路過結實的八塊腹肌,最后落在男人昂揚的器官上。

    好大!

    葉凌假意拼命掙扎起來,屁股在那里磨蹭。

    此時此刻他坐在何飛羽的懷里,臉埋進男人的胸膛,熱流在他身體里游走,讓他止不住呻吟起來。

    “嗚……放開我……”

    離卿鳶會意,笑著扔過一個瓶子,何飛羽接住,扭開蓋子倒了一手,離卿鳶伸展身軀,毛茸茸的金發腦袋湊到葉凌的褲子跟前,張開嘴叼住葉凌的褲子拉鏈慢慢往下拉,同時,他的眼神斜著與葉凌對視,綠色的眸子水光盈盈,好似勾魂攝魄的綠湖妖精。

    近距離端詳離卿鳶的臉蛋,葉凌才意識到這家伙或許是個混血兒。他還以為對方的金發是染的呢。

    何飛羽干脆利落的扯下他的純白內褲,扔到地毯上,兩根手指探進他的幽xue,潤滑劑順著指尖滴滴答答的流淌在xiaoxue里,何飛羽不是個有耐心的人,他草草的擴張幾下,把離卿鳶的腦袋不耐煩的往旁邊一推,就將葉凌直接舉了起來,對準自己半褪衣物露出的男性器官就往下摁。

    “??!”

    一聲慘叫回蕩在包間里,這聲無比真實,是真疼的,媚藥都不管用。

    人家第一次開苞,能不能溫柔點?葉凌幽怨的看向何飛羽,發現何飛羽還是木頭臉,只是漆黑的眼眸里露出幾分歡悅。

    真是個口嫌體正直的家伙……

    “不要……好疼……好難受……”

    他神志不清的,迷迷糊糊的閉著眼睛,手扒拉在何飛羽的胸膛,流連在對方的rou體,不過第一次當零是真幾把疼,特別是對面還特別大,得多摸幾下補償自己……

    “嗚!”

    他好似被戳到G點,眼角滲出眼淚。棕色的眼眸里滿滿的是痛苦和憤怒,被欺騙、被下藥、被男人強暴的痛苦……

    何飛羽看著他怨恨的小表情似乎還挺開心,嘴角微微上揚,將他翻了個個,壓在沙發上,對準他的敏感點節奏加快,葉凌止不住的喘息,又被舌尖壓抑在嘴邊。

    何飛羽掀起他的白襯衣,撕咬他的rutou,在他所觸及之地留下一片片紅印,偶爾有幾個因咬的太狠,滲出血跡,被何飛羽舔干凈。

    又疼又爽……這家伙屬狗的嗎?葉凌腹誹,但還是專心致志的享受起來,不時發出帶著哭腔的求饒∶“求你……不要……好大……好痛……嗚嗚嗚!”

    離卿鳶在旁邊看現場GV看的起勁,還把自己褲子都脫了,當面擼起管來,他媚眼如絲,沖葉凌拋了個飛吻。

    變態!葉凌暗罵一聲,又在心里笑嘻嘻的,不過我喜歡!

    他余光飄向藝承畫,發現這家伙眼神都沒往這邊施舍一個,自顧自刷著自己的手機,不知道在看什么。

    這家伙到底是最S的還是性冷淡???

    不管了,葉凌轉回視線,閉上眼睛,緊抿嘴唇,別過臉去不愿再看何飛羽,似乎到這時候了他還在自我欺騙,自我麻醉。

    何飛羽嗤笑,按著他的頭,居高臨下地說∶“睜眼?!?/br>
    葉凌緊閉雙眼,睫毛微微顫動,就像瀕死的蝴蝶在做最后的掙扎。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彼莺莸匾豁?,俊秀的青年大叫一聲,痛苦的睜開眼睛,水汽彌漫,怨恨實質。

    何飛羽堵住了他的全部抗拒,肆意掠奪他口中的空氣,手指抵在他的脖頸,收縮。

    “嗚……嗚嗚嗚!”

    葉凌推拒著他,完全是蜉蝣撼大樹。

    在他就覺得自己要窒息而亡的時候,何飛羽同時松開了手和唇,葉凌大口呼吸著,眼前一片白光。

    何飛羽射在了最深處。

    何飛羽微微喘息,蜜色的胸膛一起一伏,葉凌趴伏在他的胸口,聆聽他性感的呼吸,只覺得幾乎醉生夢死,就這么死去也心甘情愿。

    何飛羽微微瞇著眼睛,埋在他體內的器物似乎又硬了起來,葉凌既開心又驚悚,他以前當攻的時候跟這位比起來真是遜爆了。

    “嗯哼~”

    旁邊一只不滿的金毛發出哼唧聲,不知情的還以為被上的是他。離卿鳶翻了個身,長長的一條在沙發上拉伸,占據了一整條沙發。

    何飛羽斜睨他一眼,搭在葉凌腰間的手松開,把高潮后還迷迷糊糊在回味的葉凌往那邊一推,離卿鳶像得了骨頭開心的搖尾巴的狗狗,笑得酒窩都瞇起來,如同盛滿了蜜糖,“謝謝飛羽哥~”

    離卿鳶攬下了葉凌。葉凌滿是迷霧的眼眸微微睜大∶“你們這樣是……是強jian……”

    “怎么?你要去告我?”

    離卿鳶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樂不可支的笑得后仰,葉凌虛弱的趴在他的身上,手搭在他的腹肌上。

    身下的男人笑了好一陣子,葉凌暗自吐槽他笑點好低的時候,只覺得頭皮炸裂,劇痛從頭皮傳來!

    離卿鳶一把揪起他的頭發,死命往自己跟前一拽,兩雙眼眸猝不及防的靠近,一雙驚愕,一雙暴虐。

    “你覺得當今的法律有為男性被強暴的案例?”

    仿佛綠湖蕩開波瀾,暴風雨驟起,只是一瞬間,葉凌的動物本能被炸開,他毛骨悚然,又不敢移開視線,只得定定的盯著那雙平時極為好看、此時卻暴虐到似乎下一秒自己就要被連帶著頭皮剝下來的翠綠眼睛。

    “哈哈哈……我開個玩笑?!彪x卿鳶恢復正常,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發,“寶貝這么深情的看著我,是不是愛上我了?”

    “怎 么 可 能!”葉凌吐出四個字,仿佛張開了未成熟牙威脅強敵的小獸。

    “真可愛~”離卿鳶直接將手指伸進他張開的口腔,牙醫似的捏了捏他的牙口,“牙長的不錯,挺健康?!?/br>
    葉凌羞憤的閉齒欲咬,離卿鳶像提前察覺到不對,輕笑著說道∶“你咬一下,一會我就再叫一個人?!?/br>
    艱難的選擇。

    葉凌遇到了今晚最大的挑戰。

    他咽了口唾沫,最后還是覺得人設不可崩。萬一他叫的是個丑比呢……他在心里安慰自己,都這么優質的三只攻了,做人還是不能太貪心。

    葉凌乖乖的松開了嘴,任離卿鳶在他嘴里攪拌,抽插,而他的唾液一滴滴的劃過嘴邊,流了下來。

    離卿鳶湊上前,像是看到什么新奇的玩具,他舔了舔葉凌的嘴角,接著撬開牙關,吻的很深。

    葉凌一邊承吻,一邊暗自揣測,這一只好像很喜歡接吻……黏黏糊糊的。

    離卿鳶的手像一條狡猾的蛇,游走在他的襯衣里面,輕柔的撫摸何飛羽留下的傷口?!皩氊?,疼不疼?”

    葉凌只是閉起眼睛,只當自己死了。

    離卿鳶不以為意,笑道∶“這樣吧,看寶貝那么不情愿,我就大方一次。小葉子,給我口我就不cao爛你下面那張小嘴?!?/br>
    葉凌聞言猛地抬頭盯著他,羞辱、難過、憤怒、恨意……種種情緒在他眼眸里流轉,在他臉上翻滾,離卿鳶饒有興趣的支著頭,仿佛在欣賞名為葉凌的戲劇表演,看得津津有味。

    一個世紀仿佛都過去了,久得何飛羽不耐煩的問∶“你好了沒有?”

    葉凌聽見他說話,身子一抖,屈辱的慢慢俯下身,跪在離卿鳶膝頭間,半褪的衣物里,那里已經很大了,近的他能聞見麝香,男性強烈的荷爾蒙惡心的他快吐了出來。

    離卿鳶就那么坐在那里,笑瞇瞇的看著他。

    葉凌厭惡的扭開頭,手搭在離卿鳶的內褲上,緩緩往下拉。guitou彈了出來,撞在了他的鼻梁上,上面已然青筋暴起。

    葉凌呼吸困難,離卿鳶卻不再給他猶豫的機會,抓起他的頭發往下一按,碩大的兇器被整個吞咽下去,直抵葉凌的喉嚨!

    葉凌連咳嗽聲都難已發出,只得“嗬嗬”的不成調,離卿鳶卸下了笑臉面具,冷冷地說∶“快舔。不然藝承畫都要忍不住了,到時候你想被兩面夾擊嗎?”

    葉凌不敢再磨蹭,默默的流著眼淚,青澀的舔起男人的兇器。

    他不知章法,只是拿舌頭在那上面環繞,就像孩子舔棒棒糖毫無技巧,單純只是希望盡快把糖舔化,卻沒想到舔了半天越舔越大,絲毫沒有射的意思。

    離卿鳶興奮得身體在微微顫抖,他閉上眼睛,手指一下一下捋順葉凌稍卷的黑發,陶醉地說∶“我以后找人是不是找雛兒比較享受???”

    藝承畫終于放下了手機,葉凌的余光掃過,赫然是包間的監控!手機屏幕上,是他正滿臉艷紅,眼角紅痕,一下一下吞吐著猙獰的器物,咽得頗為艱難的樣子,而他的下身赤裸,隨著吞咽,整個瘦削身體最豐滿的臀部正微微顫抖,仿佛在無聲的邀請。

    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

    葉凌深深地明白了這句至理名言。

    藝承畫走了過來,蹲下身專注的盯著他一開一閉的xiaoxue,他目光專注,仿佛在看什么盧浮宮的藝術品。饒是葉凌專心koujiao,也被看的毛毛的。

    他要上我?

    葉凌胡亂的猜測,他的大半理智被嘴里含著的器物奪取了心神,實在沒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去思考藝承畫的舉動。

    藝承畫從他帶來的包里抽出一只毛筆,一個畫板,一盒墨水。

    他盤坐在原地,毛筆伸進了葉凌的幽xue。

    感覺到一支毛茸茸的東西伸進自己的后面,葉凌的第一反應是癢。

    他不由扭了扭腰,呻吟出聲。感受毛絨絨的筆刷滑過甬道,快感奔赴神經,空虛如影隨形。

    此時的葉凌雙眼大睜,瞳孔渙散,已然被藥物和接連的刺激失去了神志。

    但是他當務之急應該是口中含著的這根粗大的“棒棒糖”,舔了老半天了,絲毫不見萎靡。

    離卿鳶笑吟吟的低頭看著他,或許是感受到他眼中的哀求,他大發慈悲的揮了揮手,“算了,照你這口活猴年馬月啊?!?/br>
    離卿鳶拽著他的頭發,猛地往下一按,沒等葉凌反應過來,他的腦袋又被抓著揚起,從上到下含住了離卿鳶的兇器。

    葉凌覺得心好累。

    這人花樣好多。

    藝承畫專心致志的蘸著葉凌的腸液,潤滑劑混雜其中,此時此刻他的神情靜穆,一縷圣光打在他的臉上,仿佛他在教堂里描繪神圣的圣子。

    離卿鳶朝他啐了口唾沫?!罢鎼盒??!?/br>
    他突然間意興闌珊,草草的在葉凌的嘴里抽插幾下,就全射進了葉凌的嘴里,他掐著葉凌的下巴防止他張嘴,“給老子全部舔干凈,咽下去?!?/br>
    葉凌“唔唔”了幾聲,反抗無能,惡心的腥味直往腦子里鉆,饒是葉凌在享受性事,也有些難以接受。

    以后不接這家伙的客了……他心里嘀咕。

    可惜他不是神仙,不能預料到未來,要不然葉凌恐怕會當場自殺。

    藝承畫用毛筆蘸了蘸,退出來的時候藕斷絲連,他細細的舔掉,開始研墨。

    葉凌呻吟了一聲,媚藥在持續不斷的發揮作用,讓他頭暈眼花,只覺得來到了赤道,到處都是火。

    他跌跌撞撞的,一頭栽倒在藝承畫的懷里,打斷了他即將開始的“藝術”。

    藝承畫皺了皺眉,對離卿鳶使了一個眼神。離卿鳶接受到了他的信號,失去興趣的臉上突然綻放一個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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