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你是解藥
“你真敢來?”晏牧川跳起來,跑到沈知寧面前。 沈知寧沒理他,他站在趙云霆面前,看著眼前自帶威壓氣場的男人,“我是來帶他回家的?!?/br> “他現在和我在一起,不想回去?!壁w云霆把玩手中的槍械,漫不經心地說。 晏牧川一臉為難,他與趙云霆之間有賭約,沈知寧一無所知。 “這可由不得他?!鄙蛑獙幟鏌o表情地道。 趙云霆停止手上的動作,靠在沙發上,略一抬頭,深邃的眼眸投來意味深長的目光,“由不得他?你又是他的什么人?” 沈知寧沒有說話,他和晏牧川只能是勢不兩立的關系。 “我喜歡他!” 沈知寧愕然地轉頭,看著晏牧川滿口胡言,他本能地感到厭惡,“我……” 晏牧川怕他壞事,趕忙攔在他面前,“你不是問我喜歡誰嗎?喏,就是他,現在可以放我們走了吧?” 趙云霆的眼神黯淡,神色收斂,像是蓄勢發動攻擊的猛獸,“怎么證明?” 晏牧川給沈知寧投去目光,沈知寧不是笨蛋,應該知道現在的情形。 “牧牧,我一向對你寬容,但如果你騙我,我不傷你,但我一定拿他下手?!壁w云霆掂量著槍。 沈知寧心領神會,看來這家伙喜歡晏牧川,晏牧川小時候經常不回家,原來是在這里。 晏牧川正在發愁,忽然身形一晃,還沒回頭,耳朵猛地一熱。 晏牧川受到刺激,身體一軟倒在沈知寧懷里。銜住晏牧川的耳垂,抬眼看趙云霆,“他平時很不聽話,但也很軟,特別是在床上的時候,會哭會求饒?!?/br> 充滿挑釁的話語,顯然趙云霆被激怒了,嘴角扯了扯,他拿過酒杯,當著沈知寧的面,扔進去一粒白色藥丸,“喝了它,你們可以走了?!?/br> “這是什么?”晏牧川還保持著臉紅。 “毒藥,”趙云霆看著沈知寧,“你敢嗎?” 甚至沒有猶豫,沈知寧抄起杯子,仰起脖子,一飲而盡,晏牧川驚呆了,他根本沒機會攔。 “喂!沈知寧!” “我們可以走了嗎?”說完,沈知寧拉起晏牧川,把他給拽走了。 趙云霆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胸膛起伏,他手狠狠一掃,玻璃杯碎了一地。 “沈知寧,你是不是瘋了?!走,我們去醫院!”晏牧川反過來拉著沈知寧。 沈知寧并不理會,一甩手,推開晏牧川,“戲演完了,真惡心!”他厭惡地擦嘴。 晏牧川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沈知寧看了他一眼,“你別誤會,你爸讓我來的,否則,我是不會來的。你和誰在一起鬼混,與我無關?!?/br> 晏牧川惱羞成怒,一把抓住沈知寧,“我知道!用得著解釋嗎?我很蠢嗎?!” 沈知寧抓住他的手,將他拉下來,“你有什么可生氣的?” 晏牧川也不知道,只是覺得他擦嘴的樣子很刺眼,“你去醫院吧,我不想和你吵?!?/br> 沈知寧并不想說話,因為從剛才,他就覺得心口火辣辣的,他煩躁地轉身,想要回家,喝一口冰水。 晏牧川見他不理自己,氣急了,一把抓住他,誰知沈知寧手心燙得厲害,“你怎么了?” 沈知寧停了下來,他有些透不過氣來,額頭滿是熱汗,晏牧川靠近,見他眼睛都紅了,他慌了神,“你,你沒事吧?” 沈知寧眼前發黑,他看不見其他,只見的晏牧川動個不停的嘴巴。 他不是gay,可莫名其妙地干渴,他想要吻上去。 沈知寧猛地推開晏牧川,跌跌撞撞地后退,“快滾!” 聲音沙啞得厲害,這一動作讓他喘息加粗。 晏牧川狐疑地看著他,“你,那個藥不會是……” 這下可糟了,這比毒藥恐怖多了,現在可是外邊,時不時地有人走過來。晏牧川眼見著沈知寧熱得扯領帶,趕忙把人拉到衛生間。 躲進隔間,倒在馬桶上的沈知寧已經神志不清了,無意識地扯衣服,晏牧川沒有經驗,他不知道該怎么辦? 要不買瓶安眠藥?睡著了,不就什么事也沒有了? 這樣一想,晏牧川趕緊推門,可手剛搭在門把上,手腕被死死抓住,身形一晃,他倒在沈知寧懷里,腿間硬邦邦的roubang戳著他的側腰,晏牧川嚇了一跳。 他剛要起身,沈知寧便遵循本性吻了上去,舌頭伸進去的一瞬間,沈知寧像是找到了滅火的水,拼命往晏牧川的喉嚨探,唇舌交纏,如兩條糾纏的蛇,嘖嘖水聲不絕于耳。 晏牧川被吻得呼吸困難,終于等到沈知寧放開他,晏牧川趕緊爬起來,可沈知寧追了過來,一把將他按在門板。 晏牧川腦袋磕在門板,疼得叫了一聲。 聲音太大,立刻引起廁所里的人的注意。 “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晏牧川嚇了一跳,趕緊捂住嘴巴,結果沈知寧得寸進尺,竟然貼上來,抵著他的后腰上下摩擦。 隔著褲子,晏牧川都能感受到沈知寧的硬挺,他想掙扎,可沈知寧手掐住他的腰,讓他無法動彈,晏牧川又忌憚被發現,不敢亂動。 結果就是沈知寧拉下褲子,抖著手,掏出roubang,抵在他的后腰,晏牧川慌了,小聲喝道:“沈知寧,你冷靜點!別做后悔的事!” “我被火燒著,你來給我滅火!”沈知寧失了智,不管不顧地扯下晏牧川的褲子,大腿一涼,褲子落在地上。 晏牧川被扒了,沈知寧根本沒給他準備的機會,腰一挺,捅了過去,可惜,他沒有經驗,根本插不進去,試了幾次,都沒成功,他煩悶地在晏牧川的腿間抽插。 “嗯!”晏牧川捂著嘴巴,硬挺滑膩的觸感在他的腿間來來回回地侵襲,甚至硬的像棍子一樣的roubang火辣辣地燒著自己的yinjing。 晏牧川不斷地顫抖,沒多久,無法發泄的沈知寧厭煩了,他一把扯過晏牧川的頭發,將他按下來,最后掰開他的嘴,提槍就上。 “唔!” 隔板外,人來人往,卻不知隔板內的春色。晏牧川嘴巴被撐得極大,他哪里受過這份罪,眼淚都被擠出來了。 他曾經害得沈知寧被他表哥強暴,這下他算是還債了。 沈知寧似乎找到了發泄的出口,不停地在晏牧川的嘴里抽插,一直插到喉嚨深處,當晏牧川因為吞咽而不自覺地做了一個深喉時,沈知寧粗喘一聲,發現了新樂趣般變本加厲。 晏牧川被按在沈知寧的腿間,猙獰粗大的兇器不停地撐開他的口腔,就在他快撐不住的時候,沈知寧按住他的頭,抵在他的臉上,恥毛糊了他一臉,然后他便感受到嘴里yinjing的跳動,接著一股濃精沖擊進來。 晏牧川根本來不及吞咽,被嗆了一嗓子,嘴角掛滿了jingye,可沈知寧還硬著。 怎么回去的,晏牧川已經記不清了,他只知道沈知寧吃的藥藥性很烈,沈知寧不僅按著他又來了幾次,甚至到了家,沈知寧還把他按在沙發上做了。只是這一次,他已經承受不住再用嘴,于是主動坐了上去,以此緩解嘴巴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