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罪惡的毒液
沈知寧坐在辦公室,最近晏牧川消停了,可姑媽那里卻沒完沒了地煩他。 “不是說了,給了錢,就不要再聯系了?” 姑媽道:“寧寧,不是姑媽不算話,實在是你表哥他不學好,又去賭了,我也是實在沒辦法啊?!?/br> 沈知寧冷漠極了,“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姑媽:“寧寧,你可不能這么說啊,我們可是一家人啊。你也不容易,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咬咬牙,再給十萬,我再也不麻煩你了?!?/br> 沈知寧冷笑,這種話他聽得耳朵起繭子,“你以為我是提款機,金庫嗎?” 姑媽:“可是你不幫我,你表哥就要坐牢了,不瞞你說,他最近玩大了,不還錢,那些人會讓你表哥坐牢的。你當初要是在你公司給他安排個活干,他也不至于這樣,寧寧,你可不能不管啊?!?/br> 沈知寧不為所動,“我沒有錢,當初說了很清楚,給二十萬,你們不會再來?!?/br> 姑媽被無情拒絕,語氣變差,只可惜,她只來得及冷哼,沈知寧就把電話掛了。 “這個白眼狼!我一定要他好看!”一旁沒吱聲的表哥終于發飆,一腳踹翻茶幾。 姑媽打他的頭,“讓他好看?你上哪兒找他,你連他家在哪兒都不知道!” 表哥不服氣,“我明天就去他公司去!我就不信,還堵不了他!” 第二天,表哥李榮真去了沈知寧公司,但是安保嚴格,他根本進不去,在外晃了一天,愣是沒逮住人。 晚上回去,免不了被數落一通。李榮眼看著債主馬上就要找上門,急了,拿上手機,發了信息出門了。 晏牧川在咖啡店里,朝著不遠處一點下巴,“就是他?” 凌陽點頭,“是的。昨天就來了,可惜沒讓他抓住沈知寧?!?/br> 晏牧川看著頭發凌亂,身著廉價服裝的李榮,冷笑一聲,“跟個乞丐似的,保安能讓他進去,除非他別想干了。你去,給他指條明路?!?/br> 凌陽去了。 晏牧川抿一口咖啡,看著李榮喜笑顏開的窮酸相。 晚上,沈知寧回來的晚,昏暗的客廳,靠窗邊的沙發,一個人影。 沈知寧一邊開燈,一邊道:“這么晚了還不睡?” “天天被債主追,我睡不著啊?!?/br> 黑影站起來的同時,燈光亮了。 沈知寧眼睛驟然瞪大,是李榮! 他不可置信地問:“你怎么找到這兒的?” 剛問出口,他就已經有了答案,除了晏牧川,還能有誰? 沈知寧對李榮的恐懼由來已久,他的小腿在顫抖,他想逃。 “你想怎么樣?”沈知寧努力克制自己。 李榮慢慢靠過來,他頭發散亂,眼底烏青,熬了很久的夜,活像一只游蕩在外的夜叉。 “我給你發信息了,你為什么不回?” 距離太近,沈知寧無法呼吸,他偏頭,回道:“我沒有義務贍養你?!?/br> 李榮抬手,掐住沈知寧的下巴,掰過來,“你又不怕我把你那些見不得的照片公布出來了?” 沈知寧一滯,他咽了咽嗓子,沙啞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要錢,我給你,現在給我滾!” 當他推李榮的時候,李榮趁勢抱緊他,“寶貝,錢我要,人,我也要!”說完,他將沈知寧狠狠推到地上。 沈知寧想要爬起來,卻被李榮一腳踩在肩膀,“別動!”他掏出手機,“你看,你們公司的群,我也搞到了。要不要我現在分享?” 沈知寧胸口起伏,雙拳緊握,晏牧川! 此時的晏牧川正慶祝自己的解放。 “老大,不會有什么問題吧?我聽說那個李榮好像少年時進過少管所,成人后,又頻繁進監獄。而且據說,有那種癖好?!绷桕栍行睦顦s所做的事。 晏牧川一口悶,將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醉醺醺到口齒不清,“你他媽,老子被他整治的時候,你怎么不說,現在可憐他?他媽老子白受他的罪?他怎么對我的,這叫咎由自??!” “唔!”咎由自取的沈知寧雙手被紅繩捆住,拴在床欄。 李榮手持蠟燭,微微傾斜,guntang的蠟油滴在沈知寧被鞭打得血痕累累的雪膚。 他咬牙忍著,渾身顫抖。 李榮笑得肆無忌憚,“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那么能忍?!?/br> 沈知寧回頭,惡狠狠地盯著李榮,“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碎尸萬段!” 李榮聞言,捧腹大笑,“碎尸萬段?哈哈哈哈!你不是一向最怕我嗎?好啊,那你現在就把我碎尸萬段,我倒要看看只會在我身下哭著求饒的沈知寧怎么把我碎尸萬段的,哈哈哈哈!” 十幾年來積存的心理陰影使得沈知寧心底深處,比起恨意,他對李榮更多的是手足無措的恐懼。 李榮解褲子,跪在沈知寧屁股前,兩只手握緊沈知寧的窄腰,他早就硬了,向前膝行,roubang就抵在了沈知寧后xue。 “你別亂來!”沈知寧驚惶向前逃。 李榮一把抓住,“你想我把你的照片發給你老板看?你知道的,我可不是和你開玩笑?!?/br> 沈知寧的呼吸都在顫抖,他恨極了,聲音像受傷的猛獸,屈辱沙啞,“你會遭報應的!” 李榮一挺腰,roubang筆挺挺地插了進去。沈知寧疼得一晃神,趴在床上。 李榮笑著伏下去,壓在沈知寧的背上,里面又熱又濕,緊致異常,李榮爽得差點射了,他聲音發抖,“呼…好爽,sao貨,你是不是就被我一個人cao屁眼了。你那個老板沒cao過你?這么緊,留著給我cao?” “閉嘴!”沈知寧疼得直喘氣。 李榮輕笑,壓著沈知寧,聳動后腰,將roubang拔出,又狠狠灌入。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強勢有力,恨不得將他捅穿。 沈知寧疼得無法呼吸,他得找個人來恨,才能分散注意力。 根本不用多想,他就知道罪魁禍首是晏牧川,沈知寧腦海中不斷幻想著折磨得晏牧川哭著求饒。 “寶貝,你硬了,哈哈,我cao得你shuangma?” 汗液混在一起,rou體的撞擊聲不絕于耳,粗大的roubang撐開窄小的甬道,肆無忌憚地侵犯。 人在痛苦到無法忍受時,大腦會制造幻覺來緩解痛苦。 沈知寧的大腦在欺騙他,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幻覺竟和晏牧川有關。 他在侵犯晏牧川,而讓他身處痛苦的晏牧川正躺在他的身下哭著求饒。 可他并沒有理會,一下又一下地貫穿cao干。 他在強jian晏牧川,他把他老板的兒子c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