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jiba上滿是yin水和jingye,俯身一口含住,又舔又擼起來。
到了星期一,經過兩天的休息,我的精力全滿,于是按照汪大姐教我的方法, 暗地約舅媽在格調春天幽會。舅媽曠閑了一個星期,早已yin念勃勃,妄她平日精 明無比,可此時也被yuhuo燒昏了頭腦,又經我三說兩說,最后還是墮入了我的陷 阱。 表舅聽說這個情況,就急于「捉jian」,可是我把表舅給勸住了。這次只能算 是我和舅媽第二次完整的偷情,如果立刻就被撞破,憑舅媽的精明,說不定會懷 疑到我和表舅合謀上,那樣勢必給后續的計劃帶來不必要的糾纏。 為了不讓舅媽產生疑心,同時也讓她在敗露后無法可說,我勸表舅再多忍耐 一段時間,允許我跟舅媽多「偷」幾次,以便達到「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的偶然效果。 表舅雖然急于和舅媽離婚,以擺脫這個虛情假意的「女吸血鬼」,但是他畢 竟經商多年,凡事深思熟慮,所以知道其中輕重緩急,最終只得又將「捉jian」計 劃擱置下來。 過了兩天,舅媽的月經來了,而且還伴隨著輕微的痛經,因此短時間內無法 幽會zuoai了。我被舅媽纏了兩天,也有些厭倦了,正好借此機會一個人待在格調 春天「修身養性」。 閑來無事,我又想起讓萍萍給我拍生日會的事。因為萍萍白天上學,晚上接 客,而我連日也都在舅媽身上費心耗力,兩個人找不到合適的時間見面,所以過 了這么多天,我還一直沒有拿到萍萍拍的東西。 下午六點左右,我正想給萍萍打個電話,看她放學了沒有,以便找時間拿我 夢寐以求的??蛇€沒等我打出去,也不知怎么這么巧,一個電話 接著一個電話就進來了,先是大連的紅姐,然后又是北京的晴天小豬,她們正在 網聊,叫我一起加入。我剛上QQ沒一會兒,徐鵬也來了電話,問我的近況怎么 樣。 我兩邊對付著,好不容易打發走徐鵬,多日未見面的汪大姐又來了電話,說 有要緊事和我商量,叫我到她家里去一趟。我問什么事,汪大姐就是不肯直說, 只是一直嘻嘻笑。我以為汪大姐是想騙我去上床,不過聽她那笑聲里似乎又有著 另一種神秘的yin韻,一時好奇,還是答應去了。 幸好小豬要去吃飯,沒怎么纏我。不久,紅姐也有客人找。我趁機下線,而 后洗澡換衣服,開車到了汪大姐家。 「怎么來的這么慢?」汪大姐笑意盈盈地將我迎入。 「有些事要忙?!拐f著,我一摟汪大姐的腰,開玩笑地問:「怎么,等不急 了?」 「今天我來月經,做不了?!?/br> 「喲!你這個歲數還來?」我感覺不可思議。 「女人五十五歲才絕經,我怎么就不能來呀?」汪大姐將我讓到沙發上。 「這都怎么了?我舅媽那兒昨天撞紅,你今天也跟著掉色!」 「呵,我說你有閑工夫來我這兒呢,敢情在你舅媽那兒吃了閉門羹!」 汪大姐一笑,進了廚房。 不一會兒,汪大姐就給我端來了她親手制作的摩卡咖啡,這是我在秋冬季節 的最愛,尤其冬季,一杯充滿濃郁巧克力和奶油味道的摩卡咖啡,總是能驅走我 身心的寒冷與孤寂。 「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刮疫攘艘豢?,不禁贊嘆。 「還不是看你愛喝嗎?!雇舸蠼鉺ao媚地一笑。 對于汪大姐,我一開始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感覺,只是覺得她比同齡的老婦更 善于保養和打扮,值得玩一下,至少也算一次新鮮的艷情經歷。后來,經過在表 舅家一段時間的親密相處,我卻漸漸喜歡上了這個年屆五十歲的老熟婦。 汪大姐經過二十余年豪門顯貴家幫傭生活的錘煉,那精湛的家政技巧、殷勤 的待人表現、伶俐的奉承本領,無不令我感到生活的舒適與愜意,還有她一觸即 發的yin心、情真意切的yin行、引人入勝的yin故事,更是投我所好,令我百玩不厭, 喜愛有佳。如果不是我目前正在游覽全國居無定所的話,我還真想把汪大姐收藏 為我的「一號女傭」,供我隨時調教與玩弄。 我又飲了一口咖啡,舒暢的心情讓我忍不住一把摟住汪大姐。如果是平常, 恐怕汪大姐早就投進我的懷里,用她那sao媚的眼神向我求歡了,不過這回因為月 經臨身的特殊緣故,汪大姐第一次沒有表現出我想看到的那種無比yin賤的表情。 「平常早搖尾巴了,今天怎么啦?」我拍了拍汪大姐的屁股。 「什么搖尾巴,我又不是狗!」 「不是狗,怎么這么愛吃香腸?」我將汪大姐的手引到了褲鏈處。 汪大姐佯裝嗔態:「哼!你說你們男人,叫這個sao貨,當那個母狗,成天cao 貨干狗,把自己都不當人了,還那么高興,真有??!」汪大姐心不應口,不等說 完,已經原形畢露,明知自己身上來了月經,可還是拉開褲鏈,掏出我那軟蔫蔫 的jiba,握在手里愛不釋手地撫揉起來。 我哈哈大笑,也不搭話,只是看著汪大姐為我手yin,繼續享受我的摩卡咖啡。 等到我把咖啡喝完了,汪大姐還是沒有放手的意思,我喜歡她這種在yin欲上貪得 無厭,索求無度的無恥模樣,也就沒有伸手阻止,只是問了一句:「找我來到底 什么事?」 汪大姐聽我問話,抬起眼來,笑瞇瞇地說:「當然是好事!」 「什么好事?」 汪大姐神秘而yin蕩地一笑:「上回承你美意,送了我四只鴨子,老話不 是有什么投桃報李嘛,所以我也給你四只,算是咱們禮尚往來?!?/br> 「鴨子?」我以為汪大姐在開玩笑。 「要是鴨子,你吃嗎?」 我一愕:「喔,你不會是要給我叫雞?」 汪大姐咯咯一笑:「峰哥你要玩野雞,什么樣的買不到呀!……我說的可是 無價的金鳳凰?!?/br> 我越聽越糊涂:「什么金鳳凰?……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似乎要說的事情令汪大姐很興奮,汪大姐握著我的jiba沖動地擼套了幾下, 這才媚笑著說:「我要給你的個個都是腰纏萬貫的有夫之婦,你花多少錢也買不 到的金鳳凰?!趺礃?,要不要嘗嘗?」汪大姐顯得很積極。 「別都是鬼頭蛤蟆臉的歪瓜裂棗吧?!刮矣行﹦有?,也有些猶豫:「都什么 人?」 「一個就是這套別墅的房主,是個女老板,在塘沽有自己的外貿公司,家里 還在房地產公司有股份,姓扈,叫扈正芳,今年四十三?!?/br> 「四十三?……你當我是收破爛的!」我沒想到汪大姐說出來的第一個就這 么倒胃口。 汪大姐忙解釋:「你別看這歲數,身上要哪兒有哪兒,模樣也不賴,為人大 方,性情豪爽,她在家行三,所以還有個扈三娘的外號,你見了準喜歡?!?/br> 「扈三娘!」我不禁一笑。 「還有一對姑表親,一個叫魯虹,三十二,丈夫在市政局當領導;一個叫劉 霞,三十,丈夫開投資公司?!詈筮€有一個,跟你還是同姓本家,叫黃咪咪, 最年輕也最漂亮,今年二十七,丈夫是開高科技公司的,據說她原先還做過腿模, 專給絲襪拍廣告?!?/br> 「喔,這個還差不多,值得一玩?!刮腋吲d起來。 汪大姐一笑:「這四個是一體的,買一搭三,單要一個可不成?!?/br> 「這又怎么回事?」我感到不解。 「她們四個人交情特別好,都愛打麻將和偷男人,久了,就定了個內部規矩, 麻將牌可以和別人打,但男人必須一起偷,所以你想要其中一個,就得把另外三 個一起辦了?!?/br> 聽完之后,一來考慮到偷情的風險,二來也怕四個女人良莠不齊,因此我有 心要推辭掉,可想到這種與良家婦女偷情,而且一偷就是四個的大好機會,我又 難以果斷地拒絕了。 汪大姐見我猶豫不決,忙又說:「你放心,漏不到她們丈夫耳朵里,出不了 事兒,而且不是我替她們夸口,黃咪咪不用說,就是別人也不比你那個舅媽差, 保證你絕對玩著過癮!」 汪大姐不愧見多識廣,經驗豐富,對于我的顧慮簡直了如指掌,寥寥數語, 可都說到了我的心坎上。雖不說令我顧慮全消,但至少讓我對這種一人獨霸四個 良家yin婦的艷遇更加充滿期待了。 「真如你所說?」我又問了一句。 「我幫著她們騙你,對我有什么好處?」說著,汪大姐用力地將我那被她挑 逗得有些勃起的jiba又擼了幾下,以說明我對她的重要性。 我相信汪大姐所說的,因為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我已經對汪大姐有所了解 了。其實這個女人很簡單,長年低人一等的幫傭生活令她變得非常精明狡猾,而 且全無廉恥和自尊,可以毫無顧忌地背叛任何人,但她卻有一樣絕對不會背叛, 那就是她的yin欲之心,所以我相信,只要我「金槍不倒」,這個yin蕩到極致的老 母狗就會永遠忠誠地趴伏在我的腳下。 「行,那我就信你一回?!晔潞锰幧俨涣四愕??!闺m然汪大姐說是禮尚 往來,還我請她「吃鴨子」的情,但我明白她做這種yin媒,不可能什么也不圖的 白忙活。 「不用。只要峰哥你記著我的好,別忘了我就行?!?/br> 我一笑:「呵,說得像個春閨怨婦似的?!?/br> 「你現在也把你舅媽弄到手了,我也沒用了,兔死狗烹,過河拆橋,你們男 人那點臟心爛肺我還不明白,見多了!」汪大姐真的裝出了一副哀怨的表情。 我笑得更加大聲,捏了捏汪大姐的老臉:「你這樣yin到不要臉,浪到不要命 的女人,叫我怎么舍得下,喜歡還來不及呢!」 汪大姐聽了,臉上立時浮起sao媚的笑容。 「我今天為什么來這么晚?……本來晚上我有應酬,人家找好了兩個十八的 紅牌小姐等我,可我一概沒要,推了應酬就來你這兒了?!刮页冻鰸M篇謊話,以 示自己的「真情」程度。 「誰信呢!」汪大姐雖這么說,可笑容卻更加艷麗了。 「對自己這么沒自信?」 「人家小姑娘身上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該挺的挺,該翹的翹,要什么有什 么,我能比嗎?」 「女人光知道劈腿干嚎有什么用,何況她們只為了錢。女人嗎,還得知道體 貼,懂得疼人,床上床下都會伺候才行?!撨@個,她們誰比得了你呀?」最 后這句話我倒是出于切身體會,汪大姐服侍男人的本領確實超過了一般女人,可 以說得上是叫男人床下舒心,床上爽心,一切順心。 汪大姐聽我這么說,異常高興地又往我懷里貼了貼,同時將一條腿搭到了我 的大腿上,問:「我真有你說的這么好?」 我撫摸著汪大姐腿上的棕紅色連褲襪,不由得一陣沖動,雖說汪大姐是個五 十歲的老熟婦,而且老屄cao起來也沒什么出奇的地方,不過她那被玩弄時的無比 yin蕩的反應和作風,總是令我萬分著迷,「雞」動不已。 「我說的是真是假,你看看這兒不就知道了?!刮抑噶酥缸约旱膉iba。 汪大姐看了一眼我那頂天立地,硬到不能再硬的大jiba,不禁一笑。我興致 大動,不待汪大姐說話,立刻一撲,將汪大姐壓到在沙發上。 ※※※※ ※※※※ ※※※※ 星期五是「扈三娘」一伙女人例行聚會的日子,在汪大姐穿媒引線之下,我 與她們也是約在了這一天。不過沒想到,剛剛星期四下午,汪大姐又給我來了電 話,希望我晚上就過去,說是那個「扈三娘」已經等不急想見我了。 我沒想到這個「扈三娘」倒真是雷厲風行的脾氣,有心不去,但又怕怠慢了 這個「幽會主辦人」,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 晚上,我特意去向表舅借了他那輛豪華寶馬轎車,以掩飾自己「偽富翁」的 身份,然后換上一套專為此次約會而買的高級服裝、手表和皮鞋,又精心梳理打 扮了一番,這才如約而至。 這一次,汪大姐知道自己不是主角,所以表現得很禮貌很規矩,儼然一副富 家女傭對待主人的客人的模樣,給我來開了院門。 「這個「扈三娘」也太yin了吧,半天都等不了?!刮倚÷暤叵蛲舸蠼惚г?。 汪大把聲音也壓低了答話:「她老公在外面有自己的小情人,夫妻倆得有四 五年沒做過愛了,那火都憋老去了?!?/br> 「現在什么德行了?」我很感興趣地問。 汪大姐正要開家門,聽見我的問話,又停住了手,極其yin邪地一笑:「憋得 夠嗆,正拿她養的小鴨撒火呢?!?/br> 我有些不快:「那還叫我來干什么?他媽的把我也當鴨子了不成?」 「峰哥,你別生氣,聽我說?!杼匠:軡嵣碜詯?,別看她養著不少 小鴨,可從來不讓他們沾身,火上來了,也就是爆爆小鴨的后門解氣?!?/br> 「靠!那不更要命了!」我越來越生氣,心里有了一種被騙入火坑的感覺。 「你別急呀?!喿邮窍碌鹊呐?,你是尊貴的客人,這完全兩碼事。扈 太太招鴨是給自己玩的,可她請你來,是把自己給你玩的?!拐f完,汪大姐把聲 音又壓低了一些:「再說句我不該說的,其實現在你是主子爺,她就是你腳底下 的一條母狗?!?/br> 被汪大姐這么一說,我的火氣立時又消了,氣也順了,想想扈太太的模樣, 不禁一笑:「這個扈太太還挺變態的?!?/br>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她不是身份地位相當的男人還不要,憋了四 五年了,你想想吧,要我恐怕比她還得瘋,熬也熬死了?!拐f著,汪大姐開門請 我進家,然后挽著我直接上樓。 剛登上樓梯,隱約就有一些聲音從二樓傳來。我細聽了了一下,其中一種是 女人瘋狂的嗷叫聲,而令一種很尖銳的人聲卻不似男也不似女,總之聽著非常怪 異。 等汪大姐打開二樓唯一的房門,霎時間,眼前的情景還是讓我有些不寒而栗。 只見房間內,一個全身赤裸的年輕男子以站姿扶著沙發的靠背,俯身撅著屁股, 而另一個僅穿著紅色透明薄紗睡袍的中年美婦的雙腿間夾著根粗大的假jiba,正 在兇狠地cao男子的屁眼,至于我所聽到的不男不女的聲音,正是這個男子叫出來 的。 扈太太看見了我,也驚了一跳,慌忙舍開了男子,掩住睡袍,迎上前來解釋: 「黃先生?!副?,我……我這是鬧著玩呢?!?/br> 還好汪大姐事先已經給我打了「預防針」,不然我真的會被扈太太這種變態 而又瘋狂的行為給嚇得扭頭就跑。 「黃先生,這位就是我說的扈太太?!雇舸蠼爿p輕碰了一下發愣的我。 我回過神來,哈哈一笑:「扈太太,你還有這愛好?!?/br> 「閑著隨便玩玩?!轨杼残α?,但笑容里略帶著一絲尷尬。 「我也有這一好,不過是對女人?!篂榱司徑鈿夥?,我對自己的癖好直言不 諱。 扈太太見我這么說,頓時放寬心,也跟著豪爽地哈哈笑起來,全然不顧自己 暴露的衣著,大大方方地請我進門。 我仔細偷觀,扈太太確實不像四十三歲的女人,皮膚雪白,身材豐滿,可以 說保養得都非常好,五官清麗而不失英颯之氣,性格也很鮮明,從言談語氣上就 能知道她是個行為豪爽,做事果斷的女強人。 扈太太命令男子出去之后,熱情地請我到沙發上一起坐了。就在坐下時,扈 太太不禁一聲哼吟,低頭一看,原來下體的那根假jiba還在,這讓扈太太不由得 沖我又尷尬一笑,但卻毫不避諱地在我面前將那根假jiba從屄里抽了出來。 我終于看明白,那根假jiba其實是一根呈「L」形的女同性戀的性玩具,在 將短端插入yindao后,其彎曲前傾的造型可以刺激女性G點的快感,中間彎折處也 有相應的造型卡住陰蒂部位,在保證對陰蒂的持續刺激下,同時能夠保證長端棒 體的平行前突,已達到符合某些zuoai姿勢的角度要求。 「黃先生,讓你見笑了?!轨杼珜⒓賘iba扔到了一邊。 「都是同道中人,什么見笑不見笑的?!?/br> 「我也是沒辦法,就這么點樂子了,要是不拿這幫小鴨們出出氣,早把我氣 瘋了?!?/br> 「氣什么?」我隨口一問。 「還不是我老公嗎,雖說以前在外面就有女人,可回來還知道點點卯,這幾 年倒好,連我的身子都不沾了,你說我氣不氣?!轨杼室庀蛭以V苦。 我心里明白扈太太的心思,一把摟?。骸胳杼氵@么有女人味,喜歡還喜 歡不過來呢,你老公可真有眼不識金鑲玉?!刮艺f的是騙人的花言巧語,不過對 于扈太太,我的第一感覺不錯,也確實想玩一下,嘗嘗這份新鮮滋味。 正說著,汪大姐給我端來了我喜愛的摩卡咖啡。我松開扈太太,借著品嘗咖 啡的時機,環視四外。原來二樓除了房外辟出一塊六平米左右的小廳,以及房內 用透明玻璃隔出一間廁所之外,整層一百多平米的空間竟然沒再做任何實體分割, 只是用虛設的形式,劃分了幾個功能不同的娛樂區域。 進門迎面是由液晶拼接墻、皮革沙發和鋼化玻璃茶幾組成的卡拉OK娛樂區; 門的右手邊安放著高級麻將桌和舒適的麻將椅,是麻將娛樂區;順著麻將區往里, 是通往半圓形陽臺的門,門邊擺放著沙發式軟塌,可以當作觀景娛樂區;再往里, 是由至少能供四五人同時使用的豪華心形浴缸構成的戲水娛樂區;與大門斜對著 的,也是房間的最里面,則是一張極大的蓋著毛茸茸仿狐皮的大床,作為性愛娛 樂區;總之,整個房間內的所有區域都是圍繞著一個目的,那就是尋歡作樂。 「扈太太,打發小何走嗎?」汪大姐問。 「走什么?!氵@么勞苦功高,就叫他陪你吧?!?/br> 汪大姐似是正在等這一句話,聽完,高興地謝過扈太太,退身下樓去了。扈 太太見汪大姐已走,那副主人的模樣立時沒有了,像只發情的母狗一樣,主動貼 進我的懷里。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扈太太身上一股淡淡幽香頓時涌入了我的鼻腔里,在 這股名貴香水的味道中夾雜著扈太太的體汗味道,那是一種每一滴汗液里都透著 無窮yin蕩的原始香味,我為此心念激蕩,難以克制。 「黃先生?!轨杼珴M面yinsao地喚了我一聲,手已悄悄地伸到我的雙腿間。 我一笑,拉開褲鏈。扈太太就勢將手伸進去,一直摸到我的內褲里,握住了 我那根剛剛略有勃起的jiba。我也毫不客氣地回應,隔著睡袍,伸手一把抓住了 扈太太的豐滿的大奶子。 扈太太激情地一叫,她那因久未與男人肌膚相親而積壓的強烈欲求頓時透過 這聲yin叫暴露出來。我又狠狠一抓,同時用食指和中指將扈太太那已脹挺的奶頭 緊夾住。扈太太這次叫得更加大聲,也更加yin蕩迷離。 「黃先生,你的寶貝真大,我老公硬起來都沒你現在大?!轨杼统鑫夷?/br> 半軟不硬的尚未展現真實相貌的jiba,貪婪而又焦躁地上下撫搓不止。 我望著扈太太那飽含無限yin欲的神情,以及她那鮮豐潤性感的紅唇,忍不住 一陣沖動:「你幫我舔兩下,它會更大?!?/br> 扈太太注視著的jiba,抿了一下原本已經很濕潤的嘴唇,真的上去一通親吻, 然后張嘴含住了我的guitou,用舌面來回摩擦起來。我沒想到一個如此yin蕩的女人, koujiao技術卻這么生疏與生硬,多少有些索然無味。 「噢,輕點?!轨杼难例X咬到了我的jiba。 「喲,對不起,黃先生?!鋵嵨疫@是第一次做這個?!?/br> 「不會吧!」我大感意外。 「以前我老公沒要我這么做過,就是看魯虹她們這么玩過,我一直想試試, 可始終沒有找到像黃先生你這樣的男人?!?/br> 我興奮得哈哈一笑:「沒關系。一回生,兩回熟,只要你愛吃就行?!?/br> 「愛吃愛吃!」扈太太全無半點扭捏之態,小心翼翼地含住我的guitou,上下 吞吐起來。 我撫摸著扈太太的短發,看著她那相當不純熟的動作,雖無多少rou體上的快 感,但卻有一種近似于將女人開苞破處的興奮與歡悅。 不多會兒,在扈太太又舔又擼之下,我的jiba戰戰顫顫,猶如洲際導彈一般 筆直地聳立起來了。我快速脫去褲子和內褲,將下身的一切完全暴露出來。扈太 太看到我的全副性器,臉上不由得笑開了花,甚至呼吸都因為興奮而有些散亂了。 「「香腸」吃完了,該吃「蛋」了?!刮议_著玩笑,站起身來,微微地劈開 雙腿。 扈太太非常識趣,挪身蹲到我的身前,一邊自己手yin著下體,一邊高高地撩 起我的大jiba,而后一口叼住了我的jiba蛋,使勁地輪流嗍啰。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大氣,扈太太不惜余力的貪婪模樣讓我幾乎忽略了她在技 術上的笨拙,我的海綿體里不知不覺間涌進了更多的熱血,令整根大jiba脹得更 加粗大,甚至上面的筋脈都跟著如同蚯蚓般凸顯出來。 「我的媽,這么大了!」扈太太盯著我的大jiba,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我按捺不住了,一把扯起扈太太,橫抱在臂彎里,快步走到大床的邊上,然 后一下子將扈太太扔到了柔軟的床上。扈太太似乎對我這種蠻橫的動作非常喜歡, 咯咯浪笑著張開雙臂,擺出迎接我的姿勢。 「媽的,真是個欠cao的浪貨!」我心里笑著,撲了上去。 扈太太被我一壓,鼻腔里頓時一聲yin靡的哼叫,雙臂緊跟著環抱住了我的脊 背。我一口吻住扈太太的嘴唇,將舌頭粗魯地伸了過去。扈太太的哼聲更加歡快, 也跟著送上香舌,和我攪纏在了一起。 我一邊與扈太太狂熱地接吻,一邊抓揉她那軟綿綿的大奶子。扈太太的雙手 在我背上胡亂撫摸,甚至雙腿也纏到了我的腰上。 過了一陣子,我的大jiba因為饑餓得太久,開始跟我抗議起來。我也不知道 哪來的那份沖動,起身一把抓住扈太太的薄紗睡袍,像個強jian犯一樣,兇殘地連 撕帶扯,直到扈太太完全赤身裸體。 「撕吧撕吧,這樣的睡衣我還有很多呢,全撕了都行?!轨杼]因此對 我心生懼怕,反而放肆地咯咯大笑,似是在我粗魯的動作中得到了極大滿足,又 找回了她那份本因丈夫冷落而失去的女性自信心一樣,笑問:「我就這么讓你興 奮嗎?」 「那是,我都興奮得要發狂了!」這句話我確實沒有撒謊,扈太太身上那股 散發著無限yin糜的異常體香,簡直就像天生的春藥一樣,令人難以自持。 扈太太聽我這么說,越發高興與滿足,主動分開雙腿,浪聲招喚:「來吧, 快進來吧?!?/br> 我真的再也無法忍耐了,連只用幾秒鐘欣賞一下扈太太的屄xue的時間都不愿 浪費,握著大jiba就撲了上去,用大guitou撥開扈太太的屄縫,重重地一頂。霎時 間,一股極其異常的快感傳來,好像電流一般傳遍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令 我忍不住又一頂,再一頂,直至最深處。 「媽啊,這是什么呀?」我激動地大叫。 「怎么了?」扈太太不明白我為什么這么激動,還以為自己哪里讓我討厭了。 我連忙爬起來,拔出大jiba,低頭細瞧。扈太太的陰毛濃密卷長,屄縫向內 凹陷閉合,yinchun滋長不多,除了勉強算得上肥美,并不十分出奇。我又將兩根手 指伸進扈太太的屄xue深處,一點一點外撤的同時,連連叉開手指試探了一番。 「我怎么了?」扈太太又問了一遍。 我將大jiba一下子又插了回去,猛頂到扈太太的花心上,萬分驚喜地大叫: 「媽啊,寶貝,撿到寶貝了!」 「什么寶貝?」 我一邊抽送,一邊大叫:「當然是你這里啊?!?,簡直妙不可 言!」 在赴約之前,我只是將扈太太當成了一個普通的艷遇對象來看待,不過此時, 我的強烈快感卻把這種想法給推翻了。扈太太的屄xue看似平常無奇,但是里面卻 另有乾坤,在那肥美的yinchun之內,屄xue竟然又緊又小,那種緊感還是很難遇見的 「軟緊」,如蚌rou一樣,軟中帶韌,彈力十足,我的大jiba一經插入,即被嚴密 地緊裹住了。 我不禁想起大連的紅姐,扈太太的這種「軟緊」與紅姐如出一轍,而且扈太 太的屄xue還有一樣紅姐沒有的妙處,她的yindao極其特殊,進入大約十厘米之后, 內壁上的皺褶突然增多,簡直就像牛百葉一樣,我的大guitou摩擦著這些皺褶往深 處插入的同時,一連串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就會回涌進我的體內,讓每一個細胞都 跟著酥麻,甚至顫栗。 我真的沒想到已經四十三歲,而且還生養過兩個孩子的扈太太竟然還身懷如 此不同反響的「名器」,可以說,我縱橫大江南北,至今上過的百余個女人里, 單就屄xue而論,還真沒有能和扈太太相比的,即使紅姐那天生的軟緊和佳佳那剛 開苞的鮮小加一起,仍然不能及扈太太的一半。 「有這個寶貝用,你老公還去找別的女人?!俏?,一天二十四小時插 在里面都愿意?!刮矣芍缘卣f。 「你嘴可太甜了?!轨杼珜ξ疫^分的表現有所不信。 「真是寶貝,千金難買,萬里無一?!瓌e人就沒告訴過你嗎?」 「除了我老公,我沒和別的男人上過床?!?/br> 「那我怎么說都沒用了,反正扈太太你這里跟別的女人長得不一樣,絕對是 個要人命的寶貝,不信你回頭找別的男人試試,看他們怎么說?!?/br> 扈太太被我cao得媚目迷離,也顧不得回話了,只一味地高聲浪叫起來。我聽 著扈太太那yin蕩至極的叫聲,大guitou上傳來的快感也跟著越發猛烈了,如潮似浪, 一刻不停歇地連續拍打我的心田。 「我cao!這樣不行?!麐尨碳ち??!刮颐φ{整抽送的幅度,讓大jiba 盡可能地多抽出一些,然后再插入,這樣可以為敏感的大guitou爭取休息的時間, 要不然在扈太太的「牛百葉」刺激之下,恐怕我也難堅持多久。 「啊~~,真爽,……再來!再來!」扈太太對我這種緩慢而沉重的動作反 應尤其強烈,猶如一頭饑餓到發狂的母狗,叫床聲也跟著變成了yin蕩中帶著渴求 的低吼。 弄了一陣,我還是情不自禁地將動作換成又急又快的頻率,扈太太的「牛百 葉」對我來說實在太具誘惑力了,那種在別的女人身上無法體味到的獨特快感, 我相信任何男人都會奮起全力去追求。 「啊啊啊~~,嗯嗯~~,我受不了了?!轨杼谖已该偷貨_擊之下,嘶 聲力竭地叫嚷,亢奮得十指的指甲都摳進了我的背脊里。 背上的絲絲疼痛讓我忍不住加緊攻擊。扈太太的叫聲越來越癲狂,沒有五分 鐘,突然一聲長長的哼吟,緊跟著身體一陣哆嗦,同時yindao內劇烈收縮,然后就 從花心處泄出一大股yin水來。 「這么快就噴了!」我嘻嘻一笑。 扈太太臉上泛著艷麗的春潮:「想了好幾年了,當然激……」還沒說完,被 我一通猛烈地亂cao,弄得扈太太又愉快而豪邁地浪叫上了。 扈太太那種毫無顧忌的如江湖俠女一般豪邁叫春聲,聽起來別有一番韻味, 沒有含羞扭捏,沒有矯揉造作,更沒有虛情假意,完全是一種出于原始本能的最 直接、最徹底、最狂放的交媾反應,抽送不到五分鐘,沒想到扈太太又一次長吟 著顫身xiele,而且那股溫熱的「泉水」比第一次還要大量,還要洶涌,刺激得我 的大guitou一陣陣發酥,險些抵擋不住,差點也跟著射精了。 「讓我看看?!刮医铏C抽出大jiba,緩和那股要射精的緊迫感。 扈太太的下體已然完全濕了,陰毛不堪承受yin水的重量,如雜草般倒下,yin 靡地貼在皮膚上,yinchun在我的大jiba抽離的瞬間,雖重新閉合上了,但此時還是 留下一條窄窄的細縫,正在向外溢流著晶瑩而粘稠的yin水。 我忍不住伸進食指與中指,在用拇指按揉扈太太的陰蒂的同時,又用二指探 索和刺激扈太太的G點。 「啊~~,不行了,嗯~~,刺激太大了,要出來了!」扈太太浪叫連連。 我將手指在扈太太的屄xue里摩擦得更加激烈,扈太太的雙腿顫抖起來,忍了 一會兒,緊接著一聲尖銳的長吟,尿道里突然爆發出動人的潮吹。我不肯放松, 繼續刺激扈太太的G點,扈太太尖叫不休,巨量的液體接連從尿道里飛射出來, 一直持續了將近兩分鐘,而且極限時竟然射起半米左右的高度。 「扈太太,你射的還真多!」我拭了拭額頭上的大汗,又問:「shuangma?」 扈太太躺在床上,癱軟得像堆融化的奶油,無力的喘噓著,但還是勉強回答: 「爽,太爽了,從來沒這么爽過?!移匠R灿冒茨Π糇晕窟^,根本沒法跟這 次比,身體簡直就像被一下子掏空了一樣,差點都昏過去?!?/br> 「這就叫欲仙欲死?!刮艺f著,重新壓上去,將大jiba再次一插到底。 「嗯~~,黃先生,你可真能干?!轨杼珱]有阻止我,反而動情地摟住了 我的脖子。 我與扈太太熱情地接吻,同時大jiba迅急地來回抽送。這一回,扈太太不但 yindao分泌yin水,甚至連嘴里的口水都跟著倍增,在我們四唇相磨的間隙,順著扈 太太的嘴角不停地流淌出來。 大概是長年欲求不滿所致,扈太太性感度格外靈敏,沒多久就又xiele。我的 大jiba在那滿是yin液的極品屄中抽插,感覺就像一條電鰻穿梭于密集海草群中, 來自四面八方的磨纏之下,弄得我也跟著堅持不住了。 「黃先生,射我吧?! ?,嗯~~,……射我!」扈太太的懇求如同 救命稻草,讓我覺得即便此時射精,也不會有損我在性能力方面的男性尊嚴。 我不再急急緩緩地變換動作,而是奮起全力,以最迅疾最猛烈的方式向最后 的終點沖刺。扈太太的「牛百葉」確實太厲害了,一層層,一道道,摩擦著我的 大guitou,弄得我快感陣陣,不一會兒,大jiba就憋不住了,海綿體異常膨脹,尿 道酥酥麻麻,一大股滾熱的jingye瞬間爆發出來,完全射到了扈太太的花心上。 扈太太全身顫抖,一聲歡暢地浪叫,激動得又涌yin水又潮吹,而后突然脫力, 如昏厥般不動了,只剩下低沉的喘噓之聲。 我趴在扈太太身上,也跟著粗喘不已:「真太爽了?!y怪扈太太你叫正 芳,原來這個「戶」芳華正盛,要人命哩?!?/br> 扈太太咯咯笑了,輕輕地掐了我一把:「你倒是會瞎聯系!」 「扈太太……?!?/br> 扈太太打斷了我的話,說:「俊峰,咱們都這么親密了,還那么稱呼,太生 分了吧?」 「正芳姐?!刮医辛艘宦?,但隨即搖搖頭:「這么叫感覺像姐弟luanlun?!?/br> 扈太太一笑:「那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br> 「不好?!衣犝f你有個外號叫扈三娘,我就叫你三娘怎么樣?」 「去去去!」扈太太嬉笑著將我推下身去,又罵:「這個老汪,口沒遮攔的, 到處亂講?!?/br> 「聽著多親吶?!?,三娘?!刮依痨杼?,摟在身旁。 扈太太并沒有生氣,反而很喜歡我這份親熱:「得了吧,難道讓我叫你相 公。我喜歡打麻將,這兩個字可是忌諱?!?/br> 我對扈太太的豪爽性格也很喜歡,對她那極品妙屄所帶來的超強快感更是貪 戀不舍,哈哈一笑,不禁問:「正芳姐,要不要再來一回?」 扈太太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思,爽快地回答:「好啊,我當然求之不得了?!?/br> 我笑著指了指已經軟蔫下去的jiba。扈太太明白我的意思,sao媚地一笑,竟 然不顧我的大jiba上滿是yin水和jingye,俯身一口含住,又舔又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