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不住女人的yin媚,就進入了她的激情奔放之處。
掛了電話,鳴謙又撥通湯洋的手機,關機。鳴謙心里就恨恨的,他也顧不上時間了,直接撥打她家里的座機,等了好一會兒才有人接電話。正是湯洋,聽聲音就知道是從被窩里爬出來的?!皵_了你的好夢吧,真對不起?!兵Q謙笑道。湯洋似乎早已習慣鳴謙深更半夜sao擾她,嬌嗔道:“別假惺惺的?!兵Q謙正色道:“明天上午你帶上我和你說過的那家公司的所有資料,直接到交行南京北路儲蓄所開個賬戶?!?/br> 湯洋似乎還沒清醒,迷迷糊糊地問:“那個公司有名無實,開賬戶干嘛?!?/br> “誰說有名無實,從明天起我就是這個公司的總經理,你是財務總監?!兵Q謙半開玩笑地說。 “深更半夜說胡話,我不和你說了,要吵醒我mama了?!?/br> “那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兵Q謙一本正經地說。 “你真啰嗦,快說吧?!?/br> “你現在身上穿衣服了嗎?” “你說呢?!睖蠊室忄锹曕菤獾胤磫柕?。 鳴謙一聽就來勁了,欲潮涌動,恨不得此刻就將女秘書摟在懷里蹂躪一番。 掛了電話,鳴謙不禁暗自慶幸自己還有一個可以信賴的人,他想,如果湯洋也像袁明那樣給自己來點小動作,那他的計劃就徹底破產了。計劃這個詞讓鳴謙覺得有點太正規了,難道自己真有什么計劃嗎?鳴謙雖然在心里拒絕承認自己計劃過什么或預謀過什么,但從剛才自己授意湯洋到銀行開帳戶的那一刻起,他不得不承認,很長一段時間以來,其實自己的內心一直在醞釀著什么,一次背叛,一次報復,總之是一次令韓正不舒服的行動,這種念頭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呢,也許是在與韓正攤派的那個晚上,也許更早寫,也許自己骨子里天生就有這種念頭,只是在等著某種催化劑的作用。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念頭所飽含的內容漸漸清晰起來,特別是在今晚,在此刻。鳴謙覺得那些看似不自覺的念想,已經變成了明確的目標,并已付諸行動。 自己內心那個隱秘的角落,長期以來一直籠罩在一片迷霧之中,只有偶爾涌動著的欲望若隱若現,現在迷霧漸漸散去,顯露出了真實的面目。此刻,鳴謙感到一陣輕松,過去的幾個月里,內心所有的焦慮、憤怒、失落、矛盾仿佛都已隨風飄散。他現在覺得自己就像一只勤勞而又忙碌的蜘蛛,正悄悄地編織著一張精致的網。 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中,尚鳴謙和交行的王行長進行了兩次會談,敲定了底價。然后又和老趙討論了購房合同的一些細節,最主要的是確定了付款方式和進場裝修時間。 等一切都談妥以后,尚鳴謙覺得是該和韓正談談了。這天下午一上班,鳴謙就直接走進了韓正的辦公室,雖然幾位新貴都在場并主動和他打招呼,可鳴謙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尤其是夏琳好像格外地熱情,鳴謙心里罵道,你先得意著,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這娘們,你在背后捅我刀子,老子就在背后干你。不過此時真的也好,假的也好都已經沒有實際意義了,因為一切都要結束了。鳴謙沒有理會新貴們的熱情,而是直接告訴韓正,關于交行購買公司房產的合同已經談妥,就等他拍板了,然后遞上文本,就在韓正的對面坐下。 韓正看上去很高興,他仔細地起來,鳴謙知道韓正對文字性材料的理解能力遠遠比不上口述的速度,他知道老板要好一陣才能看完合同。于是拿出香煙點上一支,翹著二郎腿逐個地將新貴們掃了一眼,那感覺似乎又回到過去大權在握的時期。他看著趙志剛胖乎乎的圓臉突然問道:“趙總,夏部長給你找到女秘書了嗎?”趙志剛愣住了,他沒想到鳴謙會在這種場合以這種方式、語氣問這種問題,但片刻后他就拿出總經理的派頭說:“尚助理,公司的規定必須執行,希望湯秘書盡快到總經辦報道?!兵Q謙朝他吐出一口濃煙道:“韓總,這恐怕不可能了,因為今天早上湯秘書請了一個月的病假?!?/br> “一個月?這么長的病假誰批準的?”趙志剛氣憤地質問道。 “我?!兵Q謙一副悠閑自得地晃著腿說。 “你?你沒這個權利!”趙志剛激動得居然站了起來。 鳴謙看著趙志剛的樣子笑了起來,幸災樂禍地說:“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湯秘書一個月內是不可能到總經辦報道了?!?/br> “夏部長,”趙志剛轉向夏琳命令道:“通知湯秘書明天照常上班,否則開除?!?/br> “趙總,湯秘書是公司的老員工,又跟了我這么久,讓我親自辭退她還真不忍心,還是趙總有魄力呀?!兵Q謙臉上一副真誠的樣子。 趙志剛又愣住了,他原以為鳴謙會和他大吵大鬧,沒想到這么輕描淡寫,覺得自己的拳頭打在了一團棉花上,一時竟摸不著鳴謙的用意。 這時韓正看完了合同文本,他似乎一點也沒有聽見兩個人的爭執。韓正對合同只關注對方的付款方式和付款時間,其他條款并沒有過多關注。鳴謙解釋說:合同的總標的是三千二百萬元,合同簽訂后,對方支付二百萬元的定金,并派人進場裝修,等我方將產權登記手續辦好以后,對方一次性將余款付清。所以對方付款期限的長短完全取決于產權證的辦理速度。 開始,韓正對定金有異議,認為太少了。鳴謙說這是王行長定的,趙處長也沒辦法,這個問題已經沒有回旋余地。韓正考慮了一陣就關心起產權證的辦理期限。鳴謙說:“最快也得兩個月吧?!表n正說:“哪用得了這么長時間,太長了。 必須爭取二十天辦完?!傍Q謙說:”這也不是在辦公室里說了算的,還是聽聽具體辦事的按揭部的意見再說吧?!?/br> 于是鳴謙打電話叫來了按揭部經理楊萍。韓正開門見山地對楊萍說:“楊經理,我限你在二十天之內把大廈一、二層的產權手續辦下來?!睏钇悸犃吮爤A眼睛驚訝道:“二十天?不可能,光是產權交易所的整個流程走一遍就得一個月,這還不包括銀行方面的手續。另外,二層還在抵押期內,還得辦理解壓手續,約產權交易所的人來現場測量還要排隊,最近交易所的電腦系統不穩定,每天正常工作時間還不到三小時……” 鳴謙邊聽邊拼命忍住不讓自己笑出來。不由地想起一位智者說過的一句話:俗人的斗爭武器,實際上是一種蔫壞的暗器。這話一點也不假。 韓正不耐煩地打斷楊萍竹筒倒豆子似的訴苦,提高嗓門問道:“那你說最快要多長時間?” 楊萍嘴里念念有詞地扳著手指算了一通說:“最快也得三個月?!?/br> 這個回答讓鳴謙都嚇了一跳,心想,這娘們也夠大膽的,糊弄老板也不打個草稿。 果然,韓正一拍桌子怒道:“我給你一個月時間,如果辦不好你就可以回家了?!?/br> 鳴謙插話說:“楊經理,你們還是把別的工作放一放,集中精力先把這件事辦了,回頭我約一下產權交易所的張主任,你們一起吃頓飯溝通溝通?!鳖┝艘谎圳w志剛又補充道:“你沒見趙總天天都窩在董事長辦公室要錢嗎?急著呢?!?/br> 韓正這才緩和了語氣說:“人情方面的事情就讓尚助理替你疏通疏通吧,一個月內一定要把手續辦好?!睏钇悸犃司鸵荒樜爻鋈チ?。 這里,鳴謙就對韓正說:“我還想和你談一下往行長的事情?!闭f完故意朝新貴們擺了一下頭。韓正就說:“你們先忙去吧?!?/br> 鳴謙等新貴們都走了,低聲問道:“王行長和趙處長怎么打發?”韓正說:“你只負責趙處長,王行長那里你安排我們吃頓飯,不要有其他人參加?!?/br> 鳴謙拿起桌上的鉛筆,在一張紙上寫了一個數字,韓正拿在手里端詳了半天才說:“就這么辦?!?/br> 鳴謙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一件事,回過頭來問韓正:“韓總,我聽說在我和交行談判期間,你私下接觸了一下商業銀行的段行長?!表n正似乎想了一會兒,一拍腦門道:“都快忘了,當時怕交行靠不住,夏琳介紹來的,談了兩次?!兵Q謙道:“光是談談又有何妨?只是我聽說夏部長和段行長簽了一份意向協議,其中有最低售價。都是銀行系統的,如果有一天這份協議被一些圈內人知道了……” 韓正從大班臺后面站起來,走了幾步氣憤地說:“我根本沒讓她簽這份協議,蓋得還是行政公章,行政章可是你管的,你說怎么辦?”鳴謙苦笑道:“人力資源部也管起銷售的事情來了,還能怎么辦,想辦法把協議收回來吧。不過,這次你得叫夏部長配合我一下?!表n正道:“這沒問題,你抓緊時間?!?/br> 鳴謙離開董事長辦公室,到財務室簽領了兩張支票?;氐睫k公室的時候,楊萍正坐在他的位置上擺弄他的筆記本電腦,鳴謙關上門就咬牙切齒地說:“你把老板當傻逼呢,哪里有一個證辦三個月的?” 楊萍一臉無辜地說:“你不是說拖的時間越長越好嘛?!?/br> 鳴謙笑著說:“都怪我沒給你交代清楚?!比缓竽贸鲆粡堉狈旁谒媲罢f:“交易所主任工作那么忙哪有時間吃飯,這頓飯就你想辦法替他吃了吧,五千以內隨便吃,超過部分自己掏?!睏钇季托χ鴣砟弥?,鳴謙一把按住說:“記住你的諾言,十天把東西交到我手上?!?/br>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楊萍故作生氣地說,然后指指門外神秘兮兮地說:“她呢?今天怎么沒見?!兵Q謙往外推著她說:“懷孕了,生孩子去了,滿意了吧?!睏钇季痛笮χ鋈チ?。 已經是下班時間了,鳴謙半躺在椅子里閉著眼睛,他要梳理一下頭緒。十天辦完證,再在北京南路儲蓄所趴十天,還有十天。時間是足夠了。剩下的就是一些細節了。今天晚上先把夏琳擺平再說。鳴謙拿起電話?!跋牟块L,我晚上請你吃頓便飯,一來呢,這么長時間都沒請你吃頓飯,心里過意不去,畢竟是地主嗎,不管怎樣,這地主之宜是要盡的。二來呢,就是關于商業銀行的那份意向書,老板很生氣,我想借此機會商量一下。一個小時后我在下面車里等你?!狈畔码娫?,鳴謙就用對講機呼叫袁明,讓他馬上到辦公室來。 鳴謙脫下西裝,在室內來回走著,他需要醞釀情緒,一種憤怒的情緒,他知道對付袁明這樣的屠狗輩不能用和風細雨的方式,必須要有雷霆手段。正醞釀著就聽見敲門聲,鳴謙回到辦公桌前坐下,拿起那本看起來,一邊說道:“進來吧?!?/br> 袁明進來的時候鳴謙頭也沒抬一下,眼睛只是在書上?!岸?,你找我?!?/br> 袁明的聲音好像沒有平時的底氣足,鳴謙也不理他,只顧自己看書,也沒聽見袁明的聲音。心里有鬼的人是最怕寂靜的時候,在寂靜的時候那鬼就會在他的心里撲騰,讓他站立不安,掌心發汗,袁明此刻可能就是這種情況。足足有三四分鐘,鳴謙才放下手里的書,抬起頭見袁明就像一名軍人一樣筆挺地站在房子中央,一米八幾的大塊頭仿佛占去了屋子的大半空間。 “去把門鎖上?!闭f完鳴謙給自己點上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說道:“以后你不要再叫我二哥,你好歹也是保安部經理,這樣叫著我聽了心里別扭?!兵Q謙注意到袁明的臉開始發紅,額頭那層亮閃閃的應該是細細的汗珠子?!敖裉旖心銇聿粸閯e的,還是正泰小區那件事情,你將事情的前前后后,詳詳細細地給我說一遍,不能有一點遺漏,你現在可以說了,不要停,我聽著呢?!?/br> 袁明似乎心里有疑問,可見鳴謙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就打消了詢問的念頭,咽了口吐沫說起來?!澳翘焱砩稀翘焱砩衔覀兾鍌€人去的,十一點半的時候到了超市外面,因為里面還有幾個人在買東西,我們就坐在車里等著,一直等到十二點多一點,里面的人走完了,可外面還有兩個老太太在聊天,所以又等了十幾分鐘,這時就看見那個女的從超市里出來,好像是拉卷閘門要打烊。曹新民孫忠就趕快下車裝著要買東西,他們就進去了,過了幾分鐘,我看店里的燈熄了,就留了一個人在車上,帶著另一個人進了店里?!痹鞑煌5赝萄释履?,好像嗓子眼里有刺似的。鳴謙睜開眼說道:“你坐下說,越詳細越好,要跟你在部隊向首長匯報敵情一樣?!?/br> 袁明退了兩步,坐在沙發上猶豫了一下,正準備開口,鳴謙說,你怎么不抽煙,邊抽邊說,不著急。袁明就微顫著手點上了一支煙,猛吸了兩口繼續說道:“我進去一看,那女人躺在地上,手被膠帶反綁著,嘴上也粘著膠帶。我們就把門從里面鎖住,坐在那里等了二十分鐘?!薄澳銈兊仁裁??”鳴謙忽然打斷袁明的話。 “這是……這是我自作主張,我知道上次在小區協調會上,那個店主把二哥……的西裝扯壞了,就想等他來收拾一頓,可等了二十多分鐘也沒見人來。這時……曹新民就蹲在地上,把女人的裙子掀了起來,摸……摸女人那個地方。我以為他只是嚇唬那個女的,就沒管,后來他就把女人的內褲脫了。我就說,女人不要動,他說,把女人干了效果會更好,我來不及阻止,他就把那個女的給干了。 后來,孫忠也……“鳴謙突然伸出一只手阻止袁明繼續說下去?!蔽抑粏栆粋€問題,你干了沒有?“這時袁明頭上真的冒出了汗珠子,無力地分辯道:”沒…… 沒有……“ 啪的一聲,鳴謙一掌拍在桌子上,站起來用手指著袁明道:“你當老子是傻逼,就你也來欺騙我。是誰把那個女人的衣服脫光的?是誰把她按在啤酒箱子上從后面干的?你他媽的在那女人的洞里戳了幾下我都知道?!痹饕粡埬樏浀猛t,油油的汗珠子從臉上淌下來滴在衣服上。鳴謙坐回到椅子里喘著粗氣,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澳阋詾槟闶钦l,你叫那幾個人不要說,他們就聽你的?我現在讓那四個人把你宰了,他們不會有一絲猶豫。另外,去干事之前誰讓你們喝酒的?這一切都是你自作主張的結果,我要你們去砸店,沒讓你們輪jian婦女,我平生最不齒的人就是強jian犯,當然,我倒忘了,你是輪jian犯呢,知道法律對輪jian犯是怎么判的嗎?只有一個字:死!” “二哥,我……”袁明竟啜泣起來,沒想到外表如此粗狂的漢子內心竟這樣脆弱。以致鳴謙也沒心思再說下去,只好緩緩語氣道:“要不是我看在你哥的面子上,你能過得這么安穩?我今天警告你,這件事情不是鬧著玩的,就是你親娘也不能說,更不要說外人?!?/br> 袁明急忙說道:“二哥,我什么也沒和夏部長說?!贝藘上掠值溃骸八椅液脦状?,說是韓總讓她找我談的,說保安部要獨立出來,還說你干不了幾天了。 另外她還說,以前保安部出的所有事情責任都在你一個人身上,和我們無關。 “ 鳴謙聽了笑起來,說道:“你要是把剛才的故事告訴那個女人,她就不會這樣說了。她到底讓你做什么?”袁明看了鳴謙一眼,低著頭說:“也沒干什么,她讓我找了一些報道那件事的報紙,還讓我……寫個東西……不過我什么也沒寫……” 鳴謙往椅子上一躺懶洋洋地說:“你就是寫了也無所謂呀!你和她上過床了……” 袁明趕緊搖著雙手說:“沒有……沒有……”見鳴謙用懷疑的眼光盯著他,就不好意思地說:“那次,她請我吃飯,我喝多了點……就摸……了她的奶子… …“ 鳴謙就笑了起來說:“她奶子大嗎?”袁明見鳴謙一笑居然也跟著笑道:“還可以,就是奶頭太黑了……”鳴謙就說:“好呀!你要是能把她干了也算你有本事?!?/br> 袁明聽了這話居然紅顏無恥道:“她說喜歡我這樣身強力壯的……” “好了,好了,總之一句話,管住自己的嘴,你去吧,改天再和你說?!笨粗鞯谋秤跋?,鳴謙自言自語道:“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鳴謙從辦公室里出來,看見韓正的辦公室還有燈光,就推開門直接走了進去,辦公室里只有韓正一個人,在電腦上忙活著,鳴謙不用看就知道韓正在網上斗地主,除了這個別的他也不會??匆婙Q謙進來似乎有點驚訝。 “韓總,小區那件事情你準備打官司還是準備去自首呀!”韓正聽了吃驚的張大了嘴?!澳阍诤f什么?”鳴謙憤怒地說:“是我在胡說嗎?你未來的助理又找報紙,又整材料,研究的可仔細了。我還以為韓總要聘請她做辯護律師呢。 另外,在公司里你是我的老板上司,可在這件事情上,你我的法律地位是平等的,我能下地,你不一定能上得了天呀!整材料我也拿手,你要是需要的話,我明天就給你寫一份。祝你晚安!“鳴謙沒等韓正說話就出了辦公室,讓那個老東西今天一晚上睡不好。 出了辦公樓夜幕已經降臨,站在門口往停車場四下看了一眼,沒有夏琳的影子,正準備朝汽車走去,就聞到了一陣蘭桂的幽香和一個軟綿的聲音?!吧兄砜刹皇貢r呀!遲到五分鐘?!兵Q謙回頭一看夏琳就站在自己背后,也不知是從那里冒出來的?!澳阍趺聪駛€特務似的,該不會是躲在保安室吧?!毕牧胀屏怂话??!霸趺凑f話呢?!兵Q謙就嘿嘿笑著朝汽車走去?!吧兄碚埼业侥睦锍燥堁?!” 鳴謙說:“自然是隱秘所在,害怕了?”夏琳不屑道:“切?!?/br> 由于避開了上下班的高峰期,街上的車輛已經不那么擁擠了,鳴謙開著車故作輕松地哼著小曲,夏琳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绊n總……我……”鳴謙瞥了一眼接電話的女人,似乎聽見了韓正咆哮的聲音,老板還是個急性子,連十分鐘都沒熬過,如果他知道此刻夏琳在他的車上不知會怎么想?!绊n總是你……我……” 然后是一片沉寂,好像韓正已經把電話掛了,可女人還愣著忘了把手機從耳朵上拿下來?!拔覀冞@個老板不好伺候呀!”鳴謙無限同情地說。轉頭看了女人一眼,就見雙眸在車燈的映照下亮閃閃的,鳴謙嘴角露出微笑,感謝董事長的配合,這個女人今天一晚上都驕傲不起來了,但愿她乖得像一只羔羊,那自己就會好好安慰她一下,畢竟女人不是用來痛恨的。 鳴謙在皇城公寓酒店要了一個小套間,里面客廳、臥室、廚房、衛生間一應俱全。夏琳剛在電話里被韓正一頓劈頭蓋臉的教訓,神情沮喪,情緒低落。她甚至都沒有注意一下周圍的環境,只是坐在沙發上呆呆地想著心事。韓正剛才在電話里的一句話極大地刺傷了她的自尊心?!澳氵B一個毛頭小子都擺不平,還配主管人事部?”這一句話使夏琳的心涼了半截,心里委屈的只想哭,對公司的事情不禁心灰意懶起來,不由地生出了打道回府的念頭。 鳴謙趁夏琳想心思的功夫在電話里點了酒菜,然后坐在她旁邊抽著煙,也不說話。夏琳抬頭看了鳴謙一眼,苦笑了一下說:“你也不用多問了,我是在背后搞過你,你想怎么樣吧,我們也不用再兜圈子了?!兵Q謙聽了,就知道女人此時已斗志全無,一心只想解脫,圖個心里輕松。其實自己也沒必要再和她斗下去,剛才在路上還想著要好好教訓她一下,此刻又軟下心來。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哪,何況又是個窮途末路的美人,自己不救她也就罷了,再對她下刀子實在是于心不忍。 “我只想請你吃飯喝酒,談談心,不想怎么樣?!毕牧蘸傻乜戳锁Q謙一眼,對他的話半信半疑?!澳氵€是審問完了再吃飯喝酒吧,不然怕影響了你的胃口?!?/br> 鳴謙輕笑一聲道:“是你想審問我吧,我可沒那個意思。不過在吃飯之前我可以給你先吃個定心丸?!笨粗牧彰曰蟛唤獾难凵窭^續說道:“你千里迢迢,背井離鄉來到B市,無非是想找一份適合自己的工作,你前一陣和我作對也無非是想鞏固自己在公司的地位。我今天就和你交個底,如果你真想在我這個位置上干,要不了多久,我定讓你心如所愿。不過,我還有個更好的建議,那就是離開公司,接受我給你推薦的一個職位?!兵Q謙說完這句話心里就有點后悔,自己怎么瞬間就隨意改變幾經推敲的計劃呢,但愿夏琳不要接受才好,想著自己剛才一番話慷慨激昂的,而此刻又虛心假意就不免有點臉紅??纯聪牧盏谋砬槭且桓背了嫉臉幼?。 服務生送來了酒菜,鳴謙就叫放在茶幾上。轉頭問道:“你能喝點酒嗎?” 夏琳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他說:“我能不能喝酒你難道不知道?別裝了。我能喝呢,今天特別想喝呢?!兵Q謙笑道:“你這種情緒可不適合喝酒?!闭f著還是端了一杯給她,夏琳接過來也不說話就一口喝干了。鳴謙就說:“你們那里都是這個喝法嗎?來,祝你今晚好心情?!闭f著也一飲而盡。 鳴謙沒想到夏琳竟如此不堪一擊,酒量和心靈一樣脆弱。才喝了四杯酒就說頭暈,將身子靠在了鳴謙身上。鳴謙暗想,是不是故意裝的,于是就試探道:“這么快就不行了,就是給你下迷藥也不會這么快見效吧?!毕牧仗痤^說:“這不正稱你的心嗎?”鳴謙曖昧地笑道:“你是怎么看出來的?!毕牧諘炛樥f:“不是看出來的,是聞出來的?!兵Q謙撫摸著她的頭發說:“你真勇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毕牧臻]著眼睛說:“我怕老虎,可又覺得刺激。再說,是我先搞你的,你搞了我咱們就扯平了?!兵Q謙干脆把女人攬進自己懷里,讓那蘭桂的香氣更濃郁一些,一只手在她的小腹上活動著?!澳愫挖w總……沒事吧?!?/br> 夏琳像睡過去似地喃喃道:“我和男人睡過越多你就越興奮是嗎,你是不是想我和韓總也上過床?”鳴謙大笑起來,笑得夏琳從他懷里支起身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鳴謙說:“你說和公司哪個男人睡覺我都相信,唯獨韓總我不相信?!毕牧丈焓衷邙Q謙臉上摸了一把,似乎來了興趣?!盀槭裁??”鳴謙就把手伸進她的T恤衫里,按在rufang上輕輕揉著?!斑@幾年我對韓總的風流艷史做過研究,后來發現一個規律,我畫了一個坐標,以B市為中心,和他發生過關系的女人距離這個中心最近的是三百公里。后來我明白了,韓總的老婆和你一樣有著比獵狗還要靈敏的嗅覺,我估計方圓三百公里是她夫人嗅覺的極限。你沒領教過韓總夫人的醋勁吧。 我只見過一次,結果是韓總半個月沒露面,害得我差點登尋人啟事,那個女的就差點從二十八樓跳下去,好幾年前的事情?!跋牧账坡牭媒蚪蛴形?,好像沒感覺到鳴謙的手已經鉆進了她的胸罩,握住了那柔軟的一團?!表n總為什么如此懼內?“ 鳴謙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說:“漢高祖劉邦為什么怕老婆你知道吧,因為事業自創始階段就被老婆干預的太深?!毕牧辗路鸫藭r才覺察到男人玩弄自己的手,似乎難受地扭動著身子說:“你總是這么隨心所欲地玩弄女人嗎?”鳴謙的嘴貼著她的耳朵說:“不,只玩弄那些離我太近的女人。你如果待在那個遙遠的小村莊里,我怎么能玩弄你呢?!毕牧諎珊咭宦暤溃骸皬姳I邏輯?!兵Q謙拉著夏琳半躺在自己懷里,伸手解開她牛仔褲上的皮帶?!耙驗閺姳I邏輯最簡單,也最容易學習?!闭f著就將手從褲腰處插了進去。忽然低聲驚呼道:“我真是太佩服你了,臉上不顯山不露水的,可下面已經水漫金山了,如果換做洋洋,早就叫得快斷氣了?!毕牧站透械侥腥说氖种缚圻M了自己的yin靡處,實在忍不住就呻吟道:“我就是……不想讓你太興奮……”鳴謙一把摟緊她的身子說:“那現在就讓我興奮……”夏琳翻身將鳴謙壓倒在沙發上,喘息著說:“讓你這樣的……男人興奮… …只有一個辦法……讓我來cao你……“ 鳴謙坐在藍玉餐廳無精打采地吃著早餐,也沒心思像往常一樣欣賞女老板的屁股,雖然女老板已經扭著驕人的屁股來回走過好幾趟了,可就是提不起勁來。 他弄不明白夏琳早上匆匆忙忙離去的原因,心想總不會是去向韓正報告說,昨晚狠“cao”自己一頓吧。煩惱的是夏琳還開走了他的車,自己今天還有許多事情要辦呢。于是,就給湯洋撥了個電話?!把笱?,你今天就去把房子過到你的名下,別再拖了?!睖笤陔娫捘穷^忸怩道:“哥哥,你真要把房子過到我的名下呀! 你是不是想娶我了?“鳴謙沒好氣地說:”你怎么不動動腦子呢,我要娶你的話應該將你的房子過到我的名下,而不是相反?!皽笮Φ溃骸蹦蔷褪俏乙⒛懔??“ 鳴謙就調戲道:“好好,你今晚就來娶我,我遮著紅蓋頭等你??!” 黃宗詩的老婆聽了鳴謙的話,懷疑這個男人是在尋自己開心呢,三千萬買老黃的石頭,這不是天方夜譚嗎?這個男人不會是神經錯亂了吧?!吧锌?,我還是不明白你的意思。你再說詳細點好嗎?”鳴謙吸了一口煙心想,就是要你先糊涂一陣呢?!吧┳佑X得雅石怎么樣?”李秀梅也不去猜測男人問雅石的用意,因為一想起雅石她就生氣?!澳茉趺礃?,不就是老黃花錢買笑的場所,白花了那么多錢,早晚要虧進去?!兵Q謙湊近她問:“你沒想過把它賣了?”李秀梅苦笑道:“那就不是個做生意的地方,誰會要?”鳴謙道:“要是有人要,多少錢肯出手?” 李秀梅沉思了一下說:“算遺產的時候估過,也就七八百萬吧,可當初裝修時老黃貼進一千來萬呢?,F在算上幾年的房租也就值那么點?!兵Q謙說:“我一個有錢朋友很喜歡那里,他愿意出一千萬買下來?!笨粗钚忝返纳袂?,鳴謙繼續說:“當然有兩個小小的條件,一個就是我剛才說的,簽一份3000萬的石頭購買合同,給你的戶頭上打3000萬的資金,你給拿出2000萬的現金,剩下1000萬剛好是雅石的款?!崩钚忝返溃骸翱赡鞘^怎能值……”鳴謙打斷她的話說:“嫂子,你沒玩過石頭?!闭f著站起身從架子上拿起一塊褐色的棒狀石頭繼續說:“這快石頭在平常人看來一分錢不值,可在老黃的眼里就值一百萬呢,石頭無價?!崩钚忝返溃骸罢f了半天你到底是要石頭還是要雅石?!兵Q謙笑道:“買石頭是假,要雅石是真?!崩钚忝返溃骸澳沁€要拐那么個彎干什么?” 鳴謙坐了下來說:“生意上的資金騰挪很復雜,一時也說不清楚,總之跟你沒關系,你就是賣了3000萬的石頭,即使賣一個億只要有人出錢,誰也管不著?!?/br> 李秀梅問道:“那雅石呢?”鳴謙說:“這就簡單了,執行老黃的遺愿,雅石作為財產贈送了?!薄百浗o誰?”鳴謙笑道:“還有誰呢,是誰服侍了老黃那么多年?!?/br> 李秀梅叫道:“你說是那個狐貍精?”鳴謙道:“嫂子,你怎么這么死心眼呢,紫惠現在和你任何關系都沒有,她就要和我的朋友結婚了,朋友想將雅石做個禮物送她,你只管收錢就行了。再拖下去你只能虧損的更多?!崩钚忝窇崙嵅黄降溃骸斑@狐貍精怎么就那么命好呢?!兵Q謙道:“她命再好也沒你好?!崩钚忝肪团蘖艘宦暤溃骸澳阈∽犹媾笥堰@么賣命圖什么?”鳴謙站起身說:“還不就在雅石圖個吃吃喝喝?!崩钚忝肪驼f:“你小子也吃了老黃不少吧!”鳴謙一臉冤枉道:“這不都還給嫂子了嗎?”李秀梅用手指點了一下鳴謙的頭說:“算你小子有良心?!兵Q謙笑笑說:“我先走了,錢打過來我通知你,你可要準備好現金呀!” 李秀梅說:“你就不怕我把錢黑了?!兵Q謙嘿嘿冷笑道:“那可要出人命呢?!?/br> 湯洋辦完房產過戶手續,回到家里坐在沙發上直愣神,鳴謙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他要離開自己?這房子就是對自己的補償?有一點是明確的,那就是鳴謙在公司不會再待多久了,可她不明白鳴謙為什么還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照自己的意思早就可以拍屁股走人了,晚走不如早走,何必在那里天天看別人的眼色呢。 也許鳴謙自有打算,自己又何必去cao這份心呢。讓她擔心的是哪一天鳴謙會突然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那是她無法接受的。自己與鳴謙雖沒有名分,可這些年已經適應了這種生活,雖然內心深處還是希望有一天能夠圓一個夢,可這種愿望好像并不強烈,如果不發生意外哪怕就這樣生活一輩子也未嘗不可,婚姻不就是一張紙嗎?能有多少約束力,再說靠那張紙維系的婚姻真能給人帶來幸福嗎? 憑心而論,這幾年自己是幸福的,因為能夠感覺到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分量,以及那份關愛。當然,鳴謙和大多數男人一樣,有些花花腸子,也聽到過一些傳言,即使都是真的,那也算鳴謙對自己有心了,因為他從來沒讓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來打擾過自己的生活。再說,哪個女人能保證自己的男人一生忠于自己,如果真有那樣的男人也沒什么值得稀罕的,她還是喜歡鳴謙玩世不恭的樣子,甚至有時還帶點邪氣,可就是喜歡他這種永遠折騰的活力,不像有些打工族男人,整天死氣沉沉的,看著就沒勁。想著鳴謙一天到晚東跑西顛的瞎折騰,湯洋的嘴角就不禁浮起一絲微笑,極力控制住要給他打電話的念頭。猛然想到鳴謙早上說的話,就覺得自己今天該做幾個男人愛吃的菜,今晚他可是自己的新媳婦呢。想著鳴謙頭上蓋著紅布的樣子,湯洋就竊笑著出了門。 中午,尚鳴謙趕回公司,就見樓門口圍著一群人,走近一看原來是交行老趙帶人來測量現場,準備進場裝修。鳴謙就知道二百萬定金到賬了?!袄馅w,來了怎么不打個電話,走,辦公室喝茶去?!兵Q謙和老趙打著招呼?!拔荫R上要回行里開會,你晚上干什么?!兵Q謙道:“自然是陪老婆了?!崩馅w笑道:“你小子有老婆嗎?”鳴謙邊往樓里走邊回頭說:“老婆又不是什么稀罕物,我多著呢?!?/br> 老趙聽了就大笑起來。 剛進辦公室,夏琳就追進來說:“韓總找我們呢?!兵Q謙道:“我沒接到他的電話?!毕牧站乖谒难掀艘话颜f:“我這不是在通知你嗎?!兵Q謙心里嘆道,女人和男人的距離實際上就等于那玩意的長度。昨天還是仇敵,今天就又捏又掐的。夏琳見鳴謙不說話,急道:“要是韓總問起意向書的事情怎么說?” 鳴謙露出一副驚奇的神情道:“意向書你不是今天拿回來了嗎?”夏琳莫名其妙道:“我什么時候拿回來了?!兵Q謙笑道:“沒想到你還挺老實,韓總要問你就說拿回來了,怎么,你還怕他親自去調查?!闭f完就往外走。夏琳又伸手在鳴謙的腰上掐了一下說:“怪不得都說你能干呢,原來……”鳴謙回頭看著她正色道:“你想摸就摸一下,不要用掐的?!?/br> 韓正心煩意亂地來回踱著,他剛剛把趙志剛轟出辦公室,抬頭看見鳴謙和夏琳進來就罵道:“工程進度像蝸牛,天天就知道要錢,一點辦法都不想,當年我們欠工程款一欠就是半年,不也照樣施工,可現在欠一個月都不行,一點手段都沒有……”猛然想到聽眾里有尚鳴謙,就及時打住了?!耙庀驎没貋砹藛??” 韓正是對著夏琳問的,所以鳴謙沒出聲?!澳没貋砹恕液蜕兄硪黄鹑サ??!迸司褪切⌒难?,總忘不了拉個墊背的。韓正的態度稍微緩和了一點,坐回到椅子上直楞神。鳴謙道:“催工程款不過是幾個包工頭急著兌現,我們集團什么時候也沒黑過工程單位的錢,一向信譽都是不錯的,怎么就等幾天都不行。 總經理和工程部的人是干什么的,如果只知道伸手,那還不入到銀行做催貸員呢?!?/br> 鳴謙的火上澆油使韓正更加窩火。無奈,對鳴謙說:“你催楊萍加快速度,盡量早一天進賬?!?/br> 鳴謙靠在床上抽著煙,身上只穿一條內褲,湯洋還在衛生間里沒有出來。他從床頭柜上拿起那塊褐色的棒狀石頭看著,就想起紫惠來。原本打算今天約她談談,可后來又改變了注意,根據自己的時間安排,他決定把見面的時間退后幾天,畢竟現在和紫惠來往過多對今后不利。此外,從今天韓正的樣子來看,他是真的著急了,這只能使韓正對那筆錢盯得更緊,這無形中會給他的計劃帶來影響,好在目前還沒有太大的變數。 “你在哪里買的石頭?”湯洋裹著浴巾走了進來。鳴謙把石頭放回到床頭柜上,笑道:“不是買的,是偷的?!睖笈郎洗瞾磴@進他的懷里,將臉貼在鳴謙的胸膛上?!案嬖V我在哪兒偷的?”鳴謙撫摸著她的頭發說:“黃宗詩家里偷的,這可是老黃的寶貝呢?!睖笾划旞Q謙開玩笑,也不深究,抬頭看著鳴謙道:“今晚你可是我的新娘子。好好表現?!兵Q謙就拉開她的浴巾,在她的一只rufang上親吻。湯洋咯咯地笑起來說:“哪里有這么厚臉皮的新娘子,你總要裝得嬌羞一點嘛?!兵Q謙說:“你娶的可不是什么大家閨秀,知道水滸中做人rou包子的馬二娘嗎,我就是那樣的人?!闭f完就在湯洋雪白的胸上一陣亂拱。湯洋笑岔了氣,掙扎著嚷道:“這個媳婦我不要了?!兵Q謙道:“明媒正娶,哪能說不要就不要?!?/br> 兩人調笑了一陣,鳴謙說:“洋洋,我給你找了個新工作。老黃的那個忘年交你還記得吧?!睖筌浘d綿地趴在鳴謙身上,微微喘息著說:“記得,叫紫惠吧,怎么了?”鳴謙坐起身子說:“老黃把雅石留給紫惠了,我想讓你去那里上班?!睖蠛孟駥ぷ鞑⒉粺嵝?,只是說:“沒想到老黃還真憐香惜玉呢?!焙鋈恍盐虻溃骸澳悄愀墒裁慈??!兵Q謙好一陣沒說話,最后故作可憐兮兮地說:“我是你媳婦,自然在家里待著靠你養活了?!睖笾话涯腥说脑捒醋鐾嫘?,一把將鳴謙推倒在床上媚聲說道:“現在乖乖的別動,老公要替你開苞了?!闭f完就在鳴謙的身上添起來。鳴謙將手伸到她胯下一摸說道:“你連那玩意都沒有怎么替我開苞,還是我來吧?!闭f完就將湯洋壓在下面,只一會兒功夫就抽的湯洋喘不過氣來。 轉眼已經是九月的中旬,待在城市里感覺不到季節的變遷,可在離城市不遠的郊外,一絲秋色已經悄悄地抹上了樹梢。紫惠看著面前的男人,雖然他曾進入過自己的身體,可仍然有著一種陌生的感覺,也許自己永遠都進入不了他的內心世界,永遠只能聽著他嬉笑的言辭,看著他變幻莫測的神情,在真真假假的幻像中不能自拔。想著剛才他對自己說的事情,心中升起一絲不安。 “想什么呢,這么入迷?!兵Q謙邊說邊沿著一條小徑走去。 “你告訴我實話,你究竟要干什么,你就不能對我說句實話嗎?”紫惠走到鳴謙面前攔住他。 “不是都告訴你了嗎,你怎么就不相信呢?!兵Q謙伸手撥弄著紫惠的一縷秀發說道。 “鳴謙,我可不是你的女秘書,像只波斯貓似的撫摸兩下就會在你懷里打盹。 這些年我跟著老黃也見過一點世面,你剛才的話我是一句都不相信?!白匣菀浑p烏溜溜的雙眸緊盯著鳴謙,看得鳴謙心里不自在。就想開個玩笑?!蔽以趺绰犞捓镉兴嵛赌??!罢f完又繼續往前走。紫惠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說:”你告訴我,你想干什么。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和你在一起?!傍Q謙盯著紫惠看了許久,說道:”好吧,我打算去殺個人,你就替我放哨吧?!啊蹦恪白匣莸难壑袦I光瑩然。 鳴謙伸手將他拉進懷里,情意綿綿地說:“我以后自然會有事情叫你做,就怕到時你不敢呢?!弊匣莸溃骸拔矣惺裁床桓业?,大不了見老黃去,我正要找他算賬呢?!兵Q謙噓了一聲悄聲道:“小心老黃聽見?!弊匣荼欢旱男ζ饋?。鳴謙就說:“走,到前面的廟里給老黃燒住香?!弊匣菡f:“你還信這個?!兵Q謙說:“不是因為信,而是因為不信?!兵Q謙接到按揭部經理楊萍的電話,就立即回到了公司。此刻,他手里拿著那份產權證感到異常的沉重,有種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心中一陣恐慌的同時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雖然一切都已經謀劃了很長時間了,可他覺得游戲此刻才算真正開始。在一瞬間鳴謙的內心閃過一絲動搖的念頭,但這個念頭的力量過于微弱,就像是狂風中擦著的火柴,一閃寂滅。 “我要過一種嶄新的更加刺激的生活?!边@個念頭馬上反撲過來,占據了上風,以壓倒一切的力量催促著鳴謙馬上行動。鳴謙伸手拿起電話。 “你可以放款了。東西就在我的辦公桌上。等會兒我讓人給你送過去?!狈畔码娫?,鳴謙就出了門,他只想立即離開公司,他不想看見公司里的任何人,特別是不想看見韓正,準確點說是不想讓韓正看見他。他覺得自己剛剛偷了別人的東西,心理上一時無法適應,那種心慌意亂的感覺使他只想快快地逃離這個地方,找個隱蔽所在藏起來,以免被人發現。同時他也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疲勞,仿佛終于完成了一項艱難的使命,心力耗盡,那支撐身體與意志的魔力瞬間就消失了,他只想躺倒下來,只想有個人和聲細語地和他說話,只想得到女人溫柔的撫摸。 找誰去呢?是湯洋還是紫惠。鳴謙在心里掂量了好一陣,他選擇了紫惠,因為只有紫惠才能讓他雄風再起。 鳴謙走進他以紫惠的名義買下的公寓,屋里靜悄悄的,鳴謙就輕手輕腳的在臥室、廚房、衛生間逐個找了一遍,原來紫惠竟不在家。一陣沮喪伴隨著對女人的一股怨氣,本想打個電話,又賭氣地把手機扔在了沙發上,然后脫掉外衣和褲子一頭栽倒在床上,感到暈暈沉沉的,沒過多久竟睡著了。 紫惠和湯洋兩個人此時正坐在鬧市區的一家冷飲店里。一個小時以前是紫惠給湯洋打的電話,約她出來談談,起初湯洋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繼而想到鳴謙那天晚上對她說的話,就覺得紫惠找自己聊聊也在情理之中,再加上女人的好奇心,她便欣然赴約。 湯洋叼著根吸管仔細地品嘗著杯子里的果汁,紫惠看似兩眼望著窗外,其實不時地瞟一眼湯洋。而湯洋眼角的余光也打量著紫惠。女人和女人之間永遠都是用挑剔的眼光互相打量的,即使表面上感情很好的姐妹之間內心里也無時不在較勁,所以女人相互之間很難建立起真正的友誼和信任。 “鳴謙最近都在做些什么?”紫惠看著湯洋問道。 “我從來不過問他的事情?!睖笃綍r不愛用腦子,此刻,心里卻高度戒備著。她怎么關心起我老公來了。 紫惠微笑著說:“你總是以提問的方式來了解自己的男人嗎?”湯洋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就反問道:“那你是用什么方式了解的?”紫惠就不說話了,她覺得再用這種方式談下去不但不會有結果,反而會適得其反。不能再和她兜圈子了。 “我憑感覺來了解男人,當然是離我很近的男人,我現在就感覺到鳴謙在做著什么危險的事情。你每天和他在一起,一點都沒有察覺嗎?”離你很近的男人,什么意思?鳴謙離你很近嗎?我察覺了什么就一定要告訴你嗎?湯洋低著頭攪動著果汁不做聲。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等我把一切告訴你,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不過我請你不要把我當作你的……敵人?!弊匣葜斏鞯剡x擇著用詞,希望不要引起湯洋的反感。 兩個漂亮的女人彼此談了很久,最后兩個腦袋居然湊在一起,嘰嘰咕咕地密謀了一個下午。 鳴謙發現自己正在雨中奔跑,后面是一片噪雜的聲響,伴隨著狗的叫聲。一定是訓練有素的狼狗,這種狗嗅覺靈敏,能追蹤于百里之外,看來自己是跑不掉了。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前面出現了一棟樓房,仔細一看不正是自己以紫惠的名義買的公寓嗎。就是死也要死在家里,他輕飄飄地走進電梯,可不管怎樣掀動按鈕,電梯的門就是合不上,急得他用拳頭猛敲起來。正敲著就見一群人沖進來,烏黑的八一杠自動步槍對準了自己的腦門,可就在這時電梯門慢慢地合上了。這時又從外面沖進一個人來,鳴謙一看卻是韓正,只見他指著鳴謙大聲叫道:“開槍,快開槍打死他?!本驮陔娞蓍T將要完全合攏的瞬間,幾個槍口噴射出強烈的火焰。鳴謙只覺得胸膛一陣火燒火燎的劇痛,他雙手撕扯著胸前的衣服,大喊一聲就要向后倒去,可奇怪的是卻怎么也倒不下去,難道子彈沒打中,自己沒有死? 他試著扭動身子還是倒不下去,這時就聽見有人喊他的名字,好像是湯洋的聲音,不是,好像是紫惠在喊他,他艱難地睜開眼睛一看。面前有兩張臉,正是紫惠和湯洋,于是驚喜地說道:“他們沒打中我,我就知道他們打不中我?!痹捯魟偮渚秃鋈桓械侥睦锊粚?,一瞬間意識回歸,知道自己剛才做了個噩夢。于是扭頭看看湯洋,又扭頭看看紫惠,怪不得自己倒不下去,原來自己靠在兩個美人的懷里,這種情形只在他內心最見不得人的地方出現過,沒想到還真有這樣的好事,于是又向后靠的扎實點,閉上眼睛享受著兩個胸部的溫柔,那噩夢中的景象就瞬間消失了,只是他不明白,這兩個人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一定是紫惠的注意。 湯洋和紫惠對望一眼,竟似商量好的一樣,同時撤開身子,鳴謙叫了一聲終于倒了下去。 湯洋把鳴謙的褲子扔在床上說:“穿好衣服到外面來,我們要審問你?!闭f著就和紫惠到客廳去了。鳴謙見兩個美人小臉上嚴肅的神情,臉上不禁露出微笑。 鳴謙來到客廳,只見兩個女人并排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的表情,就笑道:“開始吧,兩位女法官?!睖笫紫热滩蛔×?,質問道:“鳴謙,你今天老實說,你到底在干什么?!兵Q謙笑道:“去給我泡杯茶來?!币姕笞谀抢锊粍?,故作生氣地說:“別忘了,目前我還是你的上司,指揮不動你嗎?”湯洋不情愿地起身給鳴謙泡茶。紫惠就說:“鳴謙,剛才做什么好夢呢,手舞足蹈的,說來聽聽?!兵Q謙點上一支煙,仿佛極力在回憶著什么,然后無奈地說:“剛才的夢還真挺熱鬧的,可惜一醒來就一點都想不起來了?!睖蟀岩槐璺旁诓鑾咨?,對紫惠說:“別和他斗嘴?!比缓髮Q謙說:“你今天不說我就不走?!兵Q謙奇怪道:“走哪兒去,這不也是你的家嗎?”湯洋紅著臉急起來,站起身指著鳴謙大聲說:“你……你今天是貧到底了是不是?”鳴謙見湯洋真的急了,就說:“別激動?!鞭D向紫惠說:“這么說你們兩個都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弊匣蔹c點頭。 鳴謙把頭靠在沙發上好像在沉思著什么,半天沒聲音。 屋子里一時靜的讓人發慌,兩個女人就覺得這一刻異常的沉悶,潛意識里感到鳴謙要說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來。果真就聽鳴謙用陰沉的語調說道:“我如果告訴了你們,那么你們這輩子都將和我綁在一起,并且我沒有能力保護你們,生死各半,你們還想知道嗎?”紫惠兩眼緊盯著鳴謙說:“那天我已經對你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想再重復了?!兵Q謙就把目光轉向湯洋。湯洋冷笑道:“你也別危言聳聽地嚇唬人,我不知道紫惠對你說了什么,我只告訴你,我和紫惠的意思一樣。 “鳴謙聽了心里一陣感動,差點擠出兩滴眼淚來。他一拍手說:”好,你們有情,我也不能無義,都過來,為夫給你們傳授精囊妙計?!皟蓚€女人也顧不上去扣他的字眼了,走過去一左一右的坐在他旁邊,鳴謙把兩個腦袋摟過來,眉飛色舞地說了一個下午。 鳴謙因為心里有鬼,不想在公司露面,干脆就向公司請了幾天病假,整天臥在房子里研究股票,研究累了就和兩個美人糾纏,開始大家都還有點拉不開面子,可這種事情就像一層薄紙,一旦捅破也就沒有什么神秘感了。鳴謙真是想不到,在這個文明發達的現代都市里,自己竟過起了一夫多妻的生活,在感到刺激興奮的同時,內心也有深深的不安。他想這不會是最后的瘋狂吧。上帝想毀滅一個人總是先令其瘋狂??捎忠幌?,我這算得了什么,世界上比我瘋狂的人多了去了,像希特勒這樣的人才會引起上帝的格外關注,我這小打小鬧,即使上帝知道了也不過笑笑罷了。 這天,湯洋回了娘家,紫惠逛街去了,鳴謙坐在電腦旁時間太久,感覺到昏昏沉沉的,就準備小睡一會,躺在床上正自迷糊,手機響了起來。心里窩火。原來電話是夏琳打來的,目的是探病?!跋男〗慵茏雍么?,居然也用上電話探病了。 “夏琳在那邊說:”別說沒良心的話,誰知道你在哪個女人懷里呢,我敢去打擾嗎。告訴你韓總出差了,專門讓我告訴你一聲?!傍Q謙聽了心中一喜,老天真是眷顧自己,嘴里應付道:”好??!好,出差好呀!“夏琳嬌嗔道:”什么好好的,是不是病傻了,不會是真的病了吧。要不要我慰問一下?!傍Q謙故作恐懼道:”求求你饒了我吧,你那勁頭我受不了?!跋牧諏⒙曇魤旱牡偷偷恼f:”你是沒嘗過我的溫柔呢?!傍Q謙也低聲調戲道:”能不能先透露一二,我現在正在床上呢。 “夏琳嬌媚地說:”不行哥哥,我怕你受不了?!傍Q謙厚著臉皮說:”別擔心,我有消防隊呢?!跋牧沼挠牡溃骸甭犇愕囊馑际遣皇窍朐陔娫捓锔惺芪业臏厝?。 “鳴謙曖昧地說:”那你把電話塞進褲襠里讓我感受一下?!跋牧瘴⑽⒋⒅f:”不行哥哥,那里沒有信號?!霸捯魟偮涔婢褪且黄σ?。鳴謙將手機一扔恨恨地罵道:cao他媽的電信。 這時就聽見外面開門的聲音,鳴謙一骨碌就爬起來,跑出臥室一看,原來是紫惠回來了,二話不說,一把抱住就往臥室走?!昂萌?,剛才有人挑逗你老公,快給你老公消消火?!边呎f就邊把紫惠的衣服拔光了,摟在床上哼哼嘰嘰地在她身上亂舔。紫惠掙扎著嚷道:“瘋子!別咬呀!”鳴謙道:“好紫惠,乖乖的,我有禮物要送你呢?!弊匣菥捅ё∷?,不讓他動?!岸Y物先拿出來,要是我滿意的話……”鳴謙就在柜子里拿出那塊石頭,紫惠看著石頭一下就呆住了。鳴謙看著紫惠的表情,討好地說道:“我從老黃家里偷出來的。那死鬼沒了這個東西,你就徹底是我的了?!弊匣萋犃司桶涯腥死阶约旱膵绍|上,泣道:“紫惠是你的,只求你別用那塊石頭?!兵Q謙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勃起上說:“哥哥用這個?!弊匣荼ё∧腥藴喩眍澏吨f:“哥哥,今天洋洋不再,你好好的……紫惠給你說yin話……”鳴謙扛不住女人的yin媚,就進入了她的激情奔放之處。 2004年9月28日,這個被鳴謙命名為D日的早晨,陽光明媚,秋高氣爽。當B市的大多數人精神飽滿,信心十足,開始一天工作的時候,尚鳴謙坐在藍宇餐廳的一個角落里,看著街上來來往往,興高采烈的人們,心里充滿了憤怒和憂傷。 后記: 某個早上,藍宇餐廳的女老板莫瑤收到一份特快專遞。沒有署名。里面是一張身份證和一張信用卡??ㄉ嫌?0萬元人民幣。她知道寄信的主人是誰。莫名地傷感了一陣,她就高興起來。一晚上就給50萬那可是明星的價格呀!畢竟自己已是半老徐娘了。 韓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臉色鐵青,幾次拿起電話可又幾次放了回去,他的桌子上放著厚厚的一份材料,那份材料簡直寫得太扎實了,任何一個穿制服的人都會感興趣的。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生意人求財不求氣。 紫惠和湯洋現在是雅石的老板,后來夏琳也加入了管理者的行列,生意不算興旺,可那有什么關系呢。一天,交行的老趙帶人來雅石吃飯,神秘地對紫惠說:“我不相信你不知道鳴謙在那里,我和他是莫逆之交,你就不能透露一點嗎? “紫惠笑道:”他呀!云深不知處?!袄馅w就在心里罵道:”媽的,這不是尚鳴謙的口頭禪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