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性致(下)
第45章、性致(下) 謝辰看了片刻,將謝言極的頭按向自己腿間。他雙手都在身后無處著力,腦袋有些失去重心地頂在了謝辰疲軟的分身上。 謝辰倒吸了口冷氣,被他微硬的短發刺得有些疼,忙抓著他的頭發拉開一點:“下次頭發不許剪這么短!” “是……言極知錯?!敝x言極頭發上也蹭了些粘液,被拉開時與謝辰小腹連了條細細的絲,謝辰低頭看了一眼便覺得剛射過的分身又開始脹硬,抓著謝言極的頭發自己調整好角度再次將謝言極按下來。 謝辰抓著謝言極頭發來控制力道和角度,自然不怎么靈便,謝言極頭皮一片一片刺痛,眼前是謝辰慢慢在變硬的分身。他無聲地吞咽了一下,閉上眼不敢看,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 謝辰剛射完沒有經過清理的器官上還殘留著之前的液體,被其它部位難以察覺的空氣拂過有些涼意,一觸到謝言極火熱的舌尖便是一抖。頓時,順著脊柱再次竄上一股讓謝辰發麻的酥軟。 他胡亂動了動,腿間一片粘膩讓他有些不習慣,不禁皺了皺眉。 謝言極不必看也從他的動作中近發覺了,他全身都熱得厲害,覺得自己腦袋都不怎么轉了。身后擴張自己后xue的手已經騰出一只,他便另一只手繼續動作著,一只手撐著床,伏在謝辰腿間舔弄謝辰身下的jingye。 謝辰灼熱的視線盯著謝言極的后腦看他忙碌,感覺著他的呼吸噴在自己濕漉漉的胯下,快感一點點累積,兩只手重新撫上謝言極的背。 等謝言極終于將他胯下清理完,他的硬物已經重新抖起威風,直直戳在謝言極下巴,他拍了拍謝言極的頭讓謝言極含進去不動,舒爽地長出了口氣。 那處靜靜壓在謝言極舌上,頂部頂著謝言極喉間軟rou,就算不動也讓謝言極的喉嚨被刺激得不住收縮,愈發“主動”地服侍。 這么安靜地平復了一會兒,謝辰終于抽出自己的性器,分開腿讓謝言極坐下,身體后仰,給自己看謝言極擴張的成果。 謝言極尾椎骨接觸床,一只手仍插在后xue中,另一只手扶床借力,雙腿被謝辰的雙腿撥開成M形大大打開,臉上紅得快要滴血,幸好這個姿勢謝辰看不到他的神色。 “腿不許動?!敝x辰命令了一句,踢了踢謝言極插在后xue的手:“兩只手分開,讓我看看?!?/br> “主人……”這個命令實在超出了謝言極的承受范圍,他不由乞求地喊道。 謝辰的腳在他腿根踩了踩:“讓我看看怕什么?” 謝言極猶豫了片刻,謝辰覺得自己下體已經脹痛得不行,再次開口催促:“又不是沒看過,不聽話?” “……言極不敢!”謝言極閉起眼掩耳盜鈴,靠腹部的力量穩住身體,雙手扒著xue口分開,露出內里的景色。 方才擴張用的白色濁液將洞口染上yin糜的色彩,襯著畢竟還有些發青的洞口愈發惹人疼。謝辰才剛克制的喘息又忍不住了,他碰了碰自己yingying的性器,腳趾淺淺摩擦xue口懷疑道:“真能行?” 謝言極已經羞得恨不得立時就被真刀實槍地干進去,聞言連忙點頭,又匆匆開口答是。 謝辰便不再忍了,命他重新跪在自己腿兩邊坐下去,環著他的腰讓他將自己的欲望吃了進去。 謝言極壓抑著喘息,微微側頭垂下不想讓謝辰看到自己仍有方才自己打出的巴掌印的臉,雙手扶著自己的腿起落,沉默地服侍自己的主人。 今日謝言極提出能服侍他,謝辰才早早把丙肆打發了,為了謝言極能放開些,沒想到謝言極仍是一副……自己只是個工具的模樣,謝辰不禁憋氣:“你這是哪里學的,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是你不情愿做這事,我強逼你了?” “言極……”謝言極剛擠出兩個字,“不敢”還未出口,謝辰的食指和中指已經夾住他一邊的乳首用大拇指的指甲刮了刮,力道比之前任何一次戲弄他都大許多,分明是不滿了,謝言極心里一顫,死死咬住牙生怕露出一點被疼痛激出的呻吟。 謝辰一皺眉,拍了拍他的臉:“抬頭,說話?!?/br> 謝言極吞咽了一下,臉上微微鈍痛,囁嚅了一下:“言極知錯……” “……”謝辰自覺兩人情正濃時,該說的話也說開了,此時難道不該都放松享受?可謝言極卻仍還是畏他如虎狼,好似一言不合他就要怎么整治謝言極一般,愈發被勾得火起,“我對你夠有耐心的了,知道你臉皮薄還把丙肆也打發走了。是不是得把你送回去學學怎么伺候?” “求主人別……”謝言極終于慌亂地看向謝辰。 他認主早,又一直在上學,可被送去特意學伺候床笫的那些教導手段他還是知道的——床上用的家奴是為了滿足主人的欲望而存在的,自然不能照本能行事。家奴們要在不動情時背好了諸多規矩條例,然后又用藥使其在yuhuo折磨下重復背誦,一直到無論在什么情況下都不會失態礙眼……謝言極見過監控中回放的教習過程,全然泯滅了家奴們的羞恥感,將此只當做取悅主人的一門技術而已。 自己做不到。 如果讓自己那般……丑態被諸多人看著,一一記錄下來,還可能被后輩們用來觀摩學習…… “我也不喜歡讓別人動我的人?!敝x辰看謝言極收了莫大驚嚇的樣子還是安慰了一句,又道:“不過我這么多年待你如何你心里還不清楚么?現在也不用你cao心其它的,就用你給我辦這么一件事你還不給我上心?” 謝言極一向感恩萬千,溫馴順從,可此刻他聽謝辰這般語氣,心里不知第多少次一半是冰冷徹骨一半是烈火灼灼。 有一瞬間,他竟十分想沖動地質問自己的主人,既是自己只有這一種用處,又何必讓自己這么多年來刻苦用功,關在家里調教到處處稱心豈不是更好?就算帶在身邊,又何必掩飾身份,給他那么多本不該給的讓他平白生出許多奢望來…… 只是,并不算痊愈的后xue被撐得脹痛,又經過這番摩擦十分難受,提醒著他自己的身份,更提醒著他……分明是自己犯賤上趕著求歡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