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rou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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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楚衡雖然放了狠話,但其實一直沒付諸行動,每天都懵逼的被迫接受一個吻,有時他在洗漱,有時他在吃飯,總之無孔不入,避無可避。 有時,他故意站直不讓許諾親,許諾就跳到他身上,雙腿環住他的腰,細胳膊攀在他的肩膀上親,然后不等他發火就自覺跳下去,笑嘻嘻的和他說再見,弄的他發火也不是,不發火也不是,不上不下非常難受。 而且他發現自己越來越不正常,逐漸開始以看女人的眼光看女兒,她的眉眼不像他這么平淡乏味,眉骨細長,眼窩深陷,兩顆眼睛紫葡萄似的又大又亮,漂亮精致的如同花了全妝的女明星,鼻子像他,又高又直,嘴唇也不像他的那么薄,粉嘟嘟,軟嫩嫩,親他的時候又涼涼的,像剛打開的果凍,引的他想含進嘴里嘗嘗是不是有果凍的香甜味。 還有她發育良好的身材,時不時鉆進他腦海里,引的他欲根發脹發疼。 “嗯哼?!痹∈以俅雾懫鹨宦晲灪?,許楚衡額頭抵在墻上,雙手握住欲根慢慢滑動,灰白色的濁液滋水槍似的自蘑菇狀頂端泄出,落在地上,和著水流一塊旋進下水道排水孔。 他咬著牙重重呼出口氣,因為用力過度,腮邊微微鼓起一小塊,顯示出男人情緒的不一般。 男人射完后用水流沖了沖手,隨后光著身子去洗手臺邊點了根煙,抽了幾口,突然舉起拿煙的手指扣了扣眉毛,最后狠狠抽一口泄憤似的把煙頭丟盡洗手池里。 他恨的是自己,不過是幫著女兒洗了幾次澡,撓癢癢似的碰了幾回嘴皮子,怎么就到現在夜不能寐的地方了,是沒見過女人還是沒和女人上過床,真是沒出息。 人一旦處于事件中心時,就會很難看清事情的本質,許楚衡現在就是這樣,他只覺得自己不正常,從沒想過女兒會有問題。 沒多久就是期中考試,高中就是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這次期中考試之前已經進行過兩次月考,許諾的成績都穩定在七八名,年紀排名五十左右。 這樣的成績已經屬于很不錯的水平,但許諾自己不滿足,她要進的是全國最高學府,以她現在的成績根本不可能,所以現在除了攻略爸爸之外她都在埋頭苦學,和爸爸的幻想性愛日記都不怎么寫了。 考完試難得放一次雙休,只不過因為考試時間固定,最后一場考完時天都黑了,但許諾還是看著黑黢黢的夜空笑起來,這次她發揮的還不錯,應該能前進幾個名次。 她想著爸爸看到她成績單時也一定會很開心,說不定還能抱著她轉個圈,就像小時候那樣。 然而當她高高興興回到家時,卻在門口看到了一雙陌生的女人高跟鞋,這無異于給她當頭一棒,身子像跌入一個無底洞,失重的她頭暈目眩,不安感洪水一樣四面八方向她襲來。 屋里,許楚衡正在做飯,白芷最先看到她,立刻親切的說:“呀,諾諾回來了,快進來?!?/br> 許楚衡盛好飯菜出來。 許諾就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他等他開口解釋。 “這是爸爸的朋友,你叫白阿姨就行?!痹S楚衡把手搭在白芷肩膀上,態度很明顯。 白芷有點害羞,但還是依偎在高大的男人懷里和他一塊看向門口的女孩。 許諾周身立刻冷下來,眼神像兩束冰箭射向兩人。 白芷感覺出女孩的不善,有些尷尬的看了看男人。 許楚衡拍了拍她肩膀安慰,卻并未出言責怪女孩,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洗手吃飯吧?!?/br> 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出隱藏自己欲望的方法,找另一個女人介入兩人的空間。 許諾一言不發,換了鞋徑直回自己臥室。 白芷尷尬的搓手,她知道別人后媽不好當,但沒想到對方對她敵意這么大。 她今年30,和前夫離婚快兩年,一次聚會上偶然遇見許楚衡,她被同桌的領導揩油,是他不動聲色幫忙化解了尷尬,她感激他,請他吃了兩次飯,又被他優雅的談吐征服。 他告訴她自己有一個女兒,女兒上大學之前不會結婚,相比出軌的前夫和揩油的上司,許楚衡強烈的責任感更令她欲罷不能,沒頭沒腦的扎進愛情深淵。 她知道許楚衡是不想女兒知道兩人事情的,她愛他所以理解他,今天叫她過來時,她著實驚訝了一番,不過也很高興,怎么知道男人是否看重你,就是看他會不會帶你去見他最重要的人。 “諾諾,出來吃飯?!痹S楚衡砰砰敲了兩下門。 許諾開門,踮腳伸手把許楚衡拉下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