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深喉進食/腳趾玩b/踹b)
司成煜推開門,锃亮的皮靴踩上地板,除了趕來的家政機器人,空大的別墅里竟再無人來迎接。 自若地換了鞋,剛上到三樓,司老爺迎面走來。 他側開一步,恭敬問好:“父親?!?/br> 側邊臥房的門此時被打開,一前一后出來兩個beta男人,西裝革履,體型健碩,一人手中挽著皮鞭。 男人躬身向他行禮,司成煜點點頭,目光落在中間那人。 那人四肢著地爬行,應該是個O,纖長的脖頸被束縛一頂黑色項圈中,遮住了腺體,牽引繩叼在嘴里,鮮少見光的軀體在樓道中白得發亮,仿佛一團誤入人間的白雪,抑或私剪下來的月光。 可這段白并不完美。 細長紅痕纏繞在光裸脊背,狀似隨意卻錯綜有序,仿若雪地里迤邐的艷蛇,玷污高雅,平添妖媚。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打量,地上的人微微抬起頭。 目光相觸,司成煜看清了他的眼。 這一眼,為他換來了一鞭。 清脆的聲響落在他臀上,臀rou顫顫,本就殷紅的顏色更深一層。 可惜司成煜沒有捕捉到嗚咽,甚至呼吸都被刻意放輕。 beta男人呵斥道:“規矩呢?!?/br> 未經允許,Omega不可直視他人,永遠垂下頭顱才是他們該有的姿態。 司老爺突然發難,奪過鞭抽向他肩頭,皮革親吻肌膚發出沉悶聲響,一道可怖的紅印應聲浮現,自脖頸往下,在胸部收尾,若再偏上一點,恐怕會抽破那細嫩的臉頰。 司老爺怒罵:“一天不抽你就皮癢,賤逼竟想勾引男人!” 喉頭不住滾動,Omega終究沒能泄出一點呻吟,只有津液不乖地溢出,打濕了繩索,滴在地毯。 向前一步,Omega討好般蹭了蹭司老爺褲腳,直起身,將口中的牽引繩送到老爺手邊。 這一回,他眉眼始終低垂。 一行人離開,司成煜立在原地,若有所思。 被如此對待,那Omega的性器卻依舊勃起,頂端嫣紅的小孔里沉甸甸壓了顆晶亮鉆石。 他抬起腳,碾過那片濕濡,可憐omega的腳心,也是紅腫的。 在外七年,上一次收到家中傳訊能追溯到兩三年前,年過半百的父親竟給他找了個后媽,當時他在做什么來著? 穿梭在敵人密不可逃的粒子炮火里。 周圍的軍艦一個接一個炸毀,他以為他等來了撤退指令,卻是芙蓉帳暖梨壓海棠。 大概,這便是父親那朵海棠? 少爺歸家,廚房有眼力地推出一桌子豐盛菜肴,吃慣了軍隊里冰涼 難咽的營養液,新鮮熱乎的食物乍一入口,還真有些不適。 借喝水的空檔,司成煜瞥向父親腳邊的“海棠”。 桌上的菜肴不屬于他,自然也沒有資格坐上餐桌。 他跪伏于地,手背在身后,兩腿大張,喉頭不時輕輕滾動,像在吞咽地板上的某物。 過了一會兒,他微微抬起下巴,有東西從口中滑出,露出全貌——一根透明仿真陽具,已被舔得水光琳琳。 beta男人上前,拔起底座仔細檢查一番,往里添入一劑液體,乳白色占滿柱體,男人將仿真器物重新放回去,Omega立刻張嘴含住,再度吸吮起來。 大概是營養液。 不過顏色著實不太友好,很難不令人聯想到什么其他事物。 桌案突然傳來聲響,司成煜收回目光,那邊司老爺放下茶盞,沉聲開口:“交代你的事怎么樣了?” “父親,”司成煜淡淡回應,“我說過,我永遠不會答應?!?/br> 賦予貴族的權利已然夠多,斷不可能放任商人染指軍隊。 “混賬!” 司老爺驟然摔了茶杯,巨大的響動驚到他腳邊的Omega,吞咽的動作慢了半拍,細碎瓷片貼著肌膚擦過,贈予鮮艷的血痕。 他甚至來不及看清發生了什么,頭頂的壓力迫使他深埋下臉。 司老爺用力踩踏Omega后腦,脆弱的喉管幾乎被撐出yinjing模樣,地毯阻斷了他的呼吸,窒息正侵占他所有感官,身體開始輕輕顫抖。 卻仍乖巧地撅高屁股,臣服又下賤。 “我看你是出去長野了心!”憤怒從司老爺胸腔中迸發,夾雜幾聲激動含混的咳嗽,腳下的Omega挨了一踹,沉默地滾遠,又慢慢爬回,繼續跪好。 “我早說過不讓你去參軍,凈在外面長歪腦筋,看什么看,跟你那婊子媽一個德行!” 司老爺不干不凈罵個不停,司成煜吃完盤中食物,默默起身。 “去哪?!給我滾回來!” 他上了樓。 身后爆發一陣乒乓聲,隱約裹著一絲悶哼,沒來得及抓住便飄散無影。 同樣的話翻來覆去罵了十幾年,若一開始還能激起少年人的沖動,如今實在聽不出什么新意。 夜色漸深,司成煜從公務中暫時抽出神,端過桌邊的水杯,眼角不經意捕捉到監控影像里的身影。 依舊那般雪白,跪在書房門前,右手舉起又放下,司成煜放大他面部,濃郁的長睫微微下垂,眼神不知看向何處。 心中倒數五秒,那右手終于握成拳放在了門上,響起“叩叩”敲門聲。 “進來?!彼境伸险f。 房門被推開,Omega爬行進來,身后跟著家政機器人。 他停在書桌半米處,輕聲喚道:“少爺?!?/br> 聲音竟出乎意料的動聽。冷泉擊于石上,珍珠滾落玉盤,卻又混了幾分被蹂躪后的喑啞,柔柔媚媚扯出一股子情欲,勾人忍不住撐開他的嘴一探究竟。 司成煜勾笑:“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呢?!?/br> Omega低頭不語。 司成煜也默然看著他。 漫長的寂靜浸透時間,Omega終究扛不住了,說明來意:“我給您熱了牛奶?!?/br> 歷史發展到這個時代,衣食住行擴初到極致,可供選擇的可口飲品早已不被營養拘束,他仍選了最樸實的。 司成煜不打算拒絕:“拿過來?!?/br> Omega捧著牛奶膝行過來,像用餐時那般停在腳邊,雙手舉過頭頂,被項圈壓彎了脖頸,頭顱溫順低垂。 指尖即將觸上玻璃杯,那雙手忽而一抖,玻璃杯掉落碎成了片,牛奶灑落一地。 Omega快速跪伏下去,顫抖著認錯:“對不起少爺,是我沒拿穩?!?/br> 司成煜捻捻指腹,他方才可以接住那玻璃杯,他沒有。 Omega湊上前,伸出一截粉嫩小舌,舔上那灘白液。 司成煜低笑,踩上他的頭。 豐腴的白屁股果然翹了起來,暴露出隱藏在溝谷里的嬌嫩花朵,艷紅充血,顯然已被采擷狎玩,卻仍一綻一合,亟待再次取蜜。 目光下移,原本應該閉合的地方似乎多了一條縫。 司成煜移開腳,令他抬起頭,用腳趾勾起他下巴。 乳白液體沾了Omega滿臉,的確足夠令人浮想聯翩,眼尾搖曳出一抹殷紅,下巴尖尖,很適合一把掐住。 “名字?!彼境伸险f。 “夏藍?!?/br> 司成煜漫不經心踩上他肩膀,碾過那道紅腫未消的鞭傷,稍稍使力,迫他直起腰背。 腳趾滑過被鎖住的喉結,在被玩弄腫大的乳尖處稍作停留,接著一路往下,碾揉胯間的軟rou,感受那物慢慢變硬,最后沒入夏藍腿間—— 果然多長了一條縫。 乖巧地張開,包裹住腳趾,濕熱地柔柔吸吮。 “這么好聽的姓氏曾經倒是聽過,”司成煜腳趾動了動,頂開諂媚的xuerou往里碾去,攪弄出yin糜水聲,“前任第七軍團副總司令,便是這個姓?!?/br> 目光緩緩在他臉上逡巡,司成煜繼續說:“可憐老將軍一生忠貞,卻落得囚困牢獄的凄慘下場,大兒子淪做玩物,小兒子不知所蹤,你知道嗎?” 夏藍眉目低順,語調恭敬,沒什么起伏:“知道?!?/br> 腳趾故意向上一頂,rou嫩的陰蒂被擠壓磨蹭,xuerou不住蠕動,被粗暴地撐到最大,腥臊的yin液快要打濕半個腳掌,整個人仿佛被司成煜挑在腳趾上。 “三年前我從戰場撤下來,擔任教官期間,學校收了一名新學生,說來也巧,也姓夏,叫夏羽?!?/br> 夏藍仍舊沉默,靜靜承受褻玩。 “呵,”司成煜嗤笑,“都快把你調教成啞巴了?!?/br> 說是明媒正娶,誰都知道Omega進門不過家里多出來的一口xue,繁復的規矩壓在他們身上,靈魂被肆意雕成喜愛的模樣。 地位高的尚能憑借背景維持最后一點體面,大多數則被剝奪做為“人”的權利。 不允許著衣,不能直立行走,吃飯、排泄一舉一動固定在特定條規,繩索一道又一道捆住他們,一端緊緊握在Alpha手上。 有的喜歡親自折騰,但絕大部分會聘請專業調教師,幾乎由beta擔任,進行訓誡。 聽說聘請得越多,規矩越嚴苛,代表Omega越被喜歡。 夏藍不多不少擁有兩個。 “少爺……唔——”啟齒的話語被模糊在口中,變成急促的驚呼喘出。 卵蛋被人踩住,驟然空虛的女xue一張一翕還在吐水,Omega性器挺得筆直,小孔沒了鉆石裝飾,堵不住的粘液潤濕頂端,司成煜突然踹向他的xue。 稱不上多用力,卻仍使雙性Omega繃緊了大腿,兩片yinchun被無情鑿開,強制嘬吮捅入的拇指,陰蒂磨在棉質布料上,擠出更多yin水。 接連十幾下,嬌嫩的xuerou被磋磨糜紅,yinchun軟爛,水光泛泛,被打濕的地板上又多出一灘水漬。 司成煜笑著收了腳,轉而用力踩向被冷落的男性器官。 腳下人終于亂了呼吸,yinjing勃勃跳動,似乎隨時便會攀上巔峰,司成煜說:“父親也該回了,小媽不去伺候么?” 閉閉眼,夏藍招來家政機器人清理干凈地板,又恢復了冷靜,“晚安少爺,打擾了?!?/br> 目送他離開,門被關上,司成煜看向監控,那人扶著墻慢慢站了起來,雙腿打著顫,嘴唇翕張。 音頻沒有被捕捉到,或許他根本沒說出聲,然而嘴型足夠讓司成煜拼出話語。 “王八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