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羊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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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林子里的枝葉輕輕晃著,周遭時不時的傳出各種蟲鳴或者小動物的叫聲,偶爾還有黑黢黢的人影來回穿梭,是巡邏的守衛。 叢林中間有一片大寨子,這里終年潮熱,寨子里大都是不高的竹棚,涼快但不怎么防潮。高架的木樓僅有幾座,被大大小小的竹棚圍在中間,此刻最高最大的那間木樓里正燈火通明,沸反盈天。 偌大的堂室中,一群看上去約摸二十來歲左右的男孩子們,赤裸著油汗的上身,目光瘋狂的盯著被圍在中間的兩個人,像野獸一樣助威嚎叫。 這是一場力量的征服,也是勝利的狂歡,他們今天攻搶了一個小部族,并且把那個部族里最厲害的男人綁了回來。 此刻,棕色皮膚的高壯男孩兒已經把那個健碩的男人完全壓制在地上,拳拳濺血的痛毆著那男人的頭臉,或以肘彎猛擊脆弱的腹部和脖頸,那個男人血rou模糊,氣息微弱,這會兒根本無力掙扎了。 圍觀的人愈加興奮,熱汗淋漓,系著褲腰的布條都被流下的汗水浸濕了,有的人就干脆脫了褲子,在手里甩著,繼續嘶叫。 棕皮膚的高壯男孩兒還在暴打著那個奄奄一息的男人,毫無溫度的深褐色眸子兇光凜冽,直到那男人徹底斷了氣才停下。 周圍爆發出癲狂的歡呼,這時人群外圍傳來一聲略顯疲累的問話:“哪個贏了?” 圍觀的男孩子們齊齊面向堂室的正東方,七嘴八舌的喊著,“摩伽,是摩伽!” 剛才問話的男人正赤身裸體的伏在竹床上,身下還壓著一個今天剛搶回來的女人,用力的拱了幾下,那男人粗哼著起了魁梧的身體,坐在床上哈哈笑道:“果然是我的摩伽!” 摩伽就是那個棕皮膚的高壯男孩兒,從前他是不叫這個名字的,和這里的大多數男孩子一樣,很小的時候就被撿回來,直到兩年前,這個寨子里再沒有人打得倒他,每次出去搶殺其他的部族或者群落他都最勇猛,所以大首領,也就是剛剛問話的男人,賞賜給他一個新名字,摩伽,是當地傳說中兇神的名字。 摩伽殺氣騰騰的站在人群中央,肌rou堅實的胸膛微微起伏著,雙拳上還滴著血,是被他打死的那個男人的,也有他自己的。 大首領從床上下來,坐到床前的小桌前,拿起半個小羊腿遞給摩伽,“來,這是你應得的獎勵?!?/br> 摩伽用胳膊抹了把臉上的血和汗,走到大首領面前接過小羊腿,低著頭彎了彎腰,表示恭順。 大首領滿意的點點頭,隨手扯下床邊的一塊棉布圍在下身,頭也不抬的對其他人斥道:“把那狗東西扔出去,媽的一會兒屋里都臭了?!?/br> 兩個年紀略小些的男孩子七手八腳的把剛剛死去的男人拖了出去,木樓外頭拴著兩條半人高的大狼狗,這具新鮮的尸體會是兩條狼狗的美餐,還是rou呢,其他人都羨慕這兩條狗,畢竟他們能吃上rou的時候都不太多。 骨頭碎裂的聲音咯吱咯吱,狼狗在分食著尸體。兩個男孩子在門口看著,為這血腥的一幕而激動的怪叫。 從被撿回來的那天起,他們就被訓練著廝殺搏斗,出去燒殺搶掠,磨牙吮血,早已殺人如麻。 堂室里,摩伽盤腿坐在大首領對面,正舉著小羊腿大口撕咬,其他人都羨慕又嫉恨的看著他,卻又毫無辦法,沒人敢跟這個兇神搶食吃,剛剛被活活打死的那個男人就是血淋淋的震懾。 大首領今晚心情極好,他靠在藤椅中饒有興致的看著摩伽,想找點樂子。 “我的摩伽,怎么從來沒見你玩過女人,”大首領回頭瞥了眼床里,又對著摩伽咧嘴笑道:“那個女人賞你了,上去吧?!?/br> 剛才不止大首領在那張床上,二首領也在,是大首領的親弟弟,此刻那女人被二首領壓在身下,已經沒聲了。 “狗東西!”二首領兇狠的嗤罵一聲,呼哧呼哧的喘著,把斷氣的女人一腳踹下床,“扔出去吧,沒用了?!?/br> 大首領哎呀呀的又笑又罵,“怎么這么快就搞死了嘛!”大首領又轉頭看著摩伽,像是有點遺憾似的嘖聲道:“他真是太粗魯啦!” 摩伽極為沉默寡言,幾乎沒人聽見過他開口說話,這會兒面對大首領的耍弄他也不吭聲,垂下目光繼續啃小羊腿。 每次寨子里的人出去殺掠別的群落,男孩子們都會抓女人,但是摩伽對此不感興趣,他寧愿在他的小竹棚里睡一會兒,保持充沛的精神和體力面對隨時可能出現的廝殺。 大首領摸著下頜處雜亂的短須,依舊興致勃勃,“我的摩伽今天又立了大功,必須得得到獎賞!”他精光矍鑠的眼珠滴溜溜轉了兩圈,想到個有趣的主意,“你,”他指著人群邊上一個很瘦弱的男孩兒道:“羅沙,你過來?!?/br> 這個羅沙小小的一把骨頭架子,像個羊崽子似的,居然能活到現在,大首領一直覺得很神奇。 二首領這會兒也來了興趣,“對,把羅沙獎勵給我們的摩伽!”他挺著黑毛濃重的肚皮坐在床上,丑陋的下體上還沾著斑斑血跡,“羅沙,你個小羊崽子快脫了褲子把屁股撅起來!” 眾人又有樂子可以看了,興奮的呼嚎著,把羅沙推了出來。 羅沙戰戰兢兢的看了看兩個首領,又看向依舊在啃小羊腿的摩伽,兩手攥著腰間的褲帶,顫顫的發抖。 “摩伽,”大首領晃著手里的酒罐子催促道:“快試試你的小羊崽子好不好用?!?/br> 摩伽用手背抹了抹唇邊的羊油,把沒啃完的小羊腿輕輕放在桌邊,打算一會兒拿回他的小竹棚里吃。 站起身的時候,摩伽終于把目光投到了羅沙的臉上,這是他第一次看到羅沙,很陌生。平時他從不注意寨子里的人,除了食物和殺戮,他的眼里沒有其它東西。 羅沙驚恐的看著摩伽,兩腿打著抖,又被旁邊大首領的高聲呵斥嚇的一個激靈,顫巍巍的解開了系褲子的布條,薄薄的麻布褲子連帶著寬松的底褲刷的一下就褪到了腳踝處。 大首領和二首領都哈哈大笑,“還真是個小崽子,毛都沒幾根?!倍最I拿過大首領的酒罐子喝了一口,迫不及待的要看樂子,“快呀摩伽,你的小羊崽子等著你吶!” 首領的話是需要絕對服從的,摩伽面無表情的褪下褲子,一邊揉著綿軟的性器讓自己硬起來,一邊盯著羅沙的臉看。 當然,他不是在看羅沙的美與丑,只是覺得這個羅沙真的像個小羊崽子,剛出生的那種,黑黑的眼珠濕漉漉的,充滿了脆弱與恐懼。 摩伽硬起來了,挺大的一根東西。羅沙抖的更厲害了,淚眼汪汪的看著摩伽,順從又可憐。 摩伽不理解這樣弱小的羊崽子是怎么活下來的,但他沒再想什么,遵從大首領的命令把羅沙按趴在地上,他覆上去,挺著長長的性器就朝羅沙的屁股里捅。 嗚嗚嗷嗷的哄叫聲此起彼伏,夾雜著扭曲的笑聲,仿佛群獸聚集。羅沙的哭喊被淹沒其中,只有摩伽聽到了,那聲音像小羊羔被宰時一樣聲嘶力竭,卻又軟軟咩咩。 摩伽拱了幾下都沒捅進去,羅沙的屁股眼又緊又干澀,他不知道該怎么辦,就伸手到下面硬扒羅沙的屁股,把那兩瓣圓圓的屁股使勁兒朝兩邊拉開,好不容易拉出一條小小的縫,他就挺著自己的大家伙用力插了進去。 羅沙凄厲的慘叫,渾身又溢出一層毛汗,兩手緊緊的攥成拳,抖著,青細的血管從薄薄的一層rou皮下凸了出來。 摩伽也感到了些許的疼痛,捅進去的時候guitou火辣辣的,但隨即那份微微的刺痛就被另一種酥麻的感覺取代了,灼熱,緊致,還有點濕。 他撐起上身朝下一看,是羅沙的屁股出血了,絲絲縷縷的,從被他撐開的那個地方往出滴。 摩伽沉沉的吐息了一下,可逐漸急促的呼吸卻有點控制不住。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他像被架在火上烤,后腦連同脊背都有些發麻,羅沙的屁股里不知道有什么魔力,他被吸引了,不由自主的就把剩下的大半截性器頂了進去。 周遭的動靜一瞬清晰一瞬模糊,摩伽繃緊了全身的肌rou,騎著羅沙的屁股一下下的挺動,那張眉目深邃的臉上依舊看不出什么表情,可長睫低垂下的眸子卻亮的驚人。 羅沙趴在地上哭,像瀕死的小羊羔一樣無力的嗚咽,屁股里因為血液而變得濕滑,摩伽又急又粗的喘著,強韌有力的腰桿聳的更快了。 這一刻摩伽才知道,除了食物,還有另外一種東西,也能讓他舒坦,這東西填滿了他的胃,他的腦子,甚至他周身的血管都要漲爆了! 很快,摩伽悶哼一聲,在頭暈目眩中把jingye深深的射在了羅沙的屁股里。 稍緩片刻,摩伽立即退出了羅沙的身體,盡管他還硬著,但長久以來的警惕讓他覺得剛剛的眩暈失神很危險。 套上褲子,摩伽看向還在喝酒大笑的兩位首領,見他們再沒什么表示就轉身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拿上他沒啃完的小羊腿。 羅沙癱在地上,有氣無力的抽噎著,屁股縫里濕黏一片,血液混著jingye,斑駁狼藉。 大家嬉笑著,誰也沒看見那雙淚珠掩映下的的眼底,殺機畢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