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妖艷賤貨:我夫君年紀雖小,下面可一點兒都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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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只見年輕的炎天君端坐在巨石之上,雙目微闔,神情肅穆,一襲白袍一塵不染。然而那白袍之下卻極不和諧地露出兩瓣rou臀,雙股大大分開,朝著天空的方向高高揚起,春光無限。前后兩個xue口被看不見的巨物撐開到極致,呈現出幽暗深邃的roudong,在某種神秘力量的抽插下,鮮紅的媚rou可憐兮兮地被帶進帶出,泛濫成災的yin水一浪接著一浪噴涌出來,高潮迭起,連綿不絕。 時雨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如果不是口中還塞著宗主的龍根,他現在早已爽得放聲尖叫,把周圍的野獸都引過來也說不準。直到被飽含靈力的陽精射了一嘴,屁股里那兩根肆意馳騁的分身才撤了出去,留下兩只哭泣到抽搐的xiaoxue,xue口向外翻卷著,合都合不攏。 時雨咽下口中帶著體溫的jingye,用盡最后的力氣將宗主腿間舔舐干凈,便脫力地癱軟在地。龍蓮見狀將他抱起來放到膝蓋上,柔軟微涼的手掌輕撫他的身體,平息著對方高潮過后的余韻。 長風清了清嗓子,以折扇遮住緋紅的臉頰,對著目瞪口呆的一干人等輕聲呵斥:“看什么看,還不快去干活!” 眾人急忙又拿起手中的活計,只不過全都有點心不在焉。四位傳使將帳篷搭得歪歪扭扭,流云一不小心打翻了一鍋熱水,正在切rou的夕月被嚇了一跳,差點把手指也切了下來。 這里最震驚的就屬夕月了。小時候他就非常喜歡黏著龍蓮,覺得一輩子待在姜家當家奴也不錯,直到分家時被大老爺賣了,才知道奴隸的身份永遠都是不可靠的。后來他漸漸長大,分化成了地坤,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還可以有別的價值,他可以換一種方式陪伴在主人身邊,比如……以身相許??上菚r候已經被迫加入血衣樓成為死士,自以為今生無望再見到龍蓮,才將這個念頭永遠埋藏在心里。如今他被龍蓮所救,再一次回到姜家,再一次獲得了與年少傾心的主人朝夕相處的機會,一顆心便再也無法平靜下來。 “月,你受傷了?!饼埳彶恢裁磿r候走了過來。 夕月這才發現自己的左手拇指被菜刀割破,殷紅的鮮血正從傷口汩汩流出,滴落在砧板上。 “沒關系,不礙事的?!彼α怂κ稚系难?,態度隨意地說道,“君子遠庖廚,您先回去休息一下,晚膳馬上就好?!?/br> 然而龍蓮并沒有聽他的話,反而從懷中掏出一方手帕,纏上他受傷的手指,仔細包扎起來。夕月愣了一下,望著自己被打了個蝴蝶結的大拇指,兩只耳朵漸漸開始充血,變得發紅發燙。 然而龍蓮的注意力卻被架在火上的鐵鍋吸引了,興致勃勃地問:“這里面是什么?好香啊?!?/br> “火腿燉肘子,您最愛吃的菜?!毕υ抡f著將鍋蓋掀開一角,果不其然,對方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她在鐵鍋前彎下腰,一臉陶醉地聞來聞去,“好懷念,有母親的味道?!?/br> “火腿是夫人在家親手熏制的,特意吩咐我帶來路上吃?!毕υ滦χf,“這段時間,我向夫人學習了好幾種菜的做法,都是蓮大人平時喜歡的,日后慢慢做給您品嘗?!?/br> 龍蓮聽了,不禁調侃道:“月這么厲害,有沒有考慮過來凈火宮當御廚?” “如果蓮大人想要,也未嘗不可?!毕υ伦叩烬埳徤砗?,輕輕握住她的手,“只不過這個御廚,不光可以為您料理一手好燙水,連本人也可以送給蓮大人品嘗呢?!?/br>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可以聞到龍蓮身上淡淡的清香。對方聽了他的話,略帶驚訝地轉過身來,烏發蓬松的頭頂剛好貼上他的下巴,他只需稍稍俯首屈膝,就可以吻上眼前人光潔飽滿的天庭。 一陣渦輪啟動的刺耳轟鳴打斷了眼前曖昧旖旎的氣氛。就在剛剛,流云按下了熊貓傀儡的一只前爪,將熊掌變為高速旋轉的十字花刀片,轉瞬間便將一碗蜜瓜和冰鎮酸奶的混合物攪拌成了糊狀的奶昔。 流云端著那盅乳制品來到龍蓮面前,雙手奉上,“夫君請用?!?/br> “這酸奶的味道……莫非也是云的?”龍蓮贊嘆不已,一勺接一勺地消滅著碗里的奶昔。想不到在荒漠里既能吃到母親的拿手好菜又能吃到美味的甜品,這哪里是外出歷練,分明就是來野餐消遣。 “正是?!绷髟频鼗卮?,“之前擠得多了些,為了方便保存,就想辦法做成了發酵乳,放在滾滾身體里冰著,正好這次帶出來供夫君享用?!?/br> “滾滾好厲害哦?!饼埳徟牧伺男茇埧艿哪X袋,又對流云豎起大拇指,“云更厲害?!?/br> “夫君謬贊了,這都是云應該做的?!绷髟莆⑽⒐?。 一旁的夕月暗暗磨著牙,此情此景,讓他恨不得把手中的菜刀削到流云臉上。夫人曾教導過他,要抓住蓮大人的心就要先抓住她的胃。想不到這家伙還真會,每天花樣百出地給蓮大人做甜點,還變著法地讓蓮大人喝他的奶,真是個狐媚惑主的妖精! 天漸漸黑了,大家圍坐在篝火旁吃著晚飯。正在這時,路邊走過另一支隊伍,看起來也是奔著這片綠洲來的,打算在這里休整一夜。 那只隊伍大概二十人左右,魚龍混雜,天乾、地坤、庸常都有,隊伍末尾還拖著好幾車貨物。龍蓮觀察了一會兒,初步判斷對方是商號老板加鏢師的組合。其中有三個衣著華麗的天乾,修為不見得有多高,卻每個人都帶了暖床的地坤寵侍,一看便知是只會吃喝玩樂的紈绔子弟;還有一個作武夫打扮的天乾,身材魁梧,飽經風霜的一張國字臉上長滿了絡腮胡,看起來應該是護鏢的鏢頭。 一行人在不遠處下了駱駝,幾名仆役開始忙著生火做飯。那三個主人模樣的天乾好不容易找到了落腳之處,也不等帳篷搭好,當下便來了興致,拉著自家的地坤就地辦起事來。 為了隨時滿足主人的生理需求,地坤的服飾被設計成上衣下裳的形式,下裳里面穿的不是合襠的褲子而是開襠的袴,掀開裙子就可以露出整個屁股和生殖器。這樣的衣著顯然不適合外出,龍蓮就從未要求過她的近侍們穿成這個鬼樣子。然而在尋常人家,地坤都是被養在深宅大院里相夫教子的,平時只能規規矩矩地跪坐或者以小碎步的方式緩慢行走,因為稍不留神就會走光。他們外出只能坐馬車,騎乘式的交通工具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種變相的折磨,因為風一吹、馬一顛絕對會鬧笑話,馬鞍也會硌到裸露的臀腿,極為不便。 可這些紈绔子弟從小到大享受慣了,哪里又懂得憐香惜玉?就算騎駱駝磨爛了屁股也不能耽誤對方伺候自己。龍蓮看到那些寵侍中有一個懷了孕的,身體已經很笨重了,還要挺著個大肚子被主人按在地上,撅起破皮流血的紅屁股任由對方進進出出,簡直不忍直視。更可笑的是,那幾個公子哥似乎覺得大著肚子的地坤干起來更帶勁兒,輪流騎在那個孕夫身上發xiele一通,直到把人cao暈了才肯罷休。 龍蓮在遠處看得連翻了好幾個白眼,卻見那群公子哥中最年長的那一位突然停了下來,好像發現了新的獵物一般,提上褲子朝著小溪的方向走了過去。 時雨不久前剛跟宗主雙修過,此時渾身散發著情事過后的饜足氣息,信息素的味道格外魅惑。他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外衣,正在溪邊彎腰打水,準備燒熱了給宗主洗腳擦身。古銅色的皮膚籠罩著朦朧的月光,伴隨著他的動作,蜂腰與肥臀的曲線在一襲紫衫下半遮半掩,于是狂蜂浪蝶就這么被吸引了過來。 那個紈绔子弟色瞇瞇地打量著時雨,目光粘著他衣擺下方露出的兩條大腿,想象著把它們盤在腰上狠狠cao弄的樣子,吹了個響亮的口哨,“美人,跟著爺吧?!?/br> 時雨抬起頭,笑得嫵媚又溫柔,“謝公子抬愛,我已經有夫君了?!?/br> “夫君?難道是那個乳臭未干的小白臉?”那人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朝龍蓮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眾所周知,天乾具有強烈的領地意識,陌生同性之間往往一見面就會釋放自己的信息素,試圖在氣勢上壓倒對方。世間甚至有個約定俗成的說法:天乾的信息素越濃烈、味道越刺鼻,代表個體的性能力越強。然而他剛才走近的時候,幾乎就沒有聞到龍蓮散發出任何味道,他非常懷疑這位異族美人的夫君是個性無能患者,對方很有可能不舉。 紈绔子弟心里打著如意算盤,語氣十分不屑:“你夫君連底下的毛都沒長齊,又怎么能滿足得了你呢,我的美人?” 時雨搖了搖頭,笑容愈發美艷動人,“公子,這您可就說錯了。我夫君年紀雖小,下面可一點兒都不小?!?/br> “本公子不信。要不美人你過來摸一摸,有爺的大么?”那人不懷好意地yin笑著,就要過來抓時雨的手。 可惜他還來不及碰到美人的衣角,便感到胯下傳來鉆心的劇痛,以至于他下一秒就跌倒在地,哀嚎不止。在外人看不見的地方,一只蝎子從他的褲腳鉆了出來,高高翹起的尾巴尖端露出鉤狀的毒刺,在夜色中出透著黑中帶赤的駭人光澤。 時雨悄無聲息地收回圣蝎蠱,提上水桶,從容地從對方身邊走過,自始至終沒有再施舍一個眼神。 在宗主精純靈力的長期澆灌下,如今的他早已今非昔比,收拾這等小角色根本不費吹灰之力。骯臟下流的東西!時雨不禁在心里發出一聲冷笑。要知道他家宗主不但器大活好,甚至可以同時擁有兩根,這個蠢貨竟敢與堂堂炎天君比較,真是不自量力!對于如此不長眼的倒霉蛋,便送他一份大禮,祝他從此不能人道,一輩子都硬不起來吧。 口中還殘留著宗主的味道,時雨舔了舔嘴唇,回憶著被對方干到腿軟的滋味,下面又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