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今晚責臀就到此為止,是時候讓這只yinxue受些教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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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長風和時雨來到寢殿的時候,正看到宗主與流云睡前嬉戲的場景。年輕的炎天君坐在渾身赤裸的男人背上,手里拿著一串紅瑪瑙做的后庭拉珠,在對方眼前輕輕晃動:“云,要不要來打個賭,猜猜自己能吃下幾顆?” 長風朝時雨使了個眼色:看吧,主上果然很介意。 時雨不由得低下頭,再一次面露羞愧之色。他真是太大意了,竟然試圖去捉弄主上,若不是長風提醒,說不定以后真要被對方厭棄了。 那邊,跪趴在地的流云已經作出了回答,“主上覺得呢?” “八顆?!饼埳彽幕卮鸾z毫未改。 流云聽了淡淡一笑,“屬下覺得七顆已是極限。但既然主上有令,云一定竭盡所能,令主上滿意?!?/br> “不要勉強哦?!饼埳徯α诵?,掰開身下人的臀瓣,將拉珠一顆一顆塞進了對方的后xue。 “唔……”感受著直腸一點點被填滿,流云發出忍耐的鼻音,當第七顆珠子被xue口吞沒時,光裸的脊背漸漸浮上薄汗。 “還要繼續么?”龍蓮問。 流云點點頭,一雙星眸透著隱忍和忠貞,“屬下可以試試?!?/br> 龍蓮抬手擦掉對方額角的汗珠,緩緩推入了第八顆珠子。隨著一聲珠玉撞擊的輕響,后xue成功完成任務,整串鴿子蛋大小的后庭珠全部吞了下去,只留一個拉環在臀縫中搖擺。 “真棒?!饼埳徲芍缘刭澷p著,在流云的側臉落下獎勵的一吻。 “是主上英明才對?!绷髟铺痤^,像一只溫馴的大型犬般伸出舌頭,舔弄對方柔軟的手指和掌心。 手上傳來的酥癢惹來龍蓮一陣輕笑,一不留神從流云的背上滑了下來,又被對方眼疾手快地撈進懷里。流云的唇舌仍然沒有停下,在宗主的手臂、肩膀、頸側一路留下濕漉漉的吻,直把對方親得花枝亂顫,咯咯笑個不停。 看吧,這才是正確的邀寵方式。長風以眼神示意道。 時雨與他對視一眼,終于明白云侍大人為什么可以寵冠六宮了。他很清楚自己在宗主心中的地位,比起對風的倚重和對云的疼愛,宗主對自己談不上有多喜歡,只不過是憐惜他罷了。作為一個附屬于天乾的地坤,能得到主人的憐惜已是不易,足以讓他在凈火宮度過無憂無慮的一生。想當年他在嬴家的時候,可是連族長父親的一絲憐惜都不敢奢求。思及此處,時雨在寢殿門外跪了下去。 “這么晚了,還不休息?”宗主的聲音從里面傳了過來,顯然發現了他二人的身影。 長風見狀,立刻跪下回稟道:“風身為近侍之首,未能約束管教各位弟弟,以致雨犯下欺君之罪,請主上責罰?!?/br> “別在門外跪著了,進來說話?!饼埳徖事暤?。 “謝主上?!遍L風與時雨先后起身,垂首踏入寢殿。 在宗主面前五步左右的位置,時雨再一次盈盈下拜,伏地叩首:“屬下今日犯下大錯,內心惶恐,夜不能寐。主上若不重責,雨便長跪不起?!?/br> “這又是何苦呢?”龍蓮眉頭微蹙,轉向長風,“近侍掌罰是你職責所在,自己看著辦吧?!?/br> “遵命?!遍L風深施一禮,朝殿外擊掌,立刻有侍女推著一座樹枝狀的刑架走了進來。 時雨褪去全身衣物,全程配合著侍女們的動作,以紅繩緊縛全身,懸吊在固定好的刑架上。 捆綁后的人體恰好與地面平行,可以隨時根據觀賞者的意愿調節角度。隨著吊繩的輕輕搖擺,時雨的身軀在雍容華貴的地毯上投下婀娜的倩影。他雙手背負在身后,頭和頸被迫揚起,兩塊胸肌被繩索勒緊摩擦,充血挺立的rutou呼之欲出,從下方看如同一只巨乳奶牛。私處被毫無保留地展示出來,雙腿左右分開成一字馬,屁股高高撅起,臀縫里的春光分毫畢現,嬌嫩的菊xue暴露在空氣中,緊張地微微開合。 長風拿起一根嬰兒手臂粗的紅燭,掰開時雨的臀瓣,將那粗壯的柱體推了進去,點燃了引線。xue口的褶皺被撐開到極限,燭影晃動,一滴燭淚滑落至臀縫中,換來受罰之人的嬌聲喘息。 “雨看起來享受的很嘛?!饼埳徔吭诹髟七@個結實的人rou靠墊上,挑眉道,“風為孤點了一盞燈,倒是把屋子照得亮堂?!?/br> 長風一聽宗主這語氣,便知對方有些不耐煩了。他們深更半夜跑到御前請罰,打擾了宗主休息,今天若是不拿出點真本事,自己恐怕也要吃不了兜著走。他朝著宗主的方向躬身施禮,謹慎地解釋道:“本次訓誡以責臀和責xue為主,意在提醒近侍恪守本分,不可僭越。因此懲罰沒有數量要求,一切以主上滿意為止?!?/br> 說完,長風退后一步,右手手臂猛地揮出,一條黑色皮鞭如長蛇出洞,在時雨的臀部留下一道粉色的傷痕。 “啊——”火辣辣的刺痛在皮膚上蔓延開來,時雨忍不出慘叫出聲。 “叫什么?你身為的近侍禮儀呢?嬴氏一族的教養呢?主上面前,禁止呼喊!”長風嚴厲的聲音從背后傳來,第二鞭接踵而來,抽打著時雨挺翹的臀峰。 “是?!钡谌蘼湓谕闻c大腿的交接處,時雨的身體因為疼痛而劇烈地顫抖著,聲音也帶上了哭腔。 “大聲一點,這就是你回答主上的態度么?”第四鞭毫不留情地落下,呼嘯的鞭身劃破空氣,將豐滿的臀rou抽得飛起。 “下奴知錯?!睖I水不爭氣地涌出眼眶,時雨在半空中徒勞地掙扎著,卻無處可躲。 “告訴主上,你錯在何處?”伴隨著長風的問話,第五鞭如約而至,與前面的傷痕重疊在一起,讓那只肥碩的屁股上腫起幾道一指高的棱。 時雨咬緊牙關,深吸了一口氣,大聲說道:“下奴不該貪圖一時享樂,蒙蔽主上,愚弄主上……下奴該死,請主上狠狠責罰!” “沒錯,yin蕩是你的原罪?!遍L風冷冷地說著,面無表情地又揮下一鞭,“說,你的身體屬于誰?” “屬于主上!”滿腔赤誠毫不猶豫地破口而出,時雨雙手驟然握緊,指節微微泛白。 長風滿意地點點頭,鄭重地追問道:“那么,你生命的意義呢?” “忠于主上,侍奉主上,取悅主上,做主上的耳目、喉舌,掌中的武器,胯下的騎獸!” “很好,認清自己的身份,是你成為近侍的必修課。記住,沒有主上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以觸碰這具yin蕩的身體,自己也不行!”說完,長風便不再責問,而是專心致志地揮舞皮鞭,為那具古銅色的軀體裝點上鮮艷的色彩。 散落的鞭影如雨打芭蕉,抽打在光滑緊致的皮rou之上,回蕩出聲聲脆響。比起時雨倉促間被送入宮中做了近侍,長風被家族調教了整整十年。他的身體早已熟悉任何一種工具所帶來的疼痛和快感,以至于對每一件的使用方法都了然于心。他執鞭的手法很是講究,鞭痕整齊卻沒有任何重疊,而是有規律地畫出一條又一條平行的直線。原來深粉色的傷痕經過時間的洗禮轉變為紫紅,搭配時雨略深的膚色,透出一種野性而殘酷的美感。 插在時雨后xue中的蠟燭,在每一次鞭風過境時都會灑下燭淚,guntang的蠟油滴落在臀瓣、臀縫以及大腿上,不出所料地引來那具身體一陣陣戰栗。隨著臀上傷痕的增多,紅腫漸漸連成一片,令時雨的屁股迅速增大了一圈。渾圓肥碩的兩個半球左右搖擺躲避著鞭笞,那一邊哭得梨花帶雨,一邊嬌喘連連的樣子,相信任誰看了都會我見猶憐。 心頭的郁結蕩然無存,龍蓮情不自禁地揚起了嘴角,“風,差不多就可以了。再打下去,雨的嘴唇都要咬爛了?!?/br> 長風聽了放下鞭子,將一枚桃木口球塞入時雨口中,防止他咬傷自己。 時雨的嘴巴無法合攏,舌頭被迫壓在木球下,只能不斷扭動著腰臀,發出嚶嚶的嗚咽。 “既然主上慈悲,有意赦免于你,那么今晚責臀就到此為止,是時候讓這只yinxue受些教訓了?!闭f著,長風猛地拔出插在時雨后庭的蠟燭,手中的藤條重重揮下,抽打在對方嬌嫩的xue口。 “唔……”慘叫被封堵在喉嚨內無法傳出,時雨的瞳孔瞬間睜大。他額角暴起青筋,全身肌rou倏然收緊,發出觸電一般的痙攣。 “躲什么?乖乖受著,這是你應得的懲罰!”細瘦的藤條韌性十足,狠狠地抽打著全身最脆弱之處,帶來極致的痛感。臀縫瞬間被抽腫,腫脹的臀瓣相互擠壓著,完全遮擋住了里面的菊xue。 然而這難不倒長風。他只需稍稍調節刑架上的滑輪,便可把對方的身體轉換成倒吊的姿勢。地坤的身體柔韌度極佳,時雨此時頭部朝下,臉幾乎緊貼地面,雙腿向左右分開呈三角形,私處的景色盡收眼底。受罰的屁股正好位于成年人腰部的高度,可以毫不費力地接受藤條的親吻。 “啪啪啪啪啪——”藤條接二連三地落下,不但抽得菊xue水花飛濺,連yinjing和牝戶也未能幸免,統統被照顧了個徹底。時雨大汗淋漓,整個人如同一條離水的魚,在半空中徒勞地掙扎翻滾。相信如果沒有繩索束縛的話,他一定會癱軟在地。 “痛么?痛才能讓你長記性!用身體牢牢記住自己犯下的過錯,再被我發現你自瀆的丑態,就抽爛你這下賤的saoxue!”長風鳳目圓睜,眉宇間透著一絲戾氣,似乎要通過每一次抽打將痛楚和恐懼深深地烙印在對方的骨子里。 天知道當他聽說時雨在荷花池中自慰的消息時是什么心情!身為宗主近侍,怎可做出如此有傷風化之事?男地坤的風評本就不佳,若是傳到宮外,又要怎樣惹人非議?宗主年輕不諳世事,尚未覺出不妥,可萬一被長老們知道,以yin亂之罪彈劾他們,他們要如何在族內立足?宗主對他們一向寬仁,甚至免了他們侍奉時“入簪”的規矩,他們就更應該恪盡職守、潔身自好,不能給外人留下一點把柄。這小子竟然如此不識大體,今天必須給他點顏色瞧瞧。 龍蓮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的風侍大人動怒的模樣,不禁暗暗咂舌。更有趣的是,她背后靠著流云的胸膛和小腹,可以清晰地感到對方胯下那坨東西漸漸硬了。她反手捏住那根roubang,笑著在guitou上輕輕一彈,仰起頭望向流云的臉,“怎么,想讓風也教教你規矩?” “屬下慚愧,不敢勞煩風侍大人費心?!绷髟普f著朝他的熊貓傀儡招招手,拿過一只碗放在胸前,握著宗主的手揉捏自己兩側的胸肌,擠出香甜醇厚的奶水。 待那只碗盛滿乳汁,流云又將它放回到熊貓肚子里,調節傀儡身后的旋鈕,直到對方進入冷藏模式。熊貓傀儡開始制冷,兩只眼睛變成藍色,它不再翻滾嬉戲,而是邁著小短腿走到角落里,安安靜靜地坐了下去。 流云將頭放在宗主頸窩,放軟了語氣,循循善誘道:“主上,暑氣漸盛,明日吃冰酥酪好不好?” “好?!饼埳忺c點頭,接受了流云的美食誘惑,以及對方變相的示弱。 只不過她心里卻險些笑出聲來,原來鐵面無私的流云,在長風嚴肅起來的時候,也免不了要退避三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