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不自著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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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逢辰脫了衣服后,便坐進了那比他以前用的浴桶要大上一倍的浴桶里。這方家不愧是大戶人家,給的熱水十分充足不說,還往那熱水里倒了精油放了新鮮花瓣,聞著味道就十分好,柳逢辰被這樣的熱水泡著,整個人舒服得連聲嘆息。 他將兩條白皙修長的腿懶洋洋地搭在浴桶邊沿,背倚著搭了條厚浴巾墊著的桶身,舉著那卷臨安地圖,細細地看。 這臨安城要比云夢大一倍不止,整個城呈方形,臨安河由西向東穿城而過,東西跨度和南北跨度各近二十里,分東西兩市共一百零八坊,當今天子則住在城中的圓明宮。在東西兩市經營的各種店鋪大同小異,酒樓飯館,舞坊樂坊,樣樣都有。 地圖畫的十分細致,柳逢辰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找到了臨安城中小倌館的所在地。整個臨安城小倌館有十個,東六西四,看著離這方家都不算遠,道路也是便利的。 唯一的難題便是如何從方家溜出去而不叫人察覺。柳逢辰已經發現了,這方家的下人可算不得是口風緊的人,不然府中下人也不至于隨隨便便就將主家密辛告訴一個才來一日的教畫先生。雖說方才那下人說不要將這些府中丑聞告訴外人,可誰知道那下人,還有其他下人有沒有嘴碎地說出去呢?柳逢辰并不十分想讓自己愛找小倌cao干自己的事讓太多人知道,尤其是他現如今已為本朝第一絲綢大戶的教畫先生。 想到這里,柳逢辰便頗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身體得不到小倌的玩弄,調教和cao干,總是饑渴發癢的xiaoxue需要自己動手解決需求實在是一件又累又不能完全盡興的事。 但他能有什么辦法呢?人生得意須盡歡,可這盡歡的前提是不能叫人抓到,這臨安,可不比云夢,這入住方家,更是不比獨居老宅。 柳逢辰將那地圖隨手一拋,這絲綢長卷便飄飄然掉在了浴桶邊。 柳逢辰將一條腿放下來,好讓下身能極盡所能打開的時候,身體依舊能保持平衡而不至于整個人都跌進浴桶里。他將手指插入了后xue中,先是在后xue口的邊沿一圈一圈地按揉。他的手法十分嫻熟,就只按揉了幾圈,那yinjing便硬挺了起來,洗澡水因為柳逢辰的動作,震蕩著,帶著透過水看到的yinjing,也是搖晃的。柳逢辰早已養成了剃去下身毛發的習慣,所以他的小腹之下,兩腿之間從來都是干凈光滑的。 后xue口被揉了那么一會兒后,后xue里就焦躁不安地發起癢來,一陣一陣地輕微收縮著,渴望著有什么硬物能夠插進來,好安撫一下身體的躁動。 于是,柳逢辰便聽從身體的要求,將一根手指插了進去。后xue貪婪地將他的手指吞進,連帶著浴桶里的熱水。熱水浸入了柳逢辰的后xue里,讓他的后xue幾乎未經抽插就濕了。進來的水太多,又太熱,讓柳逢辰一下子就有了一種異樣的飽脹的感覺。 這種感覺算不得舒服,所以柳逢辰將手指抽了出來,將搭在浴桶邊沿的腿也放了下來,站起了身,彎腰趴在浴桶邊沿,將手指往后伸,摳挖了一陣,才將被后xue吞進去的熱水給摳了出來,異樣的飽脹感消失了,后xue因為沒有硬物的刺激,空虛地大張著口,將這屋里的涼氣吃進去了一些。柳逢辰往后xue里插入了兩根手指,摳挖抽插,先慢后快,濕潤溫熱的后xue緊緊地貼著手指,劇烈收縮吸吮著這兩根修長的硬物,分泌出越來越多的粘液,讓后xue越來越滑,抽插起來也越來越舒服。 柳逢辰將自己抽插得忍不住呻吟起來,為了不叫人聽見,他努力將呻吟的聲音壓得很低。他蹋著腰,高高翹著臀,一只手扶著浴桶,側臉枕在胳膊上,低眼便可看到水中自己的臉。 我可真是個yin蕩的人啊。柳逢辰看著自己的倒影笑,十分得意,也十分心酸。他本也不想變得如此yin蕩的,可是能有什么辦法呢?造化弄人罷了,倘若不曾經歷那些事,他如今興許就是個表里如一的人了。 他的yinjing硬挺著,guitou蹭著水面,劃出一個一個小漣漪。柳逢辰又往后xue插入了一根手指,一陣猛烈抽插后,那yinjing便在水中射出了精。那乳白色的粘液在水中漾開,竟成了一朵十分好看的白花。 柳逢辰兩手扶著浴桶邊沿急促喘息,射精帶來的快感讓他頭暈目眩,撲通一聲水聲,雙腿發軟的他就這么跌坐回了浴桶中。 他看著那漾得更大更深的白花笑:這看著可真不錯,改日畫在龍陽春宮上,又是一筆進賬呢。 只不過,這龍陽春宮在臨安賣給誰,怎么賣也是個需要思考的問題。唉,真愁。 柳逢辰坐著喘了一會兒,呼吸平息了,眼前也清明了。然而只射了一次對于放蕩饑渴的柳逢辰來說怎么能夠呢? 于是,他從浴桶里出來,光著身子吃著腳走到屏風的另一旁,翻開那放著自己春宮畫冊和用于交歡助興的器具的箱子,拿出了一根粗長的玉勢。 他將玉勢用桶旁熱水壺里的備用熱水洗干凈,擦干凈后,抹上了一層油膏,然后坐到了那鋪著絲綢床單的床上,背靠著墻,雙腿打開,屈起膝蓋,將那粗長的玉勢插進了在饑渴收縮著的后xue里。 后xue在先前已經被充分擴張過,分泌的粘液沒有被完全摳挖出來,加之那玉勢上抹了油膏,所以十分舒暢地便進入了后xue里,飽飽地將那濕熱潤滑的隱秘通道給占住了。 柳逢辰抓著那玉勢的一端,一下一下抽插自己的后xue。玉勢的莖體雕著細密圓潤的小顆粒,隨著柳逢辰抽插的動作,一下一下地將他的后xue磨出了水,那些味道隱yin靡的水流到了床單上,漾成了小小的一灘。 誒呀,可真是可惜了這么好的絲綢床單呢。柳逢辰遺憾地想著,呼吸已是越來越急促。玉勢上的顆粒磨得太爽,讓柳逢辰的頭皮一陣陣在發麻。他好看的雙腳摳皺了絲滑的床單,空出的那只手抓來了被子在自己乳尖上用力蹭。絲綢的被罩就是好,光滑柔軟得像小倌們的皮膚,磨得柳逢辰的乳尖又紅又腫,相當舒服,有點疼,但能帶來不一樣的刺激。 柳逢辰用玉勢抽插后xue的動作越來越快,用被子磨蹭乳尖的力氣也越來越大,他嗯嗯啊啊呻吟個不停,爽得根本無法分神去顧忌自己有沒有叫出太大的聲音。 玉勢一個深插,猛地一下頂到了柳逢辰身體里最隱秘的那一點,柳逢辰“唔嗯”地媚叫一聲,顫抖著雙腿射了出來。 東院外,方白簡從柳逢辰住的屋子對面的回廊經過,正在摸索著檢查自己是否纏好了胳膊上的紗布。 聽到這么一聲媚叫,方白簡停止了腳步,循聲望向柳逢辰的屋子,看那屋子還亮著燈,心中疑惑:這柳先生是帶了一只貓來么?這貓叫春的聲音,實在是詭媚得不堪入耳了些。